《识记撒梅》记述了自民国至新中国成立以来昆明东郊撒梅族群的历史、传说、宗教、文化、人物、生活、习俗、节庆以及他们与周围村寨、城里汉族、美国航空队驻军的交往等。阅读此书,犹如在观看一部生动形象、五彩斑斓的撒梅历史文化纪录片。它脉络清晰、内容丰富,其中有故事、人物、场景、活动;有对话、音乐、色彩、质感;还有很多亮点和精彩片段。故事讲述细腻生动,人物性格鲜明突出,状物写景细致入微,钱凤娟老师朴实生动的文字往往使人如临其境、如见其人、如闻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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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识记撒梅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
作者 | 钱凤娟 |
出版社 | 云南大学出版社有限责任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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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识记撒梅》记述了自民国至新中国成立以来昆明东郊撒梅族群的历史、传说、宗教、文化、人物、生活、习俗、节庆以及他们与周围村寨、城里汉族、美国航空队驻军的交往等。阅读此书,犹如在观看一部生动形象、五彩斑斓的撒梅历史文化纪录片。它脉络清晰、内容丰富,其中有故事、人物、场景、活动;有对话、音乐、色彩、质感;还有很多亮点和精彩片段。故事讲述细腻生动,人物性格鲜明突出,状物写景细致入微,钱凤娟老师朴实生动的文字往往使人如临其境、如见其人、如闻其声。 内容推荐 《识记撒梅》以民族学研究的“田野工作”之方法,深入昆明东郊彝族撒梅族群的农耕田园生活,全身心体验云南土著在宝象河沿岸山地曾经的耕耘、采撷、狩猎生活,研究其在旧时封闭环境中进行的村社管理,族际交流种族繁衍,由此形成的民族特性和婚姻形态。作者钱凤娟以“近距体验”方式,进入宗教人士西波、地理先生之家,实录多彩而诡秘的民族宗教。在族群聚居地行将城市化,其核心区域已归入昆明市经济技术开发区之节点,抢救性地保存了昆明原住民的文化遗产。 目录 一、昆明土著 (一)“我们是真正的昆明人” (二)“祭天山”作证 (三)村名揭示秘密 (四)撒梅由来 二、谋生宝象河 (一)耕耘山间 (二)采撷山林 (三)狩猎山冈 三、土堑墙背后的岁月 (一)屹立的老村 (二)多彩的生活 (三)昆明东郊撒梅人 (四)国军败兆相 (五)邂逅美国人 (六)老村故事 四、薪火相传 (一)抹黑脸的媒婆 (二)高原女人 五、祭天山的狂欢 (一)最后的张西波 (二)地理先生、师娘及其他 (三)狂欢祭天山 六、撷梅今昔 (一)现代化进程中撒梅的喜与忧 (二)传统族内婚的变化 (三)撒梅的服饰、宗教及其他 后记 跋/李菊梅 试读章节 王芝跟着老岳父学经长进飞快,三十多岁便有先生模样。不幸的是,他学会了抽大烟(鸦片),而且瘾越来越重。俗话说:“烟馆进烟馆出,家里婆娘娃娃哭。”王家自此鸡犬不宁。 最受苦的是老婆王存,作为王国宝的长女,她好强能干,但随着妹妹们出嫁,少了帮手,父亲逐渐衰老,自己又有4个儿女,生活担子日趋沉重。在相当时间里,一大家子的生活重担主要压在她一人身上。我看到她老年时的照片:双目下垂,眉头紧锁,怎一个“愁”字了得。王存已经去世,她的苦难历程由她现年已七十余岁的女儿王忠秀讲述: “家里有六亩地,四五亩田,牛卖了(抵烟资),从小石坝母亲的妹子家(王莲秀,鲁忠美的母亲)借两头牛耕地。我父睡着不动,喊不起来,到中午,牛被晒得汗淌。一次,妈气不得,跪在牛面前哭,一两点都不出动,牛被晒得走过来走过去。我十多岁,我牵牛,妈在后面扶犁尾巴,一天犁一亩左右(中午12点出去),壮劳力犁三四亩。我小时又怕牛,硬着头皮,手拿小棍子。田请人犁,地自己犁。” “谷子收了,农闲时,妈到大山找柴,扭点松毛结,扯点松球卖卖。弟弟(王忠义)说,我妈背柴卖草来供我读书。一次,妈太阳出就走,太阳落才回,背着大麻袋松球,很重,进门碰得门响。当时家中牛还未卖掉。我小名叫小姑娘,父亲说:‘小姑娘,牛拉车回来了,抖把草给她吃。’妈没回过神来,问,牛借给谁家了。我说:‘没有,他是说你。’她骂老倌‘死老杂种’‘老砍头’,气得哭了一晚上。” “过年,舂20斤饵诀,四个人,爸妈、老爹与我吃三天,就没了,其他的被他包出去卖了。妈苦,连咸菜都不能放在家里,石碾碾出的米放在别家,吃时到别家撮。有时,他会去别家找,就挪个地方。” “老爹王国宝也苦,与我爹打架,晒着粮在场,父去用升子撮黄豆卖,他不给,夺升子,都掰烂了。找样(样,口语,指找一样东西)找不着,老爹就吵。妈说,都是你惯的。我妈一天背背,把背都背驮了。” 对这样一个嘴尖、皮厚、心狠的男人,王存恨他,巴望他死的念头都有。 王忠秀说:“妈对我讲:‘原想是一个妈养的,差不多,谁想那么可恶,早知道,在我脚面前磕头也不要。’妈气不得,去看迷信,是大石坝的师娘,看他什么时候死,希望他早死。”这是20世纪40年代的事。 小名小姑娘的王忠秀自己也苦水涟涟。她生于1932年,十多岁便跟着妈战战兢兢吆牛犁地。十七八岁时,将母亲从山上背来的松球装在麻袋去昆明卖,一袋五六十公斤,顺小铁路(滇越铁路)走,背一小截路休息一会儿。早上七八点走,到昆明十二点,吃自己带的冷饭与咸菜。两角钱一碗的米线都舍不得吃,状元楼一家玉溪米线很好,舍不得吃。卖稻草,五公斤一小捆,背十二捆,一头六捆倒着扎,五六十公斤,体积大,难背,风大时背不走。背到旧门溪、小街子(距阿拉村十多公里)、凉亭一带,卖给人家喂牛、盖草房。 父母去世已二十余年,从王忠秀话中仍听得到阵阵悲凉。她说,过去的事像做梦一样。“我没有撒梅衣裳,有了被父亲卖掉,过去抽大烟的都是这样,有的把婆娘都卖了。”撒梅人结婚兴“牛圈闹房”,热闹,图吉利。没有钱,闹不起。王忠秀19岁结婚,就属于闹房闹不起之列。 王芝念经名声在外,人们来请,他还是身着衫子有模有样行走。但身陷大烟泥淖中的王先生在老婆儿女眼中已是行乞的“济公”模样。王忠秀说:“我们不管他,他穿着撒鞋(踩塌后跟的半截鞋),像济公一样,穿着大裆裤,虱子都长了,我妈气不得,说他生那么多‘爬楼’。人家来叫他去念经,家人给他洗洗长衫、被子、枕头、毡条等先生行装,给他出去。妈说:‘小姑娘,你爹要出去,你挨他洗洗被子、衣裳,否则人家说他没有婆娘。”’ 王芝沉迷大烟,让他痛失自己先生手艺的传承人,抗战时期,阿拉村后的干海子老营盘驻着美国兵,一个牧师在阿拉村一间小茅屋向村民传经讲教。一定是父亲的不堪与母亲的苦难,令王芝的独子王忠义(1936年生)无以释解,自读小学二三年级起就去听经,十二三岁便信了基督教。小学毕业后,王忠义在昆明小团山公路局开办的学校读书,是昆明第一批路政职业学校的学生,之后又读大学,毕业后王忠义远离家乡,到思茅、镇远一带,在公路局下属的公务段任段长,工作热心负责。 王芝五十多岁才得知独子信了基督教,气极。无奈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子大不由父,他用粉笔在灶房窗棂书写:不敬三宝(佛教),不孝父母。对女儿说:“你哥不想要这个家了。”王芝的先生手艺在嫡系后代绝传。阿拉村由王忠义等开始的基督教信徒发展至今已有二十余户,并零星传至相邻的小石坝、大麻苴等村。 李存、鲁忠美夫妇说起舅舅新中国成立后的新生。1950年至1951年,全阿拉公社的吸烟者集中在小石坝戒烟,有上百号人,整训二十余天。那阵势像现在的戒毒所,有人带操、劳动,连上厕所都有人盯着。王芝戒掉了烟,参与互助组,春季管小秧水,扛着把锄头去管水,又为驻守白虎山的军队养猪,他一人养五六十头猪,队上给他分红拿工分。王存的生活也好了许多,但长年疾苦落下病,一急就会耳聋,即便如此,她仍闲不住,七十余岁还在劳作。王存亡故于1982年,隔年,王芝亦随老伴西去,两人寿限同为79岁。 P191-193 序言 我与撒梅 撒梅,昆明东郊彝族支系之称谓也。我与撒梅,结识甚晚,在60岁以前,素未谋面。我生于无锡,长于上海,大学就读于北京。1970年毕业分配至贵州,在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一干就是20年。1989年工作调动至昆明,先后在云南大学、昆明市外经贸委工作至56岁退休。期间,没有去过撒梅聚居地,也没有结识过一个撒梅人。 退休后,因为对历史、文学的爱好,我选择从事昆明地域文化的考察与研究。先做滇池文化之考察,继做昆明坝子农耕文化之追踪。在收集资料阶段,撒梅进入了我的视野。 我搜集资料的方式是迈开双脚,到渔民、山民、农民、市民中与之交流,在他们的回忆与讲述中,采集大量鲜活的第一手资料,实录他们曾经的生存状态和世事变迁,此法在人类学术语称“田野考察”或称“田野工作”。我注重的是参与和感受,特别喜欢参与乡人的各项精神文化活动,例如庙会,先后参加过数十个庙会。中国农村有着丰富多彩的庙会文化,这些庙会历史悠久,民俗文化积淀深厚。因是群众性的集体创作,行事自由张扬,追求喜剧效果,但万变不离其宗,在看似诙谐甚至荒诞的行为背后寄托的是人们追求世俗幸福的强烈愿望。这些庙会往往蕴藏过往信息的秘密。 在起始阶段,有两个庙会把我的视线引向土著撒梅。 2002年农历二月十九日,我在官渡古镇观看土主庙会。只见人们把一尊木雕神像抬放在一头白水牛硕壮的背上,牛背上已然安放着逍遥椅和黄伞盖,这是神的坐椅。欢天喜地的人群结成长队尾随其后游街祈福。在茶铺,我请当地有些文化和见地的老人讲土主故事。他说,土主庙供的土主是大黑天神,是个彝族,这个庙已有一千多年历史。老人是汉族,现今居住于古镇一带的几乎都是汉族。老人一席话,让我联想到数年前,我在昆明市博物馆瞻仰过彝、白等民族先民的物化遗留——大理国经幢,它就出土于昆明拓东路金汁河湾的地藏寺遗址。 庙会归来,赶紧翻阅相关资料,在《昆明文物古迹》一书中,我看到一段文字:史志记载,官渡土主庙始建于南诏凤迦异筑拓东城(今昆明)之时,为756年前后,供奉彝族政权的保护神摩诃迦罗大黑天神。 昆明官渡古镇的土主庙会第一次以民俗活化的形式向我披露了一千余年前昆明土著彝族的信息。 另外一个庙会是在2004年8月22日,这天是农历七月初七,白龙寺的庙会。旧时在呼马山西侧的白龙寺村有个很好的龙潭,占地数十亩,称白龙潭,这里山清水秀,泉水咕咕。周围得其农耕水利的8个村庄年年轮办祭祀水神的庙会。传说潭主小白龙极神异,对敬奉它的村庄施以恩惠——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对亵渎者施以报复——下雪雹子(雪雹子即冰雹)砸毁庄稼。我慕名而去。 令人失望的是,水潭已被某房地产商收购填埋并圈以围墙,墙内正在进行紧张的小区建设。只见白龙寺小庙孤悬于围墙以外,失去灵佑的寺庙已呈颓势。我转身走向老村茶铺,向村老求教昔时庙会盛况。村老见我身背相机,以为是记者。我直言以告本人身份:退休公务员。老人告诉,龙潭被占,村民与开发商理论,惊动了“舆论”,甚至上了中央电视台,但是落实不了。他眼巴巴地望着我,眼光流露的是求助。我叹口气,继续倾听老人叙旧。他说,旧时庙会热闹,连青龙村的彝族撒梅师娘都会来此跳扁鼓舞祭小白龙,村子东南还有祭天山,过去是彝族祭天的地方。老人痛惜龙潭的心境我完全理解,但最权威的舆论机器尚且未能阻止开发商的步伐,我又有何能,唯有加快脚步,让笔头多留些昆明坝子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我请村老告知青龙村方位,一头向白沙河赶去。在那里,我邂逅了一位撒梅智者——83岁的毕明。从此开始了长达8年访问撒梅的历程。 《识记撒梅》记录了我追寻彝族文明的全过程。 后记 《识记撒梅》一书即将交付出版社,钱凤娟老师约我为本书作跋,闻言内心不胜惶恐:一般写跋的都是名家、大家,以我一名不见经传的小辈要为这么一本厚重的书写跋,怎能担此重任,恐有负此书。但钱老师的一番话让我放下了包袱,心里虽有惴惴,还是欣然应允,她说:“你是这本书的第一位读者,而且你对民族文化也非常喜欢。” 诚然,对地方民族文化我一直很感兴趣,近年来也比较留意这方面的东西。钱老师在本书的写作过程中,时有与我交流书中的故事情节、人物悲喜,让我一起分享其写作过程中的辛苦与快乐,每一章的初稿我总是第一位读者,我和钱老师一起感受书中撒梅传统文化的独特魅力、农事劳作的耕耘与收获、代表人物的喜怒哀乐、民族节庆的精彩纷呈、婚丧嫁娶的浓郁特色、乡村生活的智慧安宁,以及随着时代变革、现代化进程中撒梅村子的不断变迁。我一直伴随着钱老师写作的心路历程。 今天的昆明是一座充满时尚感的现代化城市。春融万物、开放包容,飞机、地铁加快节奏、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国际品牌纷纷入驻、大街小巷川流不息,时尚元素丰富多样、随处可见。据2010年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显示,昆明常住人口643万余人,汉族占全市常住人口的86.16%,各少数民族人口为88.9万人,占全市常住人口的13.84%。在全市少数民族中,人口最多的是彝族,为44.1万人,彝族人口占少数民族人口近一半。《识记撒梅》中说彝族的支系撒梅人是昆明的土著,这与云南、昆明的历史紧密相连。 云南古称西南夷,在这块土地上生活的族群被统称为“蛮夷”,由于大山大江的阻隔,云南与内地的往来极少。自战国时期楚国大将庄蹯入滇、秦修五尺道、汉筑南夷道,云南的交通得到不断地改善。交通的改善带来了人员物资的往来,诸葛亮“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七擒孟获,唐与南诏的天宝战争、蒙元大军灭大理国。自元朝在云南设置行省,云南从此正式纳入中央王朝的版图。由于各种原因,内地将士、百姓陆续进入云南,有的最终落籍在此。大量汉人进入云南是在明朝洪武年间,朝廷以军屯、民屯、商屯、谪戍、充军等方式从中原迁徙了大量汉民入滇。据史书记载,当时进入云南的汉族有百万之众,现在云南的很多地名中有“营”“堡”“卫”“所”“哨”等名称,是当时屯田制度的遗存。大量汉族进入云南,改变了云南的民族结构,汉族人口首次超过本地土著居民,成为主体民族。他们带来了中原先进的政治、经济、文化、科技,改变农业耕种方式、兴修水利、开矿冶炼、修通道路、兴办教育、移风易俗,解放和提高了生产力,促进了云南经济社会的发展。在不断的民族融合过程中,云南成为多民族团结、和谐共荣的民族大省。 作为云南的省会城市,昆明的发展可以折射出云南的发展。昆明具有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是国务院公布的国家首批24个历史文化名城之一,拥有2200多年的建城史,滇池地区拥有3000年的文明史。撒梅人的祖先自古以来就繁衍生息在滇池周围,他们是古滇文明的开创者。正是在云南民族迁徙的大背景下,昆明土著彝族撒梅人逐渐迁徙到东郊大、小石坝一带,安居乐业、繁衍生息,那儿因此成为昆明撒梅人的主要聚居区。 钱凤娟老师长期关注昆明乡土文化,凭着对昆明乡土文化的热爱和作为文化人的责任感,她强烈地感到,在现代化浪潮的冲击下,很多地方文化如果再不及时进行挖掘、整理、记录、抢救、保护,那么多年以后,它们将可能消失殆尽。正是在这种责任感和紧迫感的驱动下,多年来,她孜孜不倦地行走在昆明坝子周围,滇池之滨、西山之巅、长虫山麓、金马山侧、沟壑箐谷、溪流库塘、沃野田畴、村寨农家都留下了她的脚印。几年来,她先后完成了记述老昆明乡土文化的《滇池纪事》(合著)和《消失的阡陌》(专著),也就是在收集资料的过程中,她敏锐地意识到昆明东郊撒梅族群在昆明乡土文化中的重要地位,随即将目光定格在撒梅族群,进行了多年艰苦的寻访、调研、访谈、踏勘、观察、体验。收集了大量丰富翔实的第一手资料,同时查阅了诸多历史文献,最终完成了昆明乡土文化系列的第三本专著——《识记撒梅》。 《识记撒梅》记述了自民国至新中国成立以来昆明东郊撒梅族群的历史、传说、宗教、文化、人物、生活、习俗、节庆以及他们与周围村寨、城里汉族、美国航空队驻军的交往等。阅读此书,犹如在观看一部生动形象、五彩斑斓的撒梅历史文化纪录片。它脉络清晰、内容丰富,其中有故事、人物、场景、活动;有对话、音乐、色彩、质感;还有很多亮点和精彩片段。故事讲述细腻生动,人物性格鲜明突出,状物写景细致入微,钱老师朴实生动的文字往往使人如临其境、如见其人、如闻其声。阅读此书,能感受到钱老师在写作中从多角度、多层面记叙、描述,以及对细节的具体翔实,不惜笔墨。同时书中还提供了大量照片,图文并茂,我认为,这也流露出钱老师的一种心情——乡土文化生长在田野里,保存在村寨中,昆明东郊撒梅村落由于地处省城近郊、交通要道旁,受汉文化影响较多,加上近年来年轻人纷纷外出打工,以及汉族等其他民族因通婚、迁移等因素的融入,撒梅年轻人对传统民族文化的了解越来越少,而一些熟知民族文化的老人逐渐过世,撒梅文化变迁的速度加快,很多东西今天已经看不到了——钱老师希望尽可能详尽、忠实、全面地记录和反映撒梅文化的全貌,为撒梅族群做实录。 云南是一个多民族省份,26个民族共同创造了灿烂的文化,其中少数民族文化多元丰富、异彩纷呈,彝族撒梅文化是其中靓丽的一部分。虽然随着岁月的变迁,撒梅文化也在不断变迁中,但值得庆幸的是,《识记撒梅》一书为我们保存了大量丰富的撒梅文化实证资料。作为一本民族文化纪实性专著,随着时光的流转,本书的价值将历久弥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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