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诗人都不是现存功利的获取者。他们在生活中一败涂地,而他们的声音,他们展示的生命世界,则与人类其存。
对于诗人来说,辉煌和寂寞都是他们自己的,无论曾经辉煌,还是长久寂寞,如今都已经渐行渐远渐阑珊。
在《海子顾城(两个诗人的罗生门)》中,刘春写顾城和海子,就是想用一种私人化的眼光、经验、性情,去把握对他和一个时代的人有巨大影响的两位诗人的内心体温,复原他们远去的忧伤面影和久违的文学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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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海子顾城(两个诗人的罗生门)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刘春 |
出版社 | 译林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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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伟大的诗人都不是现存功利的获取者。他们在生活中一败涂地,而他们的声音,他们展示的生命世界,则与人类其存。 对于诗人来说,辉煌和寂寞都是他们自己的,无论曾经辉煌,还是长久寂寞,如今都已经渐行渐远渐阑珊。 在《海子顾城(两个诗人的罗生门)》中,刘春写顾城和海子,就是想用一种私人化的眼光、经验、性情,去把握对他和一个时代的人有巨大影响的两位诗人的内心体温,复原他们远去的忧伤面影和久违的文学现场。 内容推荐 《海子顾城(两个诗人的罗生门)》是著名诗人、评论家刘春继《一个人的诗歌史》后的又一力作。书中,作者对顾城和海子的人生和作品进行了别开生面的描绘与阐释,复原了两个诗歌天才的忧伤面影和久违的文学现场,他把私人阅读体味公之于众,为的是展现顾城和海子的悠远影响,也表达了对纯粹心灵的向往。 本书不同于文坛和媒体上那些煞有介事的“揭秘”与“猎奇”,它通过更深入、确切的叙述,试图帮助读者建立了对诗人命运的某种“可理解性”。 目录 自序 我的顾城,我的海子 顾城:黑色的眼睛 狭长贝壳里的梦与幻影 我的诗只发出小小的声音 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 诗歌万岁,诗人万岁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朦胧诗和朦胧诗人 “懂”与“不懂” 古怪的“弧线” 你颈后的最淡的头发 周游列国 永远的“杀妻”之迷 利斧下的玫瑰 我知道永逝降临 诗人杀人犯 杀人是一朵荷花 顾城杀鸡 顾城与舒婷 顾城与北岛 我离开你是因为害怕看你 海子:亚洲铜 十五岁的北大生 从《小站》出发 数字之争 你是唯一的一块埋人的地方 你从远方来,我到远方去 火车载他而来,火车载他而去 抒情的两种面目 最后一首诗,最后一个海子 被自己否认的遗书 死亡细节 我的死与任何人无关 什么让他钻入车轮之下 诗人俱乐部的争吵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为何入选语文课本 以诗换酒 离世之后的辉煌 海子的事与两封邮件 附录 与本书有关的一些名词 后记 试读章节 古怪的“弧线” 现在,让我们回过头来看看《弧线》到底“古怪”和“朦胧”到什么程度,竟然让那么多读者喜欢、迷茫甚至愤怒: 鸟儿在疾风中 迅速转向 少年去捡拾 一枚分币 葡藤因幻想 而延伸的触丝 海浪因退缩 而耸起的背脊 诗歌很短,只有8行,分别出现了“鸟儿在风中转向”、“少年捡拾分币”、“葡藤伸长触丝”、“海浪耸起背脊”这四个并列的动作。从表面上看,这些动作零碎、突兀,放在一首诗里,相互之间毫无瓜葛。但是我们将这些动作与标题“弧线”联系起来,就不难发现,诗歌的每一小节,都描画了一条弧线:“鸟儿在疾风中迅速转向”,绘出的是一条往前然后往左(右)拐弯的弧线;“少年去捡拾一枚分币”需要有一个弯腰的形状;“葡藤因幻想而延伸的触丝”体现了一种前倾的姿态;而“海浪因退缩而耸起的背脊”是一条起伏不定的波浪线。这四条弧线,线条不同,方向也各异,先是向左或向右,接着是向下,再后来是向前或向上,最后是向后,前后左右上下六个方位皆已包括。 作为一首只有8行的短诗,《弧线》在语言对形象的描绘方面,已经达到了自足,没有什么“朦胧”的地方。对自小就习惯从文学作品中归纳“中心思想”或找寻言外之意的中国读者来说,这种只有形象而没有“内容”的做法也许是最大的“朦胧”,因此,我猜想,《弧线》一诗引起纷纭议论,并非没有人意识到它的形象感,而在于它的内容的缺失。 《弧线》到底有没有内容,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比如我的朋友王布衣就认为,《弧线》不仅不缺思想,而且意蕴相当丰富。在王布衣看来,这几句诗,分别对应了人一生中的不同时期。的确,循着这一理解方式进入这首诗,一个更大的空间就展现在我们面前。“鸟儿在疾风中迅速转向”写的是人的幼年,那时候的人没有独立的思想意识,容易受诱惑,如同小鸟,在风中迅速调转方向。“少年去捡拾一枚分币”一句,毫无疑问是指人的青少年时期,“分币”这一意象以及大小的程度,也与这一年龄段的人相适合,更何况那个时候全国几乎所有的少年都会唱一首歌:“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葡藤因幻想而延伸的触丝”,说的是人的中青年时期,葡藤的青翠,暗含青春之喻;更明显的是,这句话体现了人生阶段线条的形状和走向——藤蔓的触丝是向外伸展的,而且抓住了就紧紧缠绕,说明这一时期的人有自己的理想,并且有实现理想的愿望。“海浪因退缩而耸起的背脊”无疑是指老年人,首先,老年人相对缺乏向前掘进的勇气,因此他们的内心是保守的,行为是“退缩”的;其次,诗歌中“耸起的背脊”一句,形象地指明了老年人的生理特征。 这样的解释,虽然有些牵强,但也还能自圆其说。如果将《弧线》所描绘的“线条”和“线条”所指代的内容结合起来,我们似乎可以这么理解:这首诗描述的其实不是什么鸟儿、少年、分币、葡藤、触丝、海浪、背脊,也不是一些各不相同的线条或者人的形象,而是错综复杂的生活片段。用王布衣的话说,是“抽象的线条,具象的人生”。 人们对《弧线》的不理解,除了“意义”的游离,还与此诗采用的表达技巧有关。经过数十年的“革命文学”熏陶,人们已经习惯了那些在形式上平铺直叙,按部就班的诗歌,他们喜欢自己的智力能够掌握的作品,而对自己不熟悉的表达方式持一种本能的怀疑与排斥。因此,当《弧线》这种运用了电影蒙太奇技法的破碎、断裂、不照顾内容的“完整性”的作品出现时,可想而知会引起多么大的恐慌。 此处顺便哕唆几旬,谈谈《弧线》的发表情况。 从前文王燕生和孙绍振的叙述,我们可以得到这样的结论:《弧线》同时在北京的《诗刊》和四川的《新星》(按:不知是不是“《星星》”之误?)发表过。这一状况的发生在顾城身上,也可以理解,前面已经介绍过顾城堪称前无古人的投稿方式,偶尔发生一稿两投,也不算什么令人意外的事情。另一种可能是:王燕生与孙绍振之中有一个人记忆出错。 只要我们了解南宁诗会的举行时间和《弧线》的创作时间,这个问题就可迎刃而解了。 对中国新诗史比较了解的读者,一般都知晓南宁诗会的召开时间和关键内容。在1980年4月召开的这次诗歌理论界盛会,是“文革”后召开得较早的关于新诗状况的大型学术会议(有论者认为南宁诗会是“文革”后首次举行的全国性诗歌座谈会,这不确切,事实上,早在1979年1月,《诗刊》就在北京西苑饭店召开过一次全国诗歌大型座谈会)。南宁诗会上,由于与会者对青年诗人的作品的理解差异,导致激烈争论。 而从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顾城的诗》和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的《顾城诗全集》一书中,我们可以得知《弧线》创作于1980年8月“青春诗会”期间或者诗会后不久。创作于当年秋天的作品,怎么可能在当年春天就发表?由此可见,孙绍振“当时顾城刚刚在四川的《新星》上发表了《一代人》、《弧线》”一说有误。《弧线》应该如王燕生所说,发表于当年10月份的《诗刊》“青春诗会”专号上。 当然,这也仅仅是基于常识上的推论,我没有查对过《诗刊》“青春诗会”专号,也没有考证过《顾城的诗》中所标注的《弧线》创作于1980年8月是否确切。在没有得到新的结果之前,也只好将之暂付阙如了。 其实,对于本文的主旨来说,《弧线》作于哪一年并不重要,无论这首诗创作于哪一年、发表于何处,无论读者“懂”还是“不懂”、它是不是“古怪诗”,80年代初期,北岛、顾城、舒婷等诗人的作品极受关注是不争的事实。 P43-46 序言 我的顾城,我的海子 刘春 1 对于顾城与海子,相信即使平时不读书的人也不会陌生。他们“寻找光明”的“黑眼睛”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已经成为广为流传的关键词。他们有许多相似的地方:天才,英年早逝,诗歌广泛流传,重要性日益凸显并巩固……他们活着的时候,夹杂在芸芸众生之中,始终无法适应生活与现实的规则。无论曾经辉煌还是长久寂寞,最终都无一例外地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如果写一本书,涂抹了诗人生活中的卑微与梦想、诗歌中的伟大与辉煌,澄清诗歌史上的一些误解和偏见,同时顺便回顾一下自己的读诗历程,会不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2 尽管顾城诗龄和年龄长于海子,成名也较早,但对于我来说,这两个诗人是同时进入阅读视野的。 1990年秋天,我初中毕业,到位于都江堰的一所中专学校读书,来自各方面的因缘让我由一个对诗歌怀有好感的小青年迅速变成狂热的诗歌爱好者。在此之前,我只买过余光中和席慕容的诗集,抄录过汪国真的诗歌,虽然也读过“相信未来”、“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和“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但根本弄不清作者是谁。引领我走上诗歌之路的是一个叫陈道谟的老人,他主持着当地最有影响的民间社团“玉垒诗社”,社刊《玉垒》一度是国内非常有影响的民间刊物。大约是1991年3月,我在《玉垒》上发表了一首题为“晨歌”的小诗,自此和陈老有了联系。陈老出生于1919年5月4日,不知道是新历还是旧历,如果是新历,他就与五四运动同一天诞生。作为何其芳的学生,陈老也写诗,出版过诗集,但没有形成大范围的影响,他的主要业绩是在退休后倡导诗歌活动。玉垒诗社团结了大量诗人,以中老年诗人为主力,有两个被认为是后起之秀的女诗人曾得到过著名诗人沙鸥的指点,但几乎不参加活动,因此,我这个来自桂林郊县的毛头小伙子常夹杂在一批皓首诗人之间,显得异常“青春”。《玉垒》的办刊取向和饱经风霜的老人的性格一样,宽容而温厚,这在“口号”横飞、“先锋”遍地的四川显得尤为另类。也许是因为爱屋及乌,有时候我会更珍惜“玉垒”的宽容,当一块土地上所有的诗人都以先锋为荣时,先锋也就不存在了,“保守”倒似乎更为可贵。 老人没有教我多少诗艺,却为我树立了做人的典范,直到今天,我都认为他是一个具有完美人格的导师。也正是在他的包容和鼓励下,我身处众多老人之中却没有丝毫暮气。一连四年,我在玉垒山脚与老人们一起开会、朗诵、聚餐,目光却越过山上的浮云,与国内那些具有现代性的作品交集。 在那个时期,与全国大多数同龄诗人一样,安徽《诗歌报》对我的启蒙最大,她由对开的报纸变为24开、再变为16开的月刊,她的很多重要栏目至今我仍能脱口而出——“挑战者:第一千零一个”、“探索诗之页”、“创世纪:青年诗人谈诗”、“散文诗:如歌的散板”、“柯大夫诊所”、“现代诗歌技巧十二讲”、“诗坛三人行”……直到今天,我都认为当年的《诗歌报》是我看到的最好的文学刊物。我对朦胧诗的了解主要依靠阎月君等人编选的《朦胧诗选》和一些个人诗集,朦胧诗以后涌现的代表性诗人和评论家——欧阳江河、西川、王家新、于坚、韩东、柏桦、李亚伟、萧开愚、宋渠、宋炜、翟永明、梁晓明、陈东东、柯平、周伦佑、杨黎、简宁、南野、唐晓渡、程光炜、燎原、陈超、陈仲义……大都是《诗歌报》“推荐”给我,并在《诗神》、《星星》和一些优秀民刊中得到互证和巩固。如果说上述诗人是我们这一代诗人的榜样,“哈尔盖”、“德令啥”、“尚义街六号”是新时期诗歌的名址,那么《诗歌报》编辑部联系地址“合肥市宿州路9号”绝对是青年诗人心目中清晰的诗坛地标。源于这难得的“革命感情”,在后来的20年里,我多次搬家,扔掉了许多曾以为会收藏一辈子的图书和杂志,但朋友赠送给我的诗集和当年保存的一箱《诗歌报》一直保留着。 …… 在最后交稿前,我再一次认真地阅读了自己写下的每一个字,应该说,我要表达的,书里已经涉及了,但我却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两个天才,一个已离开了整整23年,一个也近20年,他们却仍然在被人们惦记,似乎他们仍然活着,仍在我们身边。作为后来者,我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感到了他们发出的无形压力。 我为什么要花那么多时间反复修改这两篇文章、不厌其烦地推荐两个早逝者的诗歌?甚至其中一个还担负着“杀妻”的骂名。我想,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们不是孤单的个体,而代表着一类人、一种命运,他们的作品也在丰富着一类人、一种命运。在这个任何行为、物品,甚至思想都可以用人民币来衡量的时代,诗歌的荣光早已被世俗的尘埃遮蔽,诗人成为某些人嘴角看似不经意却意味深长的一撇。那些激情燃烧的岁月,那些风中的吟唱、雨中的呐喊,那些铁屋里的冥思与彷徨,被判定为不合时宜,备受嘲讽。坐在前排受到追捧的,是整齐划一的步伐、受到蒙蔽的眼睛和被包装出来的偶像。 是的,诗歌的黄金时代逝去了,每个人都必须接受庸常的现实生活,哪怕你真的是天才。可是,我们的内心深处,怎么能不保留一份柔软、一份高傲、一种看破尘嚣的自若?顾城说过“人可生如蚁而美如神”,心怀诗意的人可以像蝼蚁般平凡而渺小地活着,但他的内心必定光芒万丈,在缪斯的眷顾下,美如神灵。而顾城那句“伟大的诗人都不是现存功利的获取者,他们在生活中一败涂地,而他们的声音,他们展示的生命世界,则与人类共存”,不正是“生如蚁,美如神”的完美注脚吗? 同样,我愿意花费大量时间进行这项琐碎的工作,为一首诗的某个意象和词句冥思苦想,夜不能寐,也不仅是为了让人们读懂诗人、普及诗歌。一个很普遍的现象是:有的人从技巧上和内容上都掌握了某首诗的意思,但也仅仅停留在“词句”的层面,对于诗人幽微的精神之境,他们永远无法进入。就像有些作家,他写一篇散文,或者一首诗歌,都能一挥而就,不费功夫,而且想象力不错,语言技巧可圈可点,让你一下子挑不出什么毛病,但是琢磨起来,你会觉得少了一点什么。 少了什么?人味。 不管是什么体裁,什么题材,优秀的文学作品书写的都是人生——不仅是语言技巧传达出来的“主人公”人生,还有文字背后时隐时现的作者的人生,更是某个群体的人生。优秀的作品,无一例外在生活的历练与煎熬中炼成。写到一定的层次,每个字都是血泪。如果你读顾城和海子的诗歌,只看到那些欢快的词汇:花朵、露珠、小草、阳光、大海、春天、幸福、温暖、灿烂……你就不能称作一个合格的读者。实际上,文字下面涌动着一条悲伤的河流。这条河流,在诗歌里流过了屈原、李白、杜甫,流过了柳永、李煜、李清照,流过了艾青、穆旦、昌耀,同样,也流过了顾城和海子……不管是创作于哪一个年代,采用哪一种风格,任何一首好诗,都暗含着悲伤的底蕴,都掺入了作者的体温、汗、泪和血。读着它们,能够透过文字看到鲜活而具体的生活细节。所以,欣赏文学作品,最终的目的不是掌握语言技巧这些技术上的东西,而仍然是透视人生和命运,并从中学习怎么生活,怎么做人。 了解了这一点,你就会发现:包括顾城和海子在内的所有诗人的创作,以及这本书,不过是从文字到人生、从“蚁”到“神”过程中的小小努力。 2012年6月18日至28日 后记 本书收录的两篇长文,大约是从2002年开始动笔的,由起初的两三千字慢慢充实到目前的四五万字,整整花了10年时间。在此期间,一些片段或未定稿曾零星地发表在各种纸版和网络媒体上。相对比较成型的版本刊登在《读库》2009年第二期和第三期,当时每篇已有近三万字,这个版本随后收进了拙著《一个人的诗歌史》(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年2月出版)。图书出版后,我又将这两篇文章各增补了近一万字,收录在同年12月出版的增订版中。 应该说,《诗歌史》增订版已经是遗憾较少的版本了,而就连我自己也没想到还会产生进一步增补的冲动——从今年4月开始,我对这两篇文章再次增添了一年多的思考成果,主要是分析了对顾城新婚后的创作心态,介绍《风的梦》、《等待黎明》等重要作品;增强对海子的第一本诗集《小站》的评介,详细解读海子最重要的作品《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完整展示海子的遗书,其他一些细节和数据也有所改动。十年来的反复修改、充实的经历再一次提醒我:顾城和海子是写不完的,对他们的研究还有很大的空间。 本书引用的很多材料,都是相关作者的心血,没有这些材料,本书肯定不可能血肉丰满。这些作者的名字已经出现在书中,这里就不一一列举了,在此对他们表示感谢。特别要感谢的是顾城的姐姐顾乡和海子的挚友西川,在我撰写《一个人的诗歌史》时,他们都无私地给予了支持,现在这次修改,也主要得益于顾乡编选的两巨册《顾城诗全集》和西川编选的《海子诗全集》给我的触动。还要感谢素不相识的胡少卿先生,他发表于《南方文坛》上的文章《谁会感到不安?》,提醒我回过头来集中阅读了顾城新婚期间的诗歌作品。 因此,这本书虽然具有很强的私人性质,但是在材料的搜集和选取上,吸取了很多人的工作成果。希望读者读了本书,在看到一个“刘春眼中的顾城与海子”的同时,也领略到国内专家学者对这两个诗人研究的深度与广度。 修改这两篇文章的一个意外收获是:我回顾了自己最初接触顾城与海子作品时的生活和阅读状况,并形成了文字。在本书确定出版后,我把这篇文章略作修改,作为本书序言。读了它,或许有助于理解我在书中没有说出来的那一部分。 这是我很珍视的一本书,此前曾有几家出版社与我联系过出版事宜,但是我一直在犹豫之间,因为对不熟悉的出版人放心不下。直到有一天聊天叙旧,老朋友林东林说他可做这本书,另一个朋友刘文莉也表示鼎力支持,我的疑虑马上就烟消云散了。他们是了解我的人,也是理解我的人,《一个人的诗歌史》最初的出版就是前者策划,而后者则在该书宣传推广上付出了心血。 高山流水,琴音佳耳。也许,我的书稿就是在等这样的人吧! 刘春 2012年6月29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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