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日者”的日本文化物语,北京、上海、广州、东京一路开专栏,最有人气的旅日华人随笔作家。
在喧闹的日本,作者像一个看客,从容地阅读着日本的人,有一点诙谐,有一点反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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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日下散记(随笔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李长声 |
出版社 | 花城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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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知日者”的日本文化物语,北京、上海、广州、东京一路开专栏,最有人气的旅日华人随笔作家。 在喧闹的日本,作者像一个看客,从容地阅读着日本的人,有一点诙谐,有一点反讽…… 内容推荐 作者旅日二十年,冷眼心热看扶桑,大至中日文化比较,小至东京的胡同、食肆、书坊,远至山冈庄八与德川家康,近至村上春树的创作密码,无不娴熟于心,落诸笔端,实为“知日者”的一席浮动盛宴。 目录 负日游 东京的胡同 日本大米 天津栗子 马刺与櫻锅 日本豆腐 乱写乱画之“落书” 锦鲤绕岛影 梅花与梅干 美在青苔 裸祭 日本人和日本猴 天狗的中日友好 永井荷风的江户、法国以及中国 指日谈 观音菩萨的脚 日本的朱舜水 日本结 日本那张脸 日本的复仇 下海与直木奖之邱永汉 武士与骑士 说鱼解字 误译的深度 北野武拔刀 织田信长的大屠杀 关于对谈 大汀醉酒 算算友谊帐 千石的念法 从清水寺舞台跳下去 樱花过后的随感 枕日读 闲读《叶隐》 日本的内战 “单一民族”是怎样炼成的 临行喝妈什么酒 关于《菊与刀》的随感 抄书的乐趣 断肠亭日记 书中世界 日本国的品格 金子般的童谣 可乐婴儿 织田信长密码 麒麟志在昆仑河 人革命的《德川家康》 山冈庄八的“战争与和平” 村上春树密码 第三种啤酒 情人旅馆的字画 围绕地图的冒险 文学杂志 猫 井 比喻 “1Q84”的新人奖 后记 试读章节 永井荷风的江户、法国以及中国 永井荷风卒于1959年,迄今(2009年)整整过去了半个世纪。他是东京人,生于1879年,比周作人年长六岁,属于同世代。周作人留学日本是1906年。那时的荷风已出版了两本小说《野心》和《地狱之花》,“要无所顾忌地活写伴随祖先遗传与境遇的暗黑的几多欲望、暴力、凶行等事实”,被视为“自然主义作风的先驱者之一”。我最初从周作人的随笔中读到永井荷风,而且跟他一样,喜爱的是荷风随笔。当周作人随笔重见天日而风行乃至风干的时候,荷风差不多已经被他的同胞们遗忘——日本是一个好遗忘的民族。荷风死后,小说家石川淳写了一篇《败荷落日》,贬斥他“掉了牙就那么豁着,精神是僵化的”,但荷风文学除了文学史价值,还具有记录了历史的价值,因而近年来勃兴江户时代热。他的随笔又时常被提及。倘若对东京发思古之幽情,那就几乎非引用他的《东京散步记》不可了。 周作人曾忽然觉得好有一比,谷崎润一郎有如郭沫若,永井荷风仿佛郁达夫,虽然那只是印象上的近似。荷风晚年在千叶县市川市度过,而郭沫若流亡日本十余年,也一直住那里,故居如今是他的纪念馆,但挪到了别处的公园里。荷风荣获内阁总理大臣颁发的文化勋章,又与川端康成同年被选为日本艺术院会员,勋绩卓绝,似乎市川市府对他的纪念却不过是图书馆里有一架子他的和研究他的作品,偏巧我侨居的地方距之不远,时而也站在架前翻阅。若鉴赏荷风作品初版本及手稿,那得去跟他本人毫无关系的琦玉文学馆,原来有一位旧书店老板把长年收集的荷风资料都卖给它。旧书市场上荷风的旧版本是高价商品,这表明他身后有一小撮铁杆粉丝,不曾被风化。 永井荷风的父亲曾留学美国,是明治政府的官僚,同时以汉诗名世。永井家生活是洋式的,荷风从小吃西餐,一副西洋人打扮。所以,他去美国、法国颇有点马蹄轻轻,不会像夏目漱石那样在英国满怀劣等感,郁闷。荷风19岁时考学落榜,随父赴任到上海,回国后旋即入学东京外国语学校“清语科”。两年后因为旷课太多被开除,从此耽于吹拉弹唱,还学说“落语”(单口相声),并染指写作。父亲要管教这个不务正业的长子,让他去美国学英语与实业。1903年10月渡过太平洋,来到美国。明治年间日本人出洋,夏目漱石、森鸥外一代是官费,肩负着国家的期待,而荷风比他们晚一代,奉父命,用家财,完全是私费私事,但是从目的来说,整个明治时代唯有永井荷风为了当文学家而出洋。而且,如评论家中村光夫所言:“恐怕再没有哪位作家像他那样倾注才能与热情把法国文学感化变作自己的血肉,巧妙把那里形成的孤独的文学理念跟日本传统相结合。” 当时日本热衷于文明开化,富国强兵,与英美德相比,不怎么拿法国当范本,因为它可以傲人的是艺术,况且刚刚在普法战争中吃了败仗。明治维新以降,人们以物质为重,文学艺术成为金钱的跟屁虫,但荷风憧憬法国,在他心目中法国几乎是艺术的代名词。《法兰西物语》的一些句子今天读来似不免肉麻,有如那个时代我们的郭沫若诗句,然而那肉麻般的憧憬也正是对时潮的抗拒。 父亲在外面俨然一英国绅士,在家中却是位东方暴君,第一个招荷风反感。到了美国,他就鞭长莫及,荷风用心学的居然是回国后没有用处的法语。出国之前,他“觉得左拉对旧文艺的那种堂堂的反抗态度非常适合自己的性情,一本又一本,几乎通读了左拉”。这是他最初的自我觉醒,那时的作品“全都是左拉的模仿,认为实际观察人生的阴暗面,写作其报告书。乃是小说的中心要素”。后来又发现莫泊桑,“起初有心学法语,呜呼,莫泊桑先生啊,就因为想不靠英语,直接从原文品味先生的文章”。他甚而想绝望时枕着莫泊桑的著书仰毒而死。读左拉读的是英译,由英译接触到法国文学,并倾倒一生,对英美文学却始终反感。身在美国,心向法国。四年后终于如愿,前往法国时自信法语比英语好得多。 荷风从美国生活中领会了以个人自由与独立为基调的市民精神之本质,而初到海外,对自己的同类也较为关注,虽然他讨厌人,一贯说日本人坏话。他给友人写信,说“侨居此地的日本人社会情况实在是悲惨至极。人这东西竟然能为了所谓成功自己把悲惨的命运弄到这个地步,思之不由地厌世。”当时美国有几十万日本移民,几乎都来自农村,荷风走进他们中间,倾听他们的苦难,写成了《美利坚物语》,佐藤春夫赞之为日本新文学时代起始的路标。 船抵达勒阿弗尔港,荷风顿时想起法国文学,想起莫泊桑描述的景色,这时他早已熟知的。美国的天空再晴朗也不会这么蓝,情感一下子就融入法国。他从小喜好逛街,在里昂、巴黎逗留两年,漫步在暗澹的不知通向哪里的胡同,不知不觉也有了波德莱尔为诗而烦恼的心情。但是跟波德莱尔不同,《法兰西物语》诉说的不是与群众在一起的兴奋,而是脱离群众的孤独、寂寞。“法兰西的自然所带来的悲哀中含有难以言表的美,人与其由那种悲哀想什么、悟什么,不如直接沉醉于所谓悲哀的那种美,心醉神迷。”他只是一个观察者,只要用孤独与悲哀来充实自己的心。莫非因为书中清晰出现了一个利己主义者的享乐身影,继《美利坚物语》之后印行的《法兰西物语》竞遭禁,以致初版现今只有十几本存世。除了这两本书,荷风文学的主要作品都是写花街柳巷,仿佛游离于时代之外。 留洋归来,永井荷风对浮世绘等江户艺术发生兴趣。仿佛从思想上回归东方,其实不是的。他在法国体会到尊重古典的精神,珍惜旧东西,观念上转向古典主义。在他看来,日本的古典即江户。他把江户三百年的传统美与法国17世纪以后的所谓古典美联系起来,其间有一个媒介,那就是中国近世文学。荷风承受法国及其文学的根底是自幼铸就的日本从中国移植的文人情趣,即便受过儒教的严格训练,这种情趣也近乎颓废。譬如对女性的态度,荷风是一种文人式的赏玩,所以虽深爱法国,却终不能接受法国文学中充溢的恋爱观。荷风的汉文学造诣,据中国文学研究家吉川幸次郎评价,夏目漱石之后,文士中堪为第一。他以汉诗文为功底,文体看似白话,骨子里却是文言。他幼学香奁体,后独钟晚明诗人王次回。法国文学与中国近世文学的交叉点在哪里呢?他说得很明白: “一度翻阅王次回的《疑雨集》,全四卷尽是情痴、悔恨、追忆、憔悴、忧伤的文字。其形式之端丽,辞句之幽婉,而感情之病态,往往有对于波德莱尔的诗之感。我不知中国诗集中有像这《疑雨集》一样的其内容是肉体性的东西,可以把波德莱尔在《恶之花》中横溢的倦怠衰弱的美感直接拿过来作为《疑雨集》的特征。” 伪善与恶俗似乎是社会进步的影子,荷风认为明治维新以来的日本整个是伪善与恶俗,对它采取不予理睬的态度。他生在东京,是所谓江户子,甚而在他看来江户子以外的日本人就不是日本人。谷崎润一郎的小说《细雪》以京都、大阪那一带为背景,他赞赏之余,却说“有如读邓南遮的小说悬想意大利风物”。他厌恶现代化的东京,厌恶它充满欺骗性,有如模仿西洋的建筑所象征的。他喜爱的日本是18世纪的日本,那是法国人欣赏的日本,在文化的烂熟以及颓废上与王次回所体现的中国文化浑然一体。对于他来说,黄金时代在过去,他要寻访已失去的黄金时代的痕迹,满怀乡愁。 荷风为人孤癖,一生我行我素,家里有人就不能安生执笔,所以战后住在市川市,却借用相邻船桥市的友人别宅写作。说来日本人好像有一种上班族天性,作家都不爱在家里伏案劳形,而是另外找个地方当工作室,每天出勤去创作。荷风对吃喝不感兴趣,滞在巴黎八个月,《法兰西物语》几乎没写到美食。他死前常去附近一家叫大黑家的餐馆用餐,一壶热酒,一碟咸菜,一碗盖浇饭,那个餐馆就把它叫作荷风套餐,以为招徕。我特意去吃过,不禁感叹:呜呼,荷风先生啊,何苦丢下了那么一大笔遗产。 P36-40 后记 我爱读随笔,自以为写的这些东西也可以叫随笔。 散文讲究抒情与藻饰,小品则轻灵,而随笔,我自设的标准是知识性和趣味性,养人性情。凡事都含有知识,写得有知识是不难做到的,读来有趣却不易。所谓有趣,不单是用语造句行文之妙,主要还在于伏案走笔的心态。就这个标准,我爱读的是周作人。关于他,止庵有评传,还说过:“周作人是浑然天成.废名则字字琢磨,一丝不苟,所以前者只可领会,后者可以学习。周文多苦涩气,乃是作者骨子里的,下笔很随意.一切皆自然流露。”这话很让人气馁,幸而扬之水却说:“看了周作人,才知道文章应该这么写。同时更喜欢的是张爱玲.但张爱玲的灵气是天才,学她的所有人永远低她一等,我没那个天分。周作人不同,浸淫在里面,慢慢陶冶,还能薰出来。”所谓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我读周作人终归是兴之所至,没想他可学不可学,或许也有所领会,受了些薰陶,骨子里到底不是那回事。自己也涂鸦,深知文章是人家的好.常常更揣摩同时代的文章,譬如扬之水、止庵。 写随笔须备有知识和见识;识大,大模大样,至为大文化.固然可观,但周作人所说的识小似更其难能可贵。活得太哲理。总要呕心沥血弄几句名言兮兮的话,会让人读得累。说到我本身,很可能近年被叫作“旅日学者”给叫的,真就装起学者来,故作高深,蓦然回过味儿来,不由地脸红。用日本的说法,应返回原点,好在尚记得原点在哪里。 日本自古有随笔传统,他们的好小说多带有随笔成分。莫非“没有哲学”的原故,日本随笔常不过是再现生活,写得有感觉,细微动人。小说家写随笔,既应付稿约,又满足读者的窥视心理,但小说写得好,未必也写得好随笔。譬如浅田次郎,“月影把寺檐的一角啪的砍落到地上”,短篇小说写得尤其好,随笔却一般。丸谷才一随笔超一流,小说干巴巴。我向来不读小说家撰写的食谈、游记,以免被误导,游不到他写的景色.尝不出他写的滋味。 侨居二十年,就地取材,基本读日本书。我读书没有定规,也没有固定的范围,耳闻、目睹、身历了什么,不明白究竟.便找书来读。不信一本书,还会找相关的书对证,并增广知识。仿佛明白了,又有点普度之心,便写成随笔。每事读,不敢掠美,据实以告,却又成了抄书,但抄的是日本书,起码还费了翻译之工。 对于一些读者来说,我的随笔或可算“鸡肋”,文珍编辑便给了结集付梓的机会。于是又得写后记,不然,这本书就像是残次品。可是,记点什么好呢?黑泽明说:“我厌恶对自己的作品本身说什么。一切都在作品当中说了,觉得再说什么是蛇足。”又说:“那种一个劲儿解说自己的作品的家伙没希望。”尚何言哉。 2009年12月6日记于日本高洲 书评(媒体评论) 时下谈日本的书很多,但像李氏的文章,寥寥无几。在喧闹的日本,作者像一个看客,超然地打量着尘间的事物。有一点诙谐,一点反讽,甚至一点名士气,一百年间,这样从容地阅读日本的人,是很少见的。 ——孙郁 日本的中学课本必有中国古文,而中国课本恐怕再友好也难以选用日本古文。其实,关于日本,中国人也有很不错的研究,但大都是随感,观察的灵气是有的,惜乎没有浑然大成的论说,结果只能给本尼迪克特那样的文化人类学家拿过去垫脚。 ——关于《菊与刀》的随感 我侨居日本十年,在吃喝上却怎么也挑剔不过人家口本人。 日本消费者的挑剔,也是吃一堑长一智,吃来吃去长成的。 ——可乐婴儿 日本的历史故事好些是中国古已有之,但是读日本的,或许由于它是在四海之外,而且被译成现代文,读来就几乎没有了历史之隔。有人说中国落后日本20年,不知所据何在,但若从社会来看,日本的毒奶粉事件和大读特读《德川家康》都发生在四、五十年前。 ——人革命的《德川家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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