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窗后的少年》是纽伯瑞金奖得主丽贝卡·斯戴德的最新作品,是首部获得英国《卫报》儿童文学奖的外国作品。小说讲述的是身处复杂现实生活中的孩子如何跟周围世界相处的故事,它独有的开放式结局使人读后回味无穷。
本书是美国《纽约时报》畅销书,曾被评为《出版人周刊》、《号角》、《学校图书馆期刊》、《柯克斯评论》等年度最佳童书,还被评为亚马逊年度最佳学生读物。
丽贝卡·斯戴德编写的儿童长篇小说《窗后的少年》讲述了:
男孩乔治的七年级过得不怎么好:好朋友不理他,在学校被人欺负,爸爸失业,全家搬到了狭窄的旧公寓。一张陈旧的侦探俱乐部告示,让他认识了跟他差不多大的男孩塞弗。这个常常站在窗边往外看的男孩,为乔治推开了通向另一个世界的窗户,在塞弗家窗后讨论侦探线索成了乔治最开心的时光。然而,乔治渐渐发现新朋友有一些古怪……
爸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修拉的风景画挂到我们新家的起居室里。其实并不是修拉的真迹,不然我们就是百万富翁了。这幅只不过是博物馆的海报而已。看到它被挂在沙发后面的墙上,和在原先房子里的位置一模一样时,我感觉好多了,我想它也觉得舒服不少。
两年前的夏天我们去了趟芝加哥,那幅修拉的真迹占据了美术馆的一整面墙。从我们家的海报上,你看不出来原画完全是由小点组成的,非常细小的点,凑近看就像一滴滴油墨一样。而当退后几步再看时,你会发现它们组成了一幅完整优美的公园风景画,身着旧式服装的人在其中来来往往,甚至还有一只用链子拴着的猴子。妈妈说我们家的修拉海报时刻提醒着她要从全局着眼。比如,想到要卖房子会心痛时,她告诉自己这种糟糕的感觉只不过是我们生活巨画中的一个小点。
小时候我以为爸爸妈妈称我们的海报为“奥先生”,和创作了这幅画的法国艺术家修拉的名字发音差不多。直到今天我仍然这么想——就好像它是一个叫奥先生的家伙,一直和我们住在一起。
在我的头脑中,奥先生是有某种性格的,非常礼貌,非常安静,还很喜欢看电视。
修拉是姓,那么名呢?是乔治s!
我有一个也许你永远也用不上的建议:如果你打算根据乔治·修拉的名字给自己的儿子起名,你可以直接叫他乔治,别要那个不发音的s,这样他的日子会好过些。
奥先生被不偏不倚地挂在墙上之后,我和爸爸开始收拾厨房用品,把杯子碟子之类的包装都拿掉。只不过搬了十二个街区,没想到要干的活儿竟然这么多。
我把所有的银器都扔到一个抽屉里,忽然想到爸爸很可能会突发心脏病,因为他无法忍受东西像这样乱糟糟地混在一起,于是我赶紧停下,开始用正确的方式摆放——叉子和叉子放在一起,汤匙和茶匙分开。
我们俩合作得不错,没一会儿工夫就把十个大塑料袋塞满了包东西用的皱巴巴的报纸。
“我带你去看看地下室吧,”爸爸说,“垃圾存放和回收都是在那儿。”因为扔垃圾是我的工作。
住在原先房子里的时候,扔垃圾是把两个带轮子的大塑料垃圾桶推到路边。我能同时推两个,到了水泥路开裂的地方一边一个,绕过去后再把两个桶并在一起。说起来挺简单,真做的时候可没那么容易,因为那道裂缝很大,我五岁时被它绊倒过,磕掉了大门牙。我想象着我们家房子的新主人在倒垃圾时被绊倒在裂缝上,垃圾桶翻了,垃圾滚得到处都是。
我和爸爸把装着废报纸的袋子扔到公寓门厅,堆成了一座小山。电梯门开了,里面有个人,旁边立着两个大行李箱,他戴着一顶有小鱼图案的棒球帽。
爸爸对他说我们乘下一班电梯。“不想把你淹没在垃圾堆里。”爸爸说着指了指我们那一大堆垃圾。
“谢谢!”电梯门要关时,那人喊道。
爸爸和我看着电梯墙上破旧的金属箭头从3移到2,再到L(指大厅)。爸爸喜欢那样的旧物件,比如楼下那盏黄色大吊灯,还有估计永远也弄不干净的瓷砖地面。他说那叫“褪了色的优雅”。他现在的工作差不多就是这个——名义上他还是建筑师,但实际上从去年丢掉工作以来,他做的大多是帮别人把他们的新房子弄得看起来旧旧的。我觉得这样有点不可理喻,因为本来就有很多现成的旧房子,他们大可以直接买。
我们卖掉房子和爸爸失业有很大关系,妈妈说这也未必不是好事,因为爸爸一直说要自己开公司,现在他梦想成真了。到目前为止他只有三位顾客,或者用他自己的话说是三家客户。
地下室的灰色墙面凹凸不平,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黄绳子上吊着几个灯泡,远处墙根排着一溜垃圾桶。我和爸爸把装纸的袋子堆到回收区。
最后一个垃圾桶旁边有两扇门,一扇上面写着“楼管”,贴着的垫子上用绳子吊着一支快秃了的铅笔,另有一张便利贴上写着“留下您需要服务的日期”。
另一扇门上也贴着东西——一张活页纸,上面潦革地写着:
侦探俱乐部会议——今天!
P12-15
这是一部非常温暖的小说,讲述的是身处复杂现实生活中的孩子如何跟周围世界相处的故事,它独有的开放式结局使人读后回味无穷。
——《卫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