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通过发生在明崇祯四年的“登州兵变”所引发的朝野上下的激烈冲突，通过登莱巡抚孙元化起伏浮沉的命运，展示了明末清初的动荡社会：宦官敌政，权臣争斗，贪官横行，民不聊生。明朝纵然有孙元化一类智勇双全，忠心耿耿的贤臣良将，也无法换回这个“黄钟尽毁、瓦釜雷鸣”的时代大潮。小说深刻地揭示了政治上处于上升时期的清王朝取代腐朽没落的明王朝的必然趋势。展现了宏伟开阔的战争场面，勾心斗角的宫廷矛盾，缠绵悱恻的男女恋情，亡国丧家的凄惨悲凉……一幅幅复杂多姿的社会生活画面，渗透了作家对人生、对社会、对历史的深层次的思考。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尾声

再版后记

“站住！”一声大吼压住了四周杂声吵闹，一位头戴红缨着铁盔、身罩锁子甲的军官，扯过哨长腰间悬挂的皮鞭，照明炸群羔羊般的兵丁猛抽几鞭，返身跳上一块大青石，挥手大骂：“混帐东西！都给我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