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水母美丢莎寄生在那不勒斯湾的一种海生蛞蝓的体表上,两种生物互相依存。在生活的不同阶段,两者交换着捕食者和猎物的位置。这是怎样纠缠不清的自我!“想想这些活物,让我起一种怪异的感觉。它们没有使我们想起任何曾经见过的事。真的没有。这样的生活轮回,我从没听说过。这些东西是稀奇古怪的。没错儿,就是奇特。而与此同时,如同一个朦胧记得的梦,它们让我一下子想起了整个地球。”
读过并仰蟆慕刘易期·托马斯《细胞生命的礼赞》的人们,不由得会牵挂那种水母和蜗牛的命运。托马斯就是有这种魅力,能通过的命运。托马斯就是有这种魅力,能通过这种不可思议,然而又富有洞见的观察,来说明生和死这些永恒的课题。这一续集中包含一些辉煌的新宝藏:论人类犯错误的天才;论疾病与自然的死亡;论无性造人;论疣子;论蒙田,用Edward O Wilson的话说,“假如蒙田拥有20世纪生物学的深刻知识,他就会是今天的刘易斯·托马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