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作者在《文汇报》、《文学报》工作20多年,与许多文化名人接触颇多,有的还成了忘年交,书中记叙了与这些文化名人的接触、交往的精彩片断、难忘经历,如:臧克家、峻青、汪静之、罗洛、陈伯吹、李瑛、白桦 、王蒙、李存葆、谢晋、韩天衡等,书中附有大量名人书简、老照片、签名本等,史料性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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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文坛往事知多少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田永昌 |
出版社 | 上海远东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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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作者在《文汇报》、《文学报》工作20多年,与许多文化名人接触颇多,有的还成了忘年交,书中记叙了与这些文化名人的接触、交往的精彩片断、难忘经历,如:臧克家、峻青、汪静之、罗洛、陈伯吹、李瑛、白桦 、王蒙、李存葆、谢晋、韩天衡等,书中附有大量名人书简、老照片、签名本等,史料性极强。 内容推荐 《文坛往事知多少》一书共分为“文坛往事知多少”、“与名人通信琐忆”、“赏就应往事不如烟”三辑。该书以作者半个世纪的文坛亲历,配以老照片、老书简等形式,披露了文坛数十位大家和国内知名人士巴金、周谷城、夏征农、谢晋、张君秋、汪静之、陈学昭、许钦文、田间、程之、李瑛、吴强、孙犁、刘白羽、严文井、王蒙、白桦、沈柔坚、陈伯吹、冯德英、马瑞芳、唐云等文品和人品的鲜为人知的故事。文中涉猎的现当代文坛与艺术界大家、名流的故事,不仅真实生动,而且极具史料价值。 目录 文坛往事知多少 巴老与海军文艺战士共举杯 今天,我们该怎样写诗——忆臧克家老师之一 一信一字总关情——忆臧克家老师之二 克家老师不让在他的故乡建自己的文学馆——忆臧克家老师之三 大家的风范——我与陈学昭的交往断忆 汪静之何以送我两张帅哥老照片 汪静之晚年诗情更似火 又是桃红柳绿时——许钦文印象点滴 好好老人陈伯吹 想起了老诗人田间 徐迟是怎样当评委的 罗洛的一首诗感动了巴基斯坦总理 郑逸梅抱病为“笔会”“补白” 赵燕侠为什么不让发表写她的报告文学 在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上——峻青老师印象之一 回到黎明的河边——峻青老师印象之二 走进峻青老师家的书房——峻青老师印象之三 他就是周而复 沙金与六十年代的《诗画廊》 电影表演艺术家程之为我改稿记 沈柔坚先生二三事 留取诗心照汗青——辛笛是怎样关怀中青年诗人的 你走了,留下了整个的你——吴奔星老师印象 我在周翕园家见到的梅葆玖和梅葆碉 一言难尽文晓村 李瑛老师1976年10月在东海舰队 当年,关于《罗布泊的石子》与李瑛老师的通信 郭风赠我夹着购书发票的《小小的履印》 高高的白杨树——印象中的茹志鹃老师 月光下听白桦说《蓝铃姑娘》 在北戴河与王蒙同志聊天 《文汇报》是怎样第一家报道《高山下的花环》的 关于《山中,那十九座坟茔》与李存葆的通信 龙应台和《啊,上海男人》风波 沙叶新用幽默小说幽默看不懂的诗 “拼命大姐”马瑞芳 舒婷为什么不谈朦胧诗 46年前,第一次见到的韩天衡 与名人通信琐忆 向夏征农同志约稿 周谷城先生的书简留在约稿信上 忆黄源兼忆《江南》创刊 孙犁给我的明信片书简 刘白羽忙里偷闲为“笔会”写稿 严文井的附笔让我好感动 叶君健为“笔会”写稿始末 邹荻帆写信提醒别乱改他的诗 徐怀中信中称他“愧领”评委费 读袁鹰旧信想当年旧事 张志民与《起飞吧,中国》 吴强先生给我的唯一一封信 秦瘦鸥写信、赠书为友人 我珍藏的杜宣先生的书信 徐中玉先生的长者风范 钱谷融教授与我称“兄”道“弟” 收到冯德英信后 流沙河的书信好潇洒 刘琦书简上的字比鸡蛋大 赏旧彰往事不如烟 胸中要有一团火——忆谢晋在东海舰队拍电影《青春》 创新是艺术的生命——听京剧大师张君秋谈戏 含不尽于画外——在唐云老师家做客 只要气不断,手就不会停——忆给施蛰存老先生祝寿 名副其实的行吟诗人——在山东青州与蔡其矫合影 一生甘为做嫁衣——想起十五年前“谢谢老谢” 一个毕生为诗歌和诗歌朗诵艺术献身的人——忆老诗人刘炼虹 永不满足,不断追求——书法家张森其人其事 为文学呕心沥血——怀念周介入 抱定献身祖国的一腔豪情——宋崇战火中写诗歌 用漫画架起一座特殊的桥梁——二十三年前,辛遥首次出国领奖记 后记 试读章节 克家老师不让在他的故乡建自己的文学馆——忆臧克家老师之三 我的故乡山东潍坊是著名的国际风筝都,每年的春天,国际风筝节都要在这里举行。潍坊也是一个文化历史悠久、名人灿若星辰的地方。历代一些有名的政治家、思想家、金石家、文学家,如晏婴、公冶长、郑玄、孔融、贾思勰、欧阳修、苏轼、范仲淹、富弼、李清照、冯惟敏、郑板桥等或出生在这里,或在这里为官,或在这里创作生活过。当代的就更多了。据不完全统计,现在,潍坊或潍坊籍的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就有180多人。因此,潍坊市专门建起了“潍坊文化名人馆”。开馆那天,原中国作协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田滋茂专程赴会,代表中国作协和金炳华同志表示热烈祝贺。他说:“在中国作协会员中,山东籍作家占了很大比例。潍坊文化名人馆的建成开放,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必将对潍坊市的经济和文化建设产生巨大作用。”如今,“潍坊文化名人馆”已成为潍坊市的一个文化亮点,不仅吸引着国内外的游客来此参观,而且也成为向青少年进行爱国主义教育的基地。 说起“潍坊文化名人馆”的建成和开放。许多人并不知道这和远在北京的臧克家有关,更不知道这其中也渗透着他老人家的大量心血。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刻,他还关心着“潍坊文化名人馆”的建设,并派他的大儿子臧乐源和儿媳乔植英来潍坊,转达他的意见,以及为该馆捐献物品的事。 山东“潍坊文化名人馆”最初的动议不是叫此名,更不是建成现在这样规模的集群性的文化名人馆。当初我们的设想是建一个“臧克家文学馆”,整个馆的展品和活动都是围绕着臧克家老师来进行的。这个设想最初是由潍坊市著名诗人王耀东和我一起提出的。大概是1989年的春天吧,由我和王耀东主编的“东岳诗丛”出版后,在潍坊的风筝节上,举行了隆重的签名售书发行仪式,受到了热烈欢迎。由于臧克家老师写书名,写序,更是提升了这套书的“身价”。时任市委副书记的齐乃贵同志也兴致勃勃地参加了发行会。会后,我和王耀东到了臧克家老师的故乡——诸城的臧家庄参观。臧家庄不大,百十户人家,是个小山村。从克家老师的故居门口,抬头可以望见两座山,一山叫做马耳山,克家老师诗文中常常提及。另一山是常山,据说苏轼在密州(即诸城)做知州时,曾到常山去打猎,写下过“试扫北台看马耳”的诗句。克家老师的故居早已没人居住,又缺少整修,已是破败了。不过,有些克家老师童年的伙伴还健在,向我们讲述了好多克家老师小时候的故事。克家老师在他回忆童年、少年生活的文章中特别写到了“六机匠”和“老哥哥”。这天,我们也到了“六机匠”和“老哥哥”的村子访问。这里也是一片小树林,早已人去物非了。不过,站在这里,想着克家老师诗文中写到的这两个贫穷而又聪慧的人物,大家颇多感慨。从诸城臧家庄回来,耀东顾不得休息,又来我下榻的宾馆。他很兴奋,我也很兴奋,两人一拍即合,这就是策划建立“臧克家文学馆”。趁克家老师还健在,请企业家出资或建议政府出资,修复臧老的故居,在“六机匠”和“老哥哥”的故居立碑。同时,建立臧克家文学馆,展出克家老师各个时期的文学创作生活的书籍实物和照片,并围绕着“臧克家文学馆”建成开放举办一系列文学活动,特别是诗歌创作活动,推动文学创作的繁荣和发展。当晚,我们俩初拟了一个可操作性的草稿。第二天,由王耀东请人打印出来。然后,我们又分头修改,同时还在青州、诸城等地找了一些企业家商讨此事,万一政府不出资,我们就由民间办成此事。当时,我们都对办成“臧克家文学馆”充满了信心。 大概过了大半年时间吧,王耀东从山东潍坊给我来电话,说他将我们筹办“臧克家文学馆”的计划专门写信给臧老看了,他不同意在故乡建自己的文学馆。他的理由是:潍坊这么多文化名人,都没建文学馆,他的老师王统照更是没有建文学馆,他怎么能建自己的文学馆呢!要建就是建“王统照文学馆”或别的什么人的文学馆,他的不能建。既然臧老本人不同意建,我和耀东说,那就暂时先搁一搁吧,有机会再做做他的工作,或是通过臧乐源等他的亲属再做工作。这事就搁下来了。 这期间,王耀东又联系过克家老师几次,也和臧乐源联系过,可他老人家还是不同意。尽管克家老师不同意建他的文学馆,但许多围绕着他而开展的诗歌创作活动和研讨活动还是蓬勃地开展了起来,诸城成立了“臧克家诗歌创作研究会”,还创办了好几家诗歌刊物;潍坊市文联和作协举办了以他的名字冠名的全国征诗评奖活动;王耀东、董培伦、我以及陈柏林等一些当地诗人联合出资在“六机匠”、“老哥哥”的故居所在地立起了纪念碑。2001年春天,我专程到了潍坊,又和王耀东一起修改了“臧克家文学馆”的计划,并把它以我俩个人的名义正式报给了潍坊市委。时任市委副书记的郑金兰同志又专门听取了我们的设想和意见,她认为建立“臧克家文学馆”很有必要也有可能,市委和她本人大力支持,这对促进潍坊市乃至全国的文学创作都有极大的推动作用。她还表示:这件事情政府完全可以担当起来,调动和协调各方面的力量,把它做好做成功。当王耀东谈到臧老不同意以他的名字建文学馆时,郑金兰的意见是,市里边也准备以政府的名义听听他老人家的意见,如果他坚持不同意,还是要尊重老人家的意见,换一种名称做,不管是什么方式,臧老的资料和实物要突出,文学馆前要有臧老的雕像。再后来,就是王耀东电话告诉我:此事已由郑金兰书记正式批给潍坊学院承办了,馆名尊重臧老的意见,不叫“臧克家文学馆”而改为“潍坊文化名人馆”。馆内展品和实物由潍坊的历代文化名人组成,其中臧克家的是重点。同时,成立建馆筹备组,赴全国各地征集展品和资料;又特地请来了克家老师的大儿子臧乐源和儿媳乔植英,还有北京、济南、浙江等地高校的一批专家学者,包括我和王耀东、董培伦等在内,成立了专家论证组。对“潍坊文化名人馆”第一批人馆的历代文化名人进行论证。在经过了两年多的精心筹备后,“潍坊文化名人馆”终于建成并正式对外开放了。P20-24 序言 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大概都会染上“怀旧”的症状吧。现在,我的这种症状已是很明显的了。 不过,我现在怀的“旧”,也就是这本《文坛往事知多少》中的内容,基本上还是别人的,是我亲身经历的亲目所睹的文坛上的那些人和事,至于我个人的那点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还是留着以后再说吧。 我从事文学创作和编辑工作已将近半个世纪了,前20年是在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东海舰队文化部,后几十年,是在上海《文汇报》和《文学报》。因为我从事的职业基本上是文学创作和文学编辑,也就有机会经历和接触了文坛上的许多风雨和大批的名人雅士。现在,检点当年的旧事,其时其地其情其景依然如在眼前:当年巴金老人到东海舰队来讲课时的风采;周谷城副委员长给“笔会”写稿的情景;在赵燕侠家听她讲述京剧改革的历程;与峻青老师一起回到“黎明的河边”时,乡亲们敲锣打鼓欢迎这位人民作家的热烈场面,以及在激情燃烧的岁月里,亲见宋崇参加海战,战火中写诗的感人故事;参与《文汇报》第一家率先报道《高山下的花环》的过程……以及的以及,等等的等等。往事并不如烟,这一切尽管都已过去了几十年,但今天出现在我的回忆文字中时,我的心情并不平静,有的甚至比当年更为激动。我们的文学艺术界,我们的老一辈文艺家,当然也包括一些由我们党一手培养起来的较年轻一点的文艺家,他们和人民的共和国一起,历经风雨,历经折腾,历经艰辛,九死而不悔,跟着前边共和国飘扬的旗帜,随着亿万其他阶层人士的步伐,共同创造和描绘了人民共和国美好的今天。因此,今天我们没有理由不去怀念已经逝世的老一辈文艺家,从而更加敬仰他们;也祝愿今天还健在的老一辈文艺家和较年轻一点的文艺家,祝他们多保重身体,继续创作出为人民所喜闻乐见的好作品,这大概是我写作这本书的主要动机之一。 还有,也就是说写这本书的动机之二吧。就是想以我自己与共和国的文艺家们,特别是老一辈文艺家们的亲身接触,有的甚至是几十年的接触中,把自己感触最深的事件、场景和故事以及感受写出来,为共和国的文艺史上增添一点色彩和内容,因为我书中写到的这一切是外界闻所未闻的,也为学者在研究某位文艺家时增加了一些可供研究的材料,同时也为读者了解我们的文艺界提供一点更广阔的空间。鉴于此,我写作时的全部依据是深深印在我脑子中的挥之不去的记忆,以及所有的信件、照片和书籍。空口无凭,实物是最有说服力的。靠抄别人的资料七拼八凑写文坛忆旧也是没出息的,有时抄错了,以讹传讹,有害于别人也有害于自己。也因于此吧,我还熟悉的许多老一辈文艺家中,如与沙孟海、谢添、唐弢、赵清阁、陈企霞、艾青、哈华等等都熟,但因为手头可供佐证的实物没有了,就放弃不写了。譬如谢添,他是北影厂大导演,我在东海舰队时,曾陪同他到舟山去转了一大圈。一路上,他用双手不停地变戏法让我看,这个大导演玩起戏法来很入迷,如同孩子般。又譬如许钦文,我和这位“五四”时走上文学道路的作家也很熟,谷苇同志还给我们俩人拍过一张合影,他也给我写过几次信。特别是信写得很有价值,是讲述鲁迅的,因为他有个妹妹在鲁迅那里做活。资料找不到了,我写许钦文时只能把这一段舍弃了。还有艾青,他给我写过信,我还在胡少安(艾青和夫人高瑛很熟悉的一位作者)陪同下到艾青家中拜访,与艾青兴致勃勃地谈了好几个小时,胡少安还给我和艾青拍了照片。但这些实物一时都找不到了。有人说我太过于认真,我觉得,写小说、诗歌、散文等都可以编造,越编得离奇古怪越好,写文坛忆旧类的文章绝不可以如此,文坛忆旧首先就是事实确凿。 过去出书,都是别人为我写序。这回文坛忆旧,还是由我自己来作序吧,“自序”者,乃自己向读者叙述创作的由来动机及目的也。 田永昌 2009年11月18日于清泉书屋 后记 写完最后一篇文坛忆旧的文章时,2010年的脚步已慢慢地向我们走来。这本书断断续续写了两年,其中部分文章曾在《新民晚报》、《文学报》、《档案春秋》、《上海诗人》等刊物上发表过,读者曾给予一定好评。《巴老与海军文艺战士共举杯》还获得《档案春秋》的一个奖。从今年下半年起,由于上海远东出版社黄政一先生的催促和鞭策,我开始加快了写作步伐,半年时间一口气完成了40多篇,终于为本书的写作画上了一个句号。末了,需要说明的是,书中写的仅是我所熟悉的文艺家中的一部分,读者看得出来,几乎全是老一辈文艺家,其中少数的几位年轻一点的文艺家也是与我有几十年的友谊。其中写郑辛遥首次赴比利时领奖的一篇是节选自20多年前未发表的旧作,当年是新闻,而今成忆旧了。这里,我还要特别写上一笔的是2001年11月29日,在茅台酒厂为我速写漫像的我国著名翻译家、作家高莽先生。读者熟悉的普希金、莱蒙托夫、舍普琴科、布宁、叶赛宁、阿赫马托娃、马雅可夫斯基、帕斯捷尔纳克等许多俄罗斯的名人名作,都是由他翻译介绍到中国来的。过去,我只知他是著名翻译家,但不知他的画也如此之好。这年,我们一起应邀在茅台酒厂采风。我请他为我儿子田英人写几句鼓励的话。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是,他交给我一幅即兴为我作的速写像,并题日:“英人,你必须比你老爸长得更英俊,文章必须比他更精彩,否则,岂堪成为其子?!高莽2001.11.29茅台酒后。”他为我儿子的题词可谓别出心裁,儿子很感动,特地写了一篇文章“青出于蓝而更胜于蓝——读高莽爷爷为我的题词”,发表在他的《中学生奏鸣曲》一书中。对高莽先生的题词,我看后也很喜欢和感动。我把它看作不仅是对我儿子的期盼,而且也是对我的要求,作为一名作家,《文坛往事知多少》已经过去,再写的书必须比这本更好。因此,我特将此漫像和这段往事不单独成篇,而是放在后记中。以作为对自己的永远激励和鞭策。由于篇幅关系,还有全国与上海的一批交情很深,写过许多信给我,也赠送过我不少书的与我同辈或比我年轻的文友,无法一一写及了。我想,好在来日方长,我还会继续写下去。 田永昌 2009年11月20日于上海清泉书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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