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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对话录(走过的路)/读书文丛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柳凤运等
出版社 三联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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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是学者柳凤运在协助著名语言学家陈原先生校阅整理三卷本《陈原语言学论著》时,与陈原老泛谈古今中外,议论有关社会语言学种种问题的记录。从中我们还可以听到陈原老讲自己走过的路,给人启示颇多、教益良深……

内容推荐

作者在陈原老面前常不揣浅陋,纵言无忌,访谈不知不觉往往变成对话。他没有见怪,这是由于他一贯崇尚民主活跃的学术气氛,注重提携后进之故,所以作者成书后改题也只好从命。至于“一位社会语言学家走过的路”,陈老认为,还是“不加任何形容词”,“模糊一点好”,最后定为“走过的路”。随后陈老把该文作为附录,收人论著第三卷末。希望这本小书对关心语言和语言问题的读者能有所启发。作者在协助陈原同志校阅整理三卷本《陈原语言学论著》时,有机会经常跟陈原老泛投古今中外,议论有关社会语言学的种种问题,特别是听到他讲自己走过的路,深感启示颇多,教益良深。三卷集编成后,作者根据自己的记忆和简单的笔录,把其中部分内容整理成文,题名为《访谈录:一位社会语言学家走过的路》,请陈原过目。他细读全文,字斟句酌,删削润色;又将《访谈录》改为《对话录》,于是成有此书。

目录

对话录:走过的路

后记(柳凤运)

试读章节

 ●陈 确实如此。我进入地理学领域的同时,却不得不从事时事和形势的分析,曾不得不写了很多很多国际问题评论的文章,这个势头一直延续到解放后,参与了《世界知识》杂志的编辑工作,前后有十年之久。在那个领域,我大约写译了五六本专著.至于在不同的时期,用各种笔名写的国际评论文章,那就数不,胜数了。 ◆柳 为什么说“不得不”? ●陈 是的,不得不。比方说,抗战初我在第四战区民众动员委员会工作,要给派出去的战时工作队员通报时事信息,我被安排做这项工作,需要每周写一篇国际大事述评之类。不想写也得写,后来越写越多,越频繁,人家把我当成什么国际问题专家了。解放初还被拉去到处做国际问题报告。只因为现实有这样的需要,总得有人去做,派到我头上,我就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完成任务。 ●柳 似乎你在这个“房间”来回“张望”,一直延续到60年代,持续了二十多年。其中会有写得称心的时候吧? ●陈 写得比较称心的一段,是1947年在上海为《时代日报》用“观察家”名义写的每周国际评论一这个报纸是以苏联商人名义主办酌,可以略为摆脱国民党的新闻控制,总编辑是姜椿芳。那年这家报纸设三个专栏,每周一次或两次。除了我的国际述评之外,还有“秦上校”(姚溱的笔名,他解放后当过中宣部副部长)的军事述评,杨培新的经济述评,似乎都很受读者欢迎,尤其军事述评。受欢迎的秘密在于文章大量引用塔斯社的和延安的材料,这些东西那时在白区不容易看到。后来在60年代初,我为《红旗》杂志每期写一篇抨击美国霸权主义的小评论,断断续续搞了一两年,一心只想着如何巧妙地完成揭露美帝的任务,就无所谓称心不称心了。 ◆柳 你不是在文学艺术的“房间”里也“张望”过好长一段时间吗? ●陈 那也是在解放前,解放后我多半做行政工作,很少可能到处“张望”了。解放前,我是个所谓的“文学青年”,写过好些,散文,杂文,书评,新诗,都不知去向了,当然都是一些废料,不值一提。那些年我还翻译了好几部文学作品,英国的,美国的,法国的,俄国的,苏联的,都有。现今我想起来都汗颜,少年时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我在一篇文章中说过,我的翻译从苏联的电影文学脚本开始(《列宁在一九一八》,1939),到苏联的一部话剧(《莫斯科性格》,1949)终结。从苏联到苏联,从剧本到剧本,真可谓鬼使神差,怪有趣的。 ◆柳 说到文学,我就想起你对艺术也有很深的修养。可见你在艺术这个“房间”里也细细地“张望”过,是在读大学还是读中学的时候? ●陈 我对美术和音乐发生浓厚的兴趣,是在读初中那三年。我和两个同班同学,都热衷于绘画,初中毕业以后,那两位同学都上美术学校去专攻绘画了,一个学西洋画,一个人图案系;只有我告别了美术,考入理科。当年迷醉绘画的时候,我的一个姑父送给我全套油画、工具一他就是岭南画派中有点名气的李砚山。他原来是学西洋画的,后来改画中国山水画,还当过美术专门学校酌校长。我学过炭笔素描,画石膏像,画静物,画风景(只是没有画过人体),学过水彩画、粉笔画、油画。记得我有一幅野外风景写生的油画,很得姑父称赞,不过他批评我不该把茅屋屋顶画成红色,说这是西洋的房子,不是中国那时的乡村图景。

与此同时,我和另外两三个同学,又迷上了音乐二学琴,搞合唱,学乐理、作曲,疯极了。长大成人后,我竟然在这个“房间”里流连忘返,翻译了柴科夫斯基与梅克夫人的通信集,取名为《我的音乐生活》。解放后出版社多次想重印这部书,都被我阻止了,我怕被戴上小资产阶级情调的帽子;直到改革开放时期才把它“开放”了。到90年代,我的“资产阶级音乐情调”死灰复燃,又译了罗曼·罗兰的两部音乐书(《柏辽兹》和《贝多芬:伟大的创造性年代》,后者是跟陈实合译的)。由此可见,我不是看完一个“房间”,出来后再去看另外一个房间的——那样倒好——往往是飞轮似的在许多“房间”里穿来穿去。有时如你所说,不曾留下一点什么就走开了。例如60年代初,我住过大半年医院,—那时我读了很多中外文的近代史专著和资料,现在还留下好几十本笔记。那时“心怀壮志”,想写一部有声有色的鸦片战争史,甚至还想用这题材写一部长篇历史小说,歌颂林则徐和广东的反侵略英雄们,后来这想法没有实现。 ◆柳 人们常说,编辑是“杂家”。我想,如果把你学理工这一点算上去,真够杂的;这不仅指你做过多年的编辑,而且在科学研究领域你也够得上一个货真价实的杂家。我想,这多学科性的经历,也许对你后来研究社会语言学有很多好处。 ●陈 可不是嘛!我从前曾经有点迷茫,怀疑我虚度了此生,但是愈到后来愈不这样想了。当我步人社会语言学的领域以后,我才知道几十年涉猎过许多学科,确实给我的研究打下基础。其实所有学科的研究方法往往是相通的。这一点大家都知道。我还深深地体会到,如果对社会现象和自然现象没有广泛和深刻的观察和理解,就很难得心应尹地研究社会语言学。也许研究传统的描写语言学,可以满足于探讨语言本身的现状、结构和发展而少关心社会条件,而社会语言学研究的不是语言这样一个变量,而是语言和社会两个变量,必须具备多学科的知识。直到80年代中期,当我写完《社会语言学》一书后,我才领会到这一点,这样,回顾我一生走过的路,就无怨无,悔了。

P5-11

后记

我在协助陈原同志校阅整理三卷本《陈原语言学论著》(辽宁教育出版社)时,有机会经常跟陈原老泛谈古今中外,议论有关社会语言学的种种问题,特别是听到他讲自己走过的路,深感启示颇多,教益良深。三卷集编成后,我根据自己的记忆和简单的笔录,把其中部分内容整理成文,题名为《访谈录:一位社会语言学家走过的路》,请他过目。他细读全文,字斟句酌,删削润色;又将《访谈录》改为《对话录》。我想,我在陈原老面前常不揣浅陋,纵言无忌,访谈不知不觉往往变成对话。他没有见怪,这是由于他一贯崇尚民主活跃的学术气氛,注重提携后进之故,所以改题也只好从命。至于“一位社会语言学家走过的路”,陈老认为,还是“不加任何形容词”,“模糊一点好”,最后定为“走过的路”。随后陈老把该文作为附录,收入论著第三卷末,至于作者署名次序,他坚持要照现在这种排列方法,即先柳后陈,他说这才符合国际学术论文署名的惯例,我也只好按照他的意见办。三联书店董秀玉同志见而喜之,拟出版单行本,故特撰数言,说明此稿编写经过如上。希望这本小书对关心语言和语言问题的读者能有所启发。

柳凤运

1997年1月在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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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6:49: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