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球经济持续低迷的今天，创新与企业家精神正在成为经济增长的新动力。在这方面，硅谷几十年来创造的高科技产业发展奇迹，无疑成为了全球的标杆。如何从硅谷的传奇中吸取经验，正在成为越来越受人关注的话题。

李锺文、威廉·米勒、玛格丽特·韩柯克、亨利·罗文编著的《创新之源：硅谷的企业家精神与新技术革命》由斯坦福大学商学院教授、麦肯锡公司硅谷负责人、兰德公司前总裁等20多位长期研究硅谷问题的专家合力完成，汇集了他们多年来长期深入研究硅谷创新经济发展生态的专业成果。从经济发展模式、企业家精神、创新与创业生态圈、政府角色、社交网络等多个侧面，深入分析了硅谷奇迹的产生原因和主导因素。

本书将使读者可以站在硅谷之巅，借助这些硅谷专家的视角，深入思考硅谷的企业家精神与新技术革命是如何产生的。

近几十年来，硅谷创造了经济发展的奇迹，成为创新驱动经济增长的全球标杆。在全球经济步人衰退周期的今天，研究和分析硅谷创新经济增长的模式，无疑有着非常深刻的意义。

李锺文、威廉·米勒、玛格丽特·韩柯克、亨利·罗文编著的《创新之源：硅谷的企业家精神与新技术革命》由斯坦福大学商学院教授、麦肯锡公司硅谷负责人、兰德公司前总裁等20多位硅谷资深研究人士的专题长篇文章组成。这些人都在硅谷问题方面精研多年。分别从经济发展模式、企业家精神、创新与创业生态圈、政府角色、社交网络等多个侧面，深人分析了硅谷奇迹的产生原因和主导因素。

对于高科技产业的从业者、与科技创新相关的政府工作人员以及其他关注硅谷及其众多伟大公司发展历程的人士，本书都是一本必读之作。

第1章 硅谷栖息地

 李锺文威廉·米勒玛格丽特·韩柯克亨利·罗文

 新技术、新企业、新财富

 硅谷栖息地

 硅谷栖息地的特点

 硅谷栖息地的优势

第2章 硅谷的知识流动

 约翰·布朗保罗·杜吉德

 先见之明

 预言的局限性

 飘荡在空中的秘诀

 结论

第1部分 今日的硅谷

 第3章 硅谷创新经济的演变历程

道格·汉顿

创新的框架

硅谷的集群式发展

今日硅谷

硅谷面临的挑战

硅谷的社会创新：

打造全新的公私协同模式

硅谷的下一步

 第4章 硅谷的生活——硅谷成长过程亲历纪实

弗洛伊德·夸默

20世纪60年代

20世纪70年代

20世纪80年代

20世纪90年代

 第5章 商业模式的创新

迈克尔·内文斯

交易成本下降

指数型规模收益

经济乘数的涌现

变化之中的稀缺经济学

硅谷的下一步

 第6章 硅谷创业精神的四种形式

李锺文

硅谷的企业家

四种硅谷创业精神

结论

 第7章 互联网革命与硅谷

斯蒂夫·贾维森（SteveJurvetson）

创新之地

初创优势

业务流程重组（BPR）

Web寄存业务

眼球争夺战

亚马逊是一个时代的错误

病毒式营销和超增长潜力

病毒式营销战略

可持续发展能力

第2部分 硅谷的进化

 第8章 仙童半导体公司及其影响

克里斯托弗·勒屈耶

专业价值、风险投资和仙童半导体公司的建立

新产品问世

工程上的高度可靠性

生产上的高度可靠性

成长

结论

 第9章 硅谷为什么能得到技术和市场的青睐

亨利·罗文

美国体制的特性

政府推动计算机工业的三种方式

技术和市场中的两次革命是怎样推动硅谷的

会有另外一种技术变革削弱硅谷的地位吗

 第10章 斯坦福大学的角色

詹姆斯·吉本斯（James F.Gibbons）

创业公司的成功要素

硅谷领导人的斯坦福观

结论

 第11章 硅谷的社会关系网络

埃米利奥·卡斯蒂拉黄浩秋

艾琳·格兰诺维特马克·格兰诺维特

经济中的社会关系网络

网络与制度

结论

 第12章 移民企业家网络

安娜李·萨克森尼安

硅谷的新移民企业家

硅谷种族网络的起源

硅谷民族网络的全球化

班加罗尔软件业的繁荣

结论

第3部分 集群社区

 第13章 风险投资家——硅谷的“教练”

托马斯·赫尔曼

风险投资家和他们所投资的企业

风险投资家和他们的资金提供者

制度基础架构的作用

风险投资的未来

 第14章 项目之谷——风险资本如何塑造了“硅谷”

达多·巴纳涛凯文·冯

技术专家为王

风险投资家的作用

风险投资的各个阶段

风险投资领域的变革

结论

 第15章 为硅谷的新技术革命加油——商业银行融资

约翰·迪恩

创新的原材料

适逢其时、应运而生的硅谷银行

拓展我们的产品线

信贷的非商品化——虚拟化

互联网改变一切

 第16章 为新经济提供咨询——律师的作用

克雷格·约翰逊

作为商业顾问的硅谷律师

帮助企业家避免早期错误

提供情感支持

井井有条的顺序安排

作为守门人和筛子的硅谷律师

促进者而不是对手

硅谷律师角色的一个案例：Garage.com

互联网的兴起：作为企业家的律师

互联网的繁荣会继续下去吗

 第17章 坚守信仰——猎头公司的影响

托马斯·弗里尔

引路人

猎头公司是如何工作的

安置公司和职业介绍所

电子招聘和互联网

猎头公司的未来

 第18章 引领创新者——为什么会计师价值非凡

詹姆斯·阿特韦尔

通过硅谷企业家的眼光看硅谷

硅谷会计师的角色

股权激励

营业收入的确认

兼并会计

处理混合的复杂问题

开辟新领域

不成文的规则，真实的结果

当规则需要修改的时候

服务于新兴产业的典范

 第19章 免费的建议——以硅谷方式咨询

雷吉斯·麦肯纳

一种自力更生式的文化

技术推动变革

按照硅谷的方式咨询

后记：保持优势

实践团体的含义

一小群关系密切的人在一起工作、开发并传播知识的方式，表明了所谓“实践社团”的力量。拉韦和温格说明了这些互相依存的人们组成的团体怎样传播和再造出一大批实用的、基于社团知识的实物。这样的团体对于创造发展新知识也很重要，更进一步说，就像我们从赖尔不赞成把理论与实践分开的观点中所看到的，实践团队说明了知识能动性对于团体人群的作用，而不管这些团队以实践为主还是以理论为主。相关的研究工作运用这一概念对数据录入人员、技术服务人员、工程师、科研人员以及高层管理人员进行了分析。结果表明，紧密合作、交流观点的众多小团体，无论是在何种水平上或者从事何种工作，他们不仅创造了知识，也在传播知识，这是他们实践的重要组成部分。

然而，实践的传播并不是知识能够解决的。这些团体的优势在另一方面也是他们的弱点。这样的实践很容易使创意在这样的团体内部传播，但是由于该团体之外不存在共同的实践，这些创意就很难在团体之外得到传播。以前卫的艺术思潮为例，它们在那些没有参与共同实践的同代人看来可能是荒诞不经的（如印象派画家）。新的科学发现在科学界的同代人看来可能是无法理解的。在生活和工作的所有领域里，知识的传播仅限于具有共同实践的人们，如同在艺术界和科学界一样。实践需要早于思想的传播，诚如赖尔所说：“实践先于理论。”只有按照这样的顺序，那些专业性很强的思想才能很快被人们熟悉。人们现在已经习惯了评论和评价印象派的作品，因为它们不再是与众不同的了。人们也经常运用相对论或者量子力学工作，那么它们的原理也就不再那么难懂了。任何有意传播新知识的人在工作场所中、在市场上、在机构内或任何地方，不但需要参与相关的“是什么”的过程，而且更要参与实践，而前者是实践的一部分。不参与传播知识的实践活动不仅会导致传播的失败，甚至也不能理解（以及纠正）传播失败的原因。

高科技的历史中充满了许多这样的例子，正如现今人人皆知的创意，在过去它们被“深锁”在区域社团及其实践活动的范围之内。晶体管技术仅为贝尔实验室的一小群核心研究人员所掌握；图形用户界面（即GUI，或者在其之前的技术）掌握在施乐公司的帕洛阿图研究中心。把这些成果说成管理不善的实例是容易的，但这并不能解释新知识传播困难的问题。虽然新技术的价值在事后看起来十分显著，但是当它们刚刚出现以及未能付诸实践之前，却很难看出它们的意义所在。贝尔低估了他发明的电话的潜力；爱迪生对他的留声机也是这样。蒂姆·伯纳斯·李（Tim Bemers-Lee）低估了万维网的潜能；英特尔公司的创始人之一、充满预见的摩尔定律的发现者戈登·摩尔也直言不讳地承认，当第一次看见个人电脑时，他“没看出它有什么用处，所以英特尔公司对它不屑一顾”。事后诸葛亮与预见之间的区别是：事后诸葛亮可以利用实践的传播。现在，每个人都依赖着晶体管，使用着带有图形用户界面的个人电脑，在互联网上消磨时间。这样，这些技术的原理就很容易被理解。

从内而外地理解企业

以上所提及的有关于理论知识与社会实践之间的关系，使我们对企业也有了从内而外的新了解。经济学家喜欢把企业定义为一个组织，在该组织中，信息完全免费流动。另一方面，社会学家却倾向于把企业理解为一个架构体系，该体系的内部可以运用一体化的方式解释。由于每一家企业都是以其内部的人员分工为基础的，所以它们由不同的人员小组结合而成，每一个小组有不同的社会实践活动，最终，每个小组就会有不同的实践结果展示。在这种情形下，知识的互通性确实很难解决。但实际上，从知识的广泛传播来看（此为知识经济的重要观点），企业的真正实力并不在于它们能使知识完全免费的流通或使交易成本得以摊销，而在于它们愿意付出高昂的初始成本来使知识在缺乏共同实践活动的部门之间流动。综上所述，这种认为知识是无成本的观点混淆了企业产生知识和传播知识的核心作用。

我们一旦认识到企业内部知识在各个部门之间流动的重重障碍，就能够理解企业在创新中所起的根本性的作用。正如现在大家都很清楚的情形，企业的创新是一个系统、整体的过程，把企业中不同小团体的创新知识联系在一起，使之健全、完善以致可以进入市场，在企业的这些组成部分中，有许多是技术性的。例如，一种新的打印技术也许要求新型的墨水、新型的烘干方式、新型的走纸技术等。但是，创新往往还需要其他形式的有组织的配合来完成，以上每一步的创新并不能完成打印方式的创新。如静电复印机的成功不仅需要新型的技术，而且需要新型的营销方式和租赁方式。企业在实现从发明到创新的征途中，单一的团体比拥有多个团体的企业显得更加困难。创新企业之所以可以成功，依靠的是把不同的小团体聚合在一起——科学家与工程师、工程师与设计人员、设计人员与营销人员等这样的组合方式，并且需要对他们不同的社会实践活动以及不同的价值体系进行调整以达到最优。

结合以上讲解可以得到，创新企业的存在，使得知识跨越了不同实践活动之间的差距，这对于构建一个由发明通向创新的通道是十分必要的。但是，这是一个十分艰难的过程，总是需要同多元化倾向作斗争并将其统一起来，并且要承担把一种成败未卜的新创意向大家推行的风险。正是由于承担着这种风险，人们的生计就要处在威胁之下，因此这种新创意就会遇到强大的抵制。公司内通常会产生强烈的抗体，把一个新的创意拒之门外。不可避免的结果就是，在新的创意能够证明它的价值之前，尽管其前景已证明很好，但是如果这项发明是突破性的，而且随之而来的风险关系到淘汰旧的技术、旧的行为方式、旧的组织形式和旧的收人流，这一创新所面临的挑战就会急剧地增加。

每一家独立的企业在应付新型知识所带来的这些困扰和内部团体抵制的同时，还面临着企业的内部秘密可能轻易泄露的问题。例如，晶体管技术流出了贝尔实验室，来到了西海岸的大量企业里，最初是肖克利实验室，然后从那儿又到了仙童公司以及许多“小仙童公司”，当时英特尔是个中翘楚。图像用户界面技术离开了施乐公司，先是到了苹果公司，然后是微软公司。现在风险投资家冲在最前端，为知识提供现成的出路，企业必须更快、更有效地采用协调技能，避免知识完全流失的风险。对于创新企业来说，过去关于“是自主创新还是买技术”的决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更重要的是决定“自己用还是卖掉它”，亦即在它们被泄露之前，先从自己开发的知识中获得盲接利益。

P21-23

当今社会的大多数人都对经济增长抱有浓厚的兴趣，把它视为通向高水准优质生活的路径。实现经济增长的途径基本上有三条：（1）通过增加和改善劳动力与资本的投人；（2）通过贸易发挥专业化的比较优势；（3）通过倡导创新和企业家精神。当然，这三者并不是互相排斥的，它们常常是互相补充的。然而，这第三条途径倡导创新和企业家精神，近年来越来越得到全球范围的特别关注。许多国家已经认识到，通过培养企业家精神，特别是高科技企业家精神，它们将能够参与新产品、新市场乃至新行业的开拓，从而进入经济发展的快车道。在这方面，美国得到了特别的关注，因为创业者们在这里开拓的信息经济创造了超常的就业增长和福利供给，这种信息经济包括狭义的信息产业和信息化了的传统产业。

作为世界范围的企业家精神的开创者，本书的作者和编者认为很有必要认真研究企业家社区的特征，这将使企业家和决策者能够吸取不同地区的成功经验，将其应用于他们自己的地区。为此，我们选中了硅谷。这出于两个原因。首先，无论在美国之外，还是在美国本土，硅谷都被认为是最典型的企业家社区。其次，作为硅谷居民，我们每年要接待成百上千的来访者，他们总要问许多关于硅谷是如何运转的问题。我们希望这本书能够帮助他们理解这个地区的独特之处。

特别要指出的是，我们并不只是聚焦于企业家自身，还关注作为高技术企业生存的商业环境和栖息地的整个硅谷。这样的切入方式特别强调硅谷经济的初创阶段和起点。虽然大型的、成熟的公司在经济发展和技术进步方面（包括开发新产品方面），起着重要的、基础性的作用，然而一般都认为它们在根本性的、颠覆性的技术方面鲜有作为，正是这些发明才导致产业的彻底变革，甚至创造出全新的产业。两种发展最快的技术——生物技术和信息技术，为此提供了令人信服的证明。

本书的编者李锺文和威廉·米勒，也参与了世界上许多其他地方企业家社区的研究和实际工作。我们相信，研究这些经验对于所有人来说，都具有同等的重要性。后续的内容将陆续介绍世界范围的、更多的企业家社区的情况和经验。

自从本书2000年初次出版之后，硅谷和整个世界又已经发生了许多变化。但是，我们发现企业家社区的基本特色和这种栖息地的基本特征并没有什么变化。当然，变化本身就是这种栖息地的特点，特别是栖息地中的运转体系和生态系统的变化。

例如，我们发现世界范围的企业家社区之间的全球性联系变得越来越重要。我们还看到，风险投资公司为创业公司提供了更加多样化的融资机会。天使基金和超级天使基金正在兴起，它们像传统的风险投资公司一样运作，但是其投资完全来自于个人，而不是来自投资银行或基金等机构。  我们还考察了企业家社区的动态变革。奥立克·莫雷蒂在他的《新职业地理学》一书和其他著作中指出，企业家社区形成了密集的劳务市场，这为雇主和雇员提供了就业和雇用的机会。同样地，它们也为风险投资者提供了机会，为新企业提供了更加易于获取风险投资的机会。

随着企业家社区的发展壮大而来的财富积聚，造就了对各种高质量服务的越来越多的需求，这包括健康服务、教育、个人家居服务、法律服务和娱乐需求等。莫雷蒂的研究还表明，在美国，居住在这样区域的人们往往比居住在其他的、不那么活跃的区域的人们更健康。《大西洋月刊》2016年3月号刊登了詹姆斯·法洛斯的文章，题为“美国能够重新振兴吗”，文章的副标题是：“为期三年、54000英里的行程揭示了令人震惊的活力源泉”。法洛斯讨论的是美国的一些区域正在开始新的商业活动，以恢复地区活力。它们的发展模式恰恰就和硅谷以及华盛顿州西雅图早期情况几乎完全一样。

最后，我们要把本书这个中文新版本献给我们的同事，2015年11月12日去世的亨利·罗文。

玛格丽特·韩柯克、威廉·米勒

2017年4月

保持优势

李锤文 威廉·米勒 玛格丽特·韩柯克 亨利·罗文

硅谷的参与者和世界范围内感兴趣的观察者们面临着一系列紧迫的问题：硅谷的主导地位将持续多久？它的生存环境是否能证明它足够灵活可以推进创新和创业精神进而产生新一代的主导技术？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产生如此巨额的财富是否会破坏其公司的绩效？其他地区是否会像硅谷在20世纪90年代赶超128号公路高科技地区那样迎头赶上？这些关于硅谷长期的健康发展问题可以看作是其来自内部和外部的挑战，但同时也是机遇。

内部的挑战和机遇。如本书所指出的那样，硅谷的成功已经导致了人才和公司的关系网络不断聚集。这种聚集对于硅谷的崛起至关重要，但它也许正在影响其长期的发展潜力。今天该地区正在经历的人口超负荷、交通堵塞日益严重和房地产价格飞涨——都是发展和成功所带来的后果。这种聚集的成本不仅是在塞车上浪费的时间成本。对于一个以面对面交谈为运作基础的社会，任何会对这种会面造成阻碍的事情都是有害的。尽管高福利、高房价对目前的拥有者有益，但同时也已经使从外部招聘人员变得异常困难。而且它导致许多人，特别是低技术工人，不得不搬到硅谷以外居住，并在每日从家往返公司路上花费大量的时间。

一些商业活动也正逐渐被挤出该地区。随着硅谷成为越来越多的公司的总部所在地，且吸引着越来越多的市场战略家和技术及商业模式的设计者，制造业则越来越多地在硅谷之外的其他地方进行，通常是以承包的方式。很多观察家质疑这种分割结构的可行性，认为设计和制造不应该相互远离，因为在这两种活动之间存在太多的相互作用。市场将检验这一观点，而目前它的判断是：物理的分离是可行的。

其他挑战来自于硅谷将会获得的不断增加的财富。有个例子是创建一家新公司而目的是将来把它卖给大公司的这种日益常见的做法。这相当于建立一家仅进行产品开发的新公司。就其本身而言，这种模式没有什么错误，那些收购公司会支付它创造出来的价值。但这与那种投身于创建和发展自己公司的做法相比，其创业精神是不同的。如果我们接受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公司容易丧失活力这样一个观点，那么许多小公司努力变成大公司的奋斗状态对于硅谷长期的健康发展将是重要的。

硅谷的成功也已经引发了令人烦扰的有关社会公平分配的问题。在这里已经形成了一些超大型财富群体，有成千上万名工人已经变成百万富翁。然而硅谷还有相当一部分的人落在了后面，面临着著名的“数字鸿沟”。当地的慈善事业大多把注意力集中在改善公立的中小学学校上，与美国其他地方一样，很多这类学校是落后的。这种不佳状况暗示了人力资本的损失，并进一步恶化了大多数美国人深恶痛绝的按等级划分的社会结构。而且，对于一个依赖其人口素质而发展的社会来说，这也是有害的。这里的资源，特别是创业技能，有可能极大地削弱社会公平，并产生其他社会问题。

为了应对这些挑战，诸如硅谷创业联盟这样的一些社区机构已经开始逐步组成一个由工业、政府、社区领导组成的协作组，共同进行实况调查、政策倡议和社区活动。由这家机构创办的一个活动，即智慧谷（Smart Valley），通过把小学与互联网联结起来，提供最佳远程办公实践指导，以及开发向地方政府在线递交造房申请的系统原型，完成了其“创建2l世纪电子化社区”的使命。此外，私人慈善事业也迅猛增长，例如，1993年到1999年间，已建立慈善基金的数目增长了6倍，向硅谷社会基金（Silicon Valleycommunity Foundation）捐款的数额增长了9倍。在社会领域，像硅谷的商业环境一样，人们及公司之间企业家式的协作，可能是应对该地区内部挑战最强有力的工具。

外部挑战及机遇。另一组挑战和机遇来自硅谷的外部。硅谷模式的创业精神迅速传播是今日世界的一个显著特征。美国内部新的中心正在形成，但更引人注目的是出现在美国之外的活跃性不断增强。世界各地有许多政府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国家在以互联网为中心的工业大革命中落后了，它们正在努力弥补已经耽误的时间。在公共观念、商业惯例和政府政策中正发生着由美国商业机构（特别是硅谷的商业机构）引起的巨大变化。例如，过去三年中，日本已经对有关证券、风险投资、破产和大学一企业联系等方面的法律法规进行了彻底的变革，目的就是希望解除对创业精神的桎梏。类似的变化，以及有关这些变化的争议也在韩国、印度、法国、德国等其他国家进行。

但这并不意味着硅谷模式是适合所有国家的。每一个地区都有其自己的历史，并依赖于不同的力量。我们可以发现，在中国、以色列以及印度，建立一个充满活力的高科技园区的成功战略并不相同。而这些地区的成功是在于它们强化了自己特有的力量。不仅是新的地区不断涌现，且它们之间的联系也在增强，而这将对世界信息技术产业、技术迅速发展的其他部门，以及这些国家的经济产生深远的影响。

那么这一前景对硅谷意味着什么呢？不用说，有赢家就有输家，但关键问题在于净效力。我们的观点是，它将产生积极效果，并且硅谷与其他地区之间的互补互助会创造许多机会。只要硅谷保持其自身优势，世界各地的公司和各个地区将会发现，增加它们与硅谷的网络联系是至关重要的。

在本书的最后，我们回到克雷格·约翰逊所写的那章（第16章）的主题。那一章中，约翰逊在网络革命与寒武纪地理时代中新生命形式的爆炸之间进行了类比。他写道，在寒武纪之后的1000万年间，大多数的生命形式在竞争中消亡了；约翰逊预期互联网爆炸将会在今后的10～15年里结束，随后又会回到一个更具增长性的商业革命中去。

不管这一煽动性的预言是否正确，抑或不管新技术是否会带来另一个爆炸性的变革时代，对硅谷而言，进入2l世纪都必将开启一个令人振奋的时代。对于硅谷是否能够在喧嚣的互联网时代及以后都保持其鼓舞人心的领导地位这一问题，我们的回答是肯定的。尽管挑战确实存在，但硅谷仍能够适应——并可能再次领导新一轮的技术变革。正如本书所指出的那样，这里的栖息地是健康而富有灵活性的，以及构成了硅谷领先优势中的最为重要的持续的力量源泉。

这本书对于我国的企业家、工程技术人员、风险投资家、政府官员和学者准确、全面地认识硅谷，思考如何在中国开创科技企业新局面，都将十分有益。我相信，用心的读者一定会从中领悟出硅谷成功的真谛，并找到适合我国科技创业企业发展的答案。

——钱颖一 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院长

虽然政府并未给硅谷地区任何特殊的待遇，但是政府在美国计算机工业和随后硅谷公司的兴起过程中始终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

——亨利·罗文 曾任兰德公司总裁、斯坦福大学亚太研究中心主任

在硅谷，成功的高技术企业家认识到，并不能通过对公司的控制来掌握自己的命运，而是要通过控制市场来掌握命运。一旦企业家将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在赢得市场的控制力上，那么所有其他期望中的结果也都会随之而来。

——威廉·米勒 斯坦福大学商学院教授。斯坦福大学前副校长、教务长

在硅谷公司以技术创新闻名于世的同时，其商业创新——包括管理方式、竞争战略以及投资策略的创新一同样是硅谷取得辉煌经济成就的重要因素。由硅谷引领的商业创新不仅给硅谷公司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益，其意义与影响范围也超过了硅谷本身。

——迈克尔·内文斯 麦肯锡咨询公司驻硅谷分部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