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乡愁》系作者王张应近年来发表的围绕“乡愁”创作的系列随笔,其作品有着深厚的生活基础,场景、人物、细节,都有温度,接地气,乡风民俗,坊间琐碎,读起来真实自然,亲切感人。作品分为“回望乡愁”、“邂逅乡愁”、“品味乡愁”三辑,颇为别致地写出心中的故乡、乡村、乡愁,如《对一块土地的忏悔》、《手写的历史》、《书香相伴又一年》情怀真切,感人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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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一个人的乡愁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王张应 |
出版社 | 安徽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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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一个人的乡愁》系作者王张应近年来发表的围绕“乡愁”创作的系列随笔,其作品有着深厚的生活基础,场景、人物、细节,都有温度,接地气,乡风民俗,坊间琐碎,读起来真实自然,亲切感人。作品分为“回望乡愁”、“邂逅乡愁”、“品味乡愁”三辑,颇为别致地写出心中的故乡、乡村、乡愁,如《对一块土地的忏悔》、《手写的历史》、《书香相伴又一年》情怀真切,感人至深。 内容推荐 《一个人的乡愁》系作者王张应近年来的随笔结集。作品以“乡愁”为主线,由远及近,从“回望乡愁”到“邂逅乡愁”,最后“品味乡愁”。随笔围绕作者家乡皖西南的一个小村庄“黄土岭”叙事、写人、写感悟,乡情之浓郁、乡风之淳美、乡愁之悠远,洋溢于字里行间。内容厚实,语言隽洁,读来真实自然,亲切感人,回味悠长。 目录 序言 一个人和他的乡愁阎雪君 第一辑 回望乡愁 对一块土地的忏悔 怀念一口池塘 藏匿在岁月深处的鱼 一间茅草屋 黄土岭的中山岗 天寒地冻一碗菜 菩萨心 我对锅心怀敬意 母亲的谎言 在黄岭村过年 在母亲的面前 生日礼物 一道家乡菜 开门见山 突然想起牛 村庄的身上有块伤疤 倒爬 母亲的小院 第二辑 邂逅乡愁 懵懂少年的一次远行 万山头上发脉 我与高原 相遇辛夷花 在青海邂逅油菜花 少不入川 长寿村的空气 手写的历史 我被一只鸟深深感动 在河之源 重庆的味道 追随诗意到八斗 没有海关的海关路 合欢路上真的有合欢 一个“血彪”好人 第三辑 品味乡愁 乡贤张恨水 诗心依旧 ——读徐迅诗集《失眠者》 闲情逸致一笠翁 ——再读李渔的《闲情偶寄》 男人心中的女神 ——读《浮生六记》 书香相伴又一年 我的几次搬家 我的一场“早恋” 缺书的少年 好男人的标准 好书总在路上 在一本书里遇见乡音 书如伊人 俗中藏着雅 雨天最宜读诗词 合肥有个刘政屏 感谢文学 ——在王张应作品研讨会上的致辞 后记 如影随形的乡愁王张应 试读章节 对一块土地的忏悔 01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那块土地,心里怀有一种深深的愧疚之意。 那是一块以黄土为本质、以丘陵为外形的土地,它有一个直截了当、名副其实的名字,叫作黄土岭。它位于长江以北、淮河以南、大别山东麓,坐落在皖河的岸边,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庄。这样的村庄,在天底下实在是太多了,它的平凡使得它没有任何优势值得张扬,可以吸引远方的、外来的目光。可是,它在我心里的位置,却是独一无二的,它对我的吸引力也是无与伦比的,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力量越来越强大了。它对我的吸引,并不是吸引了我的目光,而是吸引了我的心,让我的心对它形成了一种割舍不断的牵挂。这些年来,它把我的心拴得越来越紧了,用于牵挂的那一根线绳被绷得笔直笔直,丝毫不能松弛和懈怠。 我和那块土地之间的渊源,由来已久。五十多年前的那个春天,一个草木返绿花儿吐红的日子,母亲把我生在了那块土地上。我还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母亲曾经对我说过,我是幸运的,我躲过了三年困难时期,没有经历那一段让幸存者刻骨铭心、心有余悸的岁月。我一来到这个世界,就面对着一个大地复苏草木葱茏的春天。睁开眼睛,站在春天的土地上,我就感觉到了,我和那块土地上的一草一木,都是兄弟姐妹了。我很喜欢我的这些兄弟姐妹,给那块土地披上绿色外衣的一草一木。它们正在春天里无忧无虑、愣头愣脑地生长,让一个季节充满生机,尽显繁荣。我也曾暗下决心,向我的那些兄弟姐妹学习,让自己的生命进发出生机,为脚下的那块土地添上我自己的一抹绿色。或许,母亲的本意就在这里,她把我放在那块土地上,就是想让我认认真真、踏踏实实地去做那块土地的儿子,成为那块土地上的一株水稻、一株小麦。或者,哪怕只是人们视而不见、忽略不计的一根草一株木。母亲希望我从头开始,穷尽一生,来陪伴,来伺候,来孝敬脚底下那块黄颜色、多山丘的土地,让我的一辈子与那块土地紧密地粘连在一起,让我同脚下的那块黄色的土地一起度过春夏秋冬,迎送寒来暑往,让我和那块土地同甘苦,共荣枯。 可是,年少的我,短视得很,眼睛只能看到脚背上,再远一点就看不见了,怎么能够理解母亲的那一片苦心?估计,也不单单是我,我的同辈人在那个年代大致都是这样。甚至,我的前辈人也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包括我曾经追逐过的那个离我很远且朦朦胧胧的背影。那个人早于我将近六十年,从那块土地上走了出去,他叫张恨水。后来,那块土地上的人们一提起他,都称他先生。他曾经在《写作生涯回忆录》里说过,年少的人,总是醉心于物质文明的。当年,让他住在黄土岭,那个依山靠水的乡下祖居老宅里,终日与农夫为伍,他十分牢骚。于是,他从那块土地上十分果决地离开了。我很早就理解了张恨水这位乡贤当年的选择,虽然我跟他不可同日而语。一提起从那块土地上走出去,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起这位老先生,我一直在那块土地上寻找这位老先生年少时的足迹。 一段时间,我曾经把母亲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入耳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更多的是擦着耳郭而过。甚至,我还会回敬“母亲”两个字:偏不!母亲让我向东,我偏要向西。年少的我,无知也无畏,心比天高,常常目空一切,自然有过一个叛逆的季节。当时,我还以为,叛逆就是个性,就是标新立异、与众不同,说明我有自己的思想,表示我要把握自己的命运。所以,那时的我对母亲的话,听了很少的一些,丢了更多的一些,没有真正按照母亲的意思去做,没有把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扮演成功,扮演到底。说实话,出于一个少年短浅的目光、浅薄的心理,我曾经对那块土地大不以为然,甚至十分嫌弃。好多时候,我做梦都想离开那块土地,离开得趱陕越好,越早越好。似乎不离开那块土地,我就不是我了,我就没有出息,我就对不起我的列祖列宗。 P3-5 序言 一个人和他的乡愁\阎雪君 王张应是一位热衷并且擅长书写乡愁的作家。在他已经出版的两本诗集、两本散文随笔集和一本中短篇小说集一共五本书中,没有哪一本书里没有写到乡愁,这就深深地打动和感染了我。 这个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生在乡村,八十年代走出乡村的人,人是早已离开了乡村,心却依然留在乡村,生命和情感的根系仍旧深扎在乡土之中。有人说,爱情是文学的永恒的主题。其实,乡愁也一样,被诗人、作家们从古写到今,常写常新。王张应这个选择了与文学为伴的人,同时又是如此迷恋他的乡土,或许,命中注定,作为作家的他,一辈子也走不出他那浓浓的乡愁。乡愁,是他文学创作长期的命题。 王张应出生在皖西南潜山县的一个名叫“黄土岭”的村子里,他的家乡真可谓是一块富有灵性的乡土。在那个村子里,曾经产生过一位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红极一时的大作家。大约在一百年前从这个村子里走出了一位读书人,他就是写过《啼笑因缘》《金粉世家》等脍炙人口的小说作品的那位通俗小说大家,他叫张恨水。王张应上的小学校,就是张恨水先生当年念私塾的那间旧祠堂。 展开文学地图,我发现,在大别山东麓、长江以北、皖西南的那块土地,的确是一块最适宜耕种文学的沃土。如果以张恨水当年念私塾的那间旧祠堂,也就是后来王张应上过的小学校为圆点来画一个圆圈,把半径定在30公里上,在这个圆圈里面,就可以找到好多位现当代著名作家的出生地,比如诗人海子的家乡高河镇查湾村。再把半径拉长一点,扩大到50公里,在这个圆圈里,也许人们会在不经意间发现朱湘、宗白华、朱光潜等文化名人早年留下的痕印。甚至,还可以觅到两百多年前“桐城派”代表人物方苞、姚鼐、刘大魁等人活动的踪迹呢。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方水土当然也养育了热爱这方水土的作家。王张应就是这方水土养育出来的又一位当代作家,他深爱着这方水土。王张应直言,他的文学基因来自家乡的这方水土,没有这方水土,也就没有他的文学创作。有人说,有故乡的人总想回到故乡,没有故乡的人只好寻找天堂。这话确有道理,王张应是一个心中装有故乡的人,故乡是他梦中的天堂。 如今的王张应,早已离开了他心目中那块神圣的乡土,生活和工作在安徽省会合肥,在一家银行业金融机构从事高管工作。进入银行业之前,王张应做过几年中学语文教师。他的文学创作起步很早,始于他在师范学校上学期间,但中间有过一段漫长的沉寂。在那种看似休眠的状态中,王张应一直在对生活、对人生保持着冷静的观察和思考。直到两年前,他终于卷土重来,重返文坛,令他身边许多人瞠目结舌,没有想到。 认识王张应的名字,已经很早了。见到王张应本人,却不是很早,是在去年。从见到他的名字,到见到他本人,相隔了二十几年。 我是从报刊上认识王张应的名字的,最早是在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那时,王张应在安徽已是一位十分活跃的青年作家。他从1984年开始,陆续在省级以上文学期刊上发表作品。当时他还很年轻,才二十出头。早期,他以写诗为主,也写散文和小说。九十年代的《诗刊》,多次发表过他的诗歌。全国金融系统最具权威的报纸《金融时报·银河》,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曾经发表过王张应大量富于乡土气息的诗歌,还有小说,在拥有千万从业人员的全国金融系统,王张应影响颇大。 真正见到王张应本人,是在去年秋天。在北京小汤山,中国金融作家协会举办的一次培训研讨会上,我们第一次见面。会前,在作协秘书处提交的与会人员名单上,我对王张应的名字感到了似曾相识,但又不敢确定他是不是记忆中当年的那位“青年作家”。后来一问,终于对上号了,还真的是他,全国金融系统一位“资深”的“新作家”。 说他“资深”,自有“资深”的道理。他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期就是安徽省作家协会的会员,是当时全国金融系统为数不多的几位“金融作家”之一。说他是“新作家”,似乎也有理由。他在悄然无声地沉默了二十年之后,突然以井喷的态势重新亮相在文坛上,会让人以为又一颗金融文学的“新星”正在冉冉升起。2015年,他一次推出了八十万字的《一个人的乡音》(系列作品集),包括诗集《那个时候》、散文集《祖母的村庄》和中短篇小说集《河街人家》。无论在安徽文学界,还是在中国金融文学界,均引起了十分强烈的反响。 在北京小汤山的金融作协培训研讨会上,见到王张应时,他让我想起了一句话,文如其人。见到了他,就会想到乡土的率真和朴实,想到乡愁的深刻和悠远。是他提醒了我,乡土和乡愁,这东西并不只是挂在人的嘴上,也不只是写在人的脸上,它可是流淌在人的血液里,镌刻在人的骨子里的。无论在时间上过去了多久,还是在空间上走出了多远,对于一些人来说,他都不会真正离开他的乡土,也永远走不出他的乡愁。 在北京小汤山会后一别,不到一年时间,王张应电话告诉我他又有新作出版。新书是一本散文随笔集,而且旗帜鲜明地以“乡愁”作为主题,书名就是《一个人的乡愁》。王张应嘱我作序时,我没有推辞,也没有犹豫,欣然应承了他,就因为我俩有着十分相似的乡愁情结。 …… 乡愁不只栖身在乡土,乡愁不只行走在路上,乡愁,也常常隐居在书本之中,被收纳于文字之中。人在读书的过程中,其实,也是在阅读乡愁、品味乡愁。在王张应的散文随笔集《一个人的乡愁》里,有一组文章与读书直接相关。不过,看起来写的是读书,实际上还是在写乡愁。 其中的《乡贤张恨水》,是一组以著名小说家张恨水为对象的文化随笔。作者从张恨水家乡人的角度,对张恨水做了一次多方位、多维度的阅读,写出了《黄土书屋》《心远何以恨水》《张恨水的处女作》《张恨水第一次投稿》《婚姻里的张恨水》及《张恨水其实就是一座山》等章节,这些内容既互相关联、互为补充,合则成为一体,分则独自成章。相信通过阅读这样一组随笔,人们便可以对从黄岭村走出去的张恨水这位誉满民国的通俗小说大师,有一个鸟瞰式的了解。文章写的是名人,实际上写的也是家乡。家乡既是笔下名人的家乡,也是作者本人的家乡。字里行间似有一股淡淡的乡愁,如烟如雾,飘忽不定,经久不息。 一个心怀乡愁的人,他注定就是一个热爱读书的人。人在向往故乡,而又不能回到故乡的时候,他唯有读书,读书方能消解乡愁。从《一个人的乡愁》里,我发现王张应近期除了阅读乡贤张恨水,也在阅读《闲情偶寄》《浮生六记》及《山居杂记》,还有美国人写的《瓦尔登湖》,读过之后还写出了一些很好的读书随笔。这些随笔于落笔之处,不经意间或能闻到一股若隐若现的乡愁味。原来,作者在阅读中寄托着乡愁,他让那些沾染着乡愁的日子同时充满了书香味。 王张应就是这样一个人,乡愁和书香不离他的左右,构成了他生活的底色。他的人生行走,喜欢与书香和乡愁一起,结伴而行。 写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安徽作家王张应以“乡音”“乡愁”为主题,相继推出了四本书,累计超过了一百万字。而且,文体的种类相当丰富,有小说,有散文、随笔,还有诗歌。足见,王张应在文学创作上的准备非常充分。我知道,他为此足足准备了二十年。 目前,王张应在全国金融系统的作家群体里已是颇具实力的骨干作家,创作成果丰硕,在社会各界已具有较强的影响力。面对这种势头,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处于创作爆发期的作家王张应一定会写出更多、更好的作品!期待他在文学创作上产生一个新的高潮,到达一个新的高度! 是为序。 2016年8月15日于北京金融街 后记 如影随形的乡愁 大约是在2014年的春天,我于默默无闻地沉寂了二十年之后,不知不觉地重新开始了文学创作。这次起身,我写出的第一件作品是一首诗,题为《寻找故乡》,发表在《经济日报》旗下的一份全国性报纸副刊上。现在,我是否可以这样认为,这首诗的创作及其公开发表,标志着我在文学创作上“二次创业”的开始。创作那首诗的时候,我只是一吐为快,根本没有想过这些。谁知道,也就是从那首诗开始,一写就停不下来了,竟然一口气写出了诗歌、散文、报告文学和小说作品,共一百多万字。我这才发觉这首诗的诞生,的确是我人生当中又一次新的开始。 那时,我之所以要写这首诗,是因为我已经明显地感觉到,随着城镇化进程的加快,农村的空心化和日渐衰落已经呈现出一种不可逆转的趋势。于一些人而言,故乡,物已不是,人也非了,甚至,故乡已经在遥不可及的地方悄然土崩瓦解。许多人的故乡和童年一样,已经成为过去,永不可回。于是,在那首诗里,我写下了这样的诗句:“回不去的是童年,找不到的是故乡!”字里行间洋溢着一种莫名的哀愁和伤感的情绪。后来,我才意识到,那种情绪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乡愁了。可能,正是因为我是在这种浓郁的哀愁和伤感的情绪里面开始了新的一轮文学创作,我的这个时期的文学作品就难免染上乡愁的色彩,甚至,我就干脆直接以乡愁来作为我的最近一个时期的文学作品的底色了。 或许,于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数。我在开始这一轮文学创作之前,心里面并没有给自己做出定位,定出一个久远的规划。这个阶段,我写了一些散文和随笔,也写过一些诗歌和小说,但写得最多的还是散文和随笔。我从来没有预先想过,我必须写什么样的题材,或者说,我只写什么样的题材。我只是有感而发,跟着自己的感觉走,觉得已经到了不吐不快的时候我才动笔,写出来了即是一种情绪的宣泄和释放。之后,待回头自我检视的时候,我才发现无论是散文和随笔,还是诗歌和小说,我的创作活动轨迹十分明晰,大致都是在乡土、乡情的轨道上不紧不慢地平稳运行。 正因为这样,2015年,出版诗歌、散文和小说三个作品集之前,我想找一个共同的话题来作为三本书的总体书名时,我几乎毫不费劲地想到了这样一句话:一个人的乡音。于是,那三本作品集就有了这样一个共同的书名《一个人的乡音》。 在《一个人的乡音》出版以后,我似乎意犹未尽,思维空前活跃,情绪十分亢奋,继续有感而发,随感随写,一直没有松劲。除了写过几组诗歌和几部中短篇小说之外,我又陆陆续续地写下了一系列的散文和随笔,其中的一些篇目,已经先后在北京、福建、河南、甘肃及安徽等地的报刊上发表出来。前段时间,我对手头的散文、随笔稿件做了一次整理,一看,竟有了六十多篇,将近四十万字,便萌生了再出一本散文、随笔作品集的想法。 出书之前,先得给书想个名字。如同孩子尚未降生,名字就得事先备好。给书取名,跟给人取名还不一样,人的名字可以无中生有,书的名字则要名副其实。所以,给书命名是一项技术活,需要人有灵性,有灵感,有顿悟。否则,想取个好名字还真不容易。起先,我从作品的内容出发,一直在乡土、乡情等字眼上打转,始终没有找到一个能够让自己满意的书名。后来,我想到了“借智”,求助于朋友,向精于此道的行家们请教。朋友侯卫东先生是著名诗人、小说家,长篇历史小说《黄的海》的作者,他同时又是一位资深的媒体策划人,我想到了请他帮忙。卫东先生在看过我的大部分书稿以后,给了我一个明确的思路。他告诉我,最好是沿着“寂静乡愁路”,去“寻找乡愁的原点”。卫东先生的思路给了我很大的启发,让我顿时发现除了“乡音”,还有“乡愁”这个重要元素赫然存在于我的视野。 在我回过头来,重新审视自己的书稿时,我才确认,其实,我手头上这六十多篇散文和随笔,绝大多数篇目都与乡愁有关,正面或者侧面,直接或者间接,几乎都已经触碰到了乡愁那根敏感的神经。这便促使我下定了决心,决定直接以“乡愁”来给新书命名。那一刻,我忽然发现,这种“乡愁”,不是别人的“乡愁”,只是我自己的“乡愁”,它只属于我“一个人”,它始终跟随着我,如影随形,挥之不去。就这样,这本书的名字终于诞生了,《一个人的乡愁》。这个书名简洁而有弹性,直白而又隽永,且与上一次的书名做到了遥相呼应、一脉相承,非常贴近我的创作思路和语言风格。 根据内容,书分为三辑: 第一辑,“回望乡愁”,直接书写家乡和亲人。写了家乡的人,写了家乡的物,写了家乡的事。现在回过头来看,当时,支持我写出这一类文章的力量,是一股强烈的亲情,是一股浓浓的乡情。 第二辑,“邂逅乡愁”,写的是所感所悟。多半是写行走,写途中。在我看来,人生就是一次较长距离的行走,行走的轨迹呈圆形。即从家乡出发,绕过一个大圈子,最后还是回到了家乡。人这一生,永远在路上。其实,乡愁也是这样。乡愁会一直陪伴着人,行走他的人生路,乡愁也是永远在路上。一不留神,在某一个时刻,在某一个地方,你一抬头可能就跟乡愁不期而遇了。 第三辑,“品味乡愁”,写的是书人和书事。表面看来,那些书人和书事,似乎与“乡愁”无关,其实不然。在我看来,书就是一面镜子,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来读书,你就会读出属于你的那一种滋味。一个心怀乡愁的人,他的阅读,注定了他是一直都在阅读乡愁、品味乡愁。 《一个人的乡愁》的出版,十分顺利。其间,得到了安徽文学界著名作家舟扬帆、刘政屏、侯卫东等诸位朋友的关心、鼓励和帮助。安徽文艺出版社副总编辑岑杰先生对这本书的出版,给予了高度重视和鼎力支持,于烦冗的编务中腾出手来,亲自担任责任编辑,从选题策划、版式设计到内容审订,整个过程中倾注了他大量的心血。同时,另一位责任编辑宋晓津女士承担了具体的编务,付出了艰辛的劳动。另外,中国金融作家协会主席、中国金融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著名作家阎雪君先生,于百忙之中抽出了宝贵时间认真审阅我的书稿,写出了精美的序言,给这本书增添了一个极大的亮点! 在此,对于各位朋友的关心、支持和帮助,我谨表示最诚挚的谢意! 是为后记。 王张应 2016年8月30日写于合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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