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1935年创建以来,“企鹅经典”书系堪称书界的奥斯卡,是最负盛名的文学丛书之一,能够入选其中的都是最经典、最具特色同时也是最引人入胜的精品,所选作品不仅具有思想性、艺术性,同时也具有可读性和代表性。
“企鹅经典”丛书中文简体字版经过三方长达两年的编辑和制作,秉持了企鹅“简装,而不简单”的一贯做法。译本均选自声望卓越的翻译家的版本,并配有深刻解读作品的“名家导读”。特邀中国书籍设计师丁威静和英国书籍设计师Jason携手设计的封面,大胆尝试将中国传统水墨气韵结合在西文经典书籍之上,让人耳目一新。
本书是《企鹅经典精选(第2辑)》共15册,包括加缪、陀思妥耶夫斯基、菲茨杰拉德、歌德、斯蒂芬·茨威格等人的作品。
《企鹅经典精选(第2辑)》共15册,包括威廉·福克纳的《坟墓的闯入者》、儒勒·凡尔纳的《海底两万里》、汤姆·布兰文的《虹》、夏洛蒂·勃朗特的《简·爱》、加缪的《局外人》、菲茨杰拉德的《了不起的盖茨比》、阿道司·赫胥黎的《美妙的新世界》、莎士比亚的《莎士比亚悲剧选》、普希金的《上尉的女儿》、歌德的《少年维特的烦恼》、施尼茨勒的《施尼茨勒中短篇小说选》、马克·吐温的《汤姆·索亚历险记》、斯蒂芬·茨威格的《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施笃姆的《茵梦湖》、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
两个孩子就这样在一起生活,她对他经常是太文静了,而他对她经常却是太急躁了,但他们俩并不因此而分离开来,几乎在所有空闲时间里他们都在一起:冬天呢,是在他们母亲的狭小房间里;夏天呢,是去丛林里去田野里。有一次地理老师当着赖因哈特的面斥责了伊丽莎白,赖因哈特就愤怒地把他的小木板摔到桌子上,想以此把老师的怒气转移到自己身上,可是老师没有注意到。但是赖因哈特因此失去了对地理课的兴趣,代替的呢是他写了一篇长诗。在诗里他把自己比作一只年轻的鹰,把地理老师比作一只灰乌鸦,把伊丽莎白比作一只白鸽。鹰发誓一旦他的翅膀长起来时,他就要向灰乌鸦进行复仇。年轻的诗人眼里饱含泪水,他觉得自己非常高尚。当他回到家里时,他设法制作了一个羊皮封面的小本子,里面有许多白页,在头几页上他精心地写下了他的第一首诗。此后不久他到了另一个学校,在这儿他与一些同年龄的男孩成了朋友,但他与伊丽莎白的交往并未因此而受到影响。往常他给她讲的和重复讲的童话,现在他开始把那些她最喜欢的都写了下来。这样做的同时,他乐于把自己的某些思想也加了进去;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不能如愿,于是他就把他自己听到的详详细细地写了下来。随后他就把它们送给伊丽莎白,伊丽莎白把它们放进她自己首饰匣的一个抽屉里,精心地保存起来。有时晚上,她当着他的面从他写给她的故事中挑选一些朗读给她的母亲听时,他感到这是一种快意的满足。
少年的时光过去了。赖因哈特为了深造要离开这座城市了。伊丽莎白没有想到过,她要度过一段赖因哈特完全不在身边的日子。有一天,当他告诉她,他要像往常一样给她写故事时,她高兴极了。他要在写给他母亲的信中把这些故事寄给她,可她在随后必须给他写信,告诉他是不是喜欢它们。动身的日子临近了。此前在羊皮本子里还写有一些诗。尽管伊丽莎白本人就是这整个小本和大多数诗歌——它们慢慢地填满了小本子中一大半白页了——的动因,可对她本人还是个秘密。
已经六月了,赖因哈特要在翌日启程。人们要再次聚集一起快快乐乐地玩上一天。为此他们要到附近的林子里举行一个较大规模的野外聚餐会。人们乘车走了一个小时的路程就到了树林的边上,然后把车上的食品篮取了下来,继续前进。先是得穿过一片枞树林,这儿阴冷昏暗,地上到处散布着精细的松针。半个小时之后,大家就走出了昏暗的枞树林,进入一个清新的丛林地带。这儿一切都是明亮的、碧绿的,透过茂密的树枝时而透进一缕阳光,一只松鼠在他们头上的树丫问跳来跳去。他们到了一个地方停了下来,这儿古老的山毛榉用它们的树冠搭成了一个透亮的穹顶。伊丽莎白的母亲打开了一只篮子,一个老先生充当了食品管理人。“你们这些年轻的小鸟,都朝我围拢过来!”他喊道,“好好听着我给你们讲的话。现在你们中间每一个人得到两块干面包作为早点,黄油留在家里了,你们必须自己去找面包夹的东西。林子里有足够的草莓,这就是说,有办法的人才能找到它。谁笨的话,那他就得吃干面包了,生活中到处都是如此。你们懂得我讲的话吗?”
“懂得!”孩子们都叫了起来。
“好,等等,”老人说道,“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们老人一生中已经够辛苦的了,因此我们留在家里,这个家就是这儿的这些大树,刮土豆皮、生火和准备饭菜,到了十二点时,还要煮鸡蛋。因此你们要把你们的一半草莓分给我们,这样我们也能有餐后的水果。好了,到东边去或西边去,要老老实实地去做!”
孩子们做出各式各样的怪脸。“停停!”老先生又一次喊了起来,“这或许不必告诉你们,谁没有找到,谁也就不必上交;但是你们可不要忘了,那他也从我们老人这里什么都得不到。你们在这一天会学到足够的东西,如果你们还能看到草莓的话,那你们今天就能一生受益啊。”
孩子们都赞同老人的观点,成双结对地开始上路找草莓去了。
“来,伊丽莎白,”赖因哈特说,“我知道草莓成堆的地方,你不会吃干面包的。”
伊丽莎白把她草帽上的绿色带子结在一起,把帽子挂到胳膊上。“走吧,”她说,“篮子已经准备好了。”
随后他俩朝林子里走去,越走越深。穿过潮湿的透不进光亮的树荫,这儿寂静无声,只有在他们上方看不到的地方,老鹰在空中呜叫。随后他俩又穿过浓密的灌木丛,那么密,得赖因哈特在前面开路,这里得折断一根枝条,那里得拨开一根藤蔓。可不久他就听到后面的伊丽莎白在喊他的名字,他转过身来。“赖因哈特!”她喊道,“等一等,赖因哈特!”他看不见她,终于他看到了她在稍远地方的灌木丛中挣扎个不停呢,她那秀丽的头部刚好浮动在凤尾草的草尖上方。于是他又走了回来,把她从杂草和灌木中领到一片空地上,这儿蓝色的蝴蝶在寂寞的野花丛中翩翩飞舞。赖因哈特把她湿漉漉的头发从涨红的脸上拨开,然后他要给她戴上草帽,可她不愿意;但是他一再请求她,她也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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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经典丛书出版说明
这套中文简体字版“企鹅经典”丛书是上海文艺出版社携手上海九久读书人与企鹅出版集团(Penguin Books)的一个合作项目,以企鹅集团授权使用的“企鹅”商标作为丛书标识,并采用了企鹅原版图书的编辑体例与规范。“企鹅经典”凡一千三百多种,我们初步遴选的书目有数百种之多,涵盖英、法、西、俄、德、意、阿拉伯、希伯来等多个语种。这虽是一项需要多年努力和积累的功业,但正如古人所云: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由艾伦·莱恩(AllenLane)创办于一九三五年的企鹅出版公司,最初起步于英伦,如今已是一个庞大的跨国集团公司,尤以面向大众的平装本经典图书著称于世。一九四六年以前,英国经典图书的读者群局限于研究人员,普通读者根本找不到优秀易读的版本。二战后,这种局面被企鹅出版公司推出的“企鹅经典”丛书所打破。它用现代英语书写,既通俗又吸引人,裁减了冷僻生涩之词和外来成语。“高品质、平民化”可以说是企鹅创办之初就奠定的出版方针,这看似简单的思路中植入了一个大胆的想象,那就是可持续成长的文化期待。在这套经典丛书中,第一种就是荷马的《奥德赛》,以这样一部西方文学源头之作引领战后英美社会的阅读潮流,可谓高瞻远瞩,那个历经磨难重归家园的故事恰恰印证着世俗生活的传统理念。
经典之所以谓之经典,许多大学者大作家都有过精辟的定义,时间的检验是一个客观标尺,至于其形成机制却各有说法。经典的诞生除作品本身的因素,传播者(出版者)、读者和批评者的广泛参与同样是经典之所以成为经典的必要条件。事实上,每一个参与者都可能是一个主体,经典的生命延续也在于每一个接受个体的认同与投入。从企鹅公司最早出版经典系列那个年代开始,经典就已经走出学者与贵族精英的书斋,进入了大众视野,成为千千万万普通读者的精神伴侣。在现代社会,经典作品绝对不再是小众沙龙里的宠儿,所有富有生命力的经典都存活在大众阅读之中,它已是每一代人知识与教养的构成元素,成为人们心灵与智慧的培养基。
处于全球化的当今之世,优秀的世界文学作品更有一种特殊的价值承载,那就是提供了跨越不同国度不同文化的理解之途。文学的审美归根结底在于理解和同情,是一种感同身受的体验与投入。阅读经典也许可以被认为是对文化个性和多样性的最佳体验方式,此中的乐趣莫过于感受想象与思维的异质性,也即穿越时空阅尽人世的欣悦。换成更理性的说法,正是经典作品所涵纳的多样性的文化资源,展示了地球人精神视野的宽广与深邃。在大工业和产业化席卷全球的浪潮中,迪士尼式的大众消费文化越来越多地造成了单极化的拟象世界,面对那些铺天盖地的电子游戏一类文化产品,人们的确需要从精神上作出反拨,加以制衡,需要一种文化救赎。此时此刻,如果打开一本经典,你也许不难找到重归家园或是重新认识自我的感觉。
中文版“企鹅经典”丛书沿袭原版企鹅经典的一贯宗旨:首先在选题上精心斟酌,保证所有的书目都是名至实归的经典作品,并具有不同语种和文化区域的代表性;其次,采用优质的译本,译文务求贴近作者的语言风格,尽可能忠实地再现原著的内容与品质;另外,每一种书都附有专家撰写的导读文字,以及必要的注释,希望这对于帮助读者更好地理解作品会有一定作用。总之,我们给自己设定了一个绝对不低的标准,期望用自己的努力将读者引入庄重而温馨的文化殿堂。
关于经典,一位业已迈入当今经典之列的大作家,有这样一个简单而生动的说法——“‘经典’的另一层意思是:搁在书架上以备一千次、一百万次被人取下。”或许你可以骄傲地补充说,那本让自己从书架上频繁取下的经典,正是我们这套丛书中的某一种。
上海文艺出版社编辑部
上海九久读书人文化实业有限公司
二○一四年一月
在施托姆生前,他所创作的中篇小说《茵梦湖》就已经印了多达三十版次,为他在文坛的盛名打下了基础。小说巧妙地描绘了“爱情的氛围”,也表达出一种“美好的激情”。施托姆将这本小册子视为“德语诗文之明珠”,并且希望此书在他身后“还将长久地以其诗与青春的魔法抓住老少读者的心灵”。
正如书中章节的标题所暗示的那样:一个又一个场景相互联结了起来。小说的情节凝固在一幅幅单独的图画中,而情节中的主题都有着田园式的宁静安逸。“茵梦湖”这个名字描画出一派田园风光,“广阔的世界”在“安静的农庄”门前铺展开来。现在,这一线索就非常重要,因为在《茵梦湖》中,“田园”一词所描绘的绝不仅仅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处所,抑或一个明朗安康的世界。相反,它更是一个断念之所,死心之地。赖因哈特和伊丽莎白生活与度过一生的方式,是他们原本并不希望、也并未想到的。在预示着幸福的田园生活之上,笼罩着一重阴影:这幸福或无法得到兑现。失去的青春,或者说被侵占的童真这一主题感伤地贯穿了整部小说。
过去的视角完全占据了读者的注意力。就连小说的框架都是一幅画,一幅氛围画。过去意味着倏忽无常;用于表达这一特性的意象包括“秋日”、“暮色”、“傍晚”、“老人”、“陌生的东西”。从曾经到当下的延续性并不存在,相反,读者感受到一种横亘于过去与现在之间的断裂。只有回忆才能架起一座桥梁,使个体得以追忆失落在历史中的往昔。小说的框架并不具有框架结构的作用;它首先作为图画而独立存在;从它的形式构造看来,与其说它把读者的注意力引向某物,倒不如说它以某物为原点,逐渐牵引开来。田园般的存在在此意味着不受时间限制,而非乌托邦式的意识;这种安逸悠闲的存在既被包含于时间的流逝之中,又被排斥在它之外。
这种生活并不是自决的。“是我母亲的意愿”——这是《茵梦湖》的母题。故事里并未出现父亲们的身影。伊丽莎白无法摆脱其母的权威;日后她还将携母进入自己的婚姻。与伊丽莎白相对的形象则是吉卜赛少女,她代表着懂得如何充满激情地投身于爱情的女性。但是这种充满激情的生活威胁着市民生活:“今天,只有今天,我才如此俏丽!”热烈的爱情无法保证安全、安静、有序的生活。这爱情不能存续生命,而只是享受、消耗着它,无法持久。
对赖因哈特来说,那位令他在儿童时代就陷人爱河的、自己也稚拙的女性一直是无法触及的。在她面前,他那些热情似火的愿望都受到了克制和压抑。他没有能力在与伊丽莎白道别之际对她说出自己“美好的秘密”,向她坦白爱意。在他所爱的女孩背后站着她的母亲;母亲不仅挡住了自己已成长为女性的孩子,也阻塞了激情的去路。但她在这里并非以母亲的身份行事,而是代表了一种父权的原则。
身为庄园主和酿酒厂主的埃里希赢得了伊丽莎白。他是一位“秘密小计划”的大师,并以此令赖因哈特和伊丽莎白大为惊讶。茵梦湖庄园是一个规划中的小小经济圈。在大宅背后矗立着用于各项杂务的房屋,一座法式花园紧邻大宅而建,园中有着经过精密测量的花床和高耸陡峭的树墙。在主别墅的另一侧就是湖了。赖因哈特则完全相反,是一位收集者和科学家。他所从事的工作大多是坐在书桌前完成的,并没有直接收益。他搜集民间的非物质宝藏:那些诗句、歌曲和故事。作为一位学者,他无法提供从事经营活动的市民阶级所能够获取的财富。
在这场企业家和受过教育的市民之间为伊丽莎白所进行的竞争中,最终由前者占据了上风。但是总是从经济的视角看问题的埃里希和他的褐色大衣其实并没有战胜沉溺于其诗人天性、一心追求知识的赖因哈特。倒不如说,伊丽莎白跟埃里希无子女的婚姻和与赖因哈特的笨拙和孤僻双双象征着个人的“不育”。
这一点在书中早有暗示。孩童时期的伊丽莎白与莱因哈特被派去采草莓,两人却没有找到那林中的果实,无功而返。尽管他们“朝林子里走去,越走越深;穿过潮湿的、透不进光亮的树荫”,但是他们却迷了路。那里风景优美、人迹罕至,但是也令人心生忧惧。两人都无法穿过荒野找到路;他们就这样踏上了回到郊游人群的归途。那时莱因哈特倒确实找到了些什么;他编了些诗歌出来。这也可以说是他对爱情经过升华之后的表达。
赖因哈特在拜访茵梦湖庄园时提出了这样的问题:“我们要去寻找草莓吗?”已经失望并断念的伊丽莎白尖锐地回答道:“这不是草莓生长的季节。”春日,青春,都已经过去了。只有听天由命的情绪弥漫各处。伊丽莎白的形象是一种美丽的激情,这是市民阶级复杂纠葛的结果;而旁边吉卜赛少女的形象是一种充满激情的美丽,后者强大的诱惑力和扭曲的容貌都与前者完全相反。
赖因哈特避开了湖面上的白色睡莲就像避开了伊丽莎白一样。他被结成网的攀援植物缠住了,“在这陌生的元素里感到阴森可怖”。他无法听凭自然之力决定自己的命运,眼看就要被它拖进深水之中。伊丽莎白只能被占有而不能激情地被爱。在她花团锦簇的人生与他的人生之间的距离一直无法消除。对于市民意识来说,激情的和孩童的爱情是不能同时存在的。这“陌生的水域”代表无法达到目的的激情,尽管对这一目的的意识是存在的:白色的睡莲漂荡在黑暗的水面上。那些无法信任自然之力的人,并不去质疑市民生活。紧随童年的黎明之后不容改变地出现了一个“黑色黎明”,市民生活不复存在。如此,市民阶级的“贫瘠无果”就不仅在个人的,也在社会的层面上变得清晰可见。而它在政治层面上则通过一八四八年市民阶级革命的失败得到了表现。得以“毫发无损”并兼顾现实政治地从革命中浮现的只有市民阶级中反动倒退的那一部分,也就是大资产阶级企业主。在小说《茵梦湖》中,市民阶级的两个分支派别仍在对峙:一边是新资产阶级在经济上的优越性,另一边是旧市民阶级仍然占据的文化上的主导地位。
《茵梦湖》不只是一篇断念诗文。施托姆在小说中批判了典型的市民立场。在此并列又对立出现的形象自然没有给出什么能用来解决市民阶级的矛盾与纠葛的出路。批判源自观察,其对象是普遍的:被动的惰性。
莫里克希望在《茵梦湖》中能“或许再多一点个体的坚定性”。而此外还有个问题:一八四八年革命这一历史时刻中,有哪些内容进入了这部诞生于一八四九年的小说呢?说到第一点,或许还应该再多一点社会的坚定性。看起来,施托姆的中篇小说似乎为了主观的感受和诗意的画面,减少了对社会现实的刻画。然而小说正是在此触及了当时市民阶级的历史处境:它本身对把自己视为一个阶级的犹豫不决。因为它尚且迟疑于夺取社会政权,尚且梦想着以全人类的名义夸夸其谈。在小说的构想中,这些矛盾并未被剔除。如此,冯塔纳的评判也自有其道理:“《茵梦湖》是我们曾读到过的最为高明的作品之一。要不是那个包裹着小说核心的、稍微有点虚弱的外壳,它就可以盖章认定是最完美无缺的了。”
(姚敏多译)
在今天这个基因工程、虚拟现实和网络超链接的时代,《美妙的新世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切中要害。
——美国著名文学批评家哈罗德·布鲁姆
读完《少年维特的烦恼》,我的心都溶化了,胸口怦怦直跳,狂喜而痛苦的泪水滴滴答答直流。我宁肯终身穷困,一辈子睡于草,饮清水,吃树根,也要来体验一下这位多情善感的作家的心曲。
——诗人舒巴特
读了福克纳之后,我感到如梦初醒,原来小说可以这样写。
——莫言
我从陀思妥耶夫斯基那里获得了最有价值的心理学资料,所以我才如此尊重他,崇拜他。
——尼采
我把这本精美的书放在小书架最显著的位置上,它是影响我一生的为数不少的科幻小说中的一本。
——著名科幻作家斯蒂芬·巴克斯特
菲茨杰拉德是我最推崇的美国作家,他是个天才,写作技巧高超,他的作品有强烈的时代特性,叙述清晰,文风优雅,词句多姿多彩。
——张爱玲
他是弥足珍贵的时代灵魂,无与伦比的维也纳心声。他的城市如此造就了他的世纪。他如此成为大师。
——德国著名作家亨利希·曼
《上尉的女儿》是俄罗斯最优秀的一部叙事作品。
——果戈理
他杰出的文学作品阐明了当今时代向人类良知提出的各种问题。
——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
对于一些劳瘁的心灵,这清丽的文笔,简朴的结构、纯真的感情,也许可以给予少许安心吧。
——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