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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漠之心(龚喜杰散文作品集)/中国新锐派作家作品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龚喜杰
出版社 中国财富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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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龚喜杰编著的《大漠之心(龚喜杰散文作品集)》主要讲述了作者在新疆塔里木盆地生活多年的见闻感受、这片土地上的历史、风俗、景物、典故。阿拉尔处在荒漠之中,是距离塔克拉玛干沙漠中心最近的城市,也是塔里木盆地未来的交通枢纽,有塔里木河、叶尔羌河、和田河、老大河、阿克苏河、昆托河等多条河流从她的腹地流过。

内容推荐

龚喜杰编著的《大漠之心(龚喜杰散文作品集)》是一部抒写新霜兵团的壮歌,作者通过三十多年的亲历、调查、访问,用朴实的文笔、恳切的言辞、真实的感情,向世界介绍了名震中外的三五九旅俯首塔克拉玛干沙漠,从开荒到屯城,从传统到创新,从人情到世故,从环境到风情,艰苦创业的军垦传奇。

介绍了来自五湖四海的各族人民在艰苦的环境中,发扬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艰苦创业,屯垦戍边,牺牲自我,奉献祖国,不啻是献给祖国军垦事业的一曲颂歌。

目录

带枪的庄稼把式

阿拉尔人的苦乐情怀

大方的播撒

沙漠里的情爱

迟来的时尚

酒杯中的阿拉尔

烟雾缭绕的人生

咀嚼的欲望

盛放躯壳的居所

挖耳勺似的普通话

直杠杠的阿拉尔人

蛋黄里的文化

大胆的阿拉尔人

急于逃离的未来

笔直的大街

礼物

川妹子

沙漠的春天

沙漠之秋

塔克拉玛干沙漠的雨

胡杨林

远祖的脚印

英雄的河

盛名之下的胡杨

冰雹

阿拉尔的蘑菇

喀拉库勒的狗

洁白的棉花人生

不要命的蚊子

乌鸦

一条渐游渐远的鱼

试读章节

带枪的庄稼把式

王震带领的部队,腰里总要比别的部队多一样东西——种子,这支以农民为主的队伍对土地有着深深的眷恋,打到哪里,他们就耕到哪里,种到哪里。

在陕西延安的荒原上,王震的部队虽然因为能打仗而做了八路军的主力,而让他们名扬海内外的却不是手里的枪杆子,而是铁锹和镰刀。

他们在贫瘠的土地上种下了自给自足的种子,长出了打不垮、饿不死的三五九精神。

解放战争后期,中央批准王震进疆,就是想让他把三五九的精神带到塔克拉玛干沙漠中来,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植绿播翠,生根发芽。

这是老兵们求之不得的好事。第一批阿拉尔人就这样诞生在塔里木河边的沙漠上。

他们穿着一身军装。一个肩头扛着枪,一个肩头扛着新疆农民专用的农具坎土曼,成为新中国成立初期中国最奇特的一支部队。

坎土曼本是新疆人种庄稼的主要农具,但阿拉尔人把这个容易砍到腿上的内弯形铁锹当成了自己延伸的十指。他们甩坎土曼的样子,好像在阵地上耍十字镐。坎土曼飞舞出一个又一个曼妙的身姿,沙土犹如塔里木兔子一样从他们的腰里窜出,顺着坎土曼飞扬的角度,升腾起漫天的尘雾。

他们用坎土曼深入土地,探寻这片沙漠的秘密;他们用坎土曼挖去一个个沙包,平整出一片片土地;他们用坎土曼修建水渠,用河水浇灌蔓延的荒芜。

他们拓荒,也播撒文明的种子。没有犁,他们修建了冶炼炉,打造出大量的犁,不但自己用,还送给周围的农民,结束了少数民族群众用坎土曼翻地的历史。看到跑墒严重,他们发明了镇压耙,成为保墒的宝贝,亲自到农牧区示范。

有犁没牛,阿拉尔人将驴套夹到了战马的脖子上,自己也牵起一根绳子,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和战马一起犁向希望的深处。

他们带着练就的手艺,在这片沙漠上涂抹绿色。安徽人在这里种下了小麦,湖南人在这里种下了水稻,河南人在这里种下了棉花,河北人在这里种下了苞谷,东北人在这里种下了大豆,江苏人在这里种下了花生,甘肃人在这里种下了洋芋,四川人带来了辣子,云南人带来了糖萝卜,山西人引种了大枣,陕西人引种了苹果,浙江人引种了杨梅,山东人引种了鸭梨……

死亡之海并不是那么轻易让人征服的。阿拉尔的土地看起来都是沙子,然而,亿万年前海水的闪逝,让无数的盐碱没有了依偎,它们借着雨水的力量,在沙子的头顶聚集。没有雨水的沙漠腹地,这些如雪的细微精灵,在沙海中苍茫沉浮。当清澈的雪水进入了沙漠,盐碱活泛起来,吹着气泡,在细波微浪中飞舞。清水沉下去,盐碱泛起来;清水上来了,盐碱就沉入水底。这个植物的天敌顽皮地和三五九人捉着迷藏。

水是庄稼离不开的血液,但过多的血液,会让庄稼窒息。盐碱是庄稼不可或缺的骨头,可骨头太过沉重,就会将庄稼封锁在死亡深处。

阿拉尔人掌握了土地的症结,他们挖起了排渠。有多长的水渠,就挖多长的排渠。水渠和排渠相互缠绕,并肩前行,一边送人清水,一边排走盐碱,清洗出一块块奇迹。

殷殷鲜血,让土地上长出了希望的春苗。阿拉尔成了庄稼园,阿拉尔成了百果园。塔克拉玛干沙漠里的绿岛越来越大,阿拉尔的庄稼也越长越茂盛。

但第一批阿拉尔人显然不甘心做平庸的开垦者,他们善于在战争中创造奇迹,更善于在庄稼地里创造奇迹。

他们种植的轻飘飘的棉花,比沉甸甸的麦子产量还高。阿拉尔人去国家棉花研究所汇报工作,科研人员头也不抬,闷声闷气地问:“你们种植的棉花产量多高?”阿拉尔人回答:“三百斤左右。”

科研人员当即跳了起来,惊叫:“怎么可能和河南的小麦产量差不多?你们不会是‘放卫星’吧?”

科研人员收拾收拾行李,一路赶火车、坐汽车、挤马车,风尘仆仆地来到阿拉尔,走进棉田中测量,结果,还没测量完毕,眼睛就瞪成了玻璃球,他问随行人员:“你们说的是千克还是市斤?”

当得知阿拉尔人说的是前者时,科研人员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苹果。

领先全国的产量没能让阿拉尔人停下创造纪录的脚步。在阿拉尔建起绿洲的六十年间,他们把棉花当成了水稻种,创造的纪录一个比一个高,产量达到了七百多千克。

阿拉尔人种植水稻后,到湖南取经,湖南人轻蔑地问:“你们水稻亩产多少千克?”

“我们种植技术还很落后,只能达到九百多千克。”阿拉尔人颤巍巍的试探性答话,一下子就让湖南人晕了。湖南人央求:“你们怎么种出来的,那么高的产量?能不能给我们传授传授你们的高产经验,让我们也学习学习?”

阿拉尔人到东北,给东北人讲大豆的种植技术,东北人听得汗珠如豆;阿拉尔人到中原,给中原人讲小麦,中原人如芒刺在背;阿拉尔人到四川,给四川人讲辣椒,四川人听得浑身发烫;阿拉尔人到安徽,给安徽人讲棉花,安徽人立即飘飘摇摇;阿拉尔人到山东,给山东人讲梨子,山东人头脑如同进水;阿拉尔人到山西,给山西人讲大枣,山西人心里疙疙瘩瘩;阿拉尔人到陕西,给陕西人讲苹果,陕西人脸上红光闪烁。

阿拉尔人在四处求教的过程中,才发现自己是庄稼地里真正的王者。P1-3

序言

在西部待了很久了,闲暇之时,就倒腾出一些事来,糊弄糊弄自己的好奇心。有内地的朋友来访,我就卖弄起自己积攒的那点故事,向他们讲述我生活的这片土地的历史、风俗、景物。

临了,朋友们常常会遗憾地问一句:“你为什么不把这些东西写出来?”

身边的文友们也时常抱怨我懒散,不多写写身边的这片土地。

想想,大家说的也在理。

不知不觉间,我在这片土地上已经生活了三十多年。三十多年来,这里不断地发生着各种各样的变化。我感受着这些变化,在这些变化中成长着,生活着,思考着。

其实,我也想写写这片土地,写写这片土地上的山,写写这片土地上的水,写写这片土地上的草,写写这片土地上的动物,写写这片土地上的人,但老觉得自己的水平太浅,就迟迟不敢动笔。

后来试着写了一丁点儿,觉得不好,搁下了,前前后后放了几年。再后来又写了一些,搞出了点儿动静,有些雨露沾衣了,但找不到酣畅淋漓的感觉,又放下了。

在沙漠里晃荡的时间长了,人就爱上了这份寂寥,好上了空旷,由此也疏离了江湖,尽情地玩着一个人的游戏。文字也张着灰色的翅膀,拍打着黄昏的肚腩,远远地躲着。

玩着玩着,偶尔尝到了甜头,嚼出了味道,就此挥洒开来,每年都写十几二十万字的东西,沉箱压底,远避社会,放着继续嚼或者挣点儿外快出版个所谓的诗集、散文集什么的,悠然自乐,倒也是一番景致。

当地的物什,在我眼里鲜活起来,都成了语言,成了文字,成了活生生的对话者。

我写了塔克拉玛干沙漠周围的绿洲,写了库车,写了阿拉尔,似乎意犹未尽,还能写出许多来。

很多人对于我的疯狂不甚理解,觉得我有些癫。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爱。但我知道,这是一种享受。

阿拉尔处在荒漠之中,是距离塔克拉玛干沙漠中心最近的城市,也是塔里木盆地未来的交通枢纽,有塔里木河、叶尔羌河、和田河、老大河、阿克苏河、昆托河等多条河流从她的腹地流过。一块土地有这么多条大河润泽,在北方的中国,是难以想象的。因此,阿拉尔的奇观,也是内地人难以想象的。阿拉尔和内地的城市一样,不但有高楼大厦,还创造并保持着多项种植业方面的全国纪录,而且是中国农业现代化程度最高的地方。

但是,我不知道阿拉尔当初为什么没有叫塔里木市,而是选择了阿拉尔。也许,是贪图阿拉尔难得的一点绿(阿拉尔的汉语意思是绿舟)吧。

这片土地是贫瘠的。与其说是土地,倒不如说是沙漠来得真实。走遍阿拉尔,一望无际的原野都是小米粒一样的沙子,甚至比小米粒更细。以至有人开玩笑说,到了阿拉尔,拉屎不带纸,就成了一件尴尬事——找不到土块,也找不到石子。玩笑归玩笑,说的却是实情。

“少数民族群众种庄稼,就挑长芦苇的地,长芦苇的地方,是好地方,一种就活。”一位阿拉尔人告诉我。

可是,阿拉尔却是个荒漠,不要说人类,就是动物,也鲜有在此安营扎寨的。就连阿拉尔人最早创立的金银川垦区,与之毗邻的沙井子,也只是几户拉柴人的落脚地而已。阿拉尔西北的门户包孜镇,是建立在鹅卵石之上的,空旷的戈壁上,拳头大小的鹅卵石,铺满了托什干河下游不大的冲积平原,更没有少数民族群众愿意在这里白花力气。东北的门户玉尔衮附近有一个盐山,足够全国人民吃两千年,盐碱之大,不要说人,就是草木也唯恐避之不及。

然而,阿拉尔又被称为“绿舟”,好像是说阿拉尔一片绿,绿从何而来?不得而知。也许,因为有些许胡杨的缘故吧。

冬季到阿拉尔,四野茫茫,银白一片。许多外地朋友都以为这是柔润的雪,可惜,他们错了。

这是盐碱。白花花的盐碱,在沙漠的外面结成一个个壳,脚踏上去,高高低低的,扑嗤扑嗤地响,要不了多久,鞋子就被割裂了。

春季的阿拉尔,处在沙尘暴的中心,沙尘暴从三月开始刮,一直要刮一两个月,房屋是苍黄的,土地是苍黄的,树是苍黄的,人自然也是苍黄的。人在沙尘暴中,不用呼吸,土也会灌满嗓子。

再好的心情,也灰突突的了。

说句实在话,来到阿拉尔后,看了不少歌颂王震的书籍,我颇不以为然,特别是别人大书特书他引领各地女兵上天山的事迹,让我对他没有多少好感,对写书的人也没有多少好感。

但来自民间的声音却在矫正着我的看法。

据王震的老部下说,他的口头禅是“娘卖×”,无论你是对还是错,他一嘴一个“娘卖×”,没完没了。

感情一个土包子吗?

但王震的部下讲的一个小小的故事,彻底改变了我的看法。

那位部下说,当年他们在解放西北的战争中,看到路边的枣树上挂满了枣子,就纷纷上前打了吃,恰好王震骑马路过,远远地就骂:“娘卖×,你们这是犯罪!”

士兵们一哄而散。王震骑到跟前,跳下马就捡,捡起来就往嘴里塞,一副饥不择食的样子。大家躲在远处学着王震的腔调喊:“司令员,你捡百姓东西吃,你这是犯罪。”

王震回过头来,操着浓重的湖南腔笑呵呵地说:“娘卖×,我不捡,你们一个也不给老子留,我吃狗屁。”

众人一哄而上,纷纷抢起了枣子。末了,王震说:“找到老乡,给点钱,别坏了纪律,让老乡看小了。”

从这个故事里,我看到了王震的魅力,看出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愿意跟他走的原因。

在青海攻打马步芳时,一些回族和保安族群众受到马步芳蛊惑,看到解放军来了,就远远地躲到山上,王震让他的部下把街道打扫干净,把百姓的财产保护好,上山喊话,赢得了少数民族群众的好评,大家走下山来,不但和解放军交上了朋友,还把自己的子女送进了解放军的队伍。

解放新疆后,这个自称没有多少文化的“大老粗”对国民政府将领陶峙岳的尊重,对水利专家王鹤亭的偏爱,是出了名的。以至新疆兵团在新中国成立后的三十年内,成了国民政府旧有工作人员、地主、资本家和右派的避风港,许多人在“文化大革命”时期因为逃往新疆兵团,而躲过一劫。

这真是一条粗中有细的汉子。

我在佩服王震的同时,也佩服他手下这群没有多少文化的兵。他们在荒芜的沙漠里,徒手开出了片片绿洲,筑起了屯垦戍边的丰碑。

他们的身上,承担了太多的责任,承担了太多的苦难。

“没有河南人,就没有阿拉尔的文化;没有上海人,就没有阿拉尔的文明;没有四川人,就没有阿拉尔的劲头;没有陕西人,就没有阿拉尔的秉性。”这是我在阿拉尔听到的有关他们精神内涵最多的一句话。

过去的阿拉尔,汇集着来自全国各地的人,现在的阿拉尔,虽然已经繁衍了二代、三代,但还有不少全国各地的人,纷纷汇人这片土地。前不久,我还看到一位来自吉林的大学生,来到阿拉尔,扎下了根。云南的彝族,也有不少人在这里生活。

全国各地的人,各民族的人,在这里汇集,在这里碰撞,撞出了一种叫作“三五九”的精神,响彻在塔克拉玛干的大漠上。

有人得知我要写阿拉尔,说:“我们是社会主义的大阵地,你要多从社会主义的方面来写我们。”

我笑了,为这种特别的理解方式而笑。

还有人说:“你要多写写我们的好啊!”

我点点头,不置可否。

经过几个月努力,书稿出来了,里面着笔最多的,是人性。把书稿传给千余人看,有人说不像,有人说不全,有人说不好。

无论什么样的说法,我照单全收。

但我知道,这就是我眼中的阿拉尔,我心中的阿拉尔。

2012年12月初稿写于阿拉尔

2016年3月定稿写于阿克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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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12:4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