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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闭门日札(精)/名家读史笔记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邵燕祥
出版社 东方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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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邵燕祥先生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的私人记录,继《一个戴灰帽子的人》之后又一见证历史的力作!

《闭门日札》是邵燕祥先生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几个月未出门所写的日札。把这一特定时期作品整理出文,体现了作为个体的知识分子对于时事和历史的关怀,具有较强的历史意义和纪念价值。

章怡和、舒婷等名家力赞邵燕祥其人其文。书中既有切中要害一针见血的“评点江山”,也不乏诗人温情的“忆往昔”、“看今朝”。诗人读史,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在书中。

内容推荐

《闭门日札》是邵燕祥先生在1989—1990年期间几个月闭门写出来的读史笔记。那几个月闭门在家,每日一篇,既打发时间,也作为一段私人记录。日札整理成书,首次公开出版。先生读古诗词、读鲁迅的文章、读《管锥篇》,有对书中人名、地名的考证和探究,有对前人书中思想的思考和质疑,有对书中情景的想象,读后种种妙悟汇成一集。

目录

题记

惜昙花

北京三地名

三谈骂人

狱中诗

近作三首

失路与无路

重读一页历史

矛盾与突变

纸窗

东车站

“嘲风月,弄花草”亦不易

说演讲

也谈“忘却的魅力”

我也养过蚕

读《懒寻旧梦录》二首

寒衣

假如阿Q还活着

读聂绀弩

听耳鸣

管窥《管锥编》

无从预测,但岂是茫然?

镜花

盖棺论定与身后是非

谁比海灯更可悲

各绿其绿

读药方有感

从一见锺情说到妓女的“权利”

卞之琳的政见

由“母亲型”和“娼妓型”想起的

吃罚酒

韦庄的苦心

无题

最差影片

小论梁山泊的打砸抢烧杀

论对老人的尊敬

卖呆儿

肮脏人事

书市志感

信以为真

末世文场

世纪之思

集邮·世界语·国际主义

拉锯,翻饼:从游戏到整人及其他

生命与色彩

石与文

新碑与旧碑

怀王蒙

读书偶感

一个盲人的复仇

压迫种种

试论鲁滨逊的心态

疑难问题

一句伤心语

书愤

《南京知青之歌》案

不问

说梦

梦与痴

说欺骗

追记往日诗思

三言五语

英雄观

祥林嫂的公式

读斯坦培克

文化的雅俗与精粗

有弓

忽忽之病

“读史可以使人明智”吗?

小议权力的私有

读报摘记

读报摘记

读梅志的回忆录

《杀妻》的煞尾

纪晓岚评戴东原

尼克松、李光耀论中国

冬日的花和鸟

不合时宜

颂所不当颂者

当我成为背影时

蛇咬、狗咬和贼咬

推诿责任学

寄岭南友人

竹枝谑词

透视郑孝胥的诗

顿悟

漫谈体力劳动

鳖脚

放天灯

废书而叹读年表

呜呼!冷漠、苟安与自欺

国会街忆旧

叹出版物之未出版

历史的镜子

珍珠港事变纪念

《黄河大合唱》创作50周年

从1976年的评价说起

读史一则

深刻的体会

月当头

萧索时期

再建一座纪念碑议

白居易沐浴诗二首

怀念“奋乃静”

说“为”

漫论“无事忙”

常谈的背后

花轱辘钱儿

最好的圣诞礼物

读《大清洗的日子》

古之清谈与今之无清谈

一项未提出的建议

宣誓无用论

吹求谈

夜读偶记

“七月”之讳

历史假想小说

试论知识分子政策没有改变

谈“姑隐其名”

说庸人

也谈重写当代文学史

一个重要的宣传戒律

《扒马褂》析

政治思想教育一例

猜谜前后

高明的算术

读报纪感

尊称

又添白发

人类有过哪些理想

我读毕四海

何其芳的遗憾

玻璃窗

写一本集会结社史

撕破脸

哀文化

柳字第三笔

说“白”

联想无端

痞子文学的由来

得毋庸议

盛唐诗意

试读章节

惜昙花

今天进了阳历九月,北京的最好的季节。张爱玲说过的,“清如水、明如镜”的秋天。除了照例早午晚来去鸣笛的警车稍稍破坏了这秋天的清明的气氛,风从窗纱吹进来凉凉的,太阳晒在身上暖暖的,再过几天就是白露了。

张爱玲写秋天“清如水,明如镜”这句话在一九四四年九月。她最好的创作季节,也只不过是一九四三至一九四五那两三年吧。当时在上海有她,在大后方的四川有路翎,在沦陷的古城北京有袁犀即李克异,年纪相仿,都以中长篇显露了自己的才华。这三位最有希望成为大家的二十多岁的小说家,不久都因各各不同的政治原因搁笔,该说是十分可惜的。中国的土地上,昙花太多了;中国的天空上,流星太多了。

这三个被遗忘了的中国40年代的小说家,其实是很值得研究一下的;至少在鸟瞰那一时期中国文学的人,不该对他们视而不见。

忽然想到,袁犀的《贝壳》及其下篇《面纱》,可以很现成地改编为电影。只是夏衍改编的《憩园》尚且不能开拍,这也就是空想了吧。①

9月1日

北京三地名

今年第八期的《雨花》杂志,又刊出一批“新‘世说”’。从目录看有几位熟识的作者,便翻开来看。其中傅晓红是我们(蓝翎、舒展和我)在《钟山》开“杂文作坊”专栏的责任编辑,“作坊”停业,还没来得及写信给她致歉。她写的是一位外事干部长期“不得重用”的底细。后来个人档案清查,他才知道自己档案上有一条记载:

1961年4月12日晚7时10分,他在使馆区道旁徘徊,神色焦虑惊慌,时间长达一小时又四十二分钟,于8时52分离去。结论:此人可用,但不得重用,不得派往国外。

这人苦苦回想,终于想出那天妻子在积水潭医院分娩,他在等候消息。

按:北京的使馆区,60年代已经在城东三里屯至光华路一带,而积水潭在老城西北角;在积水潭医院附近逡巡,也许会引起联防人员的警惕,却不会蒙私闯外国使馆的嫌疑。积水潭医院或系日坛医院之误,但日坛医院虽紧靠使馆区,记得是肿瘤医院,二十八年前是否兼开产科,待考。

傅晓红似长期在南方读书、工作,对北京坊巷不熟,这一则得之传闻,不足为怪。

朱正《鲁迅回忆录正误》书中《关于未名社的被封》一节,引李霁野的回忆,他和另二人被捕后曾关押在东城报子胡同侦缉分队云云。按:我猜这里说的报子胡同,是报房胡同。因为报子胡同北京似只有一个,在西城,西四牌楼北。而报房胡同则在东城,东四牌楼南。

手头没北京街道胡同名录,但我知道北京确有许多重出的地名,如“石碑胡同”至少有三个,“船板胡同”肯定有两个;不过多年来没听说有第二个报房胡同、第二个报子胡同。据我模糊的印象,在1939至1943年间,我每天到灯市口去读书,也有时走大街,而多半是从报房胡同穿行,好像路北有一处还挂着“警察”、“侦缉”一类牌子。李霁野等未名社成员被捕是在1928年4月,把持北京政权的是奉系军阀张作霖,从那时直到沦陷后日伪统治的八年里,一块“侦缉分队”的牌匾在一处一直挂下来是可能的。1949年以后,北京成为首都,机构的建制变化、扩大,房地产权的变化才多起来。

今年第8期《文汇月刊》发表关于扬帆冤案始末一文,里面说到扬帆1954年被拘捕后,在北京曾关押在左家街。

按:在北京以“左家”名的地方,有近年才因地处交通要道而出名的左家庄,在东郊,是新开拓的住宅区,没有如文中所说的老宅院。然则所说左家街,我疑为西城的祖家街,不过也是揣测,并无根据,我也不拟前往踏察:虽说在50年代属于监管人犯之所,已过三十多年了,但说不定还是公检法部门的机关,多少带点禁区性质,总不宜到附近徘徊,在门前探头探脑的吧。

作为读者,于此等处,一概采取不予深究的态度。至于回忆录、传记、纪实文字的作者,于人名、地名、日期等还是尽可能准确些好。

9月2日

P2-4

序言

“名家读史笔记”丛书序

读了几十年文章,自己也写了几十年文章,说老实话,大部分文章都淡忘了,即使是自己写的,虽曾呕心沥血,一笔笔写,一键键敲,但是,也大都淡忘了。题目,自然记得;内容,却只记得大概,但是,儿时读过的一些文章,例如,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刘禹锡的《陋室铭》、欧阳修的《醉翁亭记》、苏轼的《前赤壁赋》、范仲淹的《岳阳楼记》,等等,却至今不忘,有的还能自头至尾地背诵。为何?我想,其原因首在于小。人的记忆力都有限,谁记得下,背得住那动辄万字的大文、长文!纵观中国文化史,能够流传千古、传诵不衰,刻入民族记忆的名文似乎都是小文,篇幅虽短,却小中见大,精光独具。

感谢东方出版社愿意再版我多年前的旧作《横生斜长集》,而且希望我主编一套小文丛书,我觉得此意大佳,幸得邵燕祥、王学泰、陈丹晨、雷颐诸大家支持,于是就有了现在呈现在读者面前的这几本书。

我虽然提倡小文,钟情小文,但是,并不排斥大文、长文、大著、巨著。宇宙万物,各有其长,也各有其用。古人云,“并育而不相害”,“并行而不相悖”,此之谓乎?

杨天石

2016年7月于北京东城之书满为患斋

书评(媒体评论)

邵燕祥的笑是凝重的,像他的诗,也如同他的杂文。你读他的作品,会依稀感受到20世纪后半叶,中国历史的沉重的那一页。他仿佛从寒冷中走来的人,从那冒着热气的口吻里,不断地诉说着冬天的故事。

——孙郁

像邵燕祥老师这样有眼光、有胆量,同时也有意识培养青年作者的人的大力支持,我的诗才得到了才得以在诗坛发表,得到了较多读者的喜爱。

——舒婷

人生实难,是古人一再叹息过的。经历过两个时代,又曾头顶着沉重的政治帽子的邵先生这代人,人生尤难!而邵先生更难能可贵的是,对于过去遭受的政治磨难和人生苦难一以贯之的正视态度与反思精神。

——王培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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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 2:10: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