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艺术家”之所以为“诗人”、“艺术家”,不是因为他们有什么“特别之处”,而正是因为他们没有(或“取掉”)什么“特别之处”。“人”本来就是“诗意地存在着”,只是因为人事纷繁,一般人常“忘了”这个“本来”之处 ,而“记得”这“本”的,反倒显得“特别”起来。
“他人”是“我”与“自然”交融的契机,因为“我”与“他人”“同在”“一个世界”中,“同在”“历史”的长河中。通过具体的交往——包括各种形式的“斗争”,“我”与“他人”和谐一致就是美,就是诗。只要人们不会“忘记”自己原本是“平常的人”,美和诗意就不会真的失落。
叶秀山著的《美的哲学(重订本)》并不局囿于美学学科内部的研究范式探讨“美”的本质与现象,而是从哲学的高度进行高屋建瓴地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