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媒体大屏幕:解放军档案馆馆徽。
[刘义权上,与时涛打了个照面。
时涛 老刘……
刘义权 有任务啊?
时涛 有任务!老刘,红13军是我党于1930年5月在浙南建立的一支红军部队,是一把插入国民党统治区腹地的尖刀,鼎盛时期人数曾达六千多人,从浙北一直战斗到闽北山区。两年后,这支部队在敌人重兵围剿下失败,大量文件资料毁于战火。从此,这支部队的历史就成了红军史册上的一个空白,被称为“丢失的红13军”,你们的任务就是把他们找回来……
刘义权 是!把丢失的红13军找回来!
[列车的鸣笛声。
[多媒体大屏幕:列车窗外的风景一一闪过,绿水青山,近树远村……
[玉浪江头,一个小码头边。
[竹影,涛声,悠悠的丝竹声与漂落的桃花一起飞扬轻舞……
[刘义权、丛雨萱出现在码头前。
刘义权 (四下看着)闽北山区,玉浪古渡……
丛雨萱 师傅,这就是红13军最后一仗的战场……
[刘义权点点头,从挎包里拿出一瓶烧酒。
刘义权 小丛啊,你先去县档案馆把红13军图章印模拿到手,等会儿我们在那里会合。
丛雨萱 那你呢?
刘义权 我在这儿等他。
丛雨萱 等谁啊?
刘义权 那个老人,玉浪江上打渔人。
[一叶扁舟从背景划过,一后生撑船,一位长须老者披蓑戴笠被重孙女搀扶着端坐船头。
殷兆修 (吟唱)公不渡河,公竞渡河,渡河渡河,其奈我何,击楫而歌,是非清浊……
丛雨萱 殷兆修,1930年5月在国民党铁血团中任书记官,他见证了那次战斗,他照了照片还登了报……
刘义权 (片刻)小丛……你先去吧。
丛雨萱 是!
[丛雨萱下,刘义权将烧酒摆在一块巨石上。
[殷兆修提酒壶上。
殷兆修 (发现巨石上摆有烧酒)这是谁把老朽的地方占了?
刘义权 老人家,老友刘义权在此恭候。
殷兆修 刘义权?解放军档案馆的刘义权?
刘义权 是我。
殷兆修 对不起,老朽今天身体不适,告辞了。(欲走)
刘义权 请留步。老人家,我千里迢迢而来,备下薄酒就为找您一叙,您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殷兆修 (大笑)老朽已经是80多岁的老人了,不想再回忆过去,现在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打渔人,过去那个我早就死了。
刘义权 老人家,我今天找您就为喝酒聊天,您是有学问的人,咱们谈学问,论风景,享受人生半日闲,岂不快哉?
殷兆修 一竿风雨秋江上,意在烟波不在鱼……
刘义权 意在烟波不在鱼?好境界。
殷兆修 (吟唱)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下意识地将壶中酒洒入江中)
刘义权 (看在眼里)是非成败转头空……老人家,不会这么简单吧?历史上发生过的事情会像刀痕一样印在亲历者的心上,随着时光的推移,那刀痕会变成伤疤,那伤疤会聚成垒结,那垒结会生成心病,那心病会痛裂五脏……所谓转头空从来都是一种巨痛后的虚脱!
殷兆修 说得好!入木三分,只是老朽我从不曾有这种体验。
刘义权 有!老人家,你有这种体验,不然你不会天天都坐在这儿,不会每天都把第一杯酒洒到这玉浪江中。
殷兆修 我那是……
刘义权 你那是在祭奠,是在忏悔。几十年了,你头脑里挥之不去的是红13军成百上千将士的冤魂!
殷兆修 冤……魂!
[悠远的箫声响起,灯光突然熄灭,背景定点光下出现了当年战后的场景,尸横遍野,战旗低垂……
[渐隐。
刘义权 老人家,这就是你心上的伤,心上的疤,心上的结……
殷兆修 你说过我们不谈这些!(欲走)
刘义权 慢!老人家,不忙走,我是来帮你的。
殷兆修 帮我?帮我什么?
刘义权 帮您渡河。
殷兆修 渡河?
刘义权 对,渡河。公不渡河,公竞渡河,渡河渡河,其奈我何。老人家,我不忍心看您忍着巨痛还说什么意在烟波不在鱼!我也不想看到一个老人的最后时光阴云密布!回避不会消除您内心的负罪感,麻醉也不能让您一辈子获得安宁!
殷兆修 我,我只是个书记官,我没动过枪……
刘义权 那您更应该站出来,拿出证据,告诉今天的人们那一天在这玉浪江头到底发生了什么?您说您从心里敬佩那些被白匪残杀的红军将士,可您不知道他们中的好多人可能就因为缺少证据而无法成为烈士,连他们的后人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为谁死的?他们没有名字,没有墓碑,没有名份,没有抚恤,甚至没有尊严!(拿出报纸置于老人面前)老人家,这是一份当年的报纸,上面上刊登了一组照片,上面写着:被俘红军,迷途知返,高呼打倒红军……
殷兆修 别说了!(把报纸打落)那都是我亲手照的……
刘义权 老人家,告诉我,那天在这玉浪江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殷兆修 惨不忍睹,惨不忍睹啊……
[灯光突变,战火烧焦的江岸上,一个白匪军官和一群匪兵押解着十几个五花大绑的红军官兵。红军官兵满身血迹,衣衫褴褛。
白匪官 红军兄弟们,我也不难为大家,你们只要喊一声打倒红军,我立马放人,否则,就地正法!
小红军 红军万岁!
[白匪举枪,小红军应声倒地。白匪官又拉出一个女红军。
白匪官 小姑娘,像你这如花似锦的年纪,死了太可惜,也太不值了!喊!喊一声,就喊一声……
女红军 红军万岁!
[白匪举枪,女红军应声倒地。
白匪官 喊啊!快点喊啊!都他妈给我喊呀!
众红军 红军万岁!
[枪声响成一片,血流成河……
[光影变化。
殷兆修 死了,都死了,血,血染红了这玉浪江水……当官的逼我在照片上写了字,还登了报……我虽然没有向他们身上开枪,但我打中的……是他们的尊严!
[殷兆修从一旁的石板下刨出一包保存完好的照片。
殷兆修 我今天把这些照片都交给你,我可以作证,这照片上的人,都是英雄!(跪下)
[刘义权接过照片,捧在胸前。
刘义权 红13军的将士们,我终于找到你们了,现在,我来接你们回家……回家!
[江水奔流,惊涛裂岸,残阳如血。
[惊心动魄的《渡河》音乐声中,红13军将士的英灵跟随着刘义权走向远方。
[殷兆修的重孙女缓缓唱起了一曲《蒹葭苍苍》。
[灯光变幻。
P19-23
出这本书不容易,首先感谢中宣部“四个一批人才”项目的资助。再要感谢与我作品有关的导演、演员、本书的出版部门及所有设计、编辑人员。
这套书的出版,让我重新梳理了过去的“作品”。因为各种原因,我的好多东西都找不见了,就算是这次进行了抢救性搜寻,好多东西(主要是小品)还是丢了。我不遗憾,丢了的东西也许本来就不该出现在这个集子里。
舞台艺术作品是诞生在排练场上的,作者用笔或电脑书写的剧本只能算半成品,好多剧本(多为小品剧本)到最后排练的时候都会被改的面貌全非,因此,我必须把使作品“升级”的同行们的名字写到作者的行列中,否则就不公平。我们的好多作品丢了,原因是我和演员们有个习惯,我们最大的快乐就是在作品上台前把原剧本撕碎,抛向天空。这已经变成了一种仪式。现在看来,这真是个毁灭性的仪式。
我选的作品有许多都是应时应景的命题之作,晚会之作,我并不避讳,作品记录的是历史,有时候我的作品写的不好,但那段儿历史是真实存在的,我一字不改的放在里边,目的是以作品向历史致敬。有些作品演出效果很好,但我同样没有放在里面,原因是,那并不代表我的思想。
我选的作品有许多都是同一批演员表演的,根据演出稿记录而来,有些语言难免有重复、语病之处,但我尊重演员的表演风格与当时的演出状态,同样一字不改,以使读者更多的看到作品原貌。
我选的作品大多都没有写出更多的文学提示,原因是我更希望作品有更多的同行根据自己的理解去诠释,去演绎。
53岁了,上半辈子就是这样过的,后半辈子也许还会有作品,到时候再说。
本作品选因编辑成书一路匆忙,难免有疏漏缪误之处,敬请读者诸君批评指正。
感谢为本书付出辛劳的人们。
向肖力、王梦欢、徐小晶、侯世甲等兄弟姐妹道一声谢谢。
更要向我一辈子都要感谢的各位老师、同事、战友、领导致谢。
向我已在天堂的爸爸、妈妈、弟弟致谢。
向我的姐姐、哥哥、妻子及女儿致谢。
王宏
2015年10月2日深夜于北京玉泉新城
行走中的记忆
剧作家出版自己的作品集于纯文学作家出书的意义不太一样,文学家的书大多只有出版了才叫面市,那是文学家作品的首秀(结集再版的不算)。而剧作家的作品大多早已在舞台上完成了首秀的过程,有的甚至一秀再秀,秀到家喻户晓,出书只是为了做一次阶段性总结,为后人留下一些文本,为自己留下一些把柄。
我既不是文学家也不是剧作家,只是误打误撞进入这一行业的一个过客,想在这巍峨华贵的宫殿中留下一个影子,但最终只是个免费的参观者。我出版这个集子只是想回顾一下自己这几十年所走过的道路,所做过的事情,通过那些模糊的脚印,为下半生找点活着的理由。
也许需要讲一些故事,因为它们与我的人生和创作有关,生活中所有的曲折都是滋养作品的养分,没有感恩就没有感动,没有经历就无法成长。作者往往并不因为自己而充实,反而恰恰是因别人而精彩。
1962年12月的一个大雪天,属虎的我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我母亲没有奶水,我父亲出差外地,他不知用什么办法搞到了二十盒炼乳(那个年代炼乳是奢侈品),靠它们,我活了下来。到我懂事的时候,“文革”已轰轰烈烈,身为剧作家的父亲进了五七干校,别人说自己被打进了牛棚只是个象征性的说法,而他是真进了牛棚,去干校养牛。我是跟他去的,一直待到七岁上学。父亲是个文人,对牛也很人文,他为十几头牛都取了名子:妞妞、老黑、白熊……还有头牛叫“雨果”,我不知他怎么想的。父亲对牛比对我好,夏天,他烧蒿草为牛儿驱赶蚊蝇、牛虻,自己被咬得满身红包。冬天他为牛们生火取暖,怕火半夜熄灭,亦怕火焰太大引燃了草料,他经常彻夜不眠,甚至把自己的棉衣盖在小牛犊的身上。他真爱他的牛,白天大田组的人来牵牛出去干活,他总是干叮咛万嘱咐,有点像元代马致远散曲《耍孩儿·借马》中的那个吝啬鬼,以致别人开玩笑都说:老王的牛是他亲生的。牛病了,要带它到三十里之外的兽医站去看病,他牵牛在前,我踽踽在后,累了就牵住父亲的衣服要求骑牛,每到这时父亲都会背我一会儿,或停下来让我在田埂上坐坐,我坚持对父亲说我要骑牛,他就会急,说:它生病了你明白吗?
不知愁的岁月过得飞快,不知父亲们忍受了什么样的艰辛与屈辱,广阔天地对我们这些孩子来说是大有作为的,捕鱼捞虾,粘知了,掏麻雀,不亦乐乎,直到上学离开那里还依依不舍……
到五七干校解散的时候,他们又向我描述了一个我似乎不认识的父亲:那天,牛棚前来了两辆解放牌大卡车,他们要把父亲的牛通通拉往屠宰场,父亲疯了,挡在车前,几个棒小伙都拉不动他,他那不叫哭,叫嚎,嚎叫着他那群牛的一个个名子,直至昏倒在地…… 牛们最终上了刑场,父亲大病一场……
从父亲身上,我学会了悲悯,虽然我那时并不知道这个词汇。
也许因为“悲悯”造成的多愁善感,大了几岁以后我开始迷上了写诗,(从牛棚里就跟父亲学会了十三道大辙)那时我的偶像是郭小川,(也许郭小川的团泊洼与我的干校有些相同的色彩)我天天写一些那时自己管它叫做“诗”的文字,并立志今后要做个诗人,仗剑去国,辞亲远游,非此不活……父亲对我说:诗人也要吃饭,你要先有个吃饭的职业才能写诗。后来,父亲带我去市文化馆的锅炉房,拜见了当时还在烧锅炉的,我国著名杨派山东快书创始人杨立德老先生。凭几段快书,1978年12月,我考上了济南市文工团曲艺杂技队(后恢复为济南市曲艺团)。然而,当时团里除了刚恢复工作的我师父,还有著名的中年快书演员及我的师兄一大堆,他们哪个都比我演得好,即便是同时五个人一起闹肚子,也轮不到我上台。于是,我开始看书,学着写段子。并把写完的段子捧给我父亲看。哪知,父亲看也不看就对我说:小宏,你这辈子可以当个演员,当不了演员可以去当工人,学技术,就是不能当作者……我问:为什么?他半天不答,大约过了三天他才对我说:作品是白纸黑字,运动来了就是证据,打倒你的证据……我当时觉着可笑,但抬眼看他时却陡然发现,说这话时他的眼里竟全是泪……
我当然不会听他的,写,从一个山东快书小段,到琴书大段,中篇说唱,以多取胜,演不演发不发全然不管。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这话果然有点儿道理,几年下来,竞有几个作品被搬上了舞台,变成了铅字,有的还获了奖,最大的奖是故事((卷发与光头》获全国故事大赛三等奖;其次是河南坠子《断了的项链》获山东省曲艺汇演一等奖。也许是时代发生了变化,这时的父亲已不再阻止我写东西,他也在老单位省艺术馆干起了专业(《艺术天地》编辑),自然就成了我家里的老师与作品的编者。由于有了几个作品,不,主要是上不了台,我被团里安排到了创作室担任专业编剧。当时的创作室有三个编剧,都是部队转业的,个个水平不低。我自然与在演员队一样,编内的人干的是编外的活儿一一打杂。打杂的岁月能写些什么?除奉命撰写了《济南市曲艺团简史》,写的最多的就是日记,在日记本上啥都写,新闻,时势,感慨,谩骂,想象中的爱情,读书的偶得,生活中的轶事等等,总之想啥写啥,信马由缰。有时一写就是半夜,一写就是三五十页纸。日积月累,竟攒了三十几本。那时年轻,精力充沛,光写日记打发不了那么多个短昼长夜。于是,我开始把主要精力放在谈恋爱上。谈恋爱,在那时候当然属于卑恋,好在一次性成功,早恋的对象就是现在这个伴了我三十多年的老婆。’老婆当年很漂亮,也很时髦,邻居对我父亲说:你未来的儿媳打扮的是不是太那个了。我父亲说:年轻人爱打扮就是爱生活,小崔爱打扮就是爱我们家小宏,女为悦己者容嘛。你听听,在这个问题上父亲倒是很超前的。我老婆始终记着他这句话,在父亲老年暂居我家时,这位儿媳天天都为公公洗脚,陪他散步,变着花的为他调理伙食,这是后话。
……
为此,我得到一条启示:生活没有特殊的,你想发现一个别人都没有发现的事很难,即便有,也不见得能引起大多数人的兴趣。居家过日子,谁家不是普通的生活?不要梦想寻找那些任何人都发现不了的故事,只有在普通中发现不普通,在正常中体味不正常,把司空见惯演绎成振聋发聩,这样往往能出作品,出好作品。
2003年,我已经是个老兵了(主要是岁数大),那时候我创作的军旅舞台艺术作品已达百件,全国、全军一等奖也获了十几个。此时,我接到总部命令,去北京总政话剧团创作室报到。这对我来说当然是个天大的好事,我这辈子有个梦想,从上初中就有这么一个梦想,那就是搞一部好话剧,像莎士比亚、易卜生、奥尼尔、斯特林堡、莫里哀、契科夫、果戈里等大师一样,人不在了,戏还在……这对于我来说可能仅仅是个梦想,可能直到我死之前最大的遗憾还是这个事。但是,这个梦我一直在做着,我在阅读,我在观摩,我在积累,我在学习,我在实践,我在苦苦寻觅,我一定要写出那个好剧本来,这是我的人生理想。而进入总政话剧团是否会离我的理想更进一步呢?应该是吧。
临行前半个月,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我要走的事该怎么向老父亲说,因为他那时已经八十多岁,老母亲在几年前也已先他而去了,正是父亲需要我的时候,儿子要远行了……
然而,军令如山,不管拖多久,总要向父亲开口的,我结结巴巴的向父亲说出了这件事,谁知,他连一秒钟的停顿都没有,马上开口说道:去吧,好事!
41岁进京赶考,2003年5月“非典”过后,我报到了。这之后,我几乎就从来没有停下过行走的脚步,路上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全部都融化在我的作品中。在南方雪灾现场,我看到了那片《冰雪丹心》,在汶川地震灾区,我拥抱了我的《士兵们》,在常年干旱的陡坡村,我找到了《甜水》,在黄沙漫卷的宝塔山,我收藏了《红色珍宝》,在硝烟滚滚的演习场上,我开始关注《兵者·国之大事》……走到哪里,写到哪里,用作品浸润着我的人生,用戏剧记录着国家、军队的历史。作品也许写的不好,但我和我的战友们是用心、用力、用命去写作的。在这个过程中,我不能忘记一起合作过的孟冰、宫晓东、胡宗琪、李宝群等好朋友、好老师。
2010年12月,我正在全军双拥晚会排练现场,姐姐打来电话,说父亲的病重了。姐姐打电话时,父亲在电话的那头用尽力气故意对我大声喊话,他说:别听你姐的,你听听,我很好,你完事再来看我吧!我说:行……当时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是父亲生命中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父亲话里的意思很明确,他不愿我为他的身体分心,哪怕他早巳知道大限来临……他要我做我爱做的事,他要我做他没有做完的事,他要我做更大的事。我从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我听他的话,完事后再去看他,可我的这个事还没完,我必须去做完它,不然就对不起父亲的在天之灵,也无颜再去见他……
写的太多了……
可写的再多也写不全我这半生所遇到的贵人,也写不尽我对那些人的感悟、感激之情。
人生如戏,戏即人生,我不想把我的人生变成一场戏,但我愿用我的一生,写好每一场戏,以飨观众,以谢知己。
王宏
2015年9月北京
《王宏剧作选》是个人话剧作品、小品集。书稿分为4卷。戏剧卷(一、二)和小品卷(三、四)。戏剧卷为军旅题材话剧,有反映重大自然灾害面前官兵抢险救灾感人事迹的;有讲述英模人物先进事迹的;也有展示新军事变革的现实军事题材的……小品卷收录了150个短剧小品。其中许多作品荣获全国大奖的,成为经典。
《王宏剧作选(共4册)》是文化名家暨四个一批人才作品集之一,收现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话剧团团长王宏的话剧剧本和戏剧小品146个,包括话剧《生命档案》、《茶壶就是喝茶的》,小品《黄昏的出租车》、《二姥爷和三大爷》,短剧《安居小区饺子宴》、《天使不在天堂》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