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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罔两编(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止庵
出版社 海豚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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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对于爱书之人,读书的裨益自不待言。然而,“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好书如此之多,叫人从哪一本读起,或者读哪一本好呢?这时我们就需要一本“读书指南”,按图索骥。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举目远眺,自然省时又省力,止庵著的《罔两编》就是那个巨人的肩膀。先读书,再说话,是作家止庵一直以来坚持的信条。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他的读书生涯,现在他的家里有满满十四柜子的藏书,他曾说自己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把家中的藏书读完。书读得多了,自然炼就一副眼光,能够辨别书的高下优劣。其实,我们所期盼的,不过是得到一片属于书、属于阅读、属于阅读者的明净天地,以剪除生活的浮躁与芜杂,使之彰显出原本应有的模样。而这些,止庵可以帮助我们做到。

内容推荐

《罔两编》是著名作家止庵的一本“读书之作”,即读书评论集。本书分上、中、下三卷,作者从一个读者的视角,对数十种外国文学作品一一作了分析与评论,兼涉著者和文体等内容的论述,不仅有主观感受,而且有理论依据,同时引经据典,侃侃而谈,为我们介绍了许多优秀的外国文学著作,且兼具雅与俗两个方面,对我们来说不失为一场文学盛宴。

目录

卷上

俯视人间的完美主义者

福尔摩斯和华生的叙事学

“我”及其退隐之路

先知先觉的魅力

汇聚同一河床的意识流

六个心灵的清唱剧

玩笑或最大可能性

我的纳博科夫之旅

缺席者的使命

绅士的深刻之处

无意义之意义

埃柯的诠释与被诠释的埃柯

雅克的前生今世

犹记瘟疫初起时

彼得堡印象

属于所有世纪的诗人

话说一只狐狸

卷中

丧失了名誉的卡塔琳娜·勃罗姆

一弹解千愁

情人

纯真年代

诉讼

无名的裘德

洛丽塔

爱情的终结

诺言

卷下

直言不讳的智者

一部书和一个人的故事

关于高更及其不幸

关于茨维塔耶娃

怀特和他的塞耳彭

彩图故事版昆虫记序

日本随笔与日本味

明达与极端之境

历史之外的历史

异端与“异端之锤”

事后之作与痛苦之书

信任问题

方法论与科学史

医学史的意义

文明解

“慢慢走,欣赏啊!”

历史上的光与色与人

无墙的艺术史观

有关思想者的几句闲话

达达与我

视觉的骗子或魔术师

香港电影一夕谈

当局者与旁观者

牛津大词典外传

美妙的新世界

茶之书

经典的诞生(代后记)

增订版后记

试读章节

洛丽塔

原作:[美]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一九五五年出版)

导演:[英]阿德里安·莱恩(一九九七年上演)

我感兴趣的问题是,如果一位导演试图传达小说家的意趣,他对此是怎样理解的;如果他试图借助电影手段将这种理解表现出来,电影本身是否具有相应的能力。也只有在这个意义上,才能将电影是否忠实于原作作为判断其高下的标准。《洛丽塔》前后两次搬上银幕,第一次出自斯坦利·库布里克之手,纳博科夫亦曾参与改编,然而他说:“这部电影就其本身而言是一流的,但电影和我的剧本并不同。”(《独抒己见》)从某种程度上讲,库布里克乃是故意如此。而这一次莱恩显然想让已故作者在冥冥之中说出“那是我写的东西”。于是开头一番话也就可以派上用场。 

按照小说卷首“约翰·雷博士所撰引言”的说法,《洛丽塔》是杀人犯亨伯特·亨伯特在狱中写的忏悔录。库布里克与莱恩都沿袭了这一倒叙方式,不过前者把小说结尾的谋杀事件移至开头;后者则保留了原作的次序,一上来亨伯特已经杀过人了。区别更大的是亨伯特回忆的起点,莱恩有如小说那样,先交代亨伯特十四岁时与安娜贝尔的一场恋爱;库布里克则省略了这一部分,直接从他进入海兹太太的家讲起。明白库布里克改变了什么,也就明白莱恩要坚持什么。在库布里克的电影中,亨伯特作为叙述者的意义已经被大为削弱。主要视角移至主人公之外,变成客观的了;他仿佛处在上帝的俯视之下。对亨伯特来说,安娜贝尔是洛丽塔的“前身”;“二十四年之后,我终于把她的一切幻化到了另一个女孩的身上。”然而只是他自己觉得如此;换个视角,此等借口也就可以忽略不计。库布里克这样处理,说来并非完全出乎杜撰。在纳博科夫笔下,原本就有相互糅杂的两种态度:亨伯特既是倾诉者,又是调侃者--他时时冷眼观望、讥讽挖苦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的自己。这副眼光就类似于上帝的眼光。库布里克不过是舍此取彼罢了。电影史上称这部片子为“黑色喜剧”。在上帝的俯视下,亨伯特所有作为,他与洛丽塔、海兹太太和奎尔梯之间的纠葛,正是一出“黑色喜剧”。把谋杀事件安排在影片开头,也是为了突出这一效果;奎尔梯怪诞不羁,似疯非疯,消解了亨伯特“庄严”的复仇之举。纳博科夫也说:“杀奎尔梯的一幕是杰作。”无论如何,库布里克能够自圆其说。 

问题在于库布里克能够改变的东西,莱恩是否真的能够坚持。如前所述,库布里克仅仅沿袭了倒叙方式;而在莱恩的电影中,亨伯特始终保持着叙述者的身份。影片中不时出现他的旁白和主观镜头,以使这种叙述尽可能多地带有主观色彩;然而作为叙述者的亨伯特,对此所要求的可能比电影所能提供的更多。纳博科夫笔下的亨伯特,与通常所见第一人称主体大不相同。作家自己曾借“约翰·雷博士”之口说:“单纯作为一部小说来看,如果《洛丽塔》的表述已被陈冗烦琐的推逶遁词弄得苍白无力的话,它所涉及的情境与情感仍会使读者感到令人激愤的含混。”巴尔加斯·略萨在《洛丽塔已过三十岁》一文中讲得就更透彻:“亨伯特·亨伯特讲述这个故事的时候,时而缓慢时而中断,时而嘲讽时而模棱两可,这是一个完全掌握了每时每刻都在挑起读者好奇心的技巧的叙述者。他的故事是违反常理的,但是既不色情也不淫荡。书中丝毫没有对性行为描写--色情文学必不可少的条件--的刻意追求;也没有借助为主人公--叙述者的放纵辩护而宣扬的享乐主义观点。亨伯特·亨伯特既不放荡也不好色,他仅仅是着了魔而已。当然,他的故事是违反常理的,因为他就是这样感觉并且说出来的,他一再强调自己身上的‘痴呆’和‘魔怔’--这是他的原话。”“约翰·雷博士”和巴尔加斯·略萨都注意到亨伯特独特的叙述技巧;对此库布里克可以置之不理,莱恩也无妨改用更接近于事实的叙述方式--在小说转化为电影的过程中,此乃理所当然之举。然而巴尔加斯·略萨所说后半部分涉及另外一个问题,即亨伯特并不完全是故意扰乱我们的逻辑,他还有着属于他自己的逻辑,《洛丽塔》同时也是这一逻辑的产物。一言以蔽之,亨伯特“当局者迷”,他又把读者引入一个迷局。忽略了这一方面,亨伯特就不是亨伯特,《洛丽塔》也不是《洛丽塔》了。 

如果可以把“真实”区分为“事实意义上的”和“心理意义上的”两种的话,亨伯特的叙述于前者每每语焉不详,于后者却喋喋不休--当他追怀往昔时,讲了太多仅仅出诸想象,其实根本不曾发生的事情。如果单看《洛丽塔》的情节进展,亨伯特多半是在原地打转。也可以说,在叙述者亨伯特之上,还有一个创造者亨伯特。当他说:“我爬行过的那片温柔如梦的疆域乃是诗人的遗产--而非罪恶徘徊的场所。”未必全是谎言。莱恩只有一次请创造者亨伯特登场:洛丽塔逃离之前不久,他在旅馆中有番幻觉--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迫害狂妄症的虚幻”。相比之下,导演显然更希望在事实意义上再现《洛丽塔》的故事,所以亨伯特在奥格拉斯湖计划谋杀海兹太太、在迷魂猎人酒店企图迷奸洛丽塔等“未遂罪行”,都被忽略不计。然而对于《洛丽塔》来说,事实意义上的真实与心理意义上的真实,叙述者亨伯特与创造者亨伯特,其实无法截然分开。

电影伊始,亨伯特念出小说开头有名的“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望之火……”一番话后,就说:“在我的生命中,假如没有安娜贝尔在前,就没有洛丽塔在后。”于是先交代亨伯特与安娜贝尔的关系,再展现他与洛丽塔的关系,其间接以一段旁白:“……虽然我所爱的少女和我自己的童年早已消逝,但我仍处处寻觅她的影子,因为我已病入膏肓,不能自拔。”凡此种种,皆以小说为本。然而恰恰在这儿,在安娜贝尔与洛丽塔之间,电影失去了--确切地说,是无从表现--原作的一个关键因素。纳博科夫笔下的洛丽塔与安娜贝尔,并非如此简单的“一”对“一”的关系;其间亨伯特有一段复杂的心理历程--一种感受提纯的过程。对他来说,安娜贝尔的“一”,所对应的是“一切”;而这个“一切”,又对应着洛丽塔的“一”。话说至此,须得提到亨伯特关于“nymphet”--这是他根据希腊神话中善于迷惑男子的林泽仙女nymph创造的词--的“新的观点”:“少女在九岁到十四岁这一阶段,对一些年龄超过她们两倍以至更多的走火入魔的男人来说,她们表现出来的自然本性并不是人格化的,而是令人心醉神迷的一种魔性,我想把上帝造出的这种尤物称为‘nymphet’。”这把亨伯特生命中的两个女孩联系起来--他因安娜贝尔而炼就一副眼光,用它发现了洛丽塔。

电影中亨伯特也讲过类似的话,那是在洛丽塔登场以后;小说中关于nymphet的观点却不是用来形容洛丽塔,而是用来创造她的。这涉及到小说中洛丽塔这一人物的实质--我们称之为“人物”,其实她只是“对象”而已;也涉及到亨伯特与洛丽塔的关系的实质。亨伯特把洛丽塔想成什么样子,她就是什么样子;把她说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正如他所说:“我疯狂地享受的并不是她,而是我自创的另一个虚幻的洛丽塔--也许她比洛丽塔还要真实,与之重叠并将之包容,她浮游在我与她之间,没有意志,也没有感觉--是的,她本身并无生命。”这样一个洛丽塔,无法超越亨伯特的眼光而存在;换句话说,无法脱离亨伯特的叙述而存在。

在库布里克及所代表的上帝看来,这只是亨伯特自欺欺人罢了,根本不必管他;但是莱恩不能不管。除了亨伯特干的事情之外,库布里克并不相信他所说的别的;莱恩则认为亨伯特的想法--包括眼光--可以构成对其行为的解释,他要把所有这些一并表现出来。然而假如莱恩不是这种立场,拍摄出来的就可能还是一部库布里克的电影。回到本文开头,当纳博科夫说“那不是我写的东西”时,的确提供了另外一种可能性;而在库布里克的可能性之外,其实也只存在着这一种可能性--不是库布里克,就是亨伯特。选择后者,就要站在他的立场去叙述,就要用他的眼光去看。亨伯特绝对主观的叙述,不仅无法以客观叙述替代,甚至无法以相对主观的叙述替代,否则就不是纳博科夫或亨伯特的《洛丽塔》了。P226-232

序言

“罔两”两见于《庄子》,一为《齐物论》,一为《寓言》。郭庆藩《集释》云:“景外之微阴也。”亦即“影子的影子”。《罔两编》谈论对象,均为翻译作品,较之原著,顶多算是影子;所谈纯系一己之见,则是又一重影子也。《齐物论》云:“罔两问景日:‘曩子行,今子止;曩子坐,今子起,何其无特操与?’”“无特操”即俗话所谓“没准谱”,《寓言》则明言“似之而非”;影子犹是这样,影子的影子就更难免此一讥了。

行文至此,解题已毕;别的话则说不说两可。即如这里所涉及的译作与书评两个话题,翻译我所不能,只是普通读者;文章虽然在写,却也并非要事。我真正的兴趣是读书,译作仅为其中之一部;偶尔记录感想,不过副产品罢了。然而读书并非可以标榜之事。此乃个人行为,不是公众姿态,亦《庄子·大宗师》所谓“自适其适”而已矣。《论语·公冶长》载子贡语:“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吾亦欲无加诸人。”作为人生理想,未免标举过高,孔子因答以“赐也,非尔所及也”。但若缩小到读书一节,还是行得通的,而且正好用来解释“自适其适”。然而只怕我们要么缺乏自信,要么太过自信。盖不懂“我不欲人之加诸我也”,读书尚且不曾入门;不懂“吾亦欲无加诸人”,这个读书的人一准讨厌得很。

所以谈起读书,无非自说自话,实与他人无涉。这桩事看似简单,拿起书本子瞧下去就是了,然则天下之书多矣,何以选定的是这本,而不是那本呢。《庄子·养生主》云:“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已而为知者,殆而已矣。”人生苦短,没准读了这本书,就没有机会读那本书,亦未可知。我们不如庄子那般超脱,既然活着,恐怕就还得“为”读书这个“知”;读的书有所不同,所“为”的“知”也有大小多少乃至有无之分;如果读的是好书,“以有涯随无涯”,就有可能不那么“殆已”。“开卷有益”这句话,乃是说给从不读书的人听的。夫“卷”与“卷”差别甚大,同为“开卷”,“益”处多寡不等;读书妙悟,首先在取舍之间。

我写《插花地册子》,讲到小时读书;有朋友看了发笑,说多系《水泥》之类,直是白费工夫。此君比我年轻,无从体会当年觅书之难;大概也没看过革拉特珂夫的小说,见了题目认为不值一提。那时我不知读过多少毫无价值的书,平心而论《水泥》不在其列,尽管我也不会给它打多高的分。书读多了,总算炼就一副眼光,得以辨别高下优劣。这全靠比较得来,——或许读毫无价值的书的唯一价值,即在于此。《淮南子·原道训》云:“蘧伯玉年五十而有四十九年非。”没有四十九年之非,便无五十之是;而不以四十九年为非,五十之是亦无从谈起。明白此点,其实也就不算“殆已”了。

简择之外,读书尚要得法,才能真有获益。《庄子·齐物论》云:“万世之后,而一遇大圣知其解者,是旦暮遇之也。”这是作者对于读者的最大期待;读书之最高境界,亦莫过于此。有人读书为了印证自己,凡适合我者即为好,反之则坏;有人读书旨在了解别人,并不固守一己立场,总要试图明白作家干吗如此写法,努力追随他当初的一点思绪。虽然人各有志,私意却以前者为非,而以后者为是。庄子所谓“大圣”固然无法企及,方向总是这个方向。

近来颇感倦怠,不思作文。这本小册子编成不少时候了,书名也早已拟就;序言却老也写不出来。我看人家作序,末了常以“是为序”作结,觉得很是好玩;现在我也惦记着赶快用上这句话了事。周作人《(看云集)自序》有云:“书上面一定要有序的么?这似乎可以不必,但又觉得似乎也是要的,假如是可以有,虽然不一定是非有不可。”以上凑成几节,字数大致够了,但又像是一句没说,仿佛恰恰被他道着似的。——写到这里,适有朋友打电话来,说不能作一篇世间最短的序么。是乃于知堂所述之外,别一有趣问题;对于我辈,不啻又是一番棒喝。当然不妨效仿前贤,讲上一通序似乎可以写短,虽然未必非短不可的话;但若把先头所写尽皆扯去,只留此“是为序”三字,便足以交了卷也。

这也应了那句老话:“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其实非独写序如此,我作一切文章皆然,远不如读书之乐此不疲。周作人说:“目下在想取而不想给。”(《(夜读抄)后记》)回顾平生,意趣正与此老相当;而且并非“想”与“不想”的事儿,那么也就是更进一步了。这样的话乍听好像有点儿自私,但是假若谁都不“取”,人家岂不白白“给”了,未免暴殄天物。我读文学史和艺术史,感到十九世纪中期以降一百年间,人类文明创获甚多,乃超过此前之一两千年。继乎其后的,也许该是一个好好欣赏的年代罢。生于斯时,诚为幸事。而我们往往自以为在“给”,踌躇满志,摩拳擦掌,拿出手的却什么都不是,白白浪费了自己与他人的时间精力。其间一得一失,昭然若揭。是以嗣后继续写作与否,尚属未定;书则无论如何打算接着读下去的。

二〇〇三年八月二日

后记

我在《向隅编》的后记中说:“去秋写毕《老子演义》后,所拟几个题目,如现代散文史和唐诗感官审美研究等,一时均不能完成,虽然准备的功夫花了不少。结果一年多里只写随笔,共得七十余篇。此番抽去部分读书之作,将来另做打算。”“另做打算”的结果就是又出了《罔两编》,谈的都是翻译作品,在我的随笔集中也算稍为整齐的一种。

《罔两编》原分上下卷,现在调整了一下目录,删掉一篇意思不大的,另外把“看碟读书”系列增加进来,列为“卷中”。查日记原拟“看碟读书”题目有二十个,历时两年才写出一半来,这回又抽去了一篇写得差一点的。它们在我的出品中还是比较用力的,但正因如此,如今决定不再续写。只是关于《色,戒》的一篇已经想好,平时也常与朋友当作例子谈起,或许将来把它给完成了亦未可知。当初为写文章重新读书不说,又把DVD一看再看。是母亲陪我一起看的,还提供过不少意见。现在她老人家已经不在,我的文章也不写了,真乃人琴俱亡是也。

二〇一五年九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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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13:16: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