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居里的神话,讲述的是这位一文不名的来自波兰的移民,借助自己的天分和执著毅力,年复一年地辛劳,在极端困苦的情况下提取出了镭的故事。这种发光的元素被当作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甚至包括癌症。这一误解遮掩了她的发现背后不同寻常的真实。玛丽·居里以其慧眼卓识认定放射性是原子的属性,并能将其用于寻找新元素。
她的研究工作为她赢得了两个诺贝尔奖,并改变了我们的世界。但这并未能使她摆脱来自男性占统治地位的科学界以及人类社会的偏见。在在《执著的天才--玛丽·居里的魅力世界/周读书系》中,著名作家兼历史学家芭芭拉·戈德史密斯揭示出了人们所习惯的偶像背后那个真实的女性。她需要竭力调整好自己非凡的科学事业和家庭责任、社会偏见、资金匮乏、渴求承认等等问题之间的关系,在它们之间找到平衡。作者引经据典(包括日记、信件和对居里夫人家人的采访),逐步剥离神话的外衣,为我们揭示出了玛丽·居里真实的面貌,讲述了她惊人的发现,以及她为名声所付出的巨大代价。
居里夫人的研究工作为她赢得了两个诺贝尔奖,并改变了我们的世界,但这并未能使她摆脱来自男性占统治地位的科学界以及人类社会的偏见。 在《执著的天才--玛丽·居里的魅力世界/周读书系》中,著名作家兼历史学家芭芭拉·戈德史密斯揭示出了人们所习惯的偶像背后那个真实的女性。她需要竭力调整好自己非凡的科学事业和家庭责任,社会偏见、资金匮乏、渴求承认等等问题之间的关系,在它们之间找到平衡。
1863年1月的那次起义是一次更大的灾难。在长达一年半的时间里,波兰起义军——其中一些人的武器只是铁锹、棍棒和锄头——遭遇的是沙皇的正规军。结果,上千名波兰起义者不是被杀就是被流放到西伯利亚。玛妮雅的一位叔父在战斗中负伤,另一位在西伯利亚度过了4年。剩下的大约10万名起义者带着他们所能拿走的一切逃到了外国,大部分逃到了法国。1864年8月,此次起义的领导者被逮捕并被处以绞刑。他们的尸体悬挂在亚历山大城堡的城墙上,这里离斯克罗多夫斯基家只有几条街远。整个夏天,尸体就挂在那里,任其腐烂。
斯克罗多夫斯基教授暗中进行斗争。他像许多知识分子一样意识到公开反抗是不会有结果的。1860年,反抗沙皇的斗争正轰轰烈烈地进行着,28岁的他娶了一位年轻貌美、卓有成就的女子布朗尼斯拉娃·波古斯基(BronislavaBoguski)。他们都出身于称为兹拉赫塔(Szlachta)的低等贵族家族。尽管这一阶级竭力地想保存他们的贵族排场,如皇族饰章和以他们的家族命名的村庄。但是多年来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失去了土地和财富。然而,热爱学习的风气却被传了下来,他们中许多人成了牧师、医生、教师和音乐家。有40%的农民家庭都比他们更富有,但是兹拉赫塔家族仍沉湎于对往日荣耀的记忆中。他们觉得自己比那些总以世俗的东西来衡量成败的人要高尚得多。
玛妮雅的祖父约瑟夫·斯克罗多夫斯基曾上过华沙大学,但他后来选择到管制相对较松的省份教书。她父亲也想上华沙大学,但是在1830年的起义后,学校暂时被关闭了。乌拉狄斯拉夫被迫当起了家庭教师,教授生物学,后进入了圣彼得斯堡大学学习。他在那里获得了数学和物理学学位。再后来,他回到华沙,被聘为助教。他的薪水少得可怜,连婚都结不起。这时,布朗尼斯拉娃·波古斯基向他伸出了援手。
当时人们普遍认为女性不论是体力上还是脑力上都不足,不能算劳动力。可这种观念却被潜在的现实打破了:农村妇女在资本家开的血汗工厂里劳作,拿的只是男人工资的零头,另外还要在田间劳作,收割庄稼。1863年起义期间,妇女承担起了男人的工作。起义失败后,妇女又不情愿地恢复到以前的角色,结婚生子,操持家务。她们能得到的工作非常有限,通常只是护理和教书等职业。
布朗尼斯拉娃的父母并不富裕,但是却想办法送她上福瑞塔街学校,那是华沙当时唯一的一所私立学校。所有这样的私立学校都受俄国官员的监督,但是这所女子学校所受到的控制却不那么严格,因为俄国人觉得女人绝对进不了政界或是得到男人世界的任何有影响力的职位。
1860年布朗尼斯拉娃嫁给了乌拉狄斯拉夫。她完全凭借自己的聪明智慧和出众的教学才能,从一名教师变成了福瑞塔街学校的女校长。她拥有了稳定的收入,另外在学校教学楼的一侧的一楼,还得到了一个宽敞的寓所。结婚后,布朗尼斯拉娃过起了她那个时代女性典型的生活,但是同时她还要担当起保证家庭财政收入的重任。接下来的6年中,她生了5个孩子:1862年生了佐西亚(Zofia);1863年生了约瑟夫;1865年生了布罗妮斯拉娃[或布朗尼斯拉娃,昵称是布罗妮雅(Bronya)];1866年生了海伦娜[Helena,昵称海拉(Hela》;1867年11月7日,她生下了玛丽亚·萨罗米[昵称玛妮雅(Manya)]。同一年卡尔·马克思发表《资本论》的第一卷,阿尔弗雷德·诺贝尔为炸药申请了专利。生完这几个孩子后,布朗尼斯拉娃跟一个朋友说:“现在我知道做一名女人有多难了,必须承认我还是想做当年的波古斯基小姐。”(P10-P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