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热编著的《遗族--人兽同体者的死局陷入(Ⅱ)》是一本悬疑揭秘的书。一位迁坟人在帮人迁坟时,意外发现死去的坟墓主人竟然长了一条尾巴。消息不胫而走,引来了考古学家、公安机关以及盗墓者的关注。男主角是位报社记者,在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通过对一系列事情的抽丝剥茧,察觉到在普通人身边,还存在着一群长着尾巴的族类,他们是传说中消失了的戈基人的后代,被普通人误解甚至排斥着。而此时迁坟人想把自己家中的缂丝品卖给到盗墓人,被男主人公制止,因为缂丝品很可能是国家文物,且留有长尾巴人的秘密,盗墓人也得知了这个消息,千方百计想得到缂丝品,一场拉锯战就此展开。
《遗族--人兽同体者的死局陷入(Ⅱ)》由缪热编著。讲述了:王传子急于将父亲秘传给他的亿元级珍贵文物出手,私底下联系神秘买家,谁知却引狼入室,引得黑帮势力和深水大鳄介入。得知内情的权钝急中生智,关键时刻阻止了这场地下交易。但珍贵文物却不翼而飞,千辛万苦查询到的真相让众人目瞪口呆……
权钝遭人暗算身处危局,略知隐情的权正梁将秘藏了几十年的遗族护身符交付给权钝。而赶赴来的武天权教授却将权钝带进秘密基地,说出了组织的最高机密,此举让权钝感到压力巨大,并且惊恐无比。
恼羞成怒的包世奎视权钝为心腹大患,密谋毒计设下死局。而另一隐身诡秘祠堂的刽子手却惊悚现身,在一座古戏台上摆下血腥祭台。地狱之门开启,权钝能否逃出死亡厄运……
此时,一个美好端庄的女子安安静静地坐在院坝的中央。
尽管女子穿的是权钝母亲的衣服,有点儿宽松肥大,不大合身,但起伏有致的身姿依旧隐隐约约地显露出来。
女子有着挺直的腰身,粉嫩细长的脖颈,一头被梳理得柔顺油亮的乌黑长发。细腻白皙的脸庞上,精致的五官搭配得臻于完美。特别是女子的那双眼睛,乌漆漆的明亮闪烁,含着一种深邃的静谧。
权钝彻底被女子的这种美震撼住了,或者说权钝是被女子那种安静的眼神给震撼住了。他暗自叹道:“把这样的尤物遗弃在滚滚红尘,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的节奏啊!”
正在给女子精心拾掇的王玉秀见权钝的一双眼珠子直愣愣地盯在女子的脸上,一副目不转睛、叹为观止的样子,便对他说道:“妈没骗你吧?是不是个仙女?”
权钝依旧不大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他朝母亲王玉秀问道:“妈,这真的是刚才那个讨口子(乞丐)啊?”
“不是她是哪个喃?要是妈懒一下,嫌弃她一下,不给她洗这个澡,哪个晓得她会是一个仙女哦?唉!要是不聋不哑就好了。这么标致的女娃娃,就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
权钝这时却诡秘地笑了一下,朝王玉秀说:“妈,要是她不是聋子哑巴喃?”边说边朝女子走过去。
王玉秀开玩笑似的朝权钝笑道:“要是她不是聋子哑巴,我就把她娶过门当我的媳妇。”
权钝并不理会母亲的玩笑话,走到女子的面前,勾着头俯看着坐在矮凳子上的女子,有点儿居高临下的样子。
女子此时也仰起脸庞,漆黑的眸子和权钝的眼睛对视在一起。但女子似乎对权钝仍存戒心,眸子里露出一丝怯怯的光。她想逃避权钝锥子一样的目光。
权钝脸上诡秘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他朝女子说道:“别想躲,你是听得见我说话的,我知道你不是聋子也不是哑巴。”
这时,女子略显慌张胆怯的神情居然变得特别安静了,眼神也不再躲避权钝,很平静地和权钝对视在一起。
权钝从来没有近距离地对视过这么纯净清澈的眼神,意识一下子陷了进去。或者说,在某一瞬间,权钝的意识是随着他的目光一下子被女子的那双眸子吸进去的。
随着意识刹那间的深入,权钝突然有种进入到了深邃浩瀚、广袤无垠的星空里的感觉,整个儿身体似乎也在某一瞬间悬浮了起来——有种突然失重的眩晕感。
这种刹那间的神奇体验让权钝感到有点儿莫名其妙,当他醒过神把目光从女子的瞳孔中抽出来的时候,脑子还有点儿迷糊。
权钝使劲儿摇了一下头,对着女子的瞳孔定晴再看,女子的瞳孔却变得有点儿黯淡无光了。
她用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权钝。
这时一旁的王玉秀朝权钝问道:“老二,你咋子了?咋个脚底打了下晃儿喃?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哦?”
权钝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真的是在原地摇晃了一下。他本能地开始忌讳女子的那双眸子了,便将目光从女子的脸上瞥开,朝王玉秀说:“我真的晃了一下畦?”
王玉秀略显担忧地说:“你是不是真的哪儿不舒服?”
权钝没有回答母亲的询问,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那就是在街面上以翻找垃圾桶里的渣滓为生的大师兄。
他很清楚地记得,那天半夜里他伙同包世根把大师兄弄上面包车载往荒郊野岭的时候,他的眼睛在某一刻也和大师兄的眼神发生了短暂的对视。当时,他的意识同样在那一瞬间随着大师兄的瞳孔深入到了两条神秘的隧道之中,并且在一个交叉口急速并线……那种神奇诡异的体验,他至今记忆犹新。
权钝隐隐约约地意识到,关于这个女子,关于大师兄,以及关于自己仍旧犯着迷糊的那场白日梦,这其中一定存在着某种内在的联系。
但是,他心里生出的这一系列的谜团却不能说给母亲王玉秀听,他甚至不能把对这个女子的怀疑说出来,以免引起母亲的过度好奇和担心。所以他敷衍地对母亲说道:“可能是前几天陪干爹,在他那儿瞌睡没有睡好。他屋里尽是耗子,晚上根本就睡不着。”
王玉秀信了权钝的话,说:“那就要多补一下瞌睡。你干爹也是,装疯迷窍(装神弄鬼)的人来疯,几十年都是一个人在那个四合院子里头过日子,从来没有听他说一个人晚上怕东怕西的。这回你一回来,他就像牛皮胶一样把你黏得绑紧(结实),还扯垛子(找借口)说一个人晚上害怕,也不晓得他脑壳里头是哪根神经不对头了。”
听了王玉秀对王传子的抱怨,权钝朝王玉秀笑笑说:“人家干爹这两天不是没有柳臊(骚扰)我了畦?妈,你咋个也学得这么哕唆小气了?”
“他耽搁你瞌睡我心痛嘛。”王玉秀说。
正说着话,去幺店子买卤菜的权正梁走进了大门,第一眼看见的当然是坐在矮凳子上的女子,他情不自禁地咦了一声,一脸疑惑地朝王玉秀问道:“这么标致的女娃娃是哪个?你咋个在给她梳头发喃?亲戚?”
王玉秀一脸神秘兮兮的表情,朝权正梁笑嘻嘻地说:“你猜一下喃?”
权正梁盯着女子的脸,女子也安静地看着权正梁。P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