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瑞升著的《木府血脉》全面梳理百年木府的变迁,追忆370年前明朝末年旅行家徐霞客与土司木增之友谊,进而纵溯宋元以来纳西族与木氏家族的兴衰脉络。横穷木光先生多采、多样、多舛的活动印迹,直至对云南及丽江的大量社会历史进行了精细的钩沉,廓清了种种笼罩在木府、木氏研究领域上空的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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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木府血脉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
作者 | 刘瑞升编 |
出版社 | 科学普及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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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刘瑞升著的《木府血脉》全面梳理百年木府的变迁,追忆370年前明朝末年旅行家徐霞客与土司木增之友谊,进而纵溯宋元以来纳西族与木氏家族的兴衰脉络。横穷木光先生多采、多样、多舛的活动印迹,直至对云南及丽江的大量社会历史进行了精细的钩沉,廓清了种种笼罩在木府、木氏研究领域上空的迷雾。 内容推荐 刘瑞升著的《木府血脉》以丽江木府第48代嫡长木光先生自1929年出生至今的生命历程为经线,在中国现当代历史的广阔时空中全面梳理百年木府的变迁,追忆370年前明朝末年旅行家徐霞客与土司木增之友谊,进而纵溯宋元以来纳西族与木氏家族的兴衰脉络。横穷木光先生多采、多样、多舛的活动印迹,直至对云南及丽江的大量社会历史进行了精细的钩沉,廓清了种种笼罩在木府、木氏研究领域上空的迷雾,是对木府历史著作《木氏宦谱》的个性化、当代版的续写。 本书编者为木光先生作年谱,是被木光的人生历程所感动,是被木氏祖先与大旅行家徐霞客在明朝末年的一段佳话所感动。更重要的则在于,木光作为木府的一位传人,在历史与现实之间,在政治与文化之间,在纳西族与各民族之间,在丽江与周边地区之间,在个人与诸多历史事件、历史人物之间,是一个多重的连结点。编者通过析理年谱的叶片,折射了波澜壮阔的现当代中国百年潮。 目录 白序 滴水鉴大海 自序 我来到美丽的临沧 编撰说明 前引 第一篇 丽江坝,昆明坝 第一章 走出四方老街 就读南菁学校(1929-1939年) 第二章 接受进步思想 参加联校游行(1940-1948年) 第二篇 凤庆河,南汀河 电影老兵的奉献(1949-1978年) 第三章 目睹风云变幻 体味人间冷暖(1949-1964年) 第四章 亲历非常生活 勇敢面对困苦(1965-1978年) 第五章 荣誉来自实干 知识改变生活(1979-1987年) 第三篇 听政者,问政者 政协常委的担当(1988-2002年) 第六章 情系贫困山区 勤于议政建言(1988-1994年) 第七章 参与木府重建 无私献计著文(1995-2002年) 第四篇 金沙江,扬子江 木氏传人的追慕(2003-2013年) 第八章 研究木氏历史 传播纳西文化(2003-2007年) 第九章 三赴江阴考察 续写徐木友谊(2008-2013年) 附录 一、丽江木氏嫡长四十五世至五十世世系简表 二、木氏谱系表 三、《木氏宦谱》(图、文谱) 跋 一、江阴和丽江,情涌一江水 唐汉章 二、在神奇的大地深耕厚植 木仕华 三、点亮真诚心灯,轻叩木府文脉 刘瑞升 四、补记 刘瑞升 试读章节 1945年 朱惠荣《徐霞客的(山中逸趣跋)》载: 这一发现引起学术界的关注,被人们确信不疑。纳西族女作家赵银棠在1947年出版的《玉龙旧话》一书中,全文收录了万斯年先生发现的《山中逸趣序》,作者署“徐宏祖”。1959年出版的《纳西族文学史》亦引《山中逸趣序》的内容说明徐霞客对木生白的赞颂。1984年赵银棠出版《玉龙旧话新编》。又两次详细摘录这篇据认为是徐霞客写的《山中逸趣序》。1985年出版赵银棠辑注的《纳西族诗选》,也说《山中逸趣序》是“徐霞客撰写”。(朱惠荣:《徐霞客的<山中逸趣跋>》,载于朱惠荣著《徐霞客与<徐霞客游记>》,中华书局,2003年1月版,第304页) 朱惠荣《徐霞客的(山中逸趣跋)》载: 徐霞客手书《山中逸趣序》的原件在哪里?为了弄清这个问题,笔者对南京博物院宋伯胤先生新中国成立初期在丽江的工作发生了兴趣。 宋先生1950年参加中央西南民族访问团,不远万里,到滇西访问,10月9日抵达丽江,10月27日离开丽江。作为一位文物工作者,宋先生这次行程的重要收获之一就是徐霞客《山中逸趣序》手迹的发现。所写《丽江区工作报告》发表在1951年2月出版的《文物参考资料》第二卷第2期上。该文有一段重要的叙述: 丽江木家藏有徐霞客《山中逸趣序》墨迹一轴,1942年万斯年先生在丽江时,曾摹刻石于南口。此物后辗转流入伪贡山设治局长陈纪手中,访问团到达后,陈纪欲出售于我局。我先请其尊重地方政府、丽江父老和木家子孙的意见,最好由他们收购,结果皆以索价过高而拒绝。后经多方动员,才以25万元(旧币——本书编者注)为我局购得,从此,这件仅有的徐霞客墨迹.永为人民所公有,是值得庆幸的一件事。 1986年3月10日,宋先生整理当时在丽江的日记及其他资料,写成《徐霞客(山中逸趣序)的发现、得到、留滇经过》,详细叙述了这次发现的经过。今全文录出: 1950年5月,我随中央西南民族访问团去云南。10月9日到达丽江。过去读明史时,知道丽江木姓土司是明代云南土司中喜爱诗书并和徐霞客有过交往的人。徐霞客游滇西北时,曾在木家院住过,为木氏校书、评文。特别是对徐宏祖笔下的解脱林神往已久。因此,一到玉龙雪山下这座美丽的城市后,便到处打听有关“木天王”和徐霞客的事,有没有什么东西留下来。不几天,在一个旧书摊上,买到一本赵银裳编著的《玉龙旧话》。这是1947年在昆明印的,有神话,有民歌,还有玉龙山文献。有名胜古迹。文献中收有杨慎的《雪山诗选序》和徐宏祖的《山中逸趣序》。我特别喜欢序文中引用李景山的两句诗:“丽江雪山天下绝,积玉堆琼几千叠。”后来工作一忙,也就把这事搁下来了。 根据10月20日我的日记:“丽江专署有一位北大同学叫曾孝武,曾做过什么地方的县长。昨天他托施泽早同志给我看一幅徐霞客写的《山中逸趣序》,是一个卷子,装裱过。据说这东西原藏在木家,后来卖到昆明。” “徐霞客手迹还没有见过。天壤间所有的恐怕只有这一件。万斯年老师在这里工作时,曾在南口摹刻一石,且有专文考证。曾孝武说,这个东西要出让,我也想收,只是没有人碰头商量价钱。今天去看周汝诚先生,和他谈到南口刻石,他说他有一件原物的照片,也拿给我看了。我心里很高兴,向周先生借回。想对照一下真伪。周先生还为这件东西散失在昆明而惋惜.还不知道它又回到丽江,并且已在我的身边。” 10月22日日记:“徐霞客手迹,对方开口要50万。还不太贵。晚上冒雨去专署看曾孝武同志,谈了很久,价钱还没有定。曾是华坪人。” 10月23日日记:“同李校长到南口看徐霞客石刻。” 10月24日日记:“徐宏祖的《山中逸趣序》今天谈好了,花了25万元把它买回来。天壤间的唯一真迹,我总算得到了,心里很高兴。” 10月27日,我离开丽江去怒江。这件徐霞客墨迹也跟着爬过碧罗雪山,到了怒江,然后经保山,于1951年2.81日回到昆明。 2月1日日记:“晚饭后,到云大去看方先生(即方国瑜教授),并向他谈了在丽江购到《山中逸趣序》的事。” 2月2日日记:“李埏(当时是云南图书馆馆长)来,是为了徐霞客字的事。我表示:这件事我尊重云南父老的意见。” 2月6日(元旦)(元旦为农历正月初一,后来普遍称春节——本书编者注)日记:“4点钟出去看姜亮夫先生,他赠我《滇绎》3本。后去方国瑜先生家吃晚饭,谈了不少关于云南的掌故。不一会,李群杰厅长(当时是文教厅)来,谈到徐霞客墨迹,他们要留在云南。” 2月17日日记:“云南文教厅派人来拿走徐霞客墨迹。”P71-72 序言 滴水鉴大海 今春以来,我在主持国家重大课题“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发展工程”之余,一直奔忙于筹建成立北京纳西学会、主编《纳西学博士论文丛书》及《国际纳西学译丛》。至5月下旬,愉快接受刘瑞升先生托付,为其所著《木府血脉》作序。 刘瑞升先生是一位资深记者,供职于《中国知识产权报》,而木光先生则是纳西族退休干部。他们之间结缘于徐霞客研究事业。木光先生曾先后参加在云南丽江、江苏江阴等地举办的多次徐霞客研究学术活动,并作为木增嫡长与徐霞客第九世孙徐挺生先生历史性会晤,再话纳汉友谊新篇章;刘瑞升先生不仅长期致力于徐霞客研究事业,而且实际担任中国徐霞客研究会副秘书长、《徐霞客研究》杂志编委,并多方寻访徐霞客在滇云大地遗留的踪迹,进而踏上丽江的土地。 木光先生作为生于民国初年、进于新中国成立、成于改革开放、退于新世纪伊始的丽江木府第48代后裔,虽历史光环夺目并曾任云南省政协常委,听政问政于官民之间,但毕竞只是一名普通的电影工作者,绝非“木天王”再世,先祖于元明清的辉煌已经不再。为这样一个普通纳西族老者作谱,其价值何在?因为,在一般人的观念中,似乎只有帝王将相才能立传、才子佳人方可作谱。 看得出,刘瑞升先生为木光先生作谱,除了被木光先生之人品、人性所感动,除了木氏祖先与徐霞客的一段渊源,看来主要还是出于木光先生作为一个木府传人,在历史与现实之间、在纳西族与各民族之间、在政治与文化之间、在丽江与周边地区之间、在个人与诸多历史事件一历史人物之间具有社会、历史、文化连结点的意义,足以通过展示这滴“水”而知纳西文化之“海”,可以借助析理其年谱叶片来呈现当代普通纳西人的人生际遇、社会关联、喜怒哀乐,以折射波澜壮阔的中国现当代历史“百年潮”。 《木府血脉》以主人公从1929年出生至今的生命历程为经线,在中国现当代历史的广阔时空中全面梳理其生存、生业、生活的年年月月,并纵溯纳西族与木氏家族的兴衰脉络,横穷木光先生多采、多样、多舛的活动印迹,直至对云南及丽江的大量社会历史进行了精细的钩沉,展示了纳西族文化的昨天与今天,廓清了种种笼罩在木府、木氏研究领域上空的迷雾。如对徐霞客是否曾经为木增《山中逸趣》作序之辩便是极精彩的例子。作者通过缜密的鉴别,确定徐霞客为《山中逸趣》所作者为“跋”而非“序”,了却了一件学术公案。又如作者进行细致考据,矫正了《木氏宦谱》中的部分地名、人名、时间、事迹、人物关系,使之还历史以本来面目。它以木光先生为中心,以木府为线索,以徐霞客与木增友谊为依据,集结了大量的相关文献、人物、事件、活动,将云南边地,尤其是丽江近百年来的社会风云悉数记录,将纳西族的历史与现实呈现得淋漓尽致,将始自明代、特别是徐霞客以来中原文脉在纳西族社会的传播回放得翔实生动.不仅让人们照见了木光先生这个“时代大舞台上的一个小角色”不平凡的一生、木府“诚心报国”的文治武功,而且揭示了纳西族那种维护团结、维护统一、开放进取的精神,以及木氏后裔及纳西族优秀儿女在国内外全新政治、经济、社会背景下忍辱负重、生生不息、寻找前路、实现生存发展大突围的气度。窃以为,这也是对《木氏宦谱》的一种个『生化、个别化、当代版续写。我所能做者,除了认真学习理会,只能是理顺一些表述、纠正个别讹误、提出若干建言、补充某些史料,如此而已。 我有幸作为第一个读者阅读这部书稿,强烈感受到了作者与木光先生的友谊之深厚,以及作者对木府的尊重、对纳西文化的礼敬、对纳西族命运的深切关怀。我想,没有博大的人类情怀,没有平等的民族观及强烈的国家意识,没有科学的思想指导与方法武装,没有系统的理论知识储备,断然不会有这部著作问世,更不会有它高超的立意与华美的品质、优雅的文字、谨严的叙述。而这,正是徐霞客的文风与精神的延续,无疑也是对纳西学研究的一大贡献。从而,我欣然命笔,作序以志感铭。 由木增与徐霞客等先辈开启的纳汉文化交流之江河正在汇涌成汪洋大海的今天,刘瑞升先生之作《木府血脉》乃是一朵格外耀眼的新浪,我自喜不能胜,由衷祝愿作者与木光先生的友谊地久天长,更期待纳汉文艺界、学术界再续促进中华文明伟大繁荣的弦歌,以同圆“中国梦”。 是为序。 白庚胜 2014年7月6日 后记 在编写本书的过程中,我发现对于同一事物,各家说法不尽相同,本书原则上依文而录,标明出处。比如,木光认为自己是34世,而洛克则说是33世,木星以自己与木光是同辈人的身份说明是33世。再如对“琉璃殿”的记录,著名建筑学家刘敦桢在其著作中有明确描述,而《丽江纳西族自治县志》在引用时。却有明显差异等。另外,由于一些原因,部分很有价值的文献资料未能收入本书,包括原计划辑于每年之始“时代背景”“丽江记事”,还有顾彼得在《被遗忘的王国》中记述他亲历的有关木氏后辈的事情等。特此说明,在此不一一赘述。 2014年8月下旬,我专程前往丽江,欲就一些事情或不够明确的事件到档案馆查询资料,以充实本书。比如,木家院在1949年前后的变化、木琼入狱及出狱的睛况、土地改革时木光家的状况等。然而,在县、市档案馆都吃了闭门羹,被告知没有。这让我不免失落。回到古城已是傍晚时分,我来到四方街,欲在曾经数次来丽江都探访过的书店里,寻找关于丽江的过往或是一些风物掌故什么的书籍。让我杲若木鸡的是,四五年前在几条巷子里,都能看到的书店——虽然门脸很小,稍不留神一步就从门前跨过——如今却销声匿迹了。我记得当年每家店里淘书的人不少啊!看来,在当下靠卖书已租不起一间小小的铺面房了。这些小书店比不了一间间酒吧之吸睛、之炫目,能够让丽江旅游‘‘魅力四射”。但我以为,书店虽小,却是一个符号,传扬着纳西历史的缤纷,散发着纳西文化的芬芳。我很是怅然。记得那晚,站在石板路上,看着纷纷攘攘的四方街及其向四方延伸开去的巷子。一个个猩红色的灯笼一字排开,单只看,充满了喜悦;而结集在夜色中一溜儿晃荡,似乎有些暖昧和狰狞。 2014年12月22日,难忘的日子,我与科学普及出版社副主编杨虚杰晤面。她对本书表示出极大的兴趣,至此本书进入了出版环节。2015年2月18目,农历年三十上午,我给尚在云南丽江的杨虚杰发短信:“你是我遇到的最令人佩服的出版人。”她与本书美术编辑在丽江工作了三四天,于大年三十傍晚才回到北京。我是在不同的出版社出过几本书的人,敬业的、专业的社领导和编辑也接触过不少,但是杨虚杰先生更值得托付。当然,还包括美术编辑林海波先生及责任编辑胡怡女士。 2015年2月,我收到陕西作家唐应坤先生书写的汉字“木府血脉”及纳西族学者李静生先生的东巴文字题签。书法是作家唐应坤的业余爱好,而李静生先生的主业是纳西文化研究。二位先生的作品为本书增光添彩。 2015年3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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