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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不死的精灵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伊人
出版社 二十一世纪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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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不死的精灵》分“遐思”、“神游”、“异想”三个部分。“遐思”部分主要由作者伊人自撰的寓言以及断想文字构成;“神游”部分是作者拟想的“与庄子神游”和对话;“异想”部分则是由二十余篇文章组成。全书带有八十年代的明显印记,如理性的怀疑和反思,寓于讽喻的批判,崇尚探索和进取,文采飞扬,极富思辨色彩。

内容推荐

《不死的精灵》分“遐思”、“神游”、“异想”三个部分。“遐思”部分主要由作者伊人自撰的寓言以及断想文字构成;“神游”部分是作者拟想的“与庄子神游”和对话;“异想”部分则是由二十余篇文章组成,如:讴赞“不死的精灵”——衔木石填沧海的精卫,别样眼光审视久被妖魔化的“蚩尤酋长”,“寻找沙丘”——探秘两位伟大君王的魂断之地,等等。作者以其诗化的语言,奇谲的想象,哲理的思考,呈现理性的怀疑和反思,寓于讽喻的批判,崇尚探索和进取的时代精神,从而使本书别具一格。

目录

序言

逍遥在别样的世界

遐思

问路

路和石

不知足的季壮

植树人和凉亭批评家

吃蟹勇士的死

智叟和愚公的争论

智叟的三个侄儿

寿陵少年爬回去之后

眉间尺和巨魔

移石

梦象

骆驼

弓与弦

酒和水

启示的启示

金羽毛

鹎的烦恼

雁的叹息

鹏的困苦

仙山的传说

公输般的高徒

楚王见登徒子妻

杨、墨的一个门徒

翅膀的风波

无名和尚和赛智深

伊人和无名碑的对话

伊人和琴纳的对话

屈原与苏秦的对话

蝶蛹的对话

白蔷薇与紫罗兰的对话

巧言

阿贵的胜利

我追悼一个死者

爱的劳役

爱的馈赠

观赛断想

这一切是什么?

假如我是……我要对孩子说

空心人

十字架

机遇

宽容

西瓜赋和葡萄颂

马、牛雌黄辩论大赛

为陆虞候辩护之巧舌如簧

关于“遐思”

神游

庄子和我

伊人与庄子神游

猫头鹰眼睛的是非

尚“礼义”的黄雀

庄子之哀

少广山之殇

异想

不死的精灵

魂系苍生的鲧

殉道者喀戎

恐惧者宙斯

中国的夏娃

多彩多姿的炎帝神系

蚩尤酋长

“我们也是蚩尤的子孙”

涂山女的咏叹

大禹和勾践的面相

勾践、郭霸之尝矢

垓下:最后的黑色幽默

杀戮:在奥德修斯回家之后

桃和苹果之冥想

《春秋》为何特别青睐这个女人?

宣姜这个女人

魏晋的风流娘儿们

孔子因何痛感于“好色者”?

异哉“血性”孔夫子

孔融四岁、十岁、十六岁……

路粹的帮凶刀笔

寻找沙丘

后记

试读章节

鹏的困苦

鹏将要飞了——飞往南方的天池。

九只小鹏问:“母亲,我们怎么办呢?”

鹏说:“你们,跟随着我飞吧。”

“这怎么行呢?”小鹏们尖声地叫起来,“您的羽翼,如同天际绵延的霞云;我们的翅膀,只像田间纤弱的蒲叶;您振翼一飞,直上九万里云天,我们怎么也赶不上您呀!”

“飞到前边姑射山,我等候着你们。”鹏说。

“不,不行!”小鹏们嚷嚷着,“我们会迷路的!”

“唉!怎么办呢?”鹏心软了,“你们,到我背上来吧。”

九只小鹏欢呼着,腾跃着,在鹏的背脊上,占好了各自的位置。

就在小鹏们欢腾的时候,有三只丹顶鹤飞来了。

“老邻居,听说您要到天池去,是吗?”丹顶鹤问。

“是啊,我要跟你们分别了。”鹏说。

“我们做梦也想到天池去哩!”丹顶鹤艳羡地说,“老邻居,捎我们一块去吧!”

“行啊!”鹏说,“有你们作同路的伙伴,我很乐意呢。”

“唉!”三只丹顶鹤同时叹了一口气,说:“鹏呀,我们怎么敢和您比翼齐飞呢?凭我们自己笨拙的双翅,要飞往遥远的天池,我们想都不敢想。仁厚的鹏呀,让我们也到您的背上来吧!”

鹏答应了。

一对老花鸭,摇摇摆摆地跑来。

“鹏姊,您怎么撇下我们,自己走了?”老花鸭带着抱怨的口气问。

“没有来得及跟你们道别,真对不起。”鹏谦和地说。

“您把我们也驮去吧!”老花鸭要求。

“不行!”小鹏们很讨厌多嘴的花鸭。

“为什么不行?”老花鸭一点也不退让,“让丹顶鹤去,就因为它们高贵吗?分明是势利眼!”

花鸭跟小鹏、丹顶鹤汹汹地争吵起来。

鹏叹息着,应允了老花鸭的要求。

两只花鸭不满足。它们伸长了脖子,“呷呷——呷呷”地呼唤,它们的儿女侄甥,它们的姑姨叔舅,还有茸毛乳黄的孙辈们,挤挤嚷嚷地来了一大群,它们爬到鹏的脊背上,把九只小鹏挤到了一边。

从一棵野山桃树上,忽地跳下来一只猴子;它指了指鹏背,说:“老鹏,您带它们一大帮,到天池去,就不管我们?”

“不管!不管!”老花鸭忙不迭地嚷起来,“我们是禽类,你们是兽类,滚吧!滚吧!”

“哼!你们排斥异己!”猴子毫不示弱,“老鹏,您是慷慨大度的,您怎么会抛开我们不管呢?”  鹏只好苦笑了。

猴子也招来了一大群,而且,它们还把几乎整座山的果树,都搬到了鹏的脊背上。

它们当然有充分的道理——“难道叫我们在路上饿肚子吗?”

鹏的背上,吵闹还没有平息,河畔又响起了急切的呼唤:“鹏姨母!鹏姨母!”

是谁呢?鹏探头一看:噢,是一群鲤鱼!

“你们怎么叫我‘姨母’哩?”鹏问。

“您不是北海的鲲变成的吗?鲲和鲤,本来是一个家族呀!”鲤鱼们说。

然而,鹏却实在记不起:它什么时候和鲤同在一个家族。

“请您也带我们去天池吧!”鲤鱼们向鹏要求。

鹏摇摇头:“不行呀!”

“为什么不行?”鲤鱼们气得眼珠都鼓了出来,“您变成了鹏,就无情无义,六亲不认了吗?”

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我可以带你们去,可是,你们不能离开水的呀!”

“那么,请您把这条河也带去吧!”鲤鱼们轻巧地说,“您的背如此广阔,泰山都容得下呢,何况这小小的河……”

花鸭“呷呷呷”地叫起来:鹏背上有河,它们不但可以优游于水中;说不定它们还能尝到鱼苗的鲜味呢!

鲤鱼们连同整条河,占据了鹏的背,当然河里还有鳖、虾、蛇、蟹……

又是一阵混乱:花鸭纷纷跳进河里;小鹏、丹顶鹤、猴子只好委屈地撤退——在鹏的两翼,或者尾部,各自占个地盘……

向往天池的求助者,仍然在向鹏包围着,潮涌着……

鹏的整个身体,连同它的双翅,终于都被淹没了。

鹏使足了力气,试图奋然腾飞;然而翅膀是那样的沉重,像被绳索紧紧地系在地上。

飞不动了!乘风翱翔九万里的大鹏,竟然飞不动了!

几只苍鹰,一群雨燕,数列雁阵,在鹏头顶上空掠过……

哦,它们在往天池的方向飞哩!

鹏目送着它们渐渐远飞……终于,一个郁积着的声音,在它的胸际震荡,冲腾,像霹雳雷火一样爆发出来:

“我要飞呀!我要飞呀!”P58-60

序言

逍遥在别样的世界

皎皎白驹,食我场苗。

絷之维之,以永今朝。

所谓伊人,于焉逍遥?

——《诗经·白驹》

人诗意地栖居于这片大地。

——荷尔德林

人除了自己所生活的世界,还有什么“别样的世界”吗?有的。或者说,可以有的。

请看这位——

他是个公司小职员,整天跟账本打交道,他曾对一位诗人怅叹:在白天的时间里,“像被关禁闭似的只能在四堵墙里呼吸,听不到一点安慰,这叫人多么烦闷!”

然而,到了夜晚,他在灯下,拿起鹅毛笔,倏然之间,便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在这世界里,他呼吸舒畅,思绪翩然,一篇篇睿智、诙谐的精妙esSays(随笔),流泻于笔端,跃然于纸上……

他就是以“伊利亚随笔”享誉于世的查尔斯·兰姆。

后世曾有人盛赞他是“随笔世界的真正王者”。兰姆若泉下有知,也许会拒绝领受,而且反问:封我为“王者”,那么蒙田、培根呢?

不过,兰姆作为名居前列的随笔“翘楚”,是毋庸置疑的。

若仅有四堵墙里的世界,兰姆惟“烦闷”一生而已。所幸他还有别样的世界,于是他也就有了别样的人生,世界有了别样的“伊利亚随笔”。

兰姆也许只是千万分之一。自古以来,拥有别样世界的哲人、诗人、作家、艺术家、发明家……真是数不胜数,即便开出一个长长的名单,恐怕也难免“挂一漏万”。

然而,别样的世界,只是人类菁英的专享?凡俗如吾辈,是否也可以拥有呢?

世间有各样的特权,但“别样的世界”似不在其中。别样的世界,应是人皆可享的一种权利,它跟地位、身份、贫富无关。凡夫俗子接近或拥有它,不是什么“僭越”。

问题只是:人们真想拥有它吗?

别样的世界,在我看来,就是跟我们生存于斯的红尘俗世不一样的世界,它是心灵悠游的泊地,它是思维恣肆的空间,它是想象力放飞的穹宇……它有一种内生的“魅惑”,使我无法抵御。

于是,我试着接近别样的世界,然后,渐渐地营造自己的别样的世界。

当然,我仍是俗世中人,日常生活里亦无甚异样。“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这是寓言。写这寓言的庄子,也明智地知道,自己绝非“神人”;当家贫无以为炊时,庄子也曾去向人贷粟(《庄子·外物》)。所以,《庄子·天下》中说:庄子“不谴是非,以与世俗处”。

哲人庄子有着何等丰富而奇谲的“别样的世界”呵,他尚且“与世俗处”,何况凡俗的吾辈。

古罗马诗哲贺拉斯说:“独自逍遥在静谧的林间,追怀着先贤哲人的幽思。”

生活在喧嚣的现代都市,难觅静谧的林间,我们只能藉先哲经典的字里行间,去追怀、吟味他们的幽思了。对我来说,更着意于作灵魂的对话——仿佛先哲来到我的“别样的世界”里,倾听,言说,有时也质疑、争辩……一般而言,我更乐于和自由的灵魂对话,而那些专为权势者殚精竭虑的古老幽魂,对不起,敬谢不敏。

在我的“别样的世界”里,不仅有先哲时彦光顾,也时有“不速之客”降临——神话中的神祗、精灵,如女娲、精卫、夸夫、蚩尤……或童话里的宁馨儿:小王子、爱丽思、蜘蛛夏洛、拒绝长大的彼得·潘……有了他们,“别样的世界”因之而绚丽多彩,我的心也不至于枯寂苍老。

哲学家叔本华谈起读书,说:“我们读着的时候,别人却替我们想。……我们的脑已非自己的活动地,这是别人的思想的战场了。”鲁迅把这称之为“脑子里给别人跑马”。

与其大脑让作别人的跑马地,何如由己策马驰驱,甚至天马行空。在“别样的世界”,或是可以的。这里,无须匍伏盲从,顶礼膜拜,而可以用自己的脑细胞,独立思考,自由异想。

多年前我曾说过:“对我而言,‘异想’可以说是一种大脑‘有氧运动’,而懒于或放弃‘异想’,那就等于使自己的大脑处于‘缺氧’状态。经典上这么说的,权威是这么讲的,自古以来这么认为的,人们早已习以为常的……无论面对什么,‘异想’都可以行使自己的权利。”

因此,我就“异想”非非,乐此不疲了。

不过,既有价值取向,异想自有畛域。不胡乱臆想,不信口雌黄,不轻薄为文,不以昏乱对付昏乱,是我的底线。

遐思,神游,异想,渐次展开我的“别样的世界”。

“逍遥乎无为之业”(《庄子·大宗师》),“无为之业”,是指以顺任自然而不受世俗拘羁为志业。“别样的世界”庶几近之吧。

或日:写出文章,付梓成书,不就是“有为”,而且多少会有拘羁吗?

是的,毕竟身在俗世之中,不是什么“游方外之人”,形诸笔墨时难免会有所拘羁,打点折扣,所以只能说是“庶几近之”。

然而,不管怎样,在别样的世界里逍遥时,便觉得幽独而不落寞,虚静而充盈,或想象之激活,若骚动的精灵……就这样逍遥着,体味一种别样的人生诗意,荡漾于心灵的诗意。

后记

这是一本自选的集子。书中选收的文字,纵历三十余年。唐代诗人刘长卿有诗日:“一路经行处,莓苔见屐痕。”笔行一世(古人谓三十年为“一世”),深深浅浅的印痕,自然也能见到些的。

本书分列“遐思”、“神游”、“异想”三章。在首章中,已有《关于“遐思”》一篇,故不必再叙。这里,且就“神游”和“异想”,略作点申述。

“神游”一章,所言说的都是庄子一确切地说,是伊人当时心中的庄子。《庄子和我》一篇,撰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后叶,《伊人与庄子神游》等篇成稿略晚一点。回看“神游”章,感觉那里面的伊人,还有点与年龄不相符的“少年意气”,——这并不是说,如今已修炼得“世故老成”了——还有某种“天真烂漫”;只是到《少广山之殇》(原题为《伊人和庄子游少广山》),似乎有了一点犹豫,此文末尾处,伊人说到“人们掬起明珠的时候,而少广山还是依然”的美妙图景——

“人有这样的智慧吗?”庄子感慨地问。

“有吗?……”伊人喃喃自语,竟也茫然了。

面临于今为烈的对人类生存环境毁坏的现状,那种“茫然”又如何得以消散?

二三十年之后,我对庄子当然有了更深的认知和憬悟。但也有自“神游”迄今一以贯之的,就是心骛庄子那种对独立精神、自由心灵的执求。《庄子·天下》说:庄子“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敖倪于万物”。可见,庄子既特立独行,却又不唯我独尊,他不傲睨万物(万物当然包括人),他其实是谦卑的;当然他有时也冷嘲某些人的行状,相当的辛辣尖刻。他可不是那种“乡愿”式的好好先生。

我不讳言,对哲人庄子的倾心追慕;尤其是他那“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敖倪于万物”的境界,于我而言,虽不能至,却始终是心向往之。

在“异想”章中,《不死的精灵》、《魂系苍生的鲧》等头四篇,写于八十年代最后一年的深秋时节,记得当时《书林》编辑张珏向我约稿,我将这一组四篇给了她,之后由于某种“可以理解的原因”,刊出了其中的三篇。又之后不久(大约仅三个多月吧),《书林》忽告“停刊”。坊间早有“北有《读书》,南有《书林》”之说,《书林》倏然“无疾而终”,读书人焉能不怅然若失?《书林》与我有点文字缘,先前《庄子和我》亦刊发于此;所以,对(《书林》我至今犹有怀念;还有,“暌违”约二十年的张珏,也令我难以忘怀。

“异想”里的各篇文章,历时要长一点,有撰于八九十年代,也有作于本世纪,乃至晚近的时段。较之“遐思”、“神游”,可以看出“异想”文章的渐变——不仅在内容、篇幅方面,也显现在文字上,比如,益趋于冷峻了。

说一说书名。

少年时读《山海经》,为里面精卫填海故事所惑:一只小鸟口衔木石,要去填茫茫大海,这可能吗?又为什么呢?……这奇异的故事伴随着疑惑,久久地萦怀于心。后来读到陶渊明的《读山海经》,其中一首日:

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

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

同物既无虑,化去不复悔。

徒设在昔心,良辰讵可待?

被世人称为“田园诗人”的陶渊明,在这首诗里咏赞了精卫,将她和对抗天帝的刑天并列,称他们物化而不悔,且“猛志固常在”——此语不仅褒赞刑天,亦是精卫的写照;诗人同时嗟叹:他们徒有壮烈心志,美好愿景又岂能实现。五柳先生的咏诗深获我心,而女娃一精卫的传说,在我则由疑惑转为魅惑,穷思苦究这传说中的幽冥疑绪——

……既已与海同一,为何又化而为鸟?

是不是要让她的灵魂凌越于洪波滔滔?

衔木石填沧海,往返劳碌不息,

她是否明白这劳役会遥遥无期?……

当然,我并没有穷究到最终答案,也捉摸不透,远古先民创造这个凄美神话,究竟隐喻着什么。但不管怎样,“女娃—精卫”已是我心中恒久的魅惑,于是终于在那一年,写成了一篇《不死的精灵》;这次编集子亦特以其为书名。

或问:这个书名,是意在标举“理想主义”吧?

不是。在远古,役有“理想主义”这个词,恐怕也没有这个概念。若问“不死的精灵”(“女娃一精卫”)观照着什么?我个人想到的是这几个词:抗争,刚毅,坚忍,不屈不挠,锲而不合。这些当是永恒的人类精神,人因之而显现其高贵,因之而生生不息。

“理想主义”一词,创生于近现代,它是个大词,似乎也总被仰为好词。以前我就曾经激赏“理想主义”,比如,在《庄子和我》中,称庄子“其实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一个热烈而又悲哀的理想主义者”。然而,后来我对“理想主义”,渐渐地谨慎起来,不再像过去那样,一提“理想主义”,便鞠躬如也。

在我看来,若“理想主义”纯粹是个人的意念和行为,那是表明某个人期望、志向(即理想)的高远,当可称许和嘉勉,即便失之偏颇,一般也无甚大碍。当“理想主义”有了宏大指向,驾驭了族群拥趸,却缺乏理性的制约、人道的关怀、贯彻于过程(从当下到未来)的良善,而放纵狂热激情,煽惑极端思维,乃至假崇高之名义,无法无天,恣纵戾气暴力泛滥……那所谓的“理想主义”,将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是不难想象的。荷尔德林有句广为人知的名言:“人诗意地栖居于这片大地”。他还说过另一句话:人们激情澎湃地‘‘用通往天堂的美好愿望,来铺设一个国家通往地狱之路”。这句话虽然不太有名,却更发人深醒。  有一位著名作家,曾被人夸张地称为“最后一个理想主义者”。这位作家也确实宣示了他的“理想主义”,他在其《红卫兵时代》一书中坦然告白:“我毕竟为六十年代——那大时代呼喊了一声。……我毕竟为红卫兵——说到底这是我创造的一个词汇,为红卫兵运动中的青春和叛逆性质,坚决地实行了赞颂。”这位对“红卫兵”之名拥有原创权的作家,其“理想主义”为何物便昭示无隐了。假设一下,其“理想主义”兑现了,文革“大时代”如愿地被“呼喊”回来了,那对于吾土吾民,又意味着什么呢?说实话,正是这位著名作家,让我对世间的有些“理想主义”,加倍地清醒和警觉。所以我得感谢他。我更要感谢另一个人,他溘然长逝于文革终结前的一个寒冬,他就是当代的思想先驱者顾准,他留下了一部遗著:《从理想主义到经验主义》。

呵呵,扯远了吧。

曲终奏雅,该表达我的感念和感谢了——因此书而溢涌于怀的。

首先要感谢的,是二十一世纪出版社张秋林社长。秋林社长古道热肠,有情有义,有幸亲炙,感念无已。这本《不死的精灵》,就是在他热忱关顾下,如此顺利地付梓出版。盈盈温润沁心,岂一个“谢”字了却!

对褚钰泉兄亦深致谢意。钰泉兄可谓是读书人中的“燃灯者”,本书中的多篇文章,就是蒙其雅赏,先后首发于他主编的《文汇读书周报》和《悦读MOOK》。

感谢凌云责任编辑为本书所做的一切——这一切是默默的,孜孜的。

由资深出版人徐明松君做本书的特约编辑,深以为幸,他以行家的眼光,对书稿编排、样式等所做的指点,实予本书受益良多;还有,金嵘君以其匠心妙思,为本书所做的雅致的版式及装帧设计,吴迪女士以其“慧眼”,在书稿字里行间捕捉“嫌疑”,裨于本书臻于完善。在此也一并致以由衷感谢。

当然,还得感谢关注和阅读本书的可敬的读者,愿你们能喜欢(哪怕一点点),愿你们能从中得到点什么(也哪怕一点点),更愿你们也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别样的世界”——这个该是:多点,更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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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9:04: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