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霆钧、王乙涵著的这本《大师小传(长影时代人物谱)》对长影的典型人物进行了小传式书写,较为全面展现了长影电影大师的银幕内外的生活和时代风云。这些典型人物包括:多面人浦克、新中国第一导演王滨和他的妻子李莫愁、新中国译制片之父袁乃晨、苏里、尹升山、东影动荡时期的王启民和白玫、刘世龙、赵心水、陈汝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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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大师小传(长影时代人物谱)/中国电影艺术家传记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王霆钧//王乙涵 |
出版社 | 中国电影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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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王霆钧、王乙涵著的这本《大师小传(长影时代人物谱)》对长影的典型人物进行了小传式书写,较为全面展现了长影电影大师的银幕内外的生活和时代风云。这些典型人物包括:多面人浦克、新中国第一导演王滨和他的妻子李莫愁、新中国译制片之父袁乃晨、苏里、尹升山、东影动荡时期的王启民和白玫、刘世龙、赵心水、陈汝斌。 内容推荐 王霆钧、王乙涵著的这本《大师小传(长影时代人物谱)》以亲切动情的笔触,讲述了著名导演王滨、袁乃晨、苏里、王启民,著名演员浦克、白玫、刘世龙和陈汝斌以及著名指挥家尹升山等,这些电影人,倾注了毕生心血与才华在长长的胶片上,彰显他们对共和国电影事业的无限真诚与奉献。 除了描写九位电影艺术家之外,本书还涉及诸多长影人,他们中有“摇篮”开创时的创业者和专家均为中国电影史上名声显赫的前辈:王滨、李莫愁、袁牧之、陈波儿、朱文顺、张辛实、苏云、陈强、于敏、吕班、沙蒙、郭维、郭振清、武兆堤、于彦夫、夏佩杰、雷振邦、刘学尧、梁音、张玉昆、向隽殊等老一辈电影人。他们都是新中国电影事业的佼佼者,是他们撑起新中国电影事业的脊梁。 目录 光影永远印记着的电影人 多面人浦克 童年 学徒 应试 明星 苦恼 搏斗 光复 新生 学习 追求 丰收 空白 笑了 访问 微笑 邂逅 再婚 告别 浦克创作年表 新中国第一导演王滨和他的妻子李莫愁 到延安去 他们在延安相识 毛主席祝贺他们结婚 创作歌剧《白毛女》 李莫愁去东北途中导演《白毛女》 通过封锁线前往东影 东影时期的乐团 王滨深入生活准备创作《桥》 把《白毛女》搬上银幕 王滨的其他作品 王滨创作年表 新中国译制片之父袁乃晨 一个人行走在去往东影的路上 第一部新闻片的配音解说 第一部短故事片的演员 第一部科教片编导 第一部译制片的导演 第一个在东影组建翻版片科 第一个在电影局主管译制片工作 在毛泽东主席视察长影的日子 第一个主演不在也得拍主角的导演 第一个完成“文革”后期的重拍片 第一个不采景也分镜头的导演 第一个把毛泽东的舞台形象搬上银幕 尾声 袁乃晨创作年表 苏里和他的电影 先从小崔说起 邹韬奋的回信改变了他的命运 更名苏里 罗瑞卿要他去文工团 到敌后去 在战斗里成长 苏里和吴静 初次“触电”演一个匪连长 周总理让他去干电影 给吕班和严恭当助手 《平原游击队》一举成名 毛主席在摄影棚里见到的他 《我们村里的年轻人》一片成就俩明星 红遍亚非拉的《刘三姐》 《我们村里的年轻人》再登银幕 《战洪图》与重拍《战洪图》 拍样板戏《奇袭白虎团》 重返太行山拍《点燃朝霞的人们》 苏里的黄昏恋 苏里的最后时光 一个让影人悲伤的日子 苏里创作年表 尹升山命运交响曲 序曲 第一乐章 一九三九一一九四七 第二乐章 一九四七一一九五九 东影动荡时期的王启民和白玫 演员生涯 一九三七一一九三九 改行摄影 一九四○一一九四五 护厂斗争 一九四五一一九四六 蒙冤被捕 一九四六一一九四七 奔波京津 一九四七一一九五三 王启民和白玫创作年表 戏里戏外刘世龙 小引 小八路 小宣传员 小鬼 回家 归队 送信 读书 在武工队 突围 正式参军 文工团生活 渡江战役 剿匪 在西南艺术学院学习 到电影战线去 自行车事件 “反右”运动的困惑 刘世龙拍戏的故事 毛主席视察长影的时候 拍摄《鸿雁》 拍摄《刘三姐》 拍摄《英雄儿女》 困难时期的遗憾 第二次解放 刘世龙创作年表 赵心水的银幕追求 跟着大师学拍电影 《鸿雁》起飞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特快列车》:创作驶上快车道 挣脱桎梏的尝试 《瞬间》和艰难的探索 赵心水电影创作年表 陈汝斌的演艺生涯 童年生活 最初的艺术熏陶 到东影去 不小心成了右派 “文革”前后的翻译片生活 三中全会之后的全新人生 陈汝斌创作年表 后记 试读章节 有一天,他们学校闹学潮了,级长领着同学们到万宝山去,那里林木茂盛,寺庙前有一块好大的空场,他们在那儿开会。有个级长在前头讲话,要求罢免校长;不答应,他们就不上课。 为什么要罢免校长?聿方不明白,他只是跟着同学们开会,举手喊口号,别的事他不管也不问。放学了,他就和小伙伴往江边跑。鸭绿江水凉丝丝的,聿方跑一天,热了,出汗了,洗一洗,多舒服呀!只是不能像别的孩子那样,从木排上一个猛子扎下去,游个痛快。他只能站在岸边,撩水洗洗脸,洗洗脖子,然后再到木排上去跑跑跳跳。水漫上了木排,躲闪不及,鞋湿了,裤角也湿了,糟糕! 聿方立即脱下鞋、脱下裤子,放在高处晒。他以为这样回家,爸妈就不会知道了。 不料,爸妈还是发现了他的秘密。 “又去江边玩水了?”别看爸爸在主顾面前和蔼温顺,回家对孩子可够严厉的。 “没有”,聿方不承认,撩眼皮偷看一眼爸爸。 “撒谎!较鞋上的皮子都白了。” 聿方低头一看,果然鞋前那块三角形的皮子泛着白花花的霜。 爸爸把聿方的胳膊抬起来,用指甲在上面划一下,看没划出白道道才饶了他。 “记住!以后不准到江边去玩。木排上滑,不小心掉进去,顶了锅盖,就出不来了。听着没有?” “听着了。” 由于父母管教严格,也由于聿方太听话了,他在鸭绿江边生活近十个年头,真的就没学会游泳,就连最好学的“搂狗刨”他都不会。又一个十年过后,聿方成了“满映”的明星,为拍一个翻船落水的镜头,他被海水灌得肚胀头晕、灵魂出窍。这是后话,暂且不提。值得一提的是那次学潮,到底是学生胜利了,校长灰溜溜地走了。新校长来了,聿方也转学走了。 爸爸供职的银行有个规定:过几年职员就要调动一次。由于这个原因,爸爸从安东调到本溪。他们家在菜市街租了三间房子,房子挺大,有高台阶,还有一个门楼。那年聿方小学毕业,就转到本溪县立中学上初中,校址在太子湖畔的山坡上。他每天从家里到学校,都要经过一段“洋街”日本租借地。“洋街”有警察署,有日本人警察,也有当地人警察,警察一律戴大盖帽。日本人的帽子上扎着一条绛紫色的呢箍,箍下沿是一条金杠;当地人警察就没有那条金杠杠,大约表示日本人比中国人更高贵吧。可在聿方和他的同学们心中,他们都是“巡警狗子”,背后轻蔑地称他们“黑帽子”。洋街还有当地人做的买卖,不过税金要交到日本人手里。 有一天,聿方突然感到周围有了异常,早先悬挂的红黄蓝白黑国旗已经被青天白日满地红的旗子代替。墙上挂起了孙中山先生的像。他隐隐地听老师和大人说,张作霖被炸死了,南北统一了,张作霖的儿子张少帅当了蒋介石的司令。 社会局势的变化,首先在学校中引起反应。聿方他们开始穿校服了,师生全是中山装,学生是蓝布的,老师是黑线呢的。听说这中山装还很有些说道:前面五个扣,表示五权宪法;后面一道横梁上面两个褶、下面一个褶,表示三民主义,小翻领表示挽回利权……聿方对这些政治含义还不懂,只觉着新奇好玩。 庆祝“双十节”这天一大早,整队到县公署参加庆祝活动,各机关团体也都去,县长要发表一通演讲。从学校到县公署,要经过“洋街”,每次经过“洋街”前,老师都告诉学生,过“洋街”时不要喊口号,手中的小旗也要卷起来。因为旗上写着“打倒帝国主义!”“提倡国货!”“废除不平等条约!”“挽回利权!”等口号。巡警狗子瞪着贼溜溜的眼睛,盯着面前走过的老师和学生,可列队而过的师生,谁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初中毕业考试,聿方成绩优秀。他喜滋滋地把成绩表拿到爸爸面前,不料爸爸扫了一眼就放到一边了。 “聿方,今年十几了?”爸爸问。 P6-7 序言 光影永远印记着的电影人 在人类文明史中,电影是最年轻的一门艺术,至今仅一百二十年。中国电影诞生一百一十年,今年恰逢“新中国电影摇篮”长影诞辰七十周年,这是值得纪念的日子。回眸中国电影史,在浩瀚的电影长廊里,新中国电影摇篮生产出数以千计,深受广大观众喜闻乐见的故事片、动画片、纪录片、科教片和外国翻译片,影响了半个多世纪。许多优秀之作在海内外摘金夺银,产生巨大反响,为中国电影丰碑增添了耀眼的光环。创造辉煌的摇篮电影人,他们从战火硝烟中走来,由一个个战士成为电影艺术家。他们从革命圣地延安走来,从上海走来,从东北、华北部队院校走来。当然,许多本身就是来自东北的黑土地和“满映”留守人员,换上新的布衣战服,构成了新中国电影摇篮的开拓者和建设者。 时代造就了人,人又创作了反映时代的作品,这一规律验证了新中国电影摇篮的电影艺术家,才是“摇篮”真正的主角。 在《大师小传——长影时代人物谱》中,让观众和读者们形象地看到老一辈长影人,在创造电影摇篮初期艰苦岁月中,以坚定的信念与斗志,向困难挑战,向邪恶斗争,向光明奋斗。抗战胜利后,在解放战争烽火中,电影厂搬迁到大后方黑龙江畔的兴山,建立起东北电影制片厂。新中国第一部故事片《桥》、第一部动画片《瓮中捉鳖》、第一部科教片《防止鼠疫》、第一部苏联翻译片《普通一兵》,正是由这些可爱的电影人,在极其艰苦而又简陋的条件下完成的。他们冒着生命危险,记录下东北战场珍贵的历史画面,有的摄影师奉献出宝贵的生命。正是这些可敬的电影人,以亢奋地创作状态,携同他们不朽的光影之作,迎来了新中国旭日东升。他们是平凡而伟大的电影人,是不能忘却的电影前辈,他们以博大的心胸和坚定的信念,为新中国电影大厦筑下牢固的基石,我们有理由向他们致敬。光影印证着他们在东北大地上建立起的新中国电影丰碑。 今天,建树丰碑的电影人,虽然大都故去,但他们的辉煌永在,这些平凡的电影人,把生命奉献给了历史,必然得到历史的尊重,历史不会因时光的逝去而漠视他们的伟大,光影永远印记着他们风采。 在纪念新中国电影摇篮诞辰七十周年之际,由王霆钧和王乙涵写的《大师小传——长影时代人物谱》出版,的确是件好事,该书以亲切动情的笔触,讲述了著名导演王滨、袁乃晨、苏里、王启民,著名演员浦克、白玫、刘世龙和陈汝斌以及著名指挥家尹升山等,这些电影人,倾注了毕生心血与才华在长长的胶片上,彰显他们对共和国电影事业的无限真诚与奉献。 《大师小传——长影时代人物谱》一书中所描写的人与事,对我而言并不陌生,他们都是我敬仰的前辈电影艺术家,有幸的是我都曾与他们合作过,或在生活中交往过,他们高风亮节地做人,严肃认真地工作,对电影事业的痴情忘我,为我们树立了榜样。 20世纪50年代,我由爱看电影到学习电影,长影的电影给我留下了深刻而美好的印象,《白毛女》《赵一曼》《党的女儿》《平原游击队》《上甘岭》《独立大队》《冰山上的来客》《五朵金花》等电影给了我潜移默化的影响,从北京电影学院毕业时,我唯一志愿是到长影工作。在电影摇篮里,能与这么多电影艺术家一起工作、学习,受到艺术熏陶,让我受益匪浅,这是在电影学院课堂上学不到的。我为自己成为“新中国电影摇篮”的后来人而自豪。 1964年,我来长影后即随长影老艺术家一同到吉林省梨树县刘家馆子公社,参加长达九个月的“社教”运动,我与摄影师王启民老师同住老乡炕头半年多。朝夕相处,无话不说,除了“运动”的应景和艰苦劳动之外,便是听王老师讲《独立大队》《战火中青春》《兵临城下》以及《甲午风云》影片中的艺术追求;他讲得头头是道,我听得津津有味。我与浦克和尹升山老师参加“演出队”为广大农民服务。让我这个刚刚走出电影学院大门的学子走进长影厂第一步,即跟随那么多老电影艺术家一起,走进农民中生活与劳动,这是我在长影开始电影工作的启蒙。 1965年,我在长影的第一部戏是电影《战洪图》,做美术指导王兴文老师的助理,导演袁乃晨、苏里,演员有刘世龙,后期音乐指挥是尹升山。在剧组里大家同吃、同住、同劳动,相互关心协作没有人耍大牌、摆架子,虽然工作很劳累,生活条件很差,但其乐融融,我很留恋那时候的真诚合作。 长影导演刘国权、赵心水、王家乙、于彦夫、苏里、林农、王炎等,对我影响较大。在“文革”后首批拍摄的电影《青松岭》里,是我第一次改行做场记,跟随刘国权导演工作,让我感悟到刘国权导演对电影节奏的把握和对特定空间环境理解的重要,我跟他工作养成的拍摄前画好镜头画面的习惯一直保持到今天。于彦夫导演对剧本有很强的结构能力,我见识他排练《节振国》的现场,对演员要求严格、灵便,注重塑造人物,他的《自有后来人》《创业》都是我们学习的片目。赵心水导演创作的激情以及现场即兴应变力,让我长不少见识,他常常在现场即兴发挥的新点子,正是剧本所欠缺的。电影《冰山上的来客》经他激情处理成为轰动全国的优秀影片是不足为奇的。王家乙导演的细腻、准确是做导演不可缺少的素质,电影《五朵金花》在今天看依然清新甜美令人钦佩。王启民老师在用光上的讲究和对意境的追求令人折服,尤其他在黑白片《独立大队》《兵临城下》中对“黑、白、灰”的处理有独到功夫。在电影艺术家荟萃的摇篮里,让我在电影前辈身上感悟到电影艺术的真谛。电影工作是离不开平台的,“摇篮”是一个好平台,“摇篮”有着群体的力量和智慧,是培养人才的摇篮。 “摇篮”生产出那么多好作品,培养出那么多优秀电影艺术家,在中国影坛有口皆碑。七十年来,从长影“摇篮”里走出的艺术家、明星、事业家遍及全国,在中国电影大军里,几代影人都有“摇篮”的血脉。 《大师小传——长影时代人物谱》这本书,除了描写九位电影艺术家之外,还涉及诸多长影人,他们中有“摇篮”开创时的创业者和专家均为中国电影史上名声显赫的前辈:王滨、李莫愁、袁牧之、陈波儿、朱文顺、张辛实、苏云、陈强、于敏、吕班、沙蒙、郭维、郭振清、武兆堤、于彦夫、夏佩杰、雷振邦、刘学尧、梁音、张玉昆、向隽殊等老一辈电影人。他们都是新中国电影事业的佼佼者,是他们撑起新中国电影事业的脊梁。 当下,中国电影事业正处在历史上最好的发展时期,以习近平为总书记的党中央提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中国电影业正践行由电影大国向电影强国迈进的历史进程中,为中国电影人提出了新的要求。 《大师小传——长影时代人物谱》作者王霆钧是长影总编室一位笔耕不止勤奋的作家,对长影“摇篮”的电影人有一种特殊情结,多年来一直关注长影人的风采,著文立说见之于报端、刊物。这次携爱女王乙涵一道完成这部专著,我为之祝贺。他们热情地关照电影人,探寻前辈华彩的电影人生,介绍给当下读者,特别是年轻的读者,此举可喜可贺!希望他们继续写下去,传播更多电影人的风采,这些率真质朴的文字,远比当下演艺圈浮躁的炒作这个“星”那个“腕”,要好得多,美得多,也厚重得多,这才是弘扬正能量。 后记 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父亲曾应长春市政协文史委员会之邀,出于保存文史资料的目的,采访了几位曾在“满映”时期从影,后来参加革命加入东影或长影的老艺术家。父亲最初采访他们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在长影大院懵懂玩耍的稚童,并不知道那些时而从身边走过,或踽踽独行或谈笑风生的身躯有着如何曲折的经历和辉煌的过往。他们于我,自然得就像是我生长的这个大院里的每一棵白杨、每一株刺玫。 在以后的许多年里,父亲又以个人的名义陆续采访了长影一些来自延安或野战部队、经过培训分配到长影的老艺术家们,他们的成就同样卓著。他们塑造的那些银幕形象,不仅改变了他们自己的命运,也影响了很多人的人生。 二○一四年,父亲因为采访、写作和其他事务的纠缠,无暇顾及整理以前的采访笔记和发表在《长春文史资料》上的零散文章,便把整理和润色的工作交给了我。 当我开始整理那些发黄的稿件,那些模糊的身影终于容貌清晰地立于纸面,越来越多的好奇和疑问浮上心头,却无人可以解答时,我才后知后觉地明白“错过才知道珍惜”的真实含义。 时至今日回头来看,这段长达近三十年的采访历程,早已经超越了简单的约稿和资料保存的意义。将这些艺术家的经历编排在一起,通过不同主人公的叙述,钩沉起埋藏于岁月角落的碎片,甚至可以拼起一段充满了生动的细节、情感、情境的,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主观化长影史。 电影史可以有多种写法,程季华、李少白、邢祖文等先生的《中国电影发展史》和胡昶先生的《新中国的电影摇篮》是一种;当前流行的“口述历史”是一种;著名人物的传记或者回忆录也是一种。为了让这本“历史”在原有的不可避免的主观性基础上尽量减少来自于作者的想象和臆断,我们在文字上基本还原了叙述者的“原汁原味”,最大程度地弱化了文学修饰和艺术加工,只是为了增加一些可读性,用了第三人称。尽管有些地方并没有表现得特别流畅和严谨,甚至显得支离破碎、旁逸斜出,或者有头无尾、自相矛盾,我们仍然不愿意用过多主观性的逻辑去粉饰和重建。其间,有机会重访健在的艺术家或者他们的家人、朋友,尽可能补足缺失,对已经故去、无缘再见的前辈只能留下深深的遗憾。但我相信,这些出自他们之口、诚挚的、热忱的、满怀情感的记忆即使在细节上有稍许偏差,也不足以模糊历史的样貌,而他们所提供的所有细节,包括空白,都有其意义与价值所在。 也正因为如此,从收集资料到编辑成书,这本书经过了漫长的时间。今天它能和读者见面,正赶上新中国电影一百一十周年,长影建厂七十周年,也算恰逢其时。我们愿将它作为献给中国电影和长影的一份礼物,以感谢中国电影赋予我们追逐梦想的勇气和力量,感恩长影陪伴我们两代人走过的岁月。 此书稿经再三易名,最终定名为《大师小传——长影时代人物谱》。书中收集长影不同岗位的艺术家九位,他们都是当之无愧的大师。当然,在长影能够称得上大师的可不只有这九位,还有很多电影先驱和业界前辈,他们的传奇经历与卓越成就让我们追慕已久,却因为种种原因无缘得见。这不仅是成书的缺憾,更是作为电影工作者的我们深深的无奈与遗憾。在此,也以本书向长影所有的艺术家们致敬。 父亲还再三嘱我在后记中感谢那些在整理材料编辑成书的过程中,不厌其烦地为我们提供材料、照片和授权书的艺术家及他们的家人。每当父亲提起九十六岁高龄的袁乃晨导演用颤抖的手在授权书上亲笔签字的情景,都会禁不住热泪盈眶。 还有从长影走出来的著名导演李前宽伯伯,他在浙江象山外景地拍摄中美合拍电影《大轰炸》的百忙中,还抽空为本书作序,特此致谢! 南京人余泳,影迷,喜欢老电影,尤爱译制片,创建了中国配音网。他为本书中陈汝斌、刘世龙整理了创作年表,在此一并谢过。 王乙涵 2015年8月15日于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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