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芒是法国南部伊泽尔河畔的一个小城,仅有一万余居民。在整个十八世纪,该地的宗教冲突时断时续。1578年,当地的一位织毯匠率众起义,反抗当局收缴附加税。1580年2月,该城依照传统举行一年一度的狂欢节,不料却因长期积累的矛盾而发生群殴,随之发展成为一场血腥的屠杀,死伤惨重。勒华拉杜里所著的《罗芒狂欢节》所叙述的就是这一历史事件。这件事虽然非常特殊而且非常孤立,但作者试图通过这个故事,揭示出那个小镇中当时的社会组织间的分裂隔膜所带来的仇恨与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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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罗芒狂欢节/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法)勒华拉杜里 |
出版社 | 商务印书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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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罗芒是法国南部伊泽尔河畔的一个小城,仅有一万余居民。在整个十八世纪,该地的宗教冲突时断时续。1578年,当地的一位织毯匠率众起义,反抗当局收缴附加税。1580年2月,该城依照传统举行一年一度的狂欢节,不料却因长期积累的矛盾而发生群殴,随之发展成为一场血腥的屠杀,死伤惨重。勒华拉杜里所著的《罗芒狂欢节》所叙述的就是这一历史事件。这件事虽然非常特殊而且非常孤立,但作者试图通过这个故事,揭示出那个小镇中当时的社会组织间的分裂隔膜所带来的仇恨与矛盾。 内容推荐 《罗芒狂欢节》一书由法国作家埃马纽埃尔·勒华拉杜里写著,徐明龙翻译。 《罗芒狂欢节》讲述的是在1580年2月份的两周时间中,罗芒城(当年属于多菲内省,现今属于德龙省)的居民妆扮成各种各样的人物乃至动物,欢快地跳舞、游戏、赛跑、联欢……在狂欢节期间每天上演的节目中,罗芒人的游行队伍行进在手艺人和显贵之间。全城到处都有自发的民间演出,街道与街道,行会与行会,各显其能,一比高下。黑社会人物法官盖兰设下陷阱,致使罗芒人互相厮杀。 这是一件包含有多种意义的事件,一位史学大家对此做了破译。 目录 前言 第一章 城乡概况 第二章 税收:平民向贵族抗争 第三章 1576年:让·德布尔格的陈情书 第四章 1578年:雅克·科拉审慎的造反 第五章 1579年:球王塞尔弗的首届狂欢节 第六章 1579年:抗税和债务 第七章 1580年:罗芒的民俗大师安托万‘盖兰 第八章 1580年:丰盛星期二或上帝与我们同在 第九章 虐杀农民的屠戳场 第十章 “喜鹊和乌鸦啄去了我们的眼珠子……” 第十一章 范型、会社、“王国” 第十二章 冬天的节日 第十三章 再说农民 第十四章 追求平等的先民 鸣谢 译名对照表 参考书目 手稿与抄本 试读章节 等级。依据1578年的税收账册(又称直接税册),罗芒居民(此处以1340个纳税人户主为代表)可以分成四个等级。①属于第一等级的是家道殷实的地主,他们依靠土地和放债以及高利贷过着富足的日子;属于这个等级的还有为数不多的城市贵族,但他们不拥有能享受免税优惠的贵族身份,国王的官员、法律专家以及为数极少的医生。总之,组成第一等级的是罗芒的“名流”或所谓的“名流”。他们当中有盖兰家族(此时尚不甚富有)、韦勒家族、鲁瓦隆家族、德·马尼希厄家族、加拉尼奥尔家族……属于这个等级的户主共有52人,占罗芒全部居民的4%。根据登录在税收账册或直接税册上他们所交纳的税金计算,他们拥有全城16.2%的土地,②这个数字比他们的人口比例高了四倍多。他们每人平均缴纳税金6埃居。 第二等级主要是商人,其中包括大商人和各个行业的大店主,此外还包括与手工业有关的批发商(罗芒的批发商与他们的里昂同行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了)。他们控制着当地的织毯业,把羊毛卖给梳毛匠和织毯匠,收购他们编织的毛毯,然后进行短途或长途贩运。他们就像是离罗芒不远的孔塔一韦内杉地区小城镇中的商人,马克·韦纳尔就此写道:“他们收购农产品(小麦、羊毛)……把当地的手工编织品(羊毛毯)输送到外面去……他们以编毯机拥有者或租赁者的身份参与毛毯的生产过程……作为小资本家,他们以几乎不加掩饰的利率从事多种多样的放贷业务:消费品贷款、货币贷款、谷物贷款、牲畜贷款、纺织品贷款等;他们在租用的土地上经营,代领主收税,代贵族和教会收取什一税……”①他们把目光投向本地以外,在伊泽尔河上经营航运的罗芒船商,与他们的格勒诺布尔和瓦朗斯同行们,长久以来就彼此联手。罗芒的批发商不仅掌握着自南而北溯伊泽尔河而上的食盐生意,而且控制着罗讷河和伊泽尔河沿岸的小麦、葡萄酒和羊毛生意;沿着大小河流顺流而下,他们还经营着来自阿尔卑斯山的木排、铁、钢、奶酪、瓦片以及来自德国和北方国家的各种小商品。② 属于第二等级的不都是商人,还有靠知识为生以及与知识有关的从业人员。罗芒城里就有四五位钱囊鼓鼓的公证人③和一位学校主管。第一等级_中有不少名门望族,商人家族中也有一些著名人物,诸如吉古、奥多阿尔、若马隆、蒙吕埃尔以及罗芒首富安托万·科斯特,这位安托万·科斯特既是批发商和里长,又是罗芒最大的纳税人,在1580年的反抗风潮中,他也成了众矢之的。 属于第二等级的纳税人共计137人,占全城纳税人户主总数的10.5%,远远超出第一等级的纳税人一倍以上。在地产方面(对于商人而言,动产所占分量很大,但地籍评估不太注重动产),以商人和公证人为主的第二等级占有全城不动产(房产与地产)的18.5%,①不足他们在人口中所占比重的两倍。 从总体上看,与第一等级中的食租者相比,第二等级中的商人和其他人群的状况要好一些,他们从罗芒这块蛋糕中分得的份额略多一些(第一等级占16.2%,第二等级占18.5%)。但是,由于第二等级参与分蛋糕的人数比第一等级多,所以,第二等级按人头计算分得的蛋糕份额(由年纳税额显示),比第一等级小得多。第二等级中的每个户主的平均年纳税额为2.6埃居,而第一等级中的每个食租者的平均年纳税额为6埃居。每个商人平均拥有的地产,大约相当于每个食租者平均拥有地产的43%。 第三等级包括各类手工艺从业者,纺织业中的织毯匠、梳毛匠……食品业的屠宰户、面包师傅等。这些从业者人数多,所占比重高。在旧制度时期,罗芒是整个多菲内省内“工业”最发达的城市。当时的所谓“工业”,其实只是手工业而已,其中主要是纺织业。商人和工匠之间的界线一清二楚,想要逾越这条界限,由工匠变成商人,必须出示具有足够说服力的证据,否则,市议会就会退回申请,让申请者回归原位;须知,第一和第二等级在市议会中的代表一个个都警觉而审慎。①等级也就是荣耀,这是开不得玩笑的。再者,一个等级的若干纳税人一旦转入另一个等级,那就可能危及由四个部分组成的全城税收机制的平衡。 工匠在经济上依仗商人,他们从商人手里买进羊毛,向他们租赁捻毛机,把织成的毛毯卖给他们。工匠并不因此而在政治上依附第二等级(商人),而是恰恰相反。工匠有些是小而又小的小老板,有些是工匠、伙计,有些是那些小老板的合伙人,也就是说,他们也是替自己卖苦力的“劳工无产者”。作为身怀技艺的劳动者,他们自食其力,只要苦干40天,“全年的买粮钱就有了着落”。他们多少还有一点土地,办起丧事来大把大把花钱,有时甚至因此而倾家荡产。他们大多与自己的行会关系密切,比如,罗芒的圣一布赖兹同业公会是一个以织毯匠和梳毛匠为主的行会,是当地羊毛加工行业的同业公会,有“羊毛工艺”(羊毛行会)之称。工匠往往出身于农民或其他非城市居民,有别于通常出身于城市中“古老”家族的商人和显贵。他们的文化水平很有限,在狂欢节事件的主要参与者梳毛匠和屠宰户中,不少人都识字;不过,瓦匠、铁匠和木匠则并非如此……② P12-15 序言 罗芒曾是法国的一个纺织业中心,位于里昂南面从前叫做多菲内省的那片土地上。这个小城16世纪的人口约为8000人。每年二月的丰盛星期二狂欢节,这里都要举行盛大的、多姿多彩的活动。1580年的狂欢节盛况胜过往常,但却演变成了一场显贵对工匠的血腥伏击,工匠的首领们或是被杀,或是被投入牢狱。当其时,法兰西正陷于宗教战争的剧烈动荡之中,这次由民众欢庆活动演变而成的暴力事件,犹如一支火箭炸响在法兰西上空。据当年记述,这次罗芒事件兼具莎士比亚悲剧和街头小戏的特点,主角则是男人。无论在当时还是现在,这个事件都具有很强的社会和文化史意义。但是,对于居住在远离法国南部的兰开夏、纽约、明尼苏达等这些城市中的读者来说,罗芒狂欢节事件有什么值得他们关注的呢? 若想充分估量罗芒狂欢节事件的重要性,首先不能忘记,此次事件发生在宗教战争的两个重要阶段相交之际,法国的宗教战争是16世纪下半叶发生在新教徒和天主教徒之间的一场激烈的战争,整个法兰西和西方世界的许多国家都卷入其中。 自1560年起在法国占据上风的胡格诺阶段(Huguenots)1572年在臭名昭著的圣巴特洛缪之夜大屠杀中遭受重创,身心俱伤的新教从此每况愈下.无望东山再起。从1580年开始,一个庞大的以“联会”(League)为名的天主教组织声势日渐壮大;有人误以为原教旨主义已经在路德派和加尔文派的沉重打击下奄奄一息,其实它并未失去民心,而是在声势日盛的联会推动下,以胜利者的姿态毫发未损地重现江湖,保持着从前那副宗教狂热的面貌。天主教联会在原教旨主义推动下大量涌现,大贵族吉斯家族对于这个组织的领导其实有名无实,狂热的僧侣和布道修士才是这个组织的基础。这是一个近代意义上名副其实的组织,它不是一个松散的组织,而是一个民主的、前革命的、受操纵的乃至集权主义的组织。 罗芒狂欢节事件发生在上述这些事态发展的前夜,正如我刚才所说,它发生在激烈的宗教战争两个阶段的衔接处,即胡格诺阶段(1560—1572)和天主教阶段(1580年以后)相交之时。1558年相对平静,这是极具破坏力的两个阶段之间的一个台风眼,主导前一阶段的思想是加尔文主义,引领后一阶段的则是罗耀拉(Loyola)的思想。罗芒狂欢节前后盛极一时的多菲内(Dauphine)起义民众联会的首领,除极少数例外,既非虔诚的天主教信徒,也不是僧侣,而是工匠、农民和资产者,他们都致力于捍卫各自的行业和社会利益,准备必要时为此而战。 就其基础层面而言,罗芒狂欢节实际上是一场广泛的地区性起义中的高潮阶段,是一场对抗政府和税收的反叛。在16和17世纪的西方世界中,此类反叛屡见不鲜,主要在法国,其次在英国和西班牙。在当时的知识精英论者看来,这些反叛所体现的是原始农民阶级极具野性的冲动。此类反叛活动如今被称作布热德主义(Poujadisme);布热德主义指的是一种只顾眼前的政治态度,这个词源于皮埃尔·布热德,此人曾在二哉后领导了一场以小商人和熟练工人为主的联盟运动。在世界上的先进社会之一的加利福尼亚,也发生过抗税运动。就第13条提议举行的投票表明,抗税运动通常非常复杂,其实在16世纪的法国也是如此。正如帕金森法(Parkinson's Law)所指出,官僚政治如果不受监督就会日益恶化,就上面谈及的这个实例而言,其结果便是税收名目越来越多.税额越来越高。1580年的多菲内是一个抗税和反贵族斗争的舞台,贵族享受着与生俱来的免税特权,平民、农民以及资产者对此愤懑不平,他们憎恨税收,更仇视税收方面的不公正。因税收不公而引起的对贵族的愤恨犹如井喷,一发而不可收;在卢梭的平等思想中得到充分表达的这种愤恨,在法国大革命前夕再度喷发。 不过,1580年多菲内的起义还有其久远的根源,那就是中世纪反抗领主的斗争;反抗领主的斗争在18世纪最后十年间有了完全属于近代的崭新意义。1579年多菲内的造反农民袭击并捣毁领主庄园,在此 前的1358年札克雷起义中和此后令人胆战心惊的1789年春季,都发生过此类事件。 罗芒是冲突的焦点。在地方层面上,工匠们借助行会向当地以政治强人法官盖兰为首的城市贵族发起挑战。1580年2月,狂欢节如期举行……于是一切都变样了。在冬春相交时节举行的狂欢,勾起了人们对往日的回忆,那时人们在骤然爆发的纵情欢乐中埋葬了不信教的日子成为基督教徒。人们以这种方式为即将到来的封斋期做好准备,而封斋期则是一个以复活节洗礼为高潮的净化的过程,是心灵诞生或再生的时节。为丰盛星期二而制作的模拟人像遭到审判并被处死,这是放纵无度的异教徒狂欢活动至此终结的标志。但是,狂欢节也与社会的罪恶或灾难有关,不幸的是,人们很难就什么是社会的罪恶或灾难达成共识。换言之,消灭社会灾难就意味着阶级斗争。一方是贪婪的显贵,另一方是造反的农民。双方都成群结队地、气势汹汹地来到狂欢节,通过表演和礼仪活动彼此激烈争斗,最后以一场血腥的屠杀告终。 罗芒狂欢节尽管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地方事件,却深刻地揭示了往昔文化中的各个层次。它向我们讲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城市和一个与众不同的省份。从更加广泛的意义上说,罗芒狂欢节让我们看到的是:在宗教改革时期、巴洛克时代初期和天主教反改革运动兴起之时的一出文艺复兴的城市活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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