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翅膀

依旧可以飞翔

我的羽翼扎根在心灵之上

不能哭泣

就微笑

轮椅作家李子燕散文力作，《向往天空－－李子燕作品集》一书中文章励志感人，内容引人深思。

书中燕语蒙蒙板块，有励志美文，有情感抒发，有生活启迪，透过有温度的文字，表达“雨燕带着热切而温情的呼唤，扶轮踩踏一路荆棘，即使流着血的疼痛，也依然对天空燃起炙热的向往”。

燕过留声板块，以“每一个生命都是一个故事，故事里有你、有我、还有爱”为主题，讲述一个个发人深思的故事，带给读者对生命的思考，对时间的追问，对爱和梦想的追求。

燕羽翱翔板块，爱是人类永恒的主题，尤其对一个轮椅上的写作者来说，即使只是一个鼓励的眼神，一句温暖的话语，也会成为创作的源动力。因此，作者要把这份“爱”传递给更多人，让“感恩之心与梦想同行”。

高位瘫痪却在轮椅上自强不息、热心公益事业的轮椅作家李子燕的散文力作。有励志美文，有情感抒发，有生活启迪，透过有温度的文字，让人感受世间最柔韧而又坚不可摧的力量。《向往天空－－李子燕作品集》一书以“每一个生命都是一个故事，故事里有你、有我、还有爱”为主题，讲述一个个发人深思的故事，带给读者对生命的思考，对时间的追问，对爱和梦想的追求。

燕语蒙蒙

 雨燕

 秋日私语

 守望

 右手文学左手爱

 织爱

 停电的日子

 月亮最圆时

 第二春

 扎根灵魂深处的小草

 窗外

 妈妈，节日快乐

 好想抱你晒太阳

 缘分

 心是快乐之源

 用时间验证

 发型与心情

 本真自我

 在宽容的天空下

 “灿烂阳光下”晚会流水账

 是末日，还是开始?

 一路上有你

 雨中心情

 高山流水话知音

 独自凭栏

 心灵的独舞

 天使的日记

 与你分享

 清明雨

 放手也是一种爱

 长路

 一树繁花

 Everyone is No．1

 岁月风中的痕迹

 人生又一个里程碑

 儿子中考二三事

 向幸福出发

 这份爱，我如何偿还

 暖厦千万间

 我也是有卡的人

 绿萝

 生命花

 在秋的枝头露宿

 唯有芦花似故人

 第一场秋雨

 台风布拉万经过的时候

 抹一笔秋的丹青

 师情暖如秋阳

 孤独的味道

 你是我今生最美丽的相遇——歌名串烧

 红毯的两端

 安详

 明天我要嫁给你了——微微宝贝新婚前夕

 花香芬芳我的生命路

 与小米粥相伴的60天

 “学”会幸福

燕过留声

 梦里有双公主鞋

 当你老了

 征婚——修改《当你老了》

 幸福原来如此平凡

 感悟生命——写于汶川地震之际

 一碗馄饨面

 读你

 情网

 我死了，你会想我吗

 “小我”与“大我”——记长春文学社团散文研讨会

 成长的金色链子——读于德北老师《我和端端》有感

 梦里有首最朴素的歌——读王爽老师《遥望梦里炊烟》

 鲁迅文学院的那些日子

燕羽翱翔

 李子燕长篇小说《左手爱》首发式暨读者见面会记录

 我和重庆有个约会

附录：真情鼓励

 我的羽翼，扎根在心灵之上

 有爱，梦想就开花——读李子燕长篇小说《左手爱》

 爱情，就在左手边绽放

 折了翅膀的天使

 轮椅作家李子燕

 自古才女多磨难

 《左手爱》面世携梦冲天燕子展翅飞翔

 流经内心的风景

 野草于兰的敬意——初见李子燕老师杂感

 爱之涅槃——《左手爱》心得

 致《左手爱》

 《左手爱》读后感

 读《左手爱》——致燕子姐

 爱无悔

 遇见

后记

雨燕

天上的鸟，即使雨中，也在飞翔。

童年的记忆像一部老版动画片，黑白两色间流溢着年少的多彩时光；而在这部动画片里，最生动的是那对伶俐的燕子，它们一直在老屋堂前的细雨中飞翔着。

当春天的触手，将第一棵草芽从软泥中唤醒，小伙伴们就会唱起“小燕子，穿花衣……”杨花柳絮漫天飘飞、杏花雨打湿北国的春天，燕子在细雨中掠过，在畦畔、泉边飞翔，带来一季的活力与希望。

最喜欢在微雨时，悄悄打开窗子，仔细端详雨空中久违的燕子。只见那洁白的肚皮，衬托着黑得发亮的羽翼；两个黑色圆眼圈，透出炯炯有神的光芒；黑褐色的小嘴巴，时而梳理着光洁的羽毛，时而不停地交流着，呢喃声很是悦耳。

有一次，一只燕子不小心从打开的窗子飞进来，我兴奋地想象成，它是要跟我近距离接触。可是当我靠近时，燕子警觉地意识到走错了地方，扇动着翅膀左冲右撞，焦急地呼唤同伴来帮忙。而这样的努力自然是徒劳的，最后只好落到我触及不到的高度，警惕地望着我，随时准备奋起反抗。

我歪着小脑袋，不解地问妈妈，我只想让燕子进来避避雨，不然会感冒的，可是燕子为什么不理解我的心意呢？妈妈笑呵呵地拍拍我的脸蛋说，傻孩子，燕子没那么脆弱的，即使在雨中，也会飞翔；而且越是经历风雨，它们越会变得坚强。

于是，懵懂的我恍然大悟，赶紧将所有的窗子都打开，给堂前那对雨燕以自由。然后，妈妈又语重心长地告诉我，燕子是双宿双飞的；燕子兆示着富贵，谁家住燕，谁家富贵；燕子是精灵，是益鸟，是人类的好朋友……

最难忘那些伴着燕语莺歌睡懒觉的清晨时光，妈妈总会撩开被单，爱怜地说：“不学燕子去捉虫，懒猫要受穷！”闻听此言，我一骨碌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条件反射般回答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子燕现在就努力。”

是的，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成长的路上，我时刻提醒自己要学习雨燕的勤奋，不敢懈怠。只可惜，在一程又一程的奔波中，我还是曾经遗失过这句至理真言。当暴风雨来临的时候，我在得失中挣扎过，在挫折里退缩过，胆怯地躲在角落梳理着美丽的忧伤。前路太长，坎坷太多，我不敢正视自己的现状，不敢想象未来……

庆幸的是，在无数次流淌的泪水中，始终听到顽强的雨燕在歌唱。并不仅仅是童年的记忆，或许它们已经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像我的名字一样，不可分割。如今我清醒地知道，在这荆棘丛生的路径上，我还不甘心彻底沉沦。没有翅膀，依旧可以飞翔；只要羽翼，扎根在心灵之上，那么同样能在雨空，划过最优美的弧线，成就一次，折翼的远航……  当春天的触手，再一次将第一棵草芽从软泥中唤醒，我听到雨燕快乐的呢喃。这是热切而温情的呼唤，鼓足勇气去踩踏脚下的荆棘。我惊喜地发现，原来心灵依然鲜活，流着血的疼痛，让我再次燃起炙热的梦想。

于是，我不再为凋萎的月桂所困扰，不再为被轻视和不解而神伤。天空有了伤口，会化成美丽的流星雨和弯弯的月亮；心灵有了伤口，灵魂会在躯壳里把苦涩咀嚼。我轻敲键盘，把痛苦写为圆熟的过往，即便无法写出宗教般的光明，总可以谱写自己的那份信仰。就像是一部永不褪色的动画片，一株挺拔的树上有了伤口，我用心灵之手，将它雕琢成凝望世界的目光……

无法像雄鹰般翱翔天宇，但可以燕掠雨空；让心灵在荆棘上舞蹈，有梦想就有希望。①（①本文发表于期刊《农民文学》，2011（1）；《每个职业都藏着幸福》，长春，北方妇女儿童出版社，2013。）

序

大约一年前，我的两位同事，国家开放大学残疾人教育学院笪薇副院长和学校事业发展与合作办学部李彦忠部长转给我一封学生来信，写信者是国家开放大学残疾人教育长春学院学生李凤艳。李凤艳说，她在2011年5月举行的长春学院开学典礼上见过我，并且受到我的鼓励。和许多同龄人一样，她从小就幻想有朝一日考进北大清华，还曾是长春地区的中考状元，但在18岁那年却因病“突然折断了翅膀”，自此开始了20余年的“轮椅生涯”。“是亲朋好友的呵护让我燃起生的希望；是电大和残联圆了我遗失在18岁的大学梦；是社会的大爱让我感恩，懂得回报。”她在信中谈到了她的文学创作，告诉我她已经成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如果我的文字能让读者懂得珍惜、学会感恩，能感受爱也能传递爱，那么我的存在就是有价值的”。我把这封信转给了时任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出版传媒集团总经理、现任国家开放大学副校长的刘臣教授，请他予以关注和支持。

中央广播电视大学残疾人教育学院是2004年2月揭牌成立的。面向残疾人这个群体开展远程教育，是当时正在开展的“中央广播电视大学人才培养模式改革和开放教育试点”的重要探索课题。残疾人教育无疑是提高残疾人素质、改善残疾人状况、帮助残疾人融入社会的关键。随着社会发展和技术进步，残疾人就业和发展空间不断拓展，职业选择机会比以前要多得多，有可能胜任许多以前不能从事的职业，但前提是必须接受教育和培训。相对于基础教育，我国残疾人高等教育还比较薄弱。尽管国家已采取了许多措施，使残疾人能和健全人一样接受高等教育，但受限于我国经济社会发展水平以及学校、残疾人学生的实际困难，普通高校为残疾人提供的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仍很有限。而残疾人的继续教育和终身学习需求，靠传统的教育方式更不可能得到满足。利用信息技术为残疾人提供更多接受高等教育及职业培训的机会，在国际上早已成为许多国家远程教育特别关注的课题。国内外的经验表明，远程教育形式可以较大限度地避开身体和生理缺陷给残疾人带来的制约，适合残疾人的生理、心理和学习特点，能够为残疾人提供比较灵活、便利的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特别是信息技术的发展，为残疾人接受较高质量的高等教育提供了许多新的可能性。如果再将视野扩展到残疾人的终身学习，远程教育的作用甚至可以说是无以替代的。这不仅像通常所认为的那样是高校理应承担的社会责任，而且，在构建终身教育体系和建设学习型社会的大格局中，这也是远程教育自身发展的必然要求，对于学校事业发展可能起到令人始料未及的推动作用。

其实，创办于1979年的广播电视大学，早就为不少残疾人提供了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但在专业、课程以及支持服务等方面，都没有特别考虑残疾人的特点，特别是主要开展学历补偿教育性质的继续教育，难以适应残疾人的学习需求。残疾人教育学院和残联合作，整合全国电大系统、残联系统以及其他社会资源，将残疾人教育同残疾人福利事业与就业相结合，面向全国残疾人开展适合于他们实际需要的相应层次的教育，包括高等学历教育和岗位培训，为他们提高素质、掌握技能、融入社会、寻求发展提供相应的支撑。学院和教学点还在实践中努力探索适合我国国情的残疾人远程教育人才培养模式及教学模式、管理模式和运作机制，建成了一批适应残疾人学习需求，包括残疾人终身学习需求的课程、专业，在课程教学资源、学习支持服务等方面形成了比较鲜明的特色，成为我国残疾人高等教育的重要力量。在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基础上建设的国家开放大学于2012年正式成立，学院亦随之更名。根据国家开放大学的定位和宗旨，最能体现其价值取向和功能作用的是面向特定人群的教育，残疾人教育显然是其必须高度重视的领域。相信在广播电视大学系统转型和国家开放大学改革与发展进程中，残疾人教育一定能够开创新的局面。同时，随着国家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国家开放大学面向残疾人开展远程教育，应该会有越来越好的发展环境和越来越大的发展空间。

我自2004年以来一直兼任残疾人教育学院院长，由于工作关系，在很多地方和学生有过接触。他们中的不少人，都在我心目中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有几位学生还一直与我保持着联系。我在不同场合多次说过，残疾人教育学院的学生是电大最好的学生。这不是什么套话，也不只是我个人的评价，许多在残疾人教育学院和学习中心任职的老师都有类似的看法。他们在学习生活中表现出的自信、自觉、执着、刻苦，他们表现出的才能，以及和师长、同学相处时的那种融洽等，让老师们津津乐道。许多同学在读时和毕业后，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做出了很好的成绩，并为母校及残疾人教育学院赢得了社会声誉。像武汉的董明、天津的杨博尊等，就是他们的杰出代表。在李凤艳的作品中，我们应该能够触摸到他们跳动的脉搏，感受到字里行间所蕴蓄和释放的强大能量。我衷心祝愿李凤艳同学像她使用的笔名李子燕那样，像一只“灵动的小燕子”飞翔蓝天，创造自己的美好人生；祝愿国家开放大学残疾人教育学院的所有同学学业有成，工作顺利，生活幸福。同时，作为即将结束职业生涯的老教育工作者，祝愿国家开放大学残疾人教育学院越办越好。是为序。

2015年10月

后记

几年来，一直有人问我同样的问题：“读电大，对你有用吗？”其实我想说，任何有益的学习对生命的成长都是有用的。

记得2011年春暖花开的五月，长春广播电视大学和长春市残联人联合会共同成立特殊教育学院。我经榆树市残联推荐，扶轮椅来到长春广播电视大学参加揭牌仪式，圆了停留在18岁时的大学梦。长春电大孙久山书记亲自审阅了我的演讲稿；开学典礼时，特教学院谢德强院长和董毓伟老师小心翼翼地把我推到台上，让我代表新学员讲出对知识的渴望，对梦想的追求，更有对生命的敬畏和感恩。

也是在那一天，我有幸见到国家开放大学（原名中央广播电视大学）严冰副校长，他详细询问了我的身体状况和创作情况，叮嘱我学习之余一定要保护好身体。从此，我的每一步成长都不再孤单，总有电大师生们的见证，更有他们的亲切陪伴。

表面看来，最初所修的数字媒体专业，与写作没有直接关系；但利用数字媒体知识，为自己的文学作品排版和设计封面，那份欣喜无法言说。如今，我以国开大学优秀毕业生的成绩取得了专科毕业证书后，又开始进修本科社会学，希望了解相关的社会学知识，掌握一些心理学理论。在不知不觉中我开阔了视野，也为写作积累了丰富的素材。“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这期间，与师生们结下的真挚友谊，时刻激励我不断勤奋自强。

学生的生活，到底会凝注老师多少关爱？我清楚记得，2012年9月6日午后2点，长春广播电视大学8位老师的到来，像一缕暖阳照亮了我阴郁的心情。他们是党办张丽影主任、教辅支部李梅书记、教辅支部宣传委员卢峰、组织委员王爽爽、特教学院谢德强院长、班主任董毓伟老师、科任张宇哲老师和任志勇老师。当时的情景，我以《师情暖如秋阳》为题属文发表在报刊上。我爱人在工地意外受伤的事竟然牵动着电大全体老师的心，这份沉甸甸的情谊，又岂是简单的数字能衡量的呢？

一个人的成长，到底会凝注老师多少鼓励？难忘2014年11月初，以“全民终身学习 创造出彩人生”为主题的全民终身学习活动周全国总开幕式，在重庆市举行。经长春广播电视大学和吉林省教育厅推荐，我被评为国家教育部“全国事迹最感人的学习之星”标兵，在长春电大特教学院王春妍副院长、董毓伟老师和邢冬梅老师的叮嘱中，在李波主任和谢复玉老师的陪伴下，代表吉林省前往重庆参加隆重的颁奖典礼。因为电大的鼓励，《我和重庆有个约会》；因为电大的鼓励，我有幸得到国家教育部鲁昕副部长和教育部职业教育司葛道凯司长的接见；因为电大的鼓励，我有机会从东北穿越到彩云之南，讲出对吉林省这片黑土地的热爱，表达对家乡长春市和榆树市的深深感恩……  一本书的出版，到底要凝注多少人的心血？忘不了，国家开放大学严冰副校长对这本书的重视；忘不了，国家开放大学残疾人教育学院笪薇副院长和学校事业发展与合作办学部李彦忠部长对这本书的支持；忘不了，长春电大谢德强主任反复叮嘱我，整理书稿的同时一定要注意休息；忘不了，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出版社来继文编辑第一次打来电话，温暖地告诉我：“这本书的出版，算作2015年送给你最好的礼物。”……

北从长春广播电视大学，南至深圳国家开放大学残疾人教育学院，再到首都北京的国家开放大学和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出版社，跨越全国近万里。众多老师都在为《向往天空》出谋划策，给予热情的指导和真诚的帮助。此时此刻，正值北方春暖花开的五月，国家开放大学残疾人教育学院赖小乐老师的话语，像春风般在我耳畔温柔地拂过： “有了爱的浇灌，花儿——总算开了！”

其实，之前一直在纠结一件事：想对以前写的文章，做一些文字上的简略修改，让它们更精致些完美些。可是动笔的时候才发现：无论怎么调整，都不再是那年那月那一刻的那种心境了。所以最后，我遵从编辑老师的建议：保留原有的文字风格，或许它们很稚嫩，抑或有些轻浅，但正是由于最初的那份真实和纯净，愈发显得不染纤尘。

感谢每一位为这本书付出心血和汗水的老师，谢谢您！

同时，我还要真诚感谢一路走来，呵护和关爱我的家乡榆树父老乡亲；感谢省、市、县各级政府及下属宣传部、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作家协会，残疾人联合会，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委员会，妇女联合会，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榆树市委员会，等等，这些单位的领导们给予了子燕莫大的关怀；感谢吉林省全民阅读协会、吉林省图书馆、长春市图书馆、长春市少儿图书馆、黑龙江省图书馆、重庆市少年儿童图书馆、大中小学校等对子燕的支持；感谢吉林鼎基电力设备工程有限公司、济南雷德科技发展有限公司、榆树生活网、吉林省和泰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云海济（北京）文化传播有限公司、长春龙宝斋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北京金佳星影视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敦化市明星特产科技开发有限公司、吉林省黄栀花药业有限公司、吉林省金和广告工程有限公司等单位，对子燕的帮助；感谢榆树市、长春市、吉林省乃至全国其他地方的老师和文友的鼓励；感谢身边和远方的、熟悉和陌生的同学、朋友；感谢子燕知道名字和不知道名字的广大读者；感谢每一个知道《左手爱》的人，默默为《左手爱》所做的“爱”的传递；感谢每一个鼓励的眼神，每一句温柔的话语，每一场倾心的交流，每一次温暖和感动；感谢生命中关丽的相遇！

正如策划编辑来继文老师所言：这部作品集，不仅是子燕个人“向往的天空”，更是由亲情、友情和社会大爱成就的最纯净、最蔚蓝的美丽天空！“就像是酒，总能品出最初的葡萄。”子燕愿用这种简单的方式，呈现给亲爱的你一个最朴素的自己。

向往天空，既不回顾，也不忧伤。唯愿心灵澄澈，送你一束阳光的笑。

李子燕

2015年5月15日于长春

她身体残疾却与青梅竹马的恋人伉俪情深，相依走过近20年；她以命相搏生下儿子，如今一家三口幸福美满；她写出几百万字文学作品成为作家；她经过鲁迅文学院审核、中国作协书记处批准成功进入鲁迅文学院学习；她半路出家学习心理学，为意外受伤的学生和家长点燃生的希望一一她就是高位瘫痪却在轮椅上自强不息、热心公益事业的青年作家李子燕。——《人民日报》记者孟海鹰

在吉林省的青年作家里，像李子燕这样能在网络层面产生社会影响，确实不容易。她的创作领域，成为吉林省文学多样性的一种，具有指标性意义；她的创作是生机勃勃的，在大众阅读中有生命力，是大众文学创作中的典范。——评论家、吉林省作家协会主席张未民

从心灵里流淌出来的文字是纯净的，被情感照耀过的文字是温暖的。作家李子燕以独特的才情和叙事姿态，向人们讲述了一个超级爱情神话，带给我们对生命爱情的无限赞美，同时也将给世人留下无边无际关于命运人生的思索。——长春市作家协会主席王长元

轮椅从未禁锢住子燕的梦想，她的思绪在原野中、在四季里，学会了用温润抒发情感、用微笑面对冷暖，生活的磨砺让她如此平静坦然。细细碎碎的温暖，绘心绘意的沉淀，幻化成洋洋洒洒的千言万语，她开始了心灵和智慧的远行，用优美的文字绘就人生最曼妙的风景……——榆树市文联党组书记、常务副主席宋东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