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夫·托尔斯泰所著的《战争与和平(上下全译本)》讲述的是欧洲拿破仑时期的俄国所发生的事。故事以1812年俄国法国战争为中心,反映了1805年至1820年的重大事件。通过对四大家庭以及安德烈、皮埃尔、娜塔莎在战争与和平环境中的思想和行动的描写,展示了当时俄国社会的风貌。在《战争与和平》中,人物就多达559个,每一个都是活生生的血肉之躯,各有其独特的个性,且充满了生命的悸动,人的欢乐、痛苦、各种内心思绪——在这篇巨著里都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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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战争与和平(上下全译本)/世界文学名著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俄罗斯)列夫·托尔斯泰 |
出版社 | 煤炭工业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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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列夫·托尔斯泰所著的《战争与和平(上下全译本)》讲述的是欧洲拿破仑时期的俄国所发生的事。故事以1812年俄国法国战争为中心,反映了1805年至1820年的重大事件。通过对四大家庭以及安德烈、皮埃尔、娜塔莎在战争与和平环境中的思想和行动的描写,展示了当时俄国社会的风貌。在《战争与和平》中,人物就多达559个,每一个都是活生生的血肉之躯,各有其独特的个性,且充满了生命的悸动,人的欢乐、痛苦、各种内心思绪——在这篇巨著里都应有尽有。 内容推荐 列夫·托尔斯泰著的《战争与和平(上下全译本)》以战争与和平两大事件为圆心,向四周辐射了鲍尔康斯基、别祖霍夫、罗斯托夫、库拉金四个贵族家庭及其众多的人物关系,构成史诗性的重心向四周扩散的圆形结构。以俄法战争为背景,着重通过对安德烈·鲍尔康斯基、皮埃尔·别祖霍夫和娜塔莎·罗斯托娃这三个中心人物的描写,回答贵族的命运与前途的问题。小说从表现俄罗斯民族同拿破仑侵略者、俄国社会制度同人民意愿间的矛盾着手,肯定了俄国人民在战争中的伟大历史作用。高度赞扬了人民群众高涨的爱国热情和乐观主义精神。 目录 上册 第一部 第二部 第三部 第四部 第五部 第六部 第七部 第八部 下册 第九部 第十部 第十一部 第十二部 第十三部 第十四部 第十五部 尾声 第一部 第二部 试读章节 第一部 “亲爱的公爵,我警告您,假如您不对我说这就是战争,假如您还为这个基督的敌人(我确实相信他是基督的敌人)所犯下的种种罪行和制造的各种恐怖辩护,我就和您断绝关系,您就不再是我的朋友,您也就不再是一个忠实的仆人(像您所说的那样)了。您好吗?我知道我吓坏了您,坐下吧,把所有的消息通通告诉我。” 这是在1805年7月,说话的人是著名的安娜·巴甫罗夫娜·舍雷尔,是马利亚.斐奥朵洛夫娜皇后的女官和宠臣,接待她的首位前来参加晚宴的达官富人——瓦西里公爵时所说的。安娜·帕夫洛夫娜咳嗽了几天。照她所说,是患了流感——当时,流感是个新词,只有少数人采用。她的全部请帖一律是用法文写的,在那一天早晨,由一个穿红制服的听差送出,其中写道: “假如您没有更好的事可做,伯爵(或王爵),假如和一个可怜的病人度一个晚上不太可怕,我很高兴在今晚七至十时之间见您——安娜·舍雷尔。” 公爵答道:“哎呀!多么厉害的话。”他并没有因受到这样的接待而感到不安。他穿着绣花的礼服、长筒袜,低口鞋,胸前佩戴着几枚勋章,那张扁平的脸上流露着一种轻松、愉快的表情。 他说话时用了我们的祖先用来说和想的优美的法文,也用了社会和宫廷的要人所常有的那种温和的蔼然可亲的腔调,他走到安娜·帕夫洛夫娜面前,俯下了他那喷洒过香水的闪闪发亮的秃头,吻了吻她的手,随后悠闲地坐到安娜·帕夫洛夫娜身边的沙发上。 “第一件事,亲爱的朋友,告诉我您好不好,请让我放心。”他说,没有改变他的声音和语调。在语调的礼貌与同情里却可以体味到他的漠不关心,甚至讥讽。 “当你精神痛苦的时候,身体怎么会好呢?在这样的时候,一个有感觉的人能够不焦心吗?”安娜·帕夫洛夫娜说,“我希望您一个晚上都在我这里,行吗?” “还有英国大使家的庆祝会呢?今天是星期三。我必须去那里露一露面啊。”公爵说,“我的女儿要来找我,陪我一道去的。” “我以为今天晚上的庆祝会取消了。我认为这一切的庆祝会和放烟火都要变得无味了。” “假如他们知道了您的心愿,那个宴会准会延期的。”公爵说,好像一个开足了发条的时钟,习惯地说着连自己都不想令人相信的话。 “不要开玩笑吧!那么,关于诺伏西尔柴夫的火急公文又做了什么决定呢?您是无所不知的呀。” “怎样向您说呢?”公爵用冷淡的没精打采的语气说,“他们做了什么决定呢?他们断定了,拿破仑已经破釜沉舟。我觉得,我们也要破釜沉舟了。” 瓦西里公爵永远慢吞吞地说话,好像一个演员在背诵一段不精彩的台词。不一样的是,安娜·帕夫洛夫娜已快四十了,却依然充满了活力和激情。 做一个热心家,已经成了她的社交天职,尽管她有的时候并不十分喜欢这样做,可为了不辜负那些熟知她的人的希望,她还是表现得爱做一个热心人。那常常流露在她脸上的被约束的笑容,虽然和她憔悴的面容并不十分相衬,却如同所有被娇生惯养的孩子所表现的那样,表示她一向知道自己可爱的缺点,这缺点她既不想、也不能够而且觉得没有必要去改正。 在谈到政治问题时,安娜·巴甫罗夫娜突然激昂慷慨起来,“啊,您不要和我说到奥地利了!也许,我什么都不明白,但是奥地利以前从来没有希望过战争,现在也不希望战争。她出卖了我们。只有俄罗斯应该做欧洲的救星。我们的仁君知道他的崇高的使命,并且会忠实于他的使命。就是这一点是我所相信的。我们慈善的国君当前需要发挥世界上最为伟大的职能。我只相信上帝,相信我们贤明君主的高贵命运。他一定能够拯救欧洲!……”她突然停下来,笑她自己的激动。 “我认为,”公爵面露微笑地说道,“倘若派您去,而并非是让这个可爱的沃斯格罗德去的话,您会一举成名的。您是那样的能言善辩。劳驾可以给我些茶吗?” “就来了。顺便告诉您,”她又平静下来补充了一下道,“今天将会有两位十分有意思的人物,一位是莫特马尔子爵,现在的他借助洛贺家族和法国最优秀的家族之一——马拉希家族结成了亲戚。他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好侨民。另一位是莫里约神父。皇帝已经接见过他了。您听说了吗?” “我很喜欢见他们,”公爵说,“请告诉我,”他补充问道,好像他刚刚才想起什么似的,对想要问的事情,也就是今天拜访的主要目的,装得漫不经心的样子,“据说太后好像是有意任命弗科男爵为驻维也纳的一等秘书,真的是这样吗?”这个男爵如同无能的泛泛之辈,瓦西里公爵想为他的儿子争取到这个职位,但有人却千方百计地想通过玛丽亚·费奥多让罗夫娜太后使男爵获得这个职位。 安娜·帕夫洛夫娜的眼睛微微闭上了,好像在暗示不管是谁,都不能判断出太后想做什么或者是喜欢做什么。 “弗科男爵已经由太后的妹妹举荐给太后了。”她用一种冷冰冰的语气说道,脸上带着悲哀的表情。当安娜·帕夫洛夫娜说到太后时,她脸上顿时流露出一种对太后的无限的尊敬和忠诚,可是却隐约掺杂着一点哀愁,每当谈话中谈到自己的这位崇高的庇护者时,她总是流露出一种如此的表情。她对公爵说太后陛下十分尊敬弗科男爵,随后她的脸又为哀愁所笼罩了。 公爵没有再继续说了下去,神情十分冷淡。安娜·帕夫洛夫娜以她所特有的那种宫廷女官的机智和灵敏想适时地抨击一下公爵——他胆敢那样放肆地批评推荐给太后的人;另一方面又想安慰他。 彼得堡上流社会的人物——一些年龄和性格差异很大而所属的社会圈子却完全一样的人们都聚在那里,安娜·帕夫洛夫娜客厅里的客人逐渐多了起来。瓦西里公爵的女儿——美人爱伦也来了,不过她是来接自己的父亲的,随后他们一起去参加大使的招待会。她的胸前佩戴着花字奖章①。年轻的博尔孔斯基公爵夫人也来了,那个被称为彼得堡最有魅力的女人。她在去年冬季结了婚,由于有孕在身,现在不经常在社交场合露面了,只是偶尔会参加一些场面不大的晚会。 瓦西里公爵的儿子伊波利特和他介绍的莫特马尔也来了,除此之外还有莫里约神父以及其他很多人。 “您不认识我的姨母吧?”安娜·帕夫洛夫娜对来宾们说,于是很郑重地把他或她领到一个帽子上有着大缎条蝴蝶结的小老太婆面前。她缓缓地把她的眼光从客人转向她的姑母,说出每一个人的名字,然后离开他们了。 所有客人中没有一个认识这个老姑母,没有一个要认识她,也没有一个关心她,但是每一个都得来问候一通。年轻的博尔孔斯基公爵夫人出现了,她手中的那个绣金的丝绒手袋里还装着自己的一些针线活。在场的大多数的人都怀着愉悦的心情看着这个健康、漂亮而又充满活力的准母亲,看她轻松地承受着怀孕的重担。 “我随身带来了自己的针线活。”她一边对大家说着,一边打开了自己的手提包。 “您看,安娜-帕夫洛夫娜,我希望你不会拿我开玩笑,”她对女主人说,“你的信上说,这是一个很小的晚会,看我穿得多么可笑呀。” “你放心好啦,丽莎。你总是比任何别人都好看。”安娜·帕夫洛夫娜回答道。 “可是我的丈夫就要离开我了,您知道吗?”她以相同的语调对一位将军说,“我的丈夫就要抛下我了。他就要去送命了。告诉我,这可恶的战争是为了什么呢?”她面向瓦西里公爵,好像等不及对方回答,又转向瓦西里公爵美丽的女儿爱伦。 “这位娇小的公爵夫人,是一位多么可爱的女士啊。”瓦西里公爵小声地对安娜·帕夫洛夫娜说。 紧随着小公爵夫人来的人们中,有一个胖大壮健的青年人,短头发,戴眼镜,穿着当时流行的浅色短裤,很高的皱领,褐色的燕尾服。这个胖胖的年轻人是叶卡捷琳娜时代鼎鼎有名的大官、现居于莫斯科即将去世的别祖霍夫伯爵的私生子。这个青年人还不曾服武官役或文官役,因为他刚刚从外国受教育回来,这是他第一次在交际场中露面。安娜·帕夫洛夫娜对他点头表示欢迎,这是对进入她客厅中最低级人物的一种礼节性招呼。尽管这个礼遇不高,可安娜·帕夫洛夫娜一看到皮埃尔进来,脸上就显现出一种惊恐和忐忑不安的神情,好像看见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庞然大物一样。事实上,皮埃尔仅仅比屋里其他的男人稍微高大一些,不过她的不放心却是由于他那既羞怯又聪明、既细心又自然、跟客厅中其他人完全不同的表情。“皮埃尔先生,承蒙您能来看望我这个可怜的病人,真是太好了。”安娜·帕夫洛夫娜对他说,她领他去见她的姑母的时候,跟她姑母交换了一下吃惊的眼色。P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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