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光影,循着声音,期待在日光满满的街角遇见你。掠过彼时的爱和心情,我们终究划出不同的轨迹,背向远离。伤心但没有恨意,遗憾的是,你模糊得只剩下一个身影。
慕夏所著的《爱至暮夏(1)(精)》为我们讲述发生在那个最温柔的夏天所发生的青涩青春爱情故事。
慕夏所著的《爱至暮夏(1)(精)》讲述,有的人仅仅是擦肩,却怎么也忘不了她的哭泣和笑脸。有的爱短暂得只有一个夏天,但回忆却一生缠绵。这个年纪的伤痛只出现在夏天,那些纯净的欢乐和悲伤都挂着“青春专属”的标签。“他”与“她”相遇了。他们的感情浓烈却无法沉淀。青春用甜蜜做序曲,却用忧伤做了尾章。最后一个夏天,让我们用最温柔的笔触还原出一座已至慕夏的校园
盯着眼前已经远去的两个男孩,我愣在原地,半天反应不过来,回去要翻下黄历看看今天是不是诸事不宜。等一下,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已经迟到了这么久,那么分班考试昵?以蔚然的成绩进快班是没有悬念的,那也就是说如果我考不进快班,就面临着跟蔚然分开的局面,不要,我的生活里怎么能缺少我最好的朋友,我视如珍宝的人?
这次分班考试是采取随机抽取考场的形式,我在学校公告栏处查到自己的考场在一楼,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冲到我考试的教室。当我看到刚刚才和我分开的那两个男生同样因为迟到而站在教室门外时,脑海里浮现的只有四个字i冤家路窄。
“小跟班,你也在这个班考试?”看见我也跑过来,韩莫首先开口。
我朝四周看了一下,小跟班?是叫我吗?我跟他们好像不是很熟呢。
“别看了,这里迟到的除了我们也就只有你了。,’韩莫的声线很低沉,带着一点磁性。这样的声音有时候就像镇静剂,能瞬间平静我的慌乱。
“说谁是小跟班呢?”
“当然是你,谁叫你一大早就像饿疯的兔子一样狂奔着扑向我!”
“晕。都说了那不是故意的。什么!说我是兔子!还是饿疯的兔子!”我被韩莫的话窘得语言障碍,连意思都表达不清了。
“原来是专对同学下手的爱吃窝边草兔子啊。我说你干吗看到韩莫,脸就红得跟煮过的虾子一样?”苏凉的话把我的心搅得更乱了,想到早上抱着韩莫的自己,我的脸又开始发烫。
当苏凉的大嗓门响彻整个教室的瞬间,我恨不得冲过去把他那张好看的脸撕个稀巴烂。
“外面几个迟到的,在吵什么?还不知道错是吧?”这时,从教室走出来一个抱着一叠试卷的中年男人,他那明显少了块头发的脑门在接触光线的一瞬间闪出一道油亮的光。而且这个老师很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扫了眼教室,很明显考试已经结束了,而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这个教室的监考老师。他用那双犀利的眼睛扫视了我们几个人之后,对着一脸无辜状的我开口:“你先说为什么迟到这么久。”
我正不自觉地被老师头顶上那道油亮的光芒吸引,听到老师问话,立即低头把视线从他脑门上移开,回答说:“老师,我坐的公交车开到半路爆胎了,我还是以最快速度跑到学校来的。”
老师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又把头转向另外两个男生问:“那你们两个呢?”
“报告老师,我们坐的公交车也爆胎了。”韩莫一边回答,一边用手捶了下正准备开口的苏凉的后背,这个小动作被他掩饰得很好,老师没有看到。
“啊?”我和苏凉同时大叫了一声。 苏凉显然是没有理解韩莫的暗示,而我的震惊完全是因为韩莫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他的遭遇和我一样?我才不信有这么巧的事情。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他,猜不到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老师显然也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转过来继续问我:“他们跟你在一趟车上吗?”
当然没有,本来碰到汽车爆胎就够倒霉了,如果还是跟他们同乘一辆车那不更是霉上加霉了吗?当我准备如实回答老师的问题时,韩莫向我笑了笑,然后用嘴型无声地对我说了三个字,我感觉脸又是一阵通红,尤其是对上他视线的瞬间,脑充血的感觉越发地强烈,所有的抵抗情绪都没有了。他的动作就像控制了我的正常思维一样,于是话到嘴边我竟然自动省略掉那个“不”字,把“不是”说成了“是”。
我一定是中了他的魔咒,才会成为他的帮凶,然而那句魔咒居然是简单的“小跟班”三个字。
“哼,真的这么凑巧?”老师显然不会轻易上当。
“当然,我们几个人坐在同一部车上,然后车胎爆了,所以我们才会一起迟到呀。”韩莫不紧不慢地把话讲完,对我很隐蔽地挤了下眼睛,然后对旁边已经看傻了的苏凉笑着说,“对吧,苏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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