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书名 人生若只如初见(增订版)(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安意如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下载
简介
编辑推荐

人生若只如初见,仿佛,这样重要。可是,此一生,与谁初见又有什么关系呢?你看,这些轮回了千年的花种,至今还在无我无他地盛开。

邂逅一首好词,如同在春之暮野;邂逅一个人,眼波流转,微笑蔓延,黯然心动。人生若只如初见,多好。

请看由安意如所著的《人生若只如初见(增订版)(精)》。

内容推荐

《人生若只如初见(增订版)(精)》是畅销书作家安意如成名作,她对古典的诗词精粹进行了优美而细腻的赏析。她逃离刻板严肃的面孔,以丰富的情感溶化时间的悠远,以自由的姿态激扬文字,以优雅飘逸的笔调倾诉古典诗词的美丽与哀愁。在她笔下,那江山美人的至真哀怨,那才子佳人的离情悲欢,那一幕幕凄美欢欣的旷世之恋,浪漫而清新,纯真而唯美。此次,作者再度对该书大量增补、修订,使之更臻完美。

目录

新版序·此一生,与谁初见?

增订版序·长沟流月去无声

第一辑

 人生若只如初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上山采蘼芜,下山逢故夫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思君令人老,轩车来何迟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

 天不绝人愿,故使侬见郎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第二辑

 春江花月夜

 欲知心中事,看取腹中书

 众类亦云茂,虚心宁自持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

 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

 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先达笑弹冠

 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看花满眼泪,不共楚王言

 不知世上功名好,但觉门前车马疏

 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

 故人入我梦,明我长相忆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星沉海底当窗见,雨过河源隔座看

 唯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第三辑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

 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有梅花,似我愁

 人间别久不成悲

 风住尘香花已尽

 一声何满子,双泪落君前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生死相许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明日河桥重回首,月明千里故人遥

 雪满山中高士卧,月明林下美人来

 当时只是道寻常

第四辑

 红楼隔雨相望冷

 雪月花时最忆君

 衣上酒痕诗里字

 梦入江南烟水路

 身外闲愁空满

 行云流水一孤僧

 也无风雨也无晴

附录·功夫应在诗外 九思

跋·古今多少事,渔唱起三更

试读章节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从班婕好到杨贵妃,有多少人走了又回来,来来回回躲不开的是命运的纠缠。不如,随着这两个女子款款的身影,闲闲看过千年的花开花落,王朝兴替,借着“骊山语罢清宵半”的好辰光,说一说这个“祸国”的女人,虽然,弹指又过了千年。

那场惊天动地的“黄昏恋”开始于骊山。那是历代皇家的行宫,一个很不叫人安分的地方,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事儿就是在那儿做出的。结果,亡了四百多年国祚的西周。再后来,唐玄宗在那里遇上杨玉环,断送了开元盛世。

骊山的温泉宫,李隆基最爱的地方,只是那时候,他最宠的人还不是杨玉环。所以,她做了他儿子寿王的妃,他成了她的长辈,亦因此有了后来的兜兜转转。他那时候喜欢的女人是武惠妃,一个精明美貌的女人,则天女皇帝之侄武攸止的女儿。

与很多人所想不同的是,李隆基内心里对自己的祖母,有着很强烈的欣赏和景仰之心。他觉得祖母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甚至是一位英伟的帝王。因此,他对遗着一点祖母和姑姑影子的武惠妃也有着强烈的好感和绵绵的情意。

开元二十五年,武惠妃病重,明皇决定去骊山过冬,第一次遇见杨玉环。偶然的邂逅没有火花,只是皇家一次例行的谒见而已。稚气明朗的玉环给皇帝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杨玉环有令人着迷的青春活力,她聪明,但不锐利,融融地,让人很放松。对已过中年的皇帝而言,是潜在的刺激。

这种需要在武惠妃死后益发明显。孤独的大唐皇帝,需要一个新鲜的女人了。像白居易说的:“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白乐天不能写明是“唐皇”,一来,不合韵;二来,纵然唐朝世风开明,终究也要有些避忌。况且时人多以“汉唐”并举,说汉反而有更深长的味道。

五十六岁的老皇帝偷偷地爱恋起自己的儿媳,这是“不伦”的事,即使在今天也要受到指诟,然而他终究还是做了。因为玉环是当世最美的女子,又和他一样精通音律。昔有伯牙摔琴谢子期,可见知音对“音乐人”而言有着磅礴难挡的魅力,何况爱情的魅力还远远不止于此。

说“三郎”与“玉环”的爱情,免不了要说到白居易的《长恨歌》,仿佛是千年来同听一场哀艳的爱情悲歌一样。必得和贾宝玉一样手拿曲谱,听人唱得一句“开辟鸿蒙,谁为情种?”一切才于恍恍中开场。

白乐天。我现在不太喜欢这个男人了。年少时读他的《卖炭翁》,平易近人,老妪能解,只觉得他是顾念老人一等一的好人:看他的《琵琶行》,又觉得他是能够同情贫贱女子的有情人。说什么“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整得跟真的似的,害我白白感动好久。  后来窥见他的士大夫底色,人性斑斓的一面,对他也就少了那样纯粹的喜欢。人家白先生真正感怀的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他由高位掉落下来,心里有落差,正处于抑郁悲愤的时候,这时候,闻得歌女一曲琵琶悲悲切切,琵琶弦和了他的心弦——悲伤就势倾泻出来。这种感觉就像我们为情所伤时,听着情歌流眼泪。真是觉得那首歌特别好,或是对觉得唱歌的那个人有什么怜惜么?未免多情了。

其实是我自作多情。我当时没读懂。他自己也说了,“相逢何必曾相识”,人家真正感怀的是自己可能像那个商妇一样遭人冷落。前途堪忧。只怕那一夜的相逢过后,再想起时,她已经模糊成那谁谁谁,某某某了。他不会在意的,商妇的过去和将来,对他而言就像风中的枯叶,看见时偶然一愣,大风卷过,也就剩一片空白了。

最使我厌的,是他自诩“既解风情,又近正声”,一边说什么“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一边又说“十载春啼变莺舌,三嫌老丑换蛾眉”,蓄家姬就蓄吧,却还是一派遮都遮不住的自得之色。这样做作实在是叫人厌恶。

P8-10

序言

此一生,与谁初见?

有太多人喜欢这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

可知我们都遗憾深重。命运像最名贵的丝绢,再怎样巧夺天工,拿到手上看,总透出丝丝缕缕的光,那些错落,是与生俱行的原罪。

因为太多人喜欢,竟不忍捐弃这句话,曾考虑着是用它做书的名,还是用另一个名“沉吟至今”,那也是我喜欢的一句诗,只是偏于深情,不及这句苍凉。

最终还是用了这句。

我厌倦用非常严肃的面孔去对待诗词,因为在我幼时,在我接触它们的时候,用的是非常轻松自在的方式。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是一本很美的画册,一面印着画一面印着诗。没有人强调,没有人告诉我,你必须平仄平仄平平仄地去读,你必须知道这首诗的作者有怎样的思想,怎样的经历。这些都无关紧要,我只是记得它们,喜欢它们,然后,终有一天,我们互相明白。

所以更愿意用敬惜之心去对待,将自己看做花匠,知道这些花种需要怎样的照顾和理解。这种行为本身已是爱宠。细心地将它们种下,与之对话,更期待看到藏于花蕊之内的真相,美好的,残忍的。在完成以后,将它们记取,放它们自由——就像我的前人们所做的那样。

这是一本这样的书,虽写尽了情事,也只是透过这面风月宝鉴去观望世事。最终它超然地与情无关。就像我们与一个人相遇,初见,也曾山水迢迢。眉目相映,以为能够携手相随千里万里,却最终擦身而过。一错手,就慢慢地,渐渐地,不记得了。

而那些诗,那些词,我亦只看做每段故事的注解。它们与故事本身并无联系。是某个人某一天用心血在时光上刻下的印记,到最后,情分淡薄地与这个人也无关系。

人生若只如初见,仿佛,这样重要。可是,此一生,与谁初见又有什么关系呢?生是虚妄,跋涉无人之境,源自虚空的,终要重回虚空。你看,这些轮回了千年的花种,至今还在无我无他地盛开。

谁也带不走谁,谁也留不下谁。

写这本书时,我在南方的小城里。经常写到天光寥落,趴在窗台上抽一只烟,回身看依旧闪着冷光的屏幕,看那些未完成的文字,一行一行,如同未走完的路。我知道,我不急。因为一切会在合适的时候,合适地到达。我们只需要给对方时间,因为已不是初见,所以彼此更懂得珍惜,再也不会错过。

我们真正能留下的,只有邂逅时的一段记忆,初见时花枝摇曳的惊动。既已为你盛开过,再往后就荣枯生死各不相干,若要死死纠缠,定然两败俱伤。

没有人知道,我在写它们的时候经历了怎样幽微馥郁的心境。好像在夜里踏着幽蓝星光,走进一座森林,轻轻叩动刻着兽头的门环,敲开一个古老城堡的大门。城堡的后面有着神秘花园。

那森林的位置在东方,那是个古老的中国式的花园。那里面住的不是王子和公主,不是会变成吸血鬼的英俊伯爵。他们会是雅的,簪起长发,青衫磊落的男子,他们会纵酒高歌,抚琴作画,亦会在落日桥头,断鸿声里,无语自凭栏。思慕着寥寥一面之缘的女子,蕴育着未了的心愿,期待再续未尽的情缘。抑或是烈的,横戟赋诗,青梅煮酒,期待着身上青云,鹏程万里。

男儿心如剑,只为天下舞。

亦有女子,着了艳妆,卸了艳妆。静夜无眠守在高楼,香闺寒夜,数着雨打芭蕉第几声。待月西厢,抱衾自来,纵情欢爱也好。命寿太短,情爱太长,有时候即使用破一生心去泅渡,也未必看得见曙光。

就让我盲了吧。看不穿你所有虚情假意,只触碰到你转瞬即逝的真心。

明知是心存侥幸啊!

等着意中人的蓦然回首青眼相加,期待被人爱,被人怜惜,这是人软弱固执的宿命。在这里,武媚娘和陈阿娇是一样的,江采萍和杨玉环是一样的,班婕妤和王昭君是一样的,卓文君和王朝云是一样的,霍小玉和鱼玄机是一样的,薛涛和李季兰是一样的,李清照和朱淑真是一样的。没有争斗,没有输赢,无分对错。她们都只是寻常女子,挣脱了加诸身上的枷锁,只以真性情相见。

在这里,时间开始稀薄,时空爱’限的界限开始模糊。人也逐渐散去,留下的,只有水中的倒影,花径里的余香。

那些艳如落花的词,证明她们曾来过。“此一生,与谁初见?”我们总是习惯给自己设置问号,却不忍明示自己有些事已经该画上句号。

其实,在一生行尽的时候,这个问题,原也不是那么重要。

我在写这些诗词的时候,若碰巧在摆弄电脑,就会在“百度”上键入这句词。我一直喜欢用“百度”多过“谷歌”。仅仅是因为“百度”更容易让我想起那句“众里寻她千百度”,让我想起那些似有若无的哀伤,让我感到每个人都曾在千年的光阴里流浪。

键入一句话是心存念想,想知道同样的种子,曾在谁的掌心,开出过怎样的花朵。我知道,我是在寻找令自己熟悉动容的气息。看一看从最开始到现在,这句话本身经历了几许轮回,是早已面目全非,还是固执地容颜不改?

对一个人来说,生活在身边的人很重要。对一首词来说,附着在它身上的气息很重要。虽然我知道,它们不属于我,也不属于现在的任何人。可是,这种陌生的熟悉感会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它就像一个万花筒,让一切看起来都有可能似曾相识。

这些诗句,宛如三月春风里纷纷飘散的花种,有着各自宿命的因缘,落入不同的心田,开出不同的花。乱花渐欲迷人眼,花和人就是这样有深切的缘分。花的开谢暗合着人世的荣枯。人间少女行走花间,也曾牵动春心,人间男子秉烛赏花,照见的也是自身寒苦。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锦屏人忒看得这韶光贱!花总是开在人生的罅隙里,边缘上。摇曳的,拘束的,自在的,委屈的,繁盛的,寥落的。

这样辗转过了千年。

必得相信这些诗词是有灵性的。它们懂得交付,选择适合生存的土壤,不被弯折,不被埋没,没有人可以随意更改,勉强它们。如果不懂得,就会张冠李戴,狼狈惭愧。

疼惜而不迷恋,如同对自己生养的孩子,在适当的时候要舍得放手。

要爱,就要浪迹天涯,独立去寻。即使众人一起唱赞美诗,也注定分手,独自上路,做孤独的证道者。你看见杏树开花的枝桠,你的神灵出现,与他的决然不同。

2009年3月于北京

后记

古今多少事,渔唱起三更

少年时提笔,我热衷用儿女情长叙述大江东去。如今客过千帆,却喜欢在相对真实的历史中流连用心。这种冷静,不是无情。

如人评论王(维)孟(浩然)的山水诗,说孟浩然是“有我之境”,王维是“无我之境”。我评赏诗词愿取二者折中之境,赏风花雪月时自须有我之境,融情入诗方见性情;看风云变幻,却须了然无我之境,冷眼旁观才知得失。

一旦依托于历史,那诗词方才显得深邈浩大。

犹如青史上的点点苔痕,水面的余波涟漪,诗词无声而巧妙地诉说一个个人的心事痕迹。若没有它,单凭史册间的寥寥数语,一些些剪影轮廓,我们能掌握的线索真是少之又少,岁月留下的精彩故事亦会稍显寡淡。

我从去年开始着手重写唐诗宋词,隔了近十年的时光看去,当时的文字是那么稚拙,近来重看,总是掩面……

幸而心意是真,情意是真,这些年来边走边写,阅历在变,心境亦不复少年时,唯一可以坦然说不变的,是爱诗词的初心吧。这一段旅程,好景常在,跋涉亦有艰辛。好在诗词是随人的阅历体验而幻化的风月宝鉴,时时用心不同,便时时所见不同。

从诗经时代田间陌上的歌谣开始,到民国时的残章断简,流传下来的诗篇无不带着当时特有的气质光芒,豪情逸志尽涌笔端。

你看啊!那字里行间流光溢彩,如星河飞坠眼底。曾有的繁华,山河的绮丽,人物的风流,都真切存在眼前。

当我们红尘劳碌折堕已久,心神俱疲之时,诗词是一叶载梦扁舟,载我们去向往的远方。

遥想长安折柳,月下闻笛,溪山行旅,万壑松风,思想起那些华丽王朝上空的群星闪耀,真是令人心醉心折,亦念个中波折,冷暖悲欢,那些真实人生中的层出不穷的阴谋和罪孽、欺骗和背叛、愚痴和执着,令人心伤心碎……

诗词描绘风云变幻,也写尽世情人心,由此你可以更了解古代±人的内心世界,但它不是中国文化的全部,相对于这棵盘根错节枝繁叶茂的古树,它只是令人惊艳驻足的枝叶而已。

读诗词,须得有历史的底子,而不是一厢情愿地只谈情绪。情绪是可以作假的,诗词中的细节亦是可以编造的。对此洪应明说的极透彻:“得意处论地谈天,俱是水底捞月;拂意时吞冰啮雪,才为火内栽莲。”

这也是文天祥说的“时穷节乃现”,读诗词,必须了知诗人的经历和思想,知道他生活的时代背景,甚至是为人处世的细节,才能不被花言巧语迷惑。

一个薄情寡义反复无常的小人可以写出情深意长的诗句,一个被认作无良无行的人也可以发出见地真诚的妙论。文与人相符是最好,可惜多数时候未必如此。

读诗词,同时读历史,方能知人心,明人性,见出中国人思想的深远和局限。

可惜的是,大多数人,只是喜欢诗词里流淌的情绪。自怜自伤自觉美好,是一种从古到今,普遍泛滥却难以治愈的文艺癌。

你当然可以迷恋那些情绪,但不要忘了,那些美丽措辞,并不是我们要寻觅的最终答案。

这些年来,借着写作所赐予的自由,我去过很多地方,我住过江南烟黛青瓦房,见过大漠孤烟鹰独翔,我习惯了和自己对话,和许多人“对话”。幸有佛法的护持,我学会从更理性更广大的角度去探察和理解人生。

世间事,如露亦如电。缘起灭,应作如是观。

没有什么能够抵御时光的摧毁,顷刻兴亡过手,成败都难逃灰飞烟灭。俗世层面所有的伟大与不朽,都不过是聚沙成塔,梦中说梦罢了。

枭雄和凡夫都只是命运的囚徒,一个人一时一世的悲喜得失,与轮回流转中无尽的苦楚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们要参悟的,不只是盛衰荣辱的玄机,还有烦恼执着的根源。

多少次,我们行走在命运的迷宫中,前往一个自以为非抵达不可的目的地。匆忙到,甚至来不及停下,抬头看看晚霞,低头赏赏落花。

我们这样的时代,人们活得如此惶惑,纵是声名显赫财势逼人的人,内心亦无法坦然。连花落知多少的酣眠,清清定定的清谈小酌,亦成了不可多得的福分。

得到的屈指可数,失去的无法数算。

你看我哕唆了这么多,还不如陈与义那句“古今多少事,渔唱起三更”来得通透。在古人的意念中,寄身湖海的渔樵隐者总象征着大智大善,象征着最后的和解与平和。

人生百载,流转不息,你我皆是向死而生的旅人。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若有夜半钟声到客船的一刻澄明,只望这桨声渔火真的能惊破迷梦,明白“人是什么”,比计较“人有什么”更难得,也更幸福。

随便看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

 

Copyright © 2002-2024 101bt.net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4/27 9:51: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