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联生活周刊》横跨七年,每年采访一所具有世界性影响力的大学,包括哈佛大学、斯坦福大学、麻省理工学院、耶鲁大学、牛津大学、剑桥大学和海德堡大学,探究他们的传统精神和内在气质,对于教育、人才的观念,以及对于世界进步方向以及价值的判断。蒲实、陈赛等著的这本《大学的精神》中富含大量一手资料,具有深度与较高人文价值。提出的问题与观念,值得国人反思。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大学的精神(精)/三联生活周刊文丛 |
分类 | |
作者 | 蒲实//陈赛 |
出版社 | 中信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三联生活周刊》横跨七年,每年采访一所具有世界性影响力的大学,包括哈佛大学、斯坦福大学、麻省理工学院、耶鲁大学、牛津大学、剑桥大学和海德堡大学,探究他们的传统精神和内在气质,对于教育、人才的观念,以及对于世界进步方向以及价值的判断。蒲实、陈赛等著的这本《大学的精神》中富含大量一手资料,具有深度与较高人文价值。提出的问题与观念,值得国人反思。 内容推荐 无论在什么时代,“受教育”都是一个人最低成本的提升通道,而美国著名社会心理学家马斯洛将它总结为,“教育是让一个人成为最好版本的自己”。 《大学的精神》这本书的作者蒲实、陈赛等历时7年,通过实地探访,集中采访大学校长、学院领导、教授、大学学生等,追寻7所世界名校的魅力与品格、积淀与气质:代表精英意志的哈佛、培养社会领袖的耶鲁、作为硅谷心脏的斯坦福、成为现代绅士摇篮的牛津、为读书而生的剑桥、让梦想起飞的麻省理工、思辨之地海德堡。 从氛围到环境,从历史到现实,从制度到精神,本书对这7所世界名校进行了全方位的梳理,首先为国人真正了解它们提供全面、翔实的一手资料。同时,面对国人对于大学生培养、大学定位、教育体制等问题的争论,本书能为国内教育实践者、大学生、学生家长等反思教育现状提供优秀范例与方向。 当然,本书更加倡导一个“终身学习”的概念,“成为最好版本的自己”不应该被限定于一个时间段。读书求知,这个自我提升的过程也许并不依赖于外部环境,不在于你在哪里读人学。阅读本书,可以帮助读者燃起终身学习的信念,把这种智识生活的愿望长存于内心。 目录 文丛总序 倡导生活与知识生产 第一章 哈佛大学:从绅士到精英 美国的镜子 处于守势的帝国 在哈佛学什么 以政治为业—一个专业学院的样本 哈佛人劳伦斯·萨默斯 第二章 耶鲁大学:卓越灵魂与领袖的摇篮 精英主义、公民使命与自由教育 精英主义、自由教育和领袖的摇篮 友谊与权力的传奇:耶鲁的秘密社团 第三章 斯坦福大学:硅谷的心脏 梦想家的孵化器 从工程师到企业家 谢青:斯坦福与硅谷岁月 第四章 麻省理工:一个让想象飞翔的地方 麻省理工学院的魔力 麻省理工的人物 下一站,火星 第五章 牛津大学:现代绅士的摇篮 牛津的时间 莫德林学院的时空 基督教堂学院:消失的时间 默顿学院:关于创造力 财富的精神:牛津与世界 走向开放的大学精神:寻找以赛亚·伯林 牛津式的学问 第六章 剑桥大学:一个完美的读书地方 剑桥神话 800年造就的精神地图 理解一只蝴蝶的智力挑战甚于宇宙 真正理解任何一种现象都是很难的 剑桥的女孩、女士、女教授 第七章 海德堡大学:一个思辨之地 寻找马克斯·韦伯 海德堡:哲学家路过之地? 海德堡大学:一所“很好”的德国大学 后记 作者名单 试读章节 来到剑桥镇,不由得感到自己得一本正经一点儿。比如,在电梯里遇到当地人,他们会机械性抽搐般咧嘴,闪现两排牙齿,再弹簧般复原,瞬间完成微笑,克制、冷漠、彬彬有礼。波士顿的英语速度很快,还残存着英式腔调。幸好哈佛若干年前就不再要求学生的装扮必须是西装领带皮鞋了,免了着装的烦恼。 或者,是哈佛校园和它周边那些殖民风格或新古典主义的建筑、罗马式的公共大厅和哥特式的教堂,还有爬满常青藤的古老红砖墙,把上了年头的时间凝固成老者的威严感,让我被看不见的先辈和无法描摹的传统摄了魂魄。即使是在哈佛最躁动叛逆的1969年,激进抗议的哈佛学生在占领哈佛主楼后,曾有示威者问,是否要砸掉文理学院院长的办公桌,也立即有人站出来反对:“绝对不行。那可是查尔斯·艾略特先生(100年前的老院长)用过的。”今天,教育日渐被理解为一种消费和服务,大学生也早已不再轻易接受教师的训导。但在哈佛,人总会收敛一点。 在哈佛的十来天里,我常在以哈佛广场为中心发散出的小街上溜达,会发现些不经意的符号,泄露出剑桥镇的崇古心理。“剑桥”和“牛津”的街名,就已经够怀旧了。而那些在别的州难觅踪迹的皮鞋修理店、皮革打理店,摆放着焦油肥皂和雪茄的礼品店,总之,老玩意儿,就如地毯的线边一样,暗示着出没于此的一些人的品位与生活方式。 20世纪30年代,当哈佛从一个新英格兰地区的学院变为一所真正的大学时,哈佛本科生院的社会地位很贵族化。它掌握在波士顿的银行家、律师或政治家族手中,不以严肃的学术闻名,而是世俗的名利场。当时哈佛的教师很多是社会名流:他们首先是一名绅士,其次是一个教师,最后才可能是一位学者。学生绝大多数来自新英格兰与纽约,或是住在哈佛“金色海岸”(比如亚当宿舍楼)豪华公寓里韵富家子弟。学院教育是闲人雅客式的,比如学习古典的拉丁文和希腊文,体验学问的旨趣,熏陶审美和心灵。 即使今天的哈佛已是世俗化的平民精英大学,这一古老的身份仍隐藏在哈佛校园里,不时与我邂逅。有一天,即将结束“大一”的哈佛本科生薛晴(化名)带我们去桑德斯剧场旁边的安纳伯格大厅(Annenberg Hall)吃早餐。我对桑德斯剧场并不陌生:它的图像早已被现代媒体大规模地传播——360度环绕的三层观众台,泛着古旧木头光芒的大厅,已随着迈克尔·桑德尔正义公开课的全球传播被大众所熟悉。但安纳伯格餐厅很低调。我们早到了些,沉沉的木门上贴着标语:非请莫入,请尊重隐私。只有本科生是这里的主人,研究生进不去。一位胖警察把我们挡在门外,直到薛晴来,亮出学生证,我们作为她邀请的客人才得以进入。当9000平方英尺、如哈利·波特魔法学校般宏伟的大厅迎面而来时,我在古老的彩绘玻璃窗和辉煌的吊灯间看到了身份飞舞的幽灵。还有什么比私密性和排他性更能塑造优越感? 放眼大厅,一桌桌的年轻人正在低声而热烈地谈论着什么。据说新生饭堂里庞杂繁复的派系比高中只多不少,落座何处也事关归属与身份问题。一位哈佛学生在她描述校园生活的《哈佛日记》里如此建议道:“你该自问:我高考考了几分?答案会帮你在饭堂里选个合适的位子:跟体育生(低分的)、机会均等行动计划受益者(低分的)、贵族(低分,但投了大笔赞助费)、学识精英(高分、没赞助),或是亚裔、印度人(几乎满分的)同坐。”在没有固定班级的哈佛学院,食堂与宿舍就是固定的社交场所了。薛晴迅速吃完早饭,留下我们,告辞离开,很匆匆。她说,她赶一门课。曾有一位斯坦福教授告诉我,斯坦福人偷着使劲儿,哈佛人却生怕别人觉得他不够忙。我试图跟长桌对面看资料的女孩儿搭讪,她似乎被外人的闯入和意外的即兴冒犯了,婉拒道:“对不起,我感到不舒服。” 在哈佛,到处都不缺乏身份的符号:那些分布在哈佛校园和查尔斯河之间的英格兰古风、以波士顿显赫家族或哈佛校长命名的本科生宿舍楼——新乔治亚风格的洛厄尔楼,维多利亚风格的亚当楼,剑桥牛津建筑翻版的艾略特楼,古典主义的科尔克兰楼等等。这十几栋宿舍楼,百年来早已形成各自的传统:洛厄尔楼的清晨华尔兹舞会、星期四下午茶、年度戏剧节和春季酒神会;亚当楼的体育赛事、万圣节化装舞会、冬季盛宴和艺术展览;艾略特楼有“预科生(主要指波士顿和纽约的几所贵族私立高中)楼”的名号,是社交精英聚集之地,“比哈佛还哈佛”,以冷漠、势利、假知识分子和俱乐部闻名;科尔克兰楼的文化艺术节、红酒交流会、案例模拟和周日点心会;丹斯特楼则被称为“哈佛保守主义和漠视主义的最后堡垒”。20世纪初,劳伦斯·洛厄尔校长把哈佛学院的教育定义为培养学生的社会适应能力。在洛厄尔看来,日后投身学术生涯的是少数,不应“将学生紧缩在知识探索的监牢里”,导致为“学术探究”付出“社会代价”。在哈佛,学生宿舍制不是为学术交流,而是为社会交往设立的。 我很想去这些传奇的宿舍楼里看看。四月一个周六的夜晚,我买了戏剧票,去洛厄尔楼看《仲夏夜之梦》。为了庆祝宿舍楼成立75周年,洛厄尔楼管会花了2万美元,用洛厄尔自己的乐团,制作了这台经典剧。从带蓝色圆顶的哥特式钟塔下中世纪般的石拱门进人,便是宽阔的中庭院落了,草坪四周围合着三四层高的宿舍楼,一水的红砖墙,屋顶阁楼的斜坡上垂直支出来方正的砖砌小天窗。舞台设在平日的宿舍楼餐厅里。移走了餐桌,硕大的空间能搭建两层的舞台布景,还能放下乐池和大约300张观众椅。这天的演出座无虚席,美妙的歌剧把观众渐渐带入图书馆,然后带入森林,最终带入梦境。每个角色出场都很精心,伴着诠释他性格特征的音乐。想到我是在观看一场大学宿舍楼出品的戏剧,而不是坐在某个歌剧院里,便对哈佛的“一流”有所感悟。 P8-11 序言 倡导生活与知识生产 《三联生活周刊》创刊之际,为自己确立的定位很有想象力:一本杂志和他倡导的生活。 10年之后,2005年,抗战胜利60周年。这本杂志做了一项挺有勇气的决定:用五期杂志的封面故事,做一个超大型的抗战历史报道,纪念中国人民的奋斗与胜利。媒体对历史进行报道,并不稀奇,甚至新闻本身也经常自我标榜——“历史的草稿”。只是,当杂志已经运行10年,各项报道手段日臻成熟,这个时候,周刊独特的新闻方法论对历史的发现与叙述是否有所贡献,以资证明自己存在之价值,才是挑战。 新闻是历史的草稿,当然不错;只是,这部草稿的构成,是无数需要重新整理的碎片(新闻)。既如此,我们的历史报道,在尘埃落定、草稿成形,历史事实被无数学者再三甄别,意义与价值日益分明,共识逐渐形成之际,可否反转回来,仍然将宏大历史“碎片化”呢?——碎片化本身,是一种传播技术与手段。用这种手段让概念的历史“新闻化”,并借此重新回到陌生的历史现场。如此,宏大的命题在事实与细节背后,也在传播的快车道上,是双赢。 主意既定,每期抗战主题封面之下,我们以一个“七天单元”承载对当期主旨之“事件报道”,其间“每天”单独成篇,每篇单独立意。有结构的七个“碎片”——历史现场的“事件新闻”,构成了战争不同时期的意义与价值,也构成了历史的连续性。 其实,如果你有意将新闻或报道当作一项技术来研究,它也是常常会让人着迷的。 2005年,对《三联生活周刊》来说,是一个关键性的节点。创办10年之后,它开始腾飞。杂志的销售量,当年翻番,并由此走上长时段的增长之路。为什么是这一年?很显然,我们被广泛关注的超大型的抗战历史报道,是重要原因。那么,支撑杂志起飞的历史报道,其成功,内在机理又是什么?我们的新闻方法论,最终自证了什么?三年后,清华大学邀请我去做演讲,分享《三联生活周刊》的新闻生产,到了这会儿,我找到了我们历史报道成功的原因。我们生产的不是新闻,而是知识。在这个急速变化的伟大时代,与时俱进的知识,是稀缺商品。所谓知识,简单说来,无非在对抗人类遗忘的过程中,比新闻存活的时间更长而已。也许,很偶然,有些知识,还能存活更长,成为常识。在21年的时间里,《三联生活周刊》秉持着自己的使命:生产知识。这本杂志和他倡导的生活,我们有自己的方法论。 当然,生产知识,对杂志来说,是理想与使命,它是否达成,有待更长时间与更多读者的检验。如何检验?这份杂志自身存续多长,以及它与读者、时代和国家形成什么样的互动关系,是一种检验;把杂志有价值的内容编辑成一本本书——最基本的知识的载体,则提供了另一种检验的可能。 现在,这些书,一本一本编辑出来了,它是否生产了知识,是否有可能更长久存续,且看时间的选择了。 李鸿谷 2016年7月31日 后记 一 7年前,我初到剑桥大学的时候正是黄昏,站在剑河边上,看着几只白天鹅从远处飞过来,沿着水面缓缓着陆,姿态优雅万分。我心中顿时百味杂陈,原来人还可以这样活着:在幽静迷人的后花园找一个安静的角落遐想一个下午:花3个小时划一艘小船到格兰切斯特草地喝一杯苹果酒,再花上3个小时划回来:只要骑3分钟自行车就能到达一个图书馆,可以看到全世界几乎任何一本书。 之后的几年,为了大学专题,我又陆续跑了麻省理工学院、海德堡大学、斯坦福大学、哈佛大学,再也没有遇到像剑桥那样惊心动魄的美丽。就像苗炜在他的主文开头引用的一段话:“这座城市里的每一块石头、彩色玻璃、溪流、草地、树木和花朵都被安排得如此错落有致,以便于更好地学习。面对这么一座城市,你怎么能无动于衷?” 出发之前,主编朱伟交代说,这个专题的关键是找到剑桥大学的精神气质。 “美”可以构成一所大学的气质吗? 我记得看过一部英国电影,讲一对情侣走在墓地里,遇到很多有趣的幽灵(比如奥斯卡第王尔德),一起谈天说地聊人生。在剑桥,你会产生一种恍惚感,觉得这种事情没准儿真会发生。800年漫长时光所凝固的智性生活的尊严与魅力,提供了无数平行世界的入口:砸过牛顿脑袋的苹果树、拜伦游过泳的池塘、维特根斯坦深爱的后花园、图灵走过的石板路、弗朗西斯·克里克和詹姆斯·沃森经常光顾的酒吧……校长办公室的蒂姆先生还特地带我去国王学院的后花园,那里新立了一个诗碑,上面刻着徐志摩那首著名的诗:“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蒂姆先生显然不知道徐志摩是谁,也并不如何欣赏他的诗,但据称是一个很有钱的中国人捐钱在这里建的。 在哈利·波特式的古堡中采访剑桥大学的女校长爱丽森·理查德时,她专门提到剑桥的美,说这种美会渗透到学生的灵魂里,多年后变成他/她的一部分。那是我第一次采访大学校长,问了很多大而无当的问题,比如剑桥本科教育的特点是什么?剑桥作为一所大学的核心价值是什么?剑桥在何种意义上仍然是一所英国大学,它与英国作为一个国家的长久发展之间的关系是什么?剑桥如何保持与外面世界的距离等等。 这些问题女校长估计早已回答过一百次了——800年校庆是大日子,当时的剑桥挤满了来自世界各地像我这样的记者。但对我来说,在此后四五年的大学报道里反复遭遇这些问题之后,如今重新回头看她的回答,才觉得深有共鸣。比如,“大学关心社会正义,也促进社会正义,但它不是社会正义的引擎,也不是解决社会问题的工具,它有自己的目的”。 “一所大学的核心价值是什么?它是教育者,是研究者,它通过教育和研究,改变世界思考的方式,改变世界运行的方式。” “我们面临的最大风险之一,就来自于日益增长的对大学实际效益的需求,但实际效益的概念往往是狭隘的。” “剑桥的本科教育因其深度而享有盛名。这植根于一种思想,即发现、创新和探究新的领域是以教育和知识为前提的。剑桥的意愿很明确,那就是让本科生接受教育抵达乃至超越知识的边界。学习的重点不仅是关于已知的东西,还包括学术研究和发现,不仅要学习知识,还要培养批判性的、逻辑性的和刨根究底的思维方式。” 二 在过去的150多年里,麻省理工学院的发明和创造编织了现代社会的整个经纬:电话、电磁铁、雷达、高速摄影、复印机、计算器、计算机、互联网、GPS(全球定位系统)、癌症药物、人类基因图谱、激光、太空旅行……我们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赋予了这所大学如此强大的创造力? 麻省理工学院的创造力,一方面固然可以从历史中去追寻,但更快捷的方法则是直接从个体的故事中去寻找。当时我的采访本上记着这么一个问题,每个采访对象都要例行问一遍:“你所在的学科前沿是什么,7对你来说最难的难题是什么?”这是一种很典型的麻省理工学院思维:寻找世界上最难的难题,然后攻克它。宇宙、深海、大脑都是人类所剩不多的未知领域,于是你会看到很多麻省理工学院的人扎堆进去。 在媒体实验室,我得到一个更有趣的回答——“仅仅为既有的问题找到答案是不够的,更重要的是如何提出新的问题。”比如在媒体实验室成立之初,人们提出的问题是,怎么让机器变得更聪明,让它们像人一样思考,具有深刻的感受力?但现在看来,他们真正的问题应该是,怎么利用技术让人变得更聪明、更强大、更独立?所以,媒体实验室的整个研究方向经历了一次巨大的转向——从原来的“人工智能”转向“拓展人类”。 …… 五 “21世纪怎么才能算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在斯坦福大学的时候,这个问题很自然就冒出来了。那里离硅谷太近,两种文化之间的割裂感尤其强烈,而按照西方博雅教育的传统,大学的目标是要培养“完整的人”。但等到我们真正追寻这个问题的答案,却是在哈佛大学这一期。 从2013年开始,哈佛的本科生全面推行一套新的通识教育计划,以取代20世纪70年代末设计的“核心课程”(core-curriculum)。通识教育是博雅教育的“公共面孔”,是大学主动为一个年轻人的4年求学生涯开出的一张关键处方,代表了一所大学对于知识与教育最基本的哲学与态度:一个人在大学期间应该学些什么?什么知识或方法是每个学生都应掌握的?大学最希望培养的是什么样的人?尤其是当世界发生巨大变化时,大学应该如何帮助它的学生应付这种变化? 因为怀孕,这一次我没能亲自去哈佛实地采访,但哈佛的网站上有一个专门关于通识教育改革的专题,很多教授都从各自的立场出发,撰文讨论这个时代的通识教育应该是什么样的。此外,我还阅读了大量关于西方博雅教育理念的书籍:作者包括艾伦·布卢姆、玛莎·纳斯鲍姆、罗伯特·赫钦斯、欧克肖特、怀海特、杜威、纽曼…… 在密集的阅读中,过去几年做大学专题时一些混乱未解的思绪渐渐清晰起来。我意识到,无论时代为“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提出什么样的新要求,在“博雅教育”的视野之内,一个受过教育的人,都必须理解自己以及自己在世界中的位置——文化的与自然的——从而追求一种富有意义的人生。它要求一种历史性的视角,让一个人不至于陷溺于一时一地的现实考量,活得像一只“夏天的苍蝇”(埃德蒙德·博克)。这样的“教育”必然包含英国19世纪著名的诗人和学者马修·阿诺德所说的“曾经被了解过的与被述说过的最好的一切”。它必须理解整体——人类世界与它的历史,我们的文化与那些不同于我们的文化,自然世界与探究的方法,量化的与语言的技巧,还有活泼的艺术。 在现代社会,精英式的博雅教育是一种奢侈品(斯坦福和哈佛的本科生每年的学费都近4万美元,剑桥也在最近几年暴涨到9000英镑)。记得最初在剑桥采访时,苗炜对我说:“在剑桥这种地方,你会有一种向上走的欲望。但一回到现实,你就只能走下坡路了。” 事实上,每次从一所大学采访回来,与自己的“下坡路”迎面相撞时,我都痛苦地意识到人生的各种局限性,但同时我也一次次告诉自己,突破的可能性永远都只存在于自身。读书求知,这个自我提升的过程也许并不依赖于外部环境,不在于你在哪里读大学,而在于这种智识生活的愿望是否能长久存在于你的内心。 就像大卫·丹比,一位《纽约杂志》的影评人,两个儿子的父亲,一个生活宽裕的中产阶级,48岁那年却突然决定回到母校哥伦比亚大学修习两门通识课——“文学人文”和“当代文明”。他跟18岁的学生一起坐在不舒服的橡木椅子上,阅读荷马、柏拉图、索福克勒斯、奥古斯丁、康德、黑格尔、马克思、伍尔夫的著作。这些都是最戏剧性地建构了“西方”的作者,他们的书包含了人的心智赖以获得洞察力、理解力和智慧的最佳材料,也是最直接地涉及什么是人以及人可以是什么的书。在重读的过程中,他发现失落的自我一点一点地苏醒过来,回到他的意识中;与此同时,这个自我还在扩大,伸展着自己。正如马斯洛所说,“教育就是让一个人成为最好版本的自己”。 书评(媒体评论) 中国的近千所大学,大部分是将过去的知识再次灌输给学生,大量的老师本身并没有创新的经验,也谈不上培养年轻人的自由精神和独立思考能力。《大学的精神》一书,实地探访了包括哈佛、斯坦福在内的7所名校,寻找它们各自的历史和未来,探讨它们的立身之本。阅读此书,让人对这些大学追求的价值、办学理念、制度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和思考。相信《大学的精神》是可以促使广大读者思考教育问题的优秀读本。 ——俞敏洪(新东方教育科技集团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 读《大学的精神》一书,让我再一次感受到大学所赋予学生的独特秉性。我们该庆幸,在生命中与大学相遇,这是一段纯粹的时光,只有书本、阅读、想象。借助这一段时光,储备足够的想象和知识,拥有明确的判断,让自己可以按照心的判断前行,人就有了心灵的归属。 ——陈春花(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大学的意义》作者) 一所大学的精神所在,是它要特别对历史和未来负责,而不仅仅是对现在负责。一所大学关乎学问,影响终生的学问,将传统传承千年的学问,创造未来的学问。一所大学,既要回头看,也要向前看,其看的方法必须——也应该——与大众当下所关心的或是所要求的相对立。 ——德鲁·福斯特(哈佛大学第28任校长) 如果一个学生从耶鲁大学毕业后,居然拥有了某种很专业的知识和技能,这是耶鲁教育最大的失败。耶鲁所要培养的领袖,就本科教育来说,核心是通识,也就是“自由教育”,这种教育所熏陶出来的批判性的独立思考能力,能够让人胜任任何职位,驾轻就熟地精通任何学科,并为终身学习打下基础。 ——理查德·莱文(耶鲁大学第22任校长) 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剑桥毕业生应该是懂得如何自己思考,独立的、严谨的、深入的,而不是别人告诉他怎么思考。 ——艾莉森·理查德(剑桥大学第344届副校长)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