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生著的《月亮城的火箭兵》介绍:这一时期卫星小组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相依为命,同舟共济,团结战斗一条心。不管谁有了困难,大伙一起帮助克服;无论谁遇到了麻烦,共同想办法解决。彼此靠的是一种只有在那个年代才有的真诚,紧紧地维系着这个集体。
这种用地上的现代科学技术遥控天上的卫星的办法,颇有点像牧人用鞭子抽赶着骆驼。卫星老实听话时,只需举着鞭子在后面紧紧跟着它。让它自己往前走就行;卫星假如不听话时,就用鞭子抽它两下;要是实在太调皮捣蛋了,就狠狠抽它几下。总之,只要最后能把这匹“骆驼”赶到目的地就成。
一看见那荒凉的大山沟,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有的官兵原以为离开死寂、荒凉的戈壁滩后,会跨进另一个多少有点人间烟火的生存环境,没想到等待他们的却是另一种荒凉、另一种死寂。
李鸣生著的《月亮城的火箭兵》写的是西昌卫星基地发射中国一颗同步通信卫星的悲壮故事。1970年冬,为争夺太空通信权,一支数千人组成的航天大军从戈壁滩秘密开拔至四川西昌,在一条原始的大山沟里开始了长达十四年的太空远征!书中既写了大山沟里的惊险传奇,又写了发射架下惊天秘密;既写了发射卫星的一波三折,又写了登天路上的血火碰撞。同样是写发射卫星,但作者追求的并非发射事件的轰动效应,而是航天人灵魂挣扎的深沉意味。
序章
信息,人类的第二生命
话题一:通信,治疗人类孤独病的良药
人类天生患有孤独病。
此话乍一听来,好像有点玄乎,但稍加琢磨,似乎也有道理。我们清晨出门,头上有阳光照耀,身旁有鸟儿歌唱,碰见熟人,双方打个招呼,彼此道声“您好”!晚上回家,与妻子开句玩笑,和儿女一阵打闹,而后翻开当天的报纸看上一则新闻,启动音响听上一段乐曲,再打开电视选择一个频道……
由此可见,声音是信息,颜色是信,气味是信息,语言是信息,文字是信息,图像是信息,自然景物是信息,内心想象是信息,一切消息、情报、密码、指令等,都是信息。信息充满了我们的时间和空间。我们生活在一个信息汹涌的大海里,无时无刻不与他人和外界发生交往、互通信息。
因此,在现代社会里,信息可以说是人类的第二生命。渴望交流、害怕孤独的心情,基本人人有之。国家与国家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间、个人与个人之间,彼此谁离得开谁?一个民族,封闭的结果,就是落后,就是灭亡;一个人,封闭的结果,就是神经错乱,就是慢性自杀。假若一个旅行者,有一天不幸漂泊到一个孤岛上,或者误入一片荒漠中,那他一定会千方百计向四周发出信号:或大声疾呼,或点燃篝火,或掏出镜子反射阳光,或脱下外衣高高挥舞。其目的只有一个,尽快与外界取得联系,以摆脱自身的困境与孤独。
当我们从更久远的历史和更宽阔的空间来看待这一问题时,便不得不为孤独的人类感到有些悲哀了。想想看,偌大一个宇宙,没边没际,像地球这样的行星,光银河系就不只有十亿颗!
早在四十五年前,美国天文学家斯托尔派就曾指出:“银河系中适合生物居住的星球上诞生的生命,并不一定全部进化得很完善,但可以粗略估计,其中一百万至一千万个行星上居住着像地球人一样的生物。在这些太空人中,文明程度超过地球人者大有人在。”虽说美国在1969年便登上了月球,但人类留在月球上的纪念,也不过是几行浅浅的脚印而已。
面对茫茫宇宙,如此封闭渺小的地球人,能不落下孤独的毛病吗?
当然,人类这个长久孤零零地漂泊在宇宙边沿的流浪儿,也是从不甘于寂寞,从不拒绝交流的。人类自站立起来并开始在这个赖以生存的地球上行走时,害怕孤独、渴望交流的心情就潜伏在心了。这种心情我们既可以理解为后天生长的一种愿望,也可以看作是上帝造就的一种本能。
远的且不说,从近一百五十年的历史来看,这种心情就表现得尤为充分。
1820年,德国著名的数学家高斯第一个提出了一种与外星人联络的方案。他认为,如果承认外星人是高度智慧生物,那么他们一定对数学中的几何相当敏感,于是高斯决定用数学语言宣布人类的存在——他建议在西伯利亚大面积种植针叶林带,组成一个巨大的直角三角形轮廓,中间的空地播种小麦。待小麦成熟后,金色的三角被常青的绿边勾勒出来,便会显得十分醒目。即使在冬天,青青的麦地被皑皑白雪覆盖后,轮廓也会鲜明无比。敏感的外星人一旦发现了这个新鲜而又醒目的三角形,便有可能与地球人联系。P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