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籍辛亥风云人物传记丛书》研究湘籍辛亥风云人物的思想及其生平史迹，涉及辛亥革命时期的政治、经济、军事、思想、文化以及当时的国际环境、社会背景和一些重大的历史事件等等。本丛书不仅可以推动辛亥革命时期人物的思想与革命实践的研究，而且还可以促进和加深对整个辛亥革命史乃至中国近现代史的研究。

邓江祁编著的《护国元勋蔡锷传(精)》是该丛书的蔡锷卷。

蔡锷是中国近代史上著名的爱国主义者、军事家和民主革命家。虽然他在世仅有短暂的34年，但他却成就了两大业绩：一是在辛亥革命时期，领导了云南的反清武装起义，建立了辛亥云南军都督府；二是在袁世凯复辟帝制时期，发动和领导了反袁护国战争，维护了民主共和制度。这两大业绩，奠定了他在中国近代历史上的重要地位。

邓江祁编著的《护国元勋蔡锷传(精)》通过大量新发现的史料，以严谨客观的态度，清晰合理的结构、优美准确的语言，真实地、全景式地展现了蔡锷传奇的一生。

前言

第一章 少年秀才

 第一节 乡村神童

 第二节 樊锥弟子

 第三节 任公高足

第二章 留学日本

 第一节 思想转变

 第二节 初试革命

 第三节 涉足舆论

 第四节 鼓吹尚武

 第五节 钻研公法

 第六节 投笔从戎

第三章 练兵广西

 第一节 桂林办学

 第二节 支持革命

 第三节 维护利权

 第四节 龙州治校

 第五节 驱蔡风潮

第四章 光复云南

 第一节 昆明治军

 第二节 编写兵书

 第三节 密谋应鄂

 第四节 重九血战

 第五节 统一三迤

第五章 经略南滇

 第一节 改革政治

 第二节 改善政务

 第三节 改进教育

 第四节 整理财政

 第五节 发展实业

 第六节 巩固边防

第六章 支援邻省

 第一节 援川平乱

 第二节 援黔平匪

 第三节 援藏平叛

第七章 建国主张

 第一节 民主立宪

 第二节 有力政府

 第三节 建都北京

 第四节 国权宪法

 第五节 军人不党

 第六节 维护统一

第八章 梦断北京

 第一节 离滇进京

 第二节 京城新秀

 第三节 钻研军事

 第四节 力主反日

 第五节 督办经界

 第六节 定策反袁

 第七节 智脱虎口

第九章 再造民国

 第一节 起兵讨袁

 第二节 鏖战川湘

 第三节 促川独立

 第四节 恢复共和

 第五节 抱病治川

第十章 英年早逝

 第一节 东瀛求医

 第二节 死有余憾

 第三节 举国同悼

 第四节 国葬岳麓

 第五节 精神永存

附录 蔡锷年表

后记

孔子改制说是康有为、梁启超鼓吹维新变法的重要理论根据之一。它是公羊学口说微言，也是公羊学的核心思想。在公羊家看来，孔子在《春秋》经中，通过讥、贬、诛、绝等条例和春秋制、太平制以及三世等书法来表明改周之旧制，立《春秋》之新制。因此，孔子在《春秋》中所讥贬之世卿、不亲迎、以妾为妻和君殡用师等皆为其所改之旧制，而大一统、选举、天子亲迎、不以妾为妻、君殡不用师等则皆为其所立之新制。由于在孔子之前改制创制均为天子之事，庶民无权参与政治，更遑论改制立法。而孔子乃一布衣，若以一庶民身份改立新制，不但有僭越之罪，而且也不能使人尊信。因此，公羊家又指出，孔子改制往往通过“托古”的方式来表达，即将其所立之新制说成是尧舜文武之时已施行之制，是“古已有之”。公羊家还进一步提出了孔子素王说，认为孔子虽无帝王之位，却有圣王之德，能够代天立法，为后世制定法度。这样就解决了孔子改制的合法性问题。

19世纪90年代，为给维新变法提供合理的依据，康有为受晚清经学大师廖平的启发，怀着对“祖宗之法，莫敢言变”的强烈不满，写出巨著《新学伪经考》，详细论证了东汉以来被封建统治阶级奉为经典的古文经，如《周礼》《逸礼》《毛诗》《左氏春秋》等，都是刘歆为帮助王莽篡汉而伪造的，湮没了孔子“托古改制”的“微言大义”，并进一步指出这些经典的古文经都是伪经。这在当时的思想界产生了一场大的飓风。接着，康有为又写出《孔子改制考》，继承公羊学的观点，从正面阐发孔子改制的“微言大义”，把孔子打扮成托古改制的先驱，并进一步把资产阶级的民权、议院、选举、民主、平等等都附会于孔子身上，称其均为孔子所创之制，并以孔子的名义提出其维新变法的主张。长期以来，孔子被认为是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的守旧者，而康有为却把他塑造成一个“托古改制”的先驱，其目的是为了给变法维新的主张挂上“孔圣人”的招牌，让孔老夫子念着“民主”“平等”的新名词为变法改制呐喊，这样“既不惊人，且可避祸”，借助人们对孔子的迷信，来堵住顽固派的嘴，开辟改良主义的通道。这与16世纪德国马丁·路德发动宗教改革运动来反映资产阶级要求有着惊人相似之处。正如马克思所指出的：“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并不是在他们自己选定的条件下创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从过去继承下来的条件下创造。一切已死的先辈们的传统，像梦魇一样纠缠着活人的头脑。当人们只是在忙于改造自己和周围的事物并创造前所未有的事物时，恰好在这种革命危机时代，他们战战兢兢地请出亡灵来给他们以帮助，借用它们的名字、战斗口号和衣服，以便穿着这种久受崇敬的服装，用这种借来的语言，演出世界历史的新场面。”

P14-15

《湘籍辛亥风云人物传记丛书》

总序

1911年10月10日，以武昌首义为标志的辛亥革命是中国近代史上的重大事件，它一举推翻了统治中国2000多年的封建君主专制制度，建立了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使中国民族资本主义获得了进一步发展，也使中国人民在思想上获得了空前大解放，大大促进了中国的近代化。因此，在近代以来的中国社会发展进程中，辛亥革命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因而产生了重大而深远的影响！湖南则因其特殊的历史机缘在辛亥革命时期成为举足轻重的地域之一，具有重要的历史地位，如国内率先发动的长沙起义，引领长江流域革命的鄂宁起义，震惊中外的萍浏醴起义，民族资产阶级上层发动的国会请愿运动，以绅商为主体带头发动的湖南保路运动，社会广泛参与的长沙抢米风潮，湖南首先响应武昌首义以及派遣湘军援鄂、策动各省光复等等，都是整个辛亥革命史链条中的重要环节。

辛亥革命这场伟大的革命运动不仅改造着社会，也改造着人们自身，诚如列宁曾经指出的，“历史早已证明，伟大的革命斗争会造就伟大人物，使过去不可能发挥的天才发挥出来”。辛亥革命不仅铸就了孙中山在中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中的领袖地位，而且造就了一个庞大的领袖集团，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这一领袖集团中，湖南人以其人数之众、知名度之高、贡献之大、影响之深，格外引人瞩目。其中有与孙中山齐名，领导过10多次武装起义的“武圣”、陆军总长黄兴；有以领导云南“重九”起义和奋起讨伐袁世凯、声威播于海内外的护国将军蔡锷；有率先加入湖北新军，担任过湖北著名革命团体文学社社长，武昌起义前被推举为临时总司令的开国元勋蒋翊武；有精通资产阶级民主与法制，被人们赞誉为“第一流政治家”、“为宪法流血第一人”的宋教仁；有代理孙中山、黄兴主持东京同盟会总部工作长达四五年之久，抵制倒孙风潮，粉碎暗杀孙中山阴谋，为辛亥革命一家牺牲三位亲人的“痛苦的革命家”刘揆一；有受东京同盟会总部派遣领导过萍浏醴起义，被清吏杀害而成为“同盟会员中为中国革命流血第一人”、“留日学界为中国革命流血第一人”的青年革命家刘道一；有一生四次加入革命团体、六次担任总司令，开辟整个华东战场，在沪宁光复过程中立过汗马功劳的李燮和；有著名通俗宣传家、被时人称之为“革命党之大文豪”，著名的《警世钟》《猛回头》《狮子吼》的作者陈天华；有在日本参与创办《游学译编》和湖南编辑社，着力介绍西方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知识，对帝国主义本质有着深刻认识的《新湖南》作者、蹈海志士杨毓麟；有大胆改革《苏报》、大造革命舆论、第一个将日本志士宫崎滔天所著《三十三年之梦》节译出来，将孙中山首先介绍给国人的著名的民主革命宣传家章士钊；有以联络会党为职志，在汉口、汉阳相继失守的关键时刻见危授命，出任过武昌防御使兼北面招讨使，号称“托塔天王”的谭人凤；有担任过同盟会湖南分会长，因积极从事革命活动被捕、备受酷刑而宁死不屈的革命活动家禹之谟；有担任过同盟会调查部长，嗣后又参与组织著名革命团体共进会，并率先响应武昌首义，被推举为湖南首任都督的焦达峰；有秘密策划武昌首义，事泄被捕、英勇就义的武昌首义著名三烈士之一的刘复基；有因抗议日本文部省颁布的《取缔留学生规则》、愤而回国，在上海创办中国公学受阻、投黄浦江自戕的姚宏业；有主编过《洞庭波》杂志和《帝国日报》，积极鼓吹反清革命、事泄被捕的“牢狱诗人”宁调元；有回国响应萍浏醴起义，失败后在江苏扬州谋刺两江总督端方、慷慨捐躯的杨卓林；有毁家纾难、离乡背井，长期以山西为据点，辗转于长江流域各省，联络会党密谋起义，失败后被捕而瘐死狱中的郑子瑜；有在广州新军中秘密散发“保亚票”，联络清巡防营中会党，策动反清武装起义被捕牺牲的谭馥、葛谦；有在新疆领导迪化（今乌鲁木齐）起义，将民主革命烈火燃遍天山南北，誓与迪化共存亡，被捕牺牲的刘先俊；有在甘肃领导秦州（今天水）起义、宣布秦州独立、成立甘肃临时军政府担任都督的黄钺；有在贵州率先成立自治学社、担任贵州枢密院院长的张百麟；几乎可以说，在辛亥革命时期，湖南人在中国乃至世界各地都留下了他们从事革命活动的足迹，在辛亥革命的每一个阶段都曾建立过不朽的历史功勋！

孙中山于1912年3月6日曾以临时大总统名义给予陈天华、杨毓麟、杨卓林、郑子瑜等湖南死难烈士以高度的评价，并批准建立烈士祠。他在给陆军部下达的批文中明确批示：“按民国缔造之功，匪一手足之烈，睹兹灿烂之国徽，尽系淋漓之血迹。以上诸烈士，或谋未遂而身赴西市，或难未发而瘐死囹圄，或愤铁弹之一击，或举义旗于万夫，或声嘶去国之吟，或身继蹈海之烈”；“此次义师一呼，万方响应，实由民族学说灌输人心，已匪朝夕，故铜山崩而洛钟应，光复大业，期月告成。”这段赞词无异于给所有湘籍志士的反清革命活动勾勒出了一幅色彩绚丽的历史画卷！

为了叙述的方便，我们将湘籍辛亥风云人物对辛亥革命的贡献概括为以下四个方面：

第一，出版著作、译作，创办报章杂志，广泛开展革命的舆论官传。

……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有关湖南辛亥革命史以及湘籍辛亥人物的文献整理与研究取得了较大的成绩，特别是湘籍辛亥人物文集的整理成效尤著，先后出版了《黄兴集》《蔡锷集》《宋教仁集》《陈天华集》《刘揆一集》《杨毓麟集》《谭人凤集》《宁调元集》《杨度集》《章士钊全集》等10多部文集；在此基础上，也陆续出版了有关黄兴、蔡锷、宋教仁等人的传记。尽管如此，这与湘籍辛亥人物在辛亥革命史上的地位相比还是极不相称的。因此，出版一套《湘籍辛亥风云人物传记丛书》就显得很有必要。

科学研究是没有止境的，辛亥革命时期的人物研究也不例外。有的湘籍辛亥人物虽然已经出版过传记，但还是可以继续挖掘新资料，从新的视角、不同的侧面进行深入研究的；有的湘籍辛亥人物由于搜集资料存在某些困难，几乎无人问津，类似这种情况更需要有人去进行研究，只要我们下苦功夫沿着当事人的活动轨迹去进行“地毯式”的搜查，还是能够发现蛛丝马迹、找到不少文献资料和口碑资料的，而且这样的学术研究成果属于填补空缺之作，更具有学术价值。

因此，对湘籍辛亥风云人物的研究，仍然具有广阔的空间。这就为出版《湘籍辛亥风云人物传记丛书》提供了可能。

马克思主义认为，历史首先是劳动群众创造的，是劳动群众的历史；在承认劳动群众创造历史的同时，也承认个人在历史上的作用。杰出的历史人物对社会的发展往往能起到加速或者延缓的作用。政治家、思想家的正确领导能促进历史的发展；他们所创造的革命理论能为群众自发运动指明前进的方向，诚如列宁所指出的：“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如果没有正确的领导，革命就要失败，社会变革就会推迟。我们研究湘籍辛亥风云人物的思想及其生平史迹，涉及辛亥革命时期的政治、经济、军事、思想、文化以及当时的国际环境、社会背景和一些重大的历史事件等等。特别是辛亥革命时期发生的一系列重大历史事件都与湘籍志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或是领导者、或是策动者、或是参与者。他们的思想和活动与这些重大历史事件紧密相联，甚至直接影响着这些重大历史事件的发展进程。因此，出版一套《湘籍辛亥风云人物传记丛书》不仅可以推动辛亥革命时期人物的思想与革命实践的研究，而且还可以促进和加深对整个辛亥革命史乃至中国近现代史的研究。

湘籍辛亥风云人物是近代湖湘文化哺育的结果。而近代湖湘文化继承了古代湖湘文化的优良传统，又吸收了近代西方文化的精华，对湘籍辛亥风云人物产生了深远影响。他们大都具有强烈的忧患意识和爱国主义情怀，他们主张经世致用，勇于任事，注重气节，有一种敢为天下先的使命感和投身政治洪流的献身精神。可以说，他们每一个人的史迹都是一部活生生的爱国主义教材！他们坚贞不屈的民族气节，改造社会的伟大理想，一往无前的英雄气概，孜孜不倦的探索精神，永远是鼓舞我们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强大精神动力！因此，出版他们的传记，对于弘扬先进文化，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对广大人民群众进行爱国主义教育，推动我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具有极其重要的现实意义！

由岳麓书社申报、湖南省新闻出版局批准出版的《湘籍辛亥风云人物传记丛书》是很有创意的举措，是一件很有意义的大事，也是一件喜事！作为这套丛书的主编，我深感责任重大，将不遗余力地组织大家完成此项任务，以不辜负广大读者的期盼。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出版学术著作丛书本来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主要是出版经费难以筹措。在本丛书因为经费问题面临搁浅的情况下，得到了华民慈善基金会的资助，从而解除了丛书作者的后顾之忧。他们这种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爱国主义情怀时时令我感动不已，我唯有以努力推动和促成本丛书早日出版的实际行动感谢他们的关心和支持。

我希望长期从事辛亥革命史研究的学者，特别是青年学者积极参与此项系统工程建设，振奋精神，潜心研究，撰写出更多有创意、有特色、有质量的湘籍辛亥风云人物传记，为广大读者提供丰富的精神食粮，为弘扬先进文化、繁荣社会主义史学作出更大、更新的贡献！

是为序。

饶怀民

2011年7月1日

蔡锷是辛亥革命时期的风云人物，为近代中国民主共和制度的建立和巩固建立了不朽的功绩，永远受到中国人民的称颂和尊敬。出于对蔡锷的崇敬，新世纪之初，我在攻读博士学位研究生期间，就在导师饶怀民教授的指导下，开始重点研究蔡锷，并完成了《蔡锷政治思想研究》的学位论文，获得历史学博士学位。毕业之后十余年间，蔡锷仍是我研究的重点，不仅出版了学术专著《蔡锷思想研究》，陆续发表有关学术论文近20篇，而且发掘整理蔡锷佚著近400篇，凡38万余字。随着对蔡锷研究的深入和新的蔡锷佚著的不断发现，我萌发了根据这些新的研究成果和新发现的史料，撰写一部新的蔡锷传记，让人们更加全面、准确认识蔡锷、了解蔡锷的念头。幸逢导师饶怀民教授策划编辑出版《湘籍辛亥风云人物传记丛书》，将蔡锷传列入其中，并命我执笔，从而使本书获得了出版的机会。人逢喜事精神爽。从2012年开始，我几乎利用了所有的空闲时间，查找资料，撰写书稿，乐此不疲。经过3年多的努力，这部40万字的《护国元勋蔡锷传》终于得以完成，了却了我十多年的心愿。

本书在撰写过程中，得到了导师饶怀民教授的精心指导，初稿完成后又蒙饶怀民教授审阅，并提出了许多修改意见，为本书增色不少；同时还得到了蔡锷的曾外孙袁泉先生、谢正升先生和国家图书馆、首都图书馆、云南图书馆、重庆图书馆、四川图书馆、湖南师大图书馆、湖南图书馆有关部门和同志们的热情帮助。本书的出版，得到了华民慈善基金会、省委统战部及其原副部长彭军良先生的大力支持，岳麓书社的领导以及责任编辑管巧灵、邱建明先生也为之付出了辛勤的劳动，在此一并表示衷心的感谢!

由于水平和学识有限，本书的疏漏和错误之处在所难免，敬请专家和读者不吝赐教。

邓江祁

2015年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