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如今市面上像这类文化散文集很多,但《南唐的天空》这本书对南京老克来说特别重要。与其说是他采写的一篇篇江南人物,倒不如说是他十几年来拜师学艺的“敲门砖”,就像他写了这几十个不同人物之后,发现他们的人生样本早就树立在那里,我们现在所遇到的人生困惑或纠结,他们早已处理得很好。让他面对当下这个喧嚣而又无奈的世界时,有了“喝了这碗酒,什么样的酒我都能对付”的底气。南京老克更愿意把这些东西与读者朋友们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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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南唐的天空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南京老克 |
出版社 | 东南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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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说实在的,如今市面上像这类文化散文集很多,但《南唐的天空》这本书对南京老克来说特别重要。与其说是他采写的一篇篇江南人物,倒不如说是他十几年来拜师学艺的“敲门砖”,就像他写了这几十个不同人物之后,发现他们的人生样本早就树立在那里,我们现在所遇到的人生困惑或纠结,他们早已处理得很好。让他面对当下这个喧嚣而又无奈的世界时,有了“喝了这碗酒,什么样的酒我都能对付”的底气。南京老克更愿意把这些东西与读者朋友们分享。 内容推荐 南京老克通过十几年来对江南名人故居的造访,利用史观的眼光对人物重新进行梳理,力求还原历史本来面貌,并作出属于自己的独立文化判断。《南唐的天空》是一本作者用生命去丈量的书,让你真切触摸到这些江南的清魂,从而达到“观照现实、滋养内心”的作用! 目录 南唐的天空 苏东坡:月光下的漫步者 黄公望:庙山坞的富春山居 李渔:世间万物总是情 抱朴道院:千年瑞气依旧在 孤山临逋:活在自己的天空里 余姚城走出的王阳明 归有光墓园:松柏亭亭如盖矣 天一阁:古老的私家藏书楼 金农故居:满地都是树叶的光影 郑板桥故居:庭院卧听萧潇竹 沧浪亭畔:平民夫妻的“浮生六记” 大石头巷:寻找沈复芸娘的清魂 哈同花园里的悲欢离合 马勒别墅:童话般的城堡 杜公馆:戏梦之间的爱恨缠绵 上海巨鹿路675号 高山仰止的春晖故居 李叔同:消失在虎跑寺的俗世背影 黄宾虹故居:小院老梅香如故 赛珍珠:中国灵魂的镇江女儿 丰子恺旧居:日月楼中日月长 泰州凤凰墩:亦远亦近的梅兰芳 林语堂故居:阳明山的经典风景 胡村:今生今世不变的风景 汪曾祺笔下的高邮老街 东山幽绝处 千年紫金庵 琴无倦雅集:古江南的生活画卷 试读章节 南唐的天空 如今我们一提到南京,总会想到明城墙、民国建筑,往往忽略了南唐。现存的南唐遗迹也不多,最近我读了朱楔先生的《金陵古迹图考》,才知道南唐城就在我们身边。 南唐城的大致范围:西踞石头城,南至虹桥(今天的内桥),东至东虹桥(今天的升平桥),北至小虹桥(今天的北门桥)。我也才知道离我上班不远处的洪武路(原来叫卢妃巷),正是南唐宫殿的遗址。其实南唐的遗迹,在南京还有很多,比如栖霞寺的干佛崖前的舍利石塔,比如清凉山公园里的那口南唐还阳井。 提到南唐,最绕不开的是李煜,提到李煜,就要说起南唐二陵。4年前,我曾陪几位安徽作家去江宁祖堂山的南唐二陵,没想到等车开到那里时,陵园已经关门下班,当时我们站在那座紧闭的栏栅大门前很是茫然,庆幸的是里面一位工作人员知道我们来意后,破例为我们开门,还拿着钥匙带我们去参观陵墓。现在回头想想,暮色降临的时候,去1000多年前的南唐二陵去参观,胆子也真够大的了。 我们先去了南唐先祖李昇和皇后宋氏的钦陵,在昏黄的灯光下,走进去有点阴森,石门两侧可见大型武士浮雕,门框上方可见双龙夺珠浮雕,上面残留着敷金涂彩的痕迹。墓室很是讲究,分为前、中、后三室,据介绍在后室顶上还画有天象图,很有艺术价值。 从钦陵出来,往西约50米便是南唐中主李璟和皇后钟氏的顺陵。顺陵的规模样式与钦陵大体一样,面积略小些,没有浮雕,壁画也没有了钦陵的富丽堂皇气派。据说当时南唐因为连年进贡北宋,国库已经空虚。 南唐在历史上,最成功的就是文人当道,重视文化和艺术,我国最早的画院就出现在南唐,当时有顾闳中、周文矩、徐熙、卫贤、王齐翰等一大批画家活跃在画坛,他们与冯延巳等文豪才子组成了庞大的文人群体,这些人与官僚、贵族、富商聚居一处,使金陵平添了别样的脂粉繁华之气。 俗话说,三代人培养一个贵族。李煜从小就是在这样宽松的文学艺术环境中长大,他的老师就是那个写“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的冯延巳。 提到李煜就要提起大小周后,大周后叫娥皇,是扬州大司徒周宗的长女,不但容貌出众,且通书史,善歌舞,会谱曲,弹得一手好琵琶。 娥皇19岁被选进宫里,很得当时在位的中主李璟的喜爱,经常把她留在身边伴宿,还把自己心爱的烧槽琵琶赐给她。因为当时后周大举入侵,国难当头不能封她做妃子,老夫少妻温存不了几天,李瑕就把娥皇转让给儿子李煜。这件事在今天看来,简直不可思议,也许我们现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或许李璟太爱娥皇,让她将来名正言顺?或许李瑕太爱儿子,选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让儿子幸福一生? 婚后的李煜,很快被才貌双全的娥皇所倾倒,夫妻恩爱,形影不离,读书画画,吟词作曲,俨然是一对夫妻档。 公元961年,李煜的父亲李璟病死,历史的接力棒就交在25岁的李煜手里。李煜从小就生在琴棋书画环境里,天生就是当艺术家的料,历史却与他开了个大玩笑,让他当上了南唐皇帝。 富贵勿忘老婆,李煜很快就册封娥皇为国后。夫妻恩爱几年后,娥皇突然病倒,就在这时,娥皇的小妹妹女英一一15岁的小美女,从扬州来皇宫看望病中的姐姐,接触到才华横溢的姐夫李煜,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后来两人就在病重的大周后眼皮底下,“手提金缕鞋”,玩起了偷情的游戏。应该说,这段爱情是少女小周后纯真的初恋,对30多岁的李煜来说,也是全身心的爱情体验。也许上天就是要成就李煜开创文学的高峰,让他尽情享受纯真的爱情,包括后来所受的国破家亡,也是把他推到人生最边缘的地带,去体验常人无法领略的痛苦,写出了杜鹃啼血般的诗词。 在中国历史上,历来都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包括在文学史上,我们往往也是以政治的标准,而不是以艺术标准来界定人物。就像在教科书上,李煜一直给人一种软弱的、性好游乐的亡国之君的形象。 其实,一个有小爱的男人,也会有大爱。在历史上,面对一直虎视眈眈的北宋,李煜一直是阴奉阳违,一边求和谈判进贡,一边暗地训练水军。不过,他在用人上最大的败笔,就是没有起用一直被祖父和父亲压制的韩熙载。 韩熙载是位有志向、有能力的老臣,李煜一再邀请他出山,那幅《韩熙载夜宴图》,就是李煜让画家顾闳中“摸底”的画作,结果李煜看到这幅“玩物丧志”的画后,终于放弃起用韩熙载的念头。(P1-P3) 序言 这些天,我一直在整理这批写江南的稿子,当最后的文章目录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突然涌现出一种叫感恩的情怀。这些文字虽然是我十几年来寻找江南的痕迹,其实它们更是滋养我个体生命的见证,说得一点不夸张,如果不是这些文字伴我一路走来,“南京老克”可能呈现出的是另一种面孔。 我出生在江苏高邮,在我少年的记忆里,那是一个灰蒙蒙的县城。少年时我喜欢一个人沿着大街从北到南闲逛,穿的是那钟人造革的凉鞋,走一段我就要到沿街的码头上,把脚放在水里“溲溲”,然后继续赶路——这个情节很像是提前演绎我的人生。这些年来,正是读书、写字、交友、游走,特别是江南这片土地给予我的恩惠,让我的生命有了相对的安稳。我是个没有明确人生目标的人,如果非要找出答案的话,可能“文学”是我人生的指路明灯,就像这么多年来歪打正着地混进了文化队伍,还有幸写了那么多的文字,正可谓“无心插柳柳成荫”。 如今我居住在南京,南京是六朝古都,有着深厚的历史文化背景。“南京每块城砖下都可以踩疼一个故事”,就像我每天上班从仙林坐地铁二号线,会穿越中山陵、灵谷寺、下马坊、明城墙、明故宫、西安门、江宁织造府等历史遗迹。有时我坐地铁有意闭上眼睛,会有穿越时光遂道的感觉。从大行宫站出来就是总统府,站在那里可看见满街的参天梧桐,那种满当当的、枝繁叶茂的气势,让人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城市。沿着太平北路可穿越1912街区,虽然是早晨,似乎还可以嗅到昨夜灯红酒绿的气息。每次我从那些民国建筑经过时,都会下意识地用手抚摸一下一一也许南京的文化、南京的妙处,有时是要伸出手来抚摸一下的! 我所上班的珠江大厦26楼,每天从窗口都可以看到鸡鸣寺、明城墙、玄武湖和紫金山。珠江大厦附近有一条进香河路,当年是一条河,人们需要划船去鸡鸣寺烧香敬佛。进香河旁的北门桥,以前是南唐宫墙的北门,可以想象出当年李煜和大小周后“文艺生活”的场景。珠江大厦对面有个已经消失的老虎桥监狱,关过陈独秀、周作人。也许这就是我这些年写江南文化的惯性使然——只要你有心,就可以看到重重叠叠的风景。 住在南京十几年,我却非常留恋当年在小城读书的宁静气息,不像现在到处都是喧嚣声。记得那时在高邮读古典文学,我会把喜欢的唐诗宋词元曲用毛笔抄写在纸上,贴在家里的墙上,然后有空就大声朗读,有时竟被那些诗句感动得不能自已。 从我老家出门走几步就是大运河堤,对面就是高邮湖。我经常是在周末的早晨,包里放着两本书,就像古代的书生一样,过大运河到湖边读书。那时还没有建运河大桥,从御码头要乘那种人工的摆渡船,吱吱呀呀地摇过去,每次好像是三毛钱。我是一个怀旧主义者,在写这段文字的时候,仿佛眼前就会出现“清粼粼的水来蓝莹莹的天”,大运河还会有“小芹们洗衣裳来到河边”。 高邮湖又叫珠湖,传说北宋年间,湖上曾出现一只巨大的蚌,含着神珠,后来一个叫孙觉的书生见到珠光后考取了进士。其实当时我也看见过珠光。我们高邮文联有一本文学刊物叫《珠湖》,刊名是汪曾祺先生题的,当年在我们这些县城文学青年心目中,它就是我们的“珠光”。 20世纪80年代,高邮的文风很盛,记得那些年汪曾祺先生三次回故乡,成了街谈巷议的话题,当然最受益的是我们这些县城文学青年,汪曾祺先生回故乡的三次报告会我都有幸参加。记得汪老最后一次报告会结束后,许多文学青年和学生蜂拥到台上,围住汪老签名,当时我也站在人堆外面,那个场景让我突然打消了签名的念头,因为我分明看到了汪老抬头时无奈的眼神,那个瞬间竞让我对汪老有了亲情般的感觉! 从我的内心深处,我非常感激汪曾祺先生。我正是在人生“饥饿期”,遇到汪先生的作品,让我的审美一下子定了格。汪先生让我明白:一是对文字要有敬畏之心,文字不是好糊弄的;二是好文章是要“收”,而不是“放”,文字的背后是人格大美;三是要形成属于自己的独特审美,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南京乃至江南,一直是我非常向往的地方。记得那年我在老家县城的新华书店买了一本黄裳的《金陵五记》,封面很是古朴淡雅,正是读了这本小书,构成了一个县城文学青年对南京、对江南的无限向往,鸡呜寺、梅花山、莫愁湖、清凉山……在我眼前呈现的是历史沧桑的风景。 许多年后,我有幸来到南京成为《东方文化周刊》的一名记者,后来我发现十几年来,有点孙猴子跳不出如来手掌心的意思——我和我的同事们,一直在踏着黄裳先生的足迹前行,写南京、写江南、写文化。后来我越来越发现,像黄裳这样的民国记者的眼光、学养、表达,一直像标杆一样竖立在那里,总是让我们敬重地仰望。其实,我最初写江南的文章,只是为了稻粱谋,毕竟记者是我的一份职业,但是,慢慢发现这类文字是和我的生命发生对应的。 我个人的体验是,读一个人的作品或传记,要力求到现场去感受那种气息,因为任何文字的叙述,总是与真实多少有一点偏差,只有身临其境,将心比心,才能算是摸到阿里巴巴的门。 在中国历史上,历来都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在文学史上,我们庄往也是以政治的标准,而不是以艺术标准来界定人物。这不知是历史的悲哀,还是我们现代人的悲哀? 可见要想写好这类文章,我自己的体会是:首先要把读者带进去,深入浅出地学会讲故事,选择有意思的点;二是要有属于自己的独立文化判断,不能人云亦云;三是要有文化“颠覆”的意识,让模糊的历史重新清晰起来;四是要有一种文化情怀,以心印心,传递温情。 自古以来,江南是中国文化的幽潭,江南的许多经典文化符号,比如园林、绘画、昆曲、明式家具、古琴、紫砂壶等,随便挑一样东西拿出来进行研究,也许就会成为这方面的专家。但做一个专家,只是人生的职业,不是人生的最终目的,只有把这些东西还原于生活,或成为滋养生命的东西,才算是真正受益于江南文化。 我特别赞成台湾学者薛仁明老师的话:学问用在自己身上才是真学问。虽然现实生活中有许多不公正、丑恶,甚至污泥浊水,但清者自清一一我们不能把握这个世界,但我们完全可以把握自己的内心。就像我每次拿着相机背着包,穿过那些江南老房子,穿过那些城市里的寻常巷陌,那些潮湿的气息,那些墙上的藤蔓,那些风中颤抖的小草,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它让你的生命过往与那些历史人物对应起来,不断修正你的生命轨迹。人只有心存美好,不断清洁精神,才能做一个安顿生命的人。 林语堂在《苏东坡传》中写道:“苏东坡已死,他的名字只是一个记忆。怛是他留给我们的,是他那心灵的喜悦,是他那思想的快乐,这才是万古不朽的。”事实上,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就像我这本书里所写的古人李煜、黄公望、王阳明、归有光、苏东坡、林逋、李渔、金农、郑板桥、沈复等,还有李叔同、丰子恺、林语堂、胡兰成、梅兰芳、黄宾虹、汪曾祺等,虽然他们似乎已经灰飞烟灭,但只要你有心通过阅读和游走来寻找,用自己的个体生命去丈量,你就可以感受到这些江南的清魂——它们就像朗朗的月光,观照你的内心! 说实在的,如今市面上像这类文化散文集很多,但这本书对我个人来说特别重要。与其说是我采写的一篇篇江南人物,倒不如说是我十几年来拜师学艺的“敲门砖”,就像我写了这几十个不同人物之后,发现他们的人生样本早就树立在那里,我们现在所遇到的人生困惑或纠结,他们早已处理得很好。让我面对当下这个喧嚣而又无奈的世界时,有了“喝了这碗酒,什么样的酒我都能对付”的底气。我更愿意把这些东西与读者朋友们分享。 最后,我要特别感谢我就职的《东方文化周刊》的领导和同事们,正是十几年来宽松的文化氛围,让我的文字和摄影有了尽情挥洒的机会;我还要特别感谢我的好友、南京先锋书店老总钱小华,如今我书房里几乎所有的书都是从先锋书店搬来的,包括这本书的出版也得到了他无私的帮助;我还要特别感谢著名装帧艺术家速泰熙先生,以及他的公子速加老师,完美呈现了这本书的装帧设计,让这本书“丑媳妇能见公婆”;我还要特别感谢东南大学出版社的领导以及这本书的责编许进,正是你们所付出的辛劳,让这本辗转两年的书得以与读者见面。我更要特别感谢几十年来,与我一路相伴的师长和朋友,以及我的父母、妻子和家人,正是有了你们,让我觉得这个世界是如此温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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