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革不拉马的士兵
走进某学校，发现图书室、阅览室设在校园外的一栋教师宿舍楼里，与学校有一段距离。我觉得孩子借书、读书不大方便。为了借书、读书，还要走上一段路。特别喜欢读书的孩子，也许不会受影响；而相当一部分还没有养成读书习惯的孩子，这段距离完全有可能成为他不读书，甚至拒绝读书的理由。更何况，布局上的不合理，还可能给教师休息带来干扰，给学校管理也有可能带来难度。于是，我提出，能不能把图书室、阅览室调到校园内？校长坚持说：“图书室、阅览室原来就在那里。”
“原来就在那里”，让我哑然！难道就无法改变吗？
由此我想到一则在管理界流传已久的故事。一位年轻有为的炮兵军官上任伊始，到下属部队视察操练情况。他在几个部队里发现了相同的情况，在操练的时候，总有一名士兵自始至终站在大炮的炮管下面，纹丝不动。军官不解，究其原因，得到的答案是：操练条例就是这样写的。军官回去后反复查阅军事文献，终于发现，长期以来，炮兵的操练条例一直沿用这一规则。站在炮管下面士兵的任务是负责拉住马的缰绳。在过去的时代，大炮是由马车运载到前线的。为了在大炮发射后调整由后坐力产生的距离偏差，减少再次瞄准所需的时间，需要有人拉住马。而现在大炮的自动化和机械化程度已很高，已经不再需要这样一个角色了，但操练条例却没有及时调整，因此出现了“不拉马的士兵”。军官后来因这一发现而受到国防部的嘉奖。
外部环境、客观条件已经发生了根本变化，我们的工作流程和工作方式按理说也应发生变化，而僵化的思想、因循守旧的观念，却让我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或者意识到了，也拿不出变革的勇气，因而就出现了众多“不拉马的士兵”。
这种情况在我们身边相当普遍。比如，这次我们到学校，还发现了这样一种现象。过去，农村中学一直盯着高考抓应试，校长、教师在一年一度不断增加的上线人数中找到了成就感。然而，近些年来，生源减少、优质生源向城区学校转移，一些优秀年轻教师也在向城区学校流动，而一些农村中学却不变革教育理念，不改变教学模式，不改革传统课堂，不对接变化了的形势，不注重学校的内涵发展，仍然在那里死整蛮缠拼高考。结果是既苦了学生，又苦了校长和教师；既让学生厌学，又使校长对办学、老师对教学失去了信心，而且与教育回归本真背道而驰。
其实，我们完全可以转变观念，调整心态，而不是仅仅以分数衡量学生的优劣。“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社会需要大量各种层次的人才，我们完全可以把教学重点放在学生学习兴趣的激发上，放在学生全面素质的提升上，放在学生个性化教育的实施上，放在学生独立思考和创新能力的培养上。相信这样一变革，学校与校长、教师与学生所呈现的就会是另外一种生气勃勃的面貌和景象。
“原来就在那里”，虽是简单一语，却折射出变革的阻力与难度。这种阻力与难度来自惯性思维的影响，来自旧有习惯势力的左右，来自传统模式的局限。
斯宾塞博士的《谁动了我的奶酷》一书，用生动的故事揭示了一个深刻的道理，这个世界的一切，变是唯一的不变，变化总在随时发生。
变革是时代的主旋律，教育需要变革与创新。在学校管理中，要实现一所学校内在机制、教学常态、整体形态的变革，校长的变革意识尤为重要。
一方面校长要善于审时度势，力求变革。当下的校长必须有“以善变应万变”的智慧，必须有“老鹰再生”、“壮士断腕”的勇气。面对教育改革发展的多种挑战，校长要解放思想、更新观念，不断拓展教育发展的空间，不断开阔自己的眼界，不断提高办学的境界。面对传统教育模式的转型和一个新教育时代的到来，教育不可能永远关起门来，也不可能永远因循守旧。如果我们固守僵化，不做出改革，不寻求变化，教育就只会在逼仄的道路上走进死胡同。
另一方面，校长要善于加强对变革力量的研究。也就是说，校长要能够随着学校改革发展的进程，研究变革过程中影响学校发展的各种因素，研究变革力量的消长起伏，并运用敏锐的眼光和细微的洞察力去发现问题，及时调整管理策略，及时创新管理机制，不断提升动态管理能力，让学校勇立潮头，顺势而为，处于不败之地。
同时，校长要善于集聚变革的力量，在更多方面、更大范围拓展教师个人和教师群体对学校管理和学校发展的参与度。面对高考制度改革和教育教学改革的新形势，面对大数据时代的到来，每一个校长和教师都会受到挑战，因而我们都应该主动变革，要敢于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当然，在对学校工作的导向上，在对学校考核评价的机制上，在对教师业绩的评价方法上，也应及时做出变革，这样才能增强变革的动力，让变革成为一种常态。
（原载2015年12月5日《教育导报》，略有改动）
P3－5
汤勇局长对当下教育的现状，始终有着敏锐的洞察，始终有着自己的独特见解，并善于从纷繁迷离的教育现象中去芜存菁，努力探寻教育的本质，不断追寻教育的本真。
——国家总督学顾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协会世界联合会副主席陶西平
认识了汤局长，看了他的书，现场感受了阆中教育，汤局长在各方面的厚爱与支持下，创造了阆中教育奇迹。他们在阆中教育的土地上，抱守朴素的真理，抱持朴素的信念，学习陶行知，传播陶行知，阆中教育，可以被称为陶行知生活教育在今天的一个样板。
——中国陶行知研究会会长、北京师范大学博士生导师朱小蔓
本书所言，朴实而高旷。若将所述铸成“汤氏理论”，我以为，守本真，弃功利是其“根”；深思索，重人本是其“魂”；怀梦想，求幸福是其“情”。有根有魂有情，汤氏之言，善哉！
——贵州省人大常委会原副主任、贵州省文史馆馆长顾久
面对基础教育的现状，面对当下人们对回归教育本真的期盼，听听奋斗在教育第一线的老兵汤勇对教育常识的看法与见解，可以让我们的教育回到人学，真正成为人的教育。
——国务院参事、友成企业家扶贫基金会常务副理事长汤敏
这些年从事教育管理，慢慢积淀下一种“且行且思，且思且读，且读且写”的习惯。也就是一边带领团队，践行着朴素的教育理念，追寻着幸福教育的目标，推进着教育的内涵发展，努力让师生过一种快乐而幸福的教育生活；一边驻足思考教育所面对的问题、所面临的机遇、将要接受的挑战、最终将何去何从。一边不停阅读，随人物的命运而悲欢，与哲人的思想生共鸣；一边笔耕不辍，记录在教育路上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
过去写作，我给自己定下目标，一年出一本小册子。这不是为了赶时髦，而是一种自我加压，促使自己不断阅读、不断思考、不断写作。最有效的管理莫过于示范。这一切努力，不仅是为了自己专业的提升、管理水平的提高，更是为了对系统上下的示范、引领。我在想，作为教育局长，如果不读书、不学习、不思考、不动笔，成天忙于应酬，无所事事，一味在那里发号施令，要求校长、教师必须读书学习，必须思考写作，必须爱岗敬业，必须用心做教育，你不觉得可笑吗？校长、教师会服气吗？他们会“有”令而行吗？
针对一年推出一本小册子而进行的写作，主题突出，指向明确。以此作为目标，倒也成效明显，既利用了闲暇时间，又促进了自己阅读与思考，还起到了榜样效应。然而，由于太专注于系统写作，疏远了碎片式写作这一更灵活、更随意的写作方式，让平时的所见所闻、所想所感，以及零星的思想火花，没有得到及时记录与梳理。
大致在2014年前后，我开通了微博和博客，并坚持每天刷微博，随时更新博客，坚持给教育报刊写文章。于是乎，我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做了什么就写什么，发生了什么就写什么，信马由缰，自由发挥，自由自在，完全由着性子，完全凭着自己的灵感，不再为出小册子而写，不再带着功利而写，不再为完成什么任务而写，这更拓展了自己的写作空间，增强了写作的时效性。
特别是针对当下发生的教育事件，坚持撰写教育时评，及时发出自己的声音，我以为，对于针砭教育之时弊，清醒教育人之头脑，校正教育行进之方向，唤起更多人对教育的觉醒与良知，促进若干教育问题的最终解决，虽然不能立竿见影，但至少可以起到一定的呐喊与助推作用。
两年多下来，竟写了不少小文章，而且相当一部分已经发表在各级报刊上，从中选取部分文章串起来，于是就有了这本书。
在此书即将付印之际，我最想说的是：
感谢《中国青年报》《中国教育报》《中国教师报》《四川教育》《教育导报》等报刊编辑的厚爱，或开辟专栏，或约我写稿，或聘我为特约评论员。
感谢陶西平先生，尽管年事已高，学术繁忙，仍然在百忙之中读完了书稿，并作序以鼓励。 感谢何进、汤骏、侯波等同事为书稿的面世所付出的努力与辛劳。
感谢源创图书出版人吴法源先生、总编辑张万珠先生，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编辑张菲娜女士，没有他们的精益求精、精雕细琢，就没有书稿的顺利问世。
当然，更需要感谢的是阆中教育同人的一路同行，光阴荏苒，一晃十载有余。十年，我们投石问路。十年，我们孜孜以求。十年，我们执着坚守。十年，我们从若干难题中突围。十年，我们向着一方好的教育而着力。功夫不负有心人，十年的担当与付出，用中国陶行知研究会会长朱小蔓女士的话说，“创造了阆中教育奇迹”、“破解了，或者说在很大程度上为破解教育难题，闯出了一条路，一条适合他们自己的路，一条具有普遍意义、激发价值和很大借鉴作用的路”、“阆中教育，可以被称为陶行知生活教育在今天的一个样板”。既为孩子们提供了适合他们的教育，又为社会提供了良好的教育生态，还为我的写作与研究提供了真实的现场、鲜活的案例，以及强大的精神支撑和源源不断的动力保障。没有你们，就没有阆中教育的今天，也就没有这些文字。
一个时段的文字，既是对过去时光的记载与回味，又是对未来岁月的召唤与开启。路漫漫其修远兮，我会打点行囊，继续前行。
汤勇
2016年2月16日于古城阆中
期待教育常识的回归
这是一个需要常识的时代，然而梁文道却说：“此乃一个常识稀缺的时代。”
做教育更需要遵循常识，然而现实中许许多多“反教育常识”的现象，却印证了梁文道先生的断言。我以为，这更是一个教育常识稀缺的时代。
教育最基本的常识是什么？教育是人学，是人的教育。教育中最珍贵的是人，是人对人的深刻影响。教育的本质是培养人、发展人，而不是知识的掌握、认识的堆积、分数的获得。这些便是教育最基本的常识。然而，当下教育者所遵从的大多只有知识、分数，大多只有空洞的说教，大多只有僵硬的制度，大多只有束缚人的铁笼，而没有“人”，没有“人性”。泰戈尔说，教育应当向人类传送生命的气息。而没有“人”、没有“人性”、没有生命气息的教育只会在远离常识的路上越走越远。
教育应该遵循孩子身心的发展规律，应该遵循教育自身的发展规律，这是最重要的常识。如果我们把学校办成了应试工厂，把教室弄成了应试车间，把教育搞成了应试监狱，一味死整蛮干，让师生疲于奔命，所培养的学生就会成为只会考试的机器，没有问题意识，缺乏批判思维，不关心社会，甚至不能面对自己未来的人生，这样的教育不但没有让人变聪明，反而把人逼向愚昧，那是相当危险的。
教育是生活的过程，或者说教育就是生活。杜威说，教育即生活。孩子们来到学校，其实也就是一个生活的过程。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营造一种好的教育环境，让孩子们过上一种幸福的教育生活，让他们得以自然生长。这是常识。如果我们的教室让孩子感到压抑，我们的学习让孩子感到无所适从，我们的课堂让孩子感到枯燥无味，我们的校园让孩子望而生畏，我们的教育让孩子感受到的是炼狱般的煎熬，而没有真实的教育生活可言，孩子们当下幸福吗？他们今后还会有幸福的生活吗？
教育不是万能的，教育不可能让每个孩子都成为科学家、思想家、军事家，也不可能让每个孩子都考上名牌大学，这是常识。但是如果我们以爱的名义去绑架孩子，以“可怜天下老师心”、以“恨铁不成钢”去胁逼孩子，以不断膨胀的功利心去压迫孩子，如果我们给教育附加太多功能，教育上的乱象丛生，诸如雷人标语、烧香拜佛、撕书烧书、状元雕塑、杀人投毒等，也就会少不了。
孩子在他的校园里生活，肯定离不了作业和试题，也离不了分数和成绩，但是他们的校园生活绝对不应仅仅是这些，而应是丰富多彩的。对孩子来说，一个快乐幸福的童年，远比作业试题、分数成绩重要得多。这是常识。卢梭曾说，孩子不是缩小的成人模型。常听见一些老师责怪孩子“贪玩”、“上课坐不住”、“老喜欢动”，可这些恰是孩子的特点。如果我们用成人的眼光去打量他们，用成人的标准去要求他们，用成人都不能做到的一些条款去苛求他们，他们就有可能循规蹈矩，整齐划一，最终以失去快乐的童年作为沉重的代价。
教育，应当注重孩子的全面发展，不仅让孩子拥有分数，而且让他们拥有良好的品质、高尚的情操、顽强的毅力、积极的心态和健康的体魄。这是常识。当学校教育剩下的只有知识的传授、应试的本领、高分的角逐，当关注学生的心灵世界、人格成长、行为习惯已不再是教育的首要任务，当德育主题、德育课程都成为应试教育的附庸时，教育就失去了它的本色。
好的教育应该顺应孩子的天性，注重孩子的个性，让每一个孩子都找到自信，让不同的孩子都找到自己的坐标和人生方向，让孩子成为他最好的自己，或者说成为他自己应该成为的人。这是常识。如果我们忽视孩子的个性差异，一把尺子卡到底，一个标准量到底，只会过早地给更多孩子贴上失败的标签，让他们永远抬不起头来。
没有尊重，就没有教育。孩子尊重教师，天经地义。教师尊重孩子，既是教育的要义，也是教育的需要，更是教师崇高师德的体现。这是常识。如果教师把孩子分成三六九等，歧视所谓的“差生”，侮辱、谩骂、体罚所谓的“后进生”，让他们丧失对学习的兴趣，让他们的人格尊严受到打击，这样的教育对孩子就是一种伤害，给孩子带去的将是一个受伤的人生。
教育，应该尽可能不设防线，不过多干涉。教育，应该允许孩子大胆假设和质疑。教育，应该允许孩子犯错。教育，应该鼓励孩子在思考中多转几个弯。教育，应该注重孩子学习的主动性和多样性。教育，应该让孩子更多地接触美丽的大自然和奇妙的科学世界。教育，应当充满幻想和想象力。这些都是常识。如果教育剩下的只有灌输和控制，教育也就不能称为教育了。近两个世纪前，托克维尔发问：“为什么当文明扩展时，杰出的个体反而减少了？为什么当知识变得每个人都能获得时，天才反而再难见到？”如果长期违背教育常识，答案也就不言而喻了。
教育是慢的艺术，也是等待的艺术。允许孩子慢慢来，慢慢成长，这是教育常识。你可以这样想，如果用5年后的眼光看现在，就不会为孩子比别的孩子少认几个字而过不去；如果用20年后的眼光看现在，就不会为孩子一次考试没考好而大打出手；如果再用60年后的眼光看现在，那么大多都是过眼云烟，留下的仅仅是感受和体验。如果我们急功近利，竭泽而渔，对孩子实施过度的教育，过早地给孩子加重学习任务，特别是将幼儿教育小学化，则只能将孩子葬送在起跑线上。
孩子成长需要陪伴，而不需要过多干预；需要呵护，而不需要一味溺爱；需要引导，而不需要我们越俎代庖。这也是常识。然而，我们总担心孩子犯错，这可能正是孩子以后不断犯错的原因；我们总怕孩子摔倒，这可能正是孩子成人后摔倒了再也爬不起来的重要原因；我们总担心孩子的未来人生不幸福，这恰恰可能是孩子们未来人生不幸福的原因之一。
校园文化，乃至名师、名校长、名学校，其生成是润物细无声的过程，需要时间的积淀、岁月的历练，不可能一蹴而就，也不可能一夜之间“打造”出来。这也是常识。如果我们硬要在几天，或者在短时间内打造出校园文化，打造出名师、名校长、名学校，并且还大吹大擂如何创造了教育的奇迹，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只会贻笑大方。
什么是常识？常识，乃“寻常之见”，也就是一些简单而基本的道理、准则。那么，为什么一些教育人常常要与常识背道而驰，干出诸多违反教育常识的事呢？
黑格尔说，越是熟知的，越是无知的。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以为，一方面是因为，越是常识，我们越是常常不识；越是显而易见的东西，我们往往越容易视而不见，或者即使见了也觉得“过时”、“老一套”、“不时髦”而将之抛在一边，非要弄一些“新概念”、“新模式”、“新时尚”不可。另一方面是因为，在社会的浮躁与喧嚣中，不少人被浮云遮住了眼睛，既缺失了对教育理想的捍卫、对教育良知的坚守、对教育责任的担当，也缺失了一颗宁静的心、一颗朴素的教育心、一颗对孩子的仁爱之心。与此同时，教育的功利化让教育远离了本真，远离了规律，也远离了常识。哲人说，可怕的不是堕落，而是堕落时的清醒。一些人不是不懂教育常识，也不是缺乏教育常识，他们很清醒，尽管知道这样做不对、遵循教育常识才对，但是面对教育功利的现实，面对普遍存在的无可奈何的情绪，为了适应，为了顺从，抑或为了迎合，而让教育偏离了方向，一步步走向了远离常识的深水区。
教育者没有高深的教育理论知识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教育常识。没有教育知识，可以走进教室、走进书本，可以重新学习，可以源源不断地获取新知识。而一个教育者如果没有教育常识，那就是教育责任、教育态度和教育品格的问题，恐怕是一时半会儿学不会的。
周国平说，今天我们最缺的不是伟大的理论，而是普通的常识。正是这些普普通通的教育常识，往往决定着教育的好坏。
但愿在这样的时代能多一些遵循教育常识的好教育。
2016年1月28日
《回归教育常识》一书集中展现了知名教育局长汤勇对教育问题的最新思考。作者认为：
在社会和教育快速变化的当下，遵循教育常识，可以让教育远离折腾，让教育真正地发生。教育者只要守住教育本真，不被功利心绑架，认真思考，踏实工作，就可过一种幸福的教育生活。这对中小学教师获得职业幸福感很有帮助。
本书适用于中小学教师、班主任阅读和培训，也适合教育局长和其他关注教育的人阅读。
教育是培养人的最重要的办法，时下，中国教育在应试教育的影响下，我们的教育行为变得短视，急功近利。所以，遵守教育规律，尊重教育常识便具有了不同寻常的意义。汤勇局长，多年来，推进教师做一个卓越而幸福的教育者，主张做朴素的教育。在他看来，回归教育常识，尊重教育常识，对那些违背教育规律的行为，将有好的作用。教育守住了教育常识，就更能创造了好的教育。
《回归教育常识》一书由陶西平、朱小蔓、汤敏、朱永新、杨东平、顾久诚挚推荐，主要适合教师培训和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