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一个遥远而又充满神秘色彩的古老西域国度。它的突然消失、古籍的文献记载及其传说,都让人们为之魂牵梦绕,甚至想一探其中究竟。如果你正好是这其中一员,那不妨就来看看杨镰的这本西域探险考察文集《世纪话题--楼兰》,它或许刚好能一解你些许疑惑,满足你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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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世纪话题--楼兰(杨镰西域探险考察文集) |
分类 | 人文社科-心理-心理学百科 |
作者 | 杨镰 |
出版社 | 新疆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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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楼兰,一个遥远而又充满神秘色彩的古老西域国度。它的突然消失、古籍的文献记载及其传说,都让人们为之魂牵梦绕,甚至想一探其中究竟。如果你正好是这其中一员,那不妨就来看看杨镰的这本西域探险考察文集《世纪话题--楼兰》,它或许刚好能一解你些许疑惑,满足你的好奇心。 内容推荐 《世纪话题--楼兰》是杨镰西域探险考察文集,内含《斯文·赫定及其探险生涯》、《“小河”之谜与新疆考古探险》、《外交官夫人的喀什噶尔情结》、《斯坦因与新疆探险史》、《探索天山与昆仑山的奥秘》、《天山之麓的观察与思考》等26篇文章。 目录 世纪之谜 斯文·赫定及其探险生涯 丝绸之路的经行者与探索者 一个游移的湖和一个执着的探险家 从绝境走向成功 土尔扈特部落的光荣与梦想 “小河”之谜与新疆考古探险 世纪话题——楼兰 走向地平线的驼队 最后一个“独行侠” 走上世界屋脊 外交官夫人的喀什噶尔情结 喀什噶尔:回忆与思考 云游塔里木 一边是绿洲,一边是沙漠 斯坦因与新疆探险史 找宝人独白 探索天山与昆仑山的奥秘 新疆人文地理第一书 智者西行 蒙难边城纪实 现代西行记 储安平与浦熙修笔下的新新疆 西望天山 天山之麓的观察与思考 天涯并不遥远 试读章节 第一个抵达罗布泊的欧洲近代探险家,是俄罗斯人普尔热瓦尔斯基。普氏生于1837年,出身贵族家庭。自1872年起,成为中亚探险的先行者。不知为什么,他对西藏竞如此痴迷,他所有的探险队都是以拉萨为目标而组建的,但颇具宿命色彩的结局竟是,除一次受阻于距拉萨一百四十四英里的小镇,得以直接派出信使向达赖喇嘛陈情,并为其坚拒外,他的一切成就都与西藏毫不相干。可以说,他的名声主要得自发现了野马——普尔热瓦尔斯基马,引发了关于罗布泊位置的国际论战。1888年深秋,第五次中亚探险的首途,他长眠于西天山山麓的伊塞克湖。未能再重访天山另一端的罗布?白。 1876年,也是深秋,在第二次探险途中的普尔热瓦尔斯基来到罗布地区。1876年绝不是在新疆做探险旅行的好时机。那时新疆的大部分虽仍为阿古柏伯克窃据,但清军统帅左宗棠已由春风杨柳做伴,将其大本营移至肃州(即今酒泉)。两个月后,刘锦棠就在巴里坤至古城(即今奇台)一线部署好了进击部队。1876年11月6日(光绪二年九月二十一日),随着玛纳斯南城的陷落,阿古柏势力被逐出天山以北。对于前敌主将刘锦棠的幕府而言,吐鲁番指日可下,罗布地区及塔里木东端伸手可及。就在这时,普尔热瓦尔斯基率领二十名全副武装的哥萨克护卫的探险队,抵达由于战线逼近,如同被惊扰的蜂巢般的小城库尔勒。 阿古柏伯克是个精明冷酷的赌徒,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俄国在俄领中亚的所作所为了。目前的形势使他再也不能靠在英俄两强间搞平衡,坐收渔利。他立即给普氏派了个“陪同”——亲信扎曼伯克。此人来自俄领中亚,头脑清醒,而且精通俄语。由于谣传刘锦棠帐下有俄国军人相助,而且俄商向其提供了军粮,在这个节骨眼上,阿古柏既不想得罪强邻,也不敢让探险队接近形势吃紧的战区,那么去人烟稀少的罗布荒原,是双方都能接受的选择。——这与近一个花甲后,新疆独裁者盛世才的做法如出一辙!可以说,正是刘锦棠凌厉的攻势,促成了普氏考察罗布泊之行。 在塔里木河尾闾,普氏受到世居的罗布人首领昆其康伯克的接待。一个先入之见左右了他的思维:在张骞通西域的时代,罗布泊就是塔里木河的终端湖,那么,如今的塔里木河的终端湖喀拉库顺,就应当是《史记》《汉书》记叙的那个养育了楼兰民族的蒲昌海——罗布泊。经与携作旅行指南的“武昌府地图”对勘,他发现中国地图所标,与他亲身抵达的罗布泊(喀拉库顺)的纬度有整一度之差!普尔热瓦尔斯基对神秘诱人的罗布泊的探险考察,以及对中国地图不可思议的“错误”的订正,立即引起欧洲地理学界的普遍重视。 率先对普氏的见解提出质疑的,是德国资深地理学家李希霍芬男爵。李氏是中国问题专家,其行迹所至,几乎遍及中国中原各地(但未到过西域及罗布泊),并以其多卷本著作《中国》享誉学界。李氏指出,普氏所见并非中国史书所载罗布泊,而是塔里木河下游紊乱水系的一个新湖沼,真正的罗布泊应在其北。此说的明证是,中国史书称罗布泊为“盐泽”,可普氏所到的“罗布?白”却是个淡水湖。罗布泊位置之争成为当时国际地理学界的重大事件。因而,一支又一支探险队前往罗布荒原,1876—1896年间,仅俄国人就有格鲁姆尕什麦罗兄弟(格利高里和米哈依尔)、科兹洛夫、罗布罗夫斯基、别夫佐夫等,科兹洛夫于1885一1894年间曾三次来这里考察。普尔热瓦尔斯基本人也于1885年重游故地,但并没有为争论增添新内容。 1896年3月10日,斯文·赫定步入库尔勒繁忙喧闹、尘土飞扬的巴扎——集市。这时他已从一年前的“走麦城”恢复过来,达到最佳状态。 略事休整,3月31日,赫定的驼队离开库尔勒,前往罗布荒原。他就立意要踏破普氏及其他探险家的藩篱,到普氏的“罗布泊”的东北方去做一次超越前人的探险。拿他的话说,就是“到俄国科学家普尔热瓦尔斯基所未曾到过的地方去”。在“罗布地区的首府”阿不旦村,他同样受到昆其康伯克的接待。由罗布人陪同,他对塔里木河、孔雀河的下游河湖做了调查。他的丁作足以证明,普氏所谓的“罗布泊”,是形成约一百五十年的新湖泊。而“武昌府地图”所据,都是清初的测绘资料,那时喀拉库顺正在聚水成形的过程中,其北的罗布泊——《史记》《汉书》记载的蒲昌海——尚未完全干涸。“武昌府地图”所标示的罗布泊是真正的罗布泊,而不是目前的塔里木河终端湖喀拉库顺。中国地图并没有错,错的是普尔热瓦尔斯基“刻舟求剑”,忽略了塔里木河下游水系在三四代人之间——甚至是从纪元前后开始——的变迁。 赫定1896年的考察,使罗布泊位置之争出现了重大转机。此时学界已普遍接受普尔热瓦尔斯基之说,这新的发现,对已渐趋平息的争论到底意味着什么?是釜底抽薪呢,还是扬汤止沸?抑或是火上浇油?很快就有了答案。 回到欧洲,赫定立时蜚声学界。使罗布泊之争再起波澜,更成为他扬名的催化剂。其说受到李希霍芬为代表的德国学者的高度肯定;但又遭到以科兹洛夫为首的俄国学界的反对。赫定是李希霍芬的受业弟子,而科兹洛夫终生视普尔热瓦尔斯基为导师。那时普氏已去世,李希霍芬也“退居二线”,争论双方的主帅改由两人的学生担任。为此,科兹洛夫以新著《罗布泊》作为答复。赫定两次应邀赴俄国就罗布泊问题作讲演。1897年10月15日在皇家地理学会的讲演几乎变成了围攻;1899年在圣彼得堡俄国总参谋部地形测绘局金碧辉煌的会议室,赫定仿佛又处在和阗河以西的沙漠死界,面临新的全军覆没之灾。应该承认,俄国学者是以多次考察的成果作为反击的依据,赫定也意识到,仅凭二十多天的考察,不足以折服论敌。他立即制订出新的计划,在即将开始的下一次中亚探险,他将为罗布荒原留出足够的时间和经费,他将再回到罗布人中去,将为每一个疑问寻找答案。敢于面对绝境,必要时总能在灾难出现之前修正既定计划,这是西域探险家应具有的禀赋。 P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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