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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蹉跎岁月/叶辛长篇小说精品典藏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叶辛
出版社 安徽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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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叶辛《蹉跎岁月/叶辛长篇小说精品典藏》记述了小说主人公柯碧舟在特定历史背景下,由于出身不好不顾生活的磨难和重重政治压力,仍然坚定执着,于逆境中进击,为他插队落户的山区人民发掘资源,建立了小水电站。感动于他的品格和处境,军干家庭出身的女知青杜见春,对他产生了同情和爱恋。小说通过这个故事的主线,充分展示了不同类型、不同出身青年的恋爱和生活态度,极有特色地刻画出那个年代一幅幅活生生的政治、民情风俗画。

内容推荐

叶辛著的《蹉跎岁月/叶辛长篇小说精品典藏》是安徽文艺出版社“叶辛长篇小说精品典藏”系列之一种,是作家叶辛描写20世纪70年代知识青年生活和爱情的一部长篇小说作品。

目录

蹉跎岁月

后记一

后记二:关于《蹉跎岁月》答读者问

后记三:写作《蹉跎岁月》的日子

后记四:二十年的蹉跎村

试读章节

原来,早晨还是晴朗朗的,此刻,大雨已经下了近半个小时了,雨点子打在集体户外的苞谷叶上,答答直响,柯碧舟竟然都没听见。直到寨外的山巅上扯起一道刺目的火闪,跟着一个惊天动地的急雷轰隆隆打响,柯碧舟才被吓得抬起头来,向小窗外望去。

嵌在厚泥墙中间的玻璃窗上,几小股雨水歪歪扭扭淌下来;近处的山坡上.鞭笆秆、丝茅草、芭茅草都被风雨摇曳着、撕扯着,向一边歪倒过去。寨外的田坝里,密织的雨网像笼起了雾。集体户外的屋檐下,屋檐水哗哗地淌到檐沟里去。嘈杂的雨声和流水声太喧闹,柯碧舟的文思被打断了。

他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揉揉有点发酸的眼睛,习惯地抬起头来,望着黄泥巴墙上贴着的一张白纸。白纸上,用毛笔蘸了红墨水写着两行遒劲有力的字:“不要自馁,总是干;但也不可自满,仍旧总是用功。”这两句话,显然是他的座右铭。柯碧舟吸了一口气,正想再埋下头去,耳朵里又听到几下笃落笃落的轻响,他立刻又直起腰杆,警觉地望着茅草铺的屋顶。插队落户一年半了,每当下雨时,都是知识青年们焦躁不安的时分,尤其是暗流山区这一带,已经两个多月未下雨了,乍一下大雨,茅屋顶非漏不可。果然,他凝神一听,好几个知青帐顶铺的塑料布上,都滴滴答答地响起了漏雨声。柯碧舟站起身来,仔细察看着,有没有水流如注的现象。还好,春上茅屋顶重新翻盖了一下,雨漏得不像去年那么厉害了。柯碧舟又担忧起围绕茅屋挖的檐沟来了,好久没下雨,檐沟里的枯枝、杂物没细细掏过,水是否被堵塞了?一堵住,水漫上来,浸透泥墙,可要倒塌的呀。他屏息听着那哗啦啦的流水声,默默地点点头,心里说,听声气檐沟还是畅通的。

正在柯碧舟侧耳细听的时候,集体户外传来脚踏泥泞地的啪啦啪啦的声音。柯碧舟原来以为那是过路人,并没在意,可没料到,脚步声直响到集体户大门口的屋檐下来了,还能听到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也许是同户的“快脚”苏道诚回来了。

柯碧舟暗忖着,等待大门被推开的声音。但大门并没动。很显然,不是苏道诚回来了,门外站着的,是个雨天时碰到的躲雨人。想到集体户的屋檐很窄,躲不住这么大的风雨,柯碧舟决定去给躲雨人开门,让他进屋来坐一坐。

柯碧舟从男生寝室走到灶屋里,正要去开门,嘭的一声,门被推开了。柯碧舟吃了一惊,定睛望去,更使他瞠目结舌,不知说什么好。

门口站着一个个儿高高、体形颀长、虎虎有生气的姑娘。她浑身上下全被雨水打湿了,乌黑的头发水淋淋地闪着光,淡蓝色的府绸衬衣,紧贴着微微隆起的胸脯,一条草绿色的裙子,直往地下滴水,黑色的搭扣布鞋和白色的尼龙丝袜,沾满了泥浆点子,湿漉漉地巴在脚上。

姑娘也在打量着屋里的青年:两三个月没理过的头发,一张清瘦黑红的脸,忧郁沉闷。略微往眼窝深处陷去的眼睛,沉思般地瞅着人。他中高个儿,生就一副痴呆相,穿一身脏得姑娘们不能理解的补巴儿衣服,光脚板站在泥地上。一般地来说,五官端正的小伙子都很引人注目,可眼前这个,不但不叫人注目,倒有些怕人了。

“为什么不叫我进屋?”姑娘开口了,她的声音清亮悦耳得惊人,柯碧舟感到,集体户的两个女知青,没有一个人的嗓门会像她的那样好听,哪怕是一心指望自己当个女高音歌唱家的华雯雯,也不能同她相比。

姑娘的语气咄咄逼人,叫柯碧舟不知如何应付了。他讷讷地说:

“你进屋坐吧,我正想来开门呢。”

他的声音喑哑低沉,使得姑娘费劲地眨了眨眼睛,才听明白。她清朗朗地一笑,一边信步走进灶屋,一边说:

“我心里是在纳闷呀。看看门,没上锁,屋里好像是有人的。可竖耳听听,奇怪,一点儿声响也没有。你一个人倒真闷得住!还有其他人吗?”

柯碧舟摇摇头。他这会儿听清楚了,姑娘的嗓音恰像金属弹子丢进玻璃杯时响起的声音一样,很动听。

姑娘走到屋中央,随手拉过一条板凳坐下,仰着脸问:“有火吗?你们是烧煤还是烧柴?”

“煮饭是烧煤。”柯碧舟有点醒悟地答着,望了望她湿透了的衣裙,说,“我给你拿柴,烧堆火,你烤烤!”

P2-3

后记

锣声响了,鼓声响了,汽笛响了,在这一片嘈杂的响声中,红旗在挥动,人流-在涌动,高音喇叭在呼叫,鲜花、笑脸中夹杂着毫不掩饰的哭泣,火车轮子滚动了……

一九六九年三月三十一日,我就在这样一股潮流中,离开了上海,到陌生的、远在五千里之遥的贵州山乡去插队落户,去接受再教育,或者,拿当时一句最时髦的话来说:“投入了轰轰烈烈的上山下乡运动。”

翻开了我生命旅程中新的一页。

没有人动员我,没有人逼我,我是自觉自愿去的。

那年,我十九岁。

比我小的,小至十六岁,比如我妹妹;比我大的,大至二十二三岁,那些比我多读几年书的高中生。

可以说是整整一代人呵。都在上山下乡,都在奔赴农村,奔赴边疆,奔赴“祖国最需要的地方”。

彭浦车站是临时性的,除了芦席棚,四周全是空旷的原野,再多的人来送,都容纳得下。在这儿,就在这个我离开上海的车站上,在十六浦码头,在吴淞口,在北站,我已经送过多少个同学、好友、邻居、亲戚们去黑龙江、去吉林、去安徽、去云南、去江西、去苏北、去崇明岛啊,后来我知道,那几年里,上海一共送出去一百一十一万知识青年,拿每一列车乘坐一千人来计算,需要多少辆列车来送哪。难怪彭浦车站日夜都是喧闹不息的了。

这么多人上山下乡,几乎波及了每家每户。上海是这样,大到全国,又有多多少少知青哪,数不清。

关于这些知识青年,后来有种种议论说到他们。先是说他们如何地开创一代新风,如何地大有作为,如何地光荣;跟着说他们怎样地调皮捣蛋,偷鸡摸狗,坐车不掏钱;接着又说他们快不可收拾了,成了新的“社会问题”;最后说一切都已过去,该画句号了。说这一页历史已经翻过去了,翻过去了。

是呵,这一页历史是翻过去了。可他们当年究竟怎样地生活,他们到底是怎样从那条路上走过来的呢?这毕竟不是个别人、个别地区的事啊,它曾触及了社会的每个角落,波及了差不多每一个家庭啊。

拿我来说吧,我是这样开始人生第一课的:挑着粪担爬山越岭;钻进深深的煤洞里,从狭窄得仅能容身的坑道里拖出一船一船稀湿的煤炭;忍受着砖瓦窑内烘热、窒息的空气,把烫手的砖瓦抱出窑子;十冬腊月露宿在铁路工地的山野里数星星;连月连月吃的是老南瓜片、熬洋芋汤;睡在刮风就摇、下雨就漏的茅屋里;因为没有菜油,炒菜的铁锅整年累月都锈着,煮菜前总要用磨砖擦几下倒掉锈水;在阴寒浸骨的水田里捧起泥巴敷田埂……这样的日子,不是一天两天.一月两月,一年两年,而是不知哪天有抽调,不知哪天有归宿的五年、十年。

就在这样的岁月里,我和寨邻乡亲们冒雨抢收过谷子,冰凌满地中挖过树根根,熬夜守过收获季节的场坝,烤着火摆过无数的龙门阵。同样,我也看到,当年唱着红卫兵战歌,打起背包雄赳赳地跑进广阔天地里的伙伴们,随着岁月的流逝,怎样变化着、期待着、希冀着、奔忙着。

从一九六九年去插队落户,到一九七九年十月领上第一份工资,可以说,我走过的是一条漫长的生活道路。就在这么一条生活道路上,我思索着、劳动着、追求着、体验着,试着把我感受到的、经历过的、想到的一切写下来。

是的,这一切和整个世界、整个人类的命运比较起来,是太微不足道了。但这一切都是我的,我不想轻易把它抛弃,我要把它写出来。

我想告诉那些老是用挑剔的眼光看待青年的人,我们这一代年轻人,有自己独特的命运,有不同于你们的生活遭际,有一段崎岖坎坷的经历,我们含泪的目光看到了不少光怪陆离的现象,受伤的心灵感受过太重的压抑,这就是生活最好的教科书,它那么严正地在我们面前展览着真、善、美、假、恶、丑,我们是懂得分辨是非真伪的。我写了《我们这一代年轻人》。

我想说说那些生活无着落,到了一定年龄还没工作的知青的遭遇,他们即使没有经济来源,却也有他们的憧憬、向往,他们就是在那朔风凛冽的年代里,逐渐逐渐意识到个人的荣辱,是和祖国的命运、人民的命运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那么多写知青生活的作品,都是把背景放在农村写的,很少有人想到,在秋收以后,来年春耕以前,许许多多知青都是在城里度过的。他们探亲、搞病退,无所事事地打发着日子,有的迷茫,有的颓丧,有的逐渐意识到肩头的责任,思考着未来。哪怕到了今天,这恐怕也是有用的,因为我们有那么多的待业青年。我写了《风凛冽》。

呵,知识青年,就是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字眼,曾凝聚了多少年轻人的汗水和眼泪,探索和追求,期待和理想啊。尤其是在“血统论”盛行的年头,那泥泞遍地的坎坷岁月里,一个青年要坚定地走一条正确的路,需要多大的毅力,多么坚韧的忍耐哪。知识青年这个词儿,不应该只让人想到艰难困苦,想到往事,想到目前还在待业的青年,它该让我们想到更多的一点东西。抱着这个愿望,我写了《蹉跎岁月》。

感谢《收获》《红岩》杂志编辑部的编辑,感谢中国青年出版社的编辑,在他们的帮助支持之下,这三本书发表、出版了。

这三部作品发表以来,我陆陆续续地收到一千多封读者来信,除了一封是位年近八旬的老人写来的,几封是四十以上的中年人写来的,绝大多数书信,都出自青年之手,其中约有一半,还是当年或多或少下过乡的人写的。很多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女,大学、高中学生,还爱在书信中向我提各种各样的问题。很遗憾,我这几年生活在深山沟里,交通不便,种种原因使我对大多数书信无法作复。我愿借此机会对所有来信的同志表示感谢和歉意。

在这三本书之前,我也写过一点东西,反映苗家生活的中篇儿童小说《高高的苗岭》《深夜马蹄声》和《峡谷烽烟》、电影文学剧本《火娃》(和谢飞合作),还有一本和人合写的长篇《岩鹰》。这些书出版以后,也有过一些信,其中还有不客气的批评。所以,当有时候一天收到十几二十来封写着那么多好话的信时,我真有点受宠若惊啦!我觉得,我的努力,我的心血,我多多少少个不眠之夜,我那守着油灯写下的一百几十万字的废稿,通通得到了补偿。

当然,写的字印出来,总要听到这样那样的反应。我就不止一次地听下过乡的人说过:你书里的人物,我几乎都能在自己的身边找到,唯独你写的好人,是我生活里没有的。

是他错了呢,还是我错了?

我相信,这些人对我说的是实话。不过,我要对这些人说,有时候,美好的东西是需要在生活里挖掘的。世界上所有的作家,都要对自己笔下的人物倾注爱或憎。难道说,一个恋爱着的青年,不希望自己深深爱着的人更加美好一些吗?

最后,我还想说一点,那就是这三本书的稿子,都是在我前面提到的深山沟里写成的。那儿是贵州猫跳河畔的一个小小电站,偏僻、闭塞,每当秋收以后还有点儿荒凉,从省城发出的长途客车,两天才开一班,只在那儿停留半个到一个小时,带走不多的几个乘客。不过,那儿整天都是静悄悄、静悄悄的,除了高耸的山、奇秀的峰,就是幽深的谷、奔泻的河,真好,真好。

叶辛

1982年2月7日于二戈寨

2007年4月25日修订于重庆曾家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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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6:03: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