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苏文所著的这本《曾是大庙的地方》这部书追忆的许多故事,从时间跨度上是中国改革开放初期大背景下,伊克昭盟大地上发生的人和事,或者说,那是改革浪潮一浪推一浪,浪打浪,浪翻浪,滚滚激荡,荡出了转型时期太多的念想,不灭的记忆。
请相信,这本书记录的人和事,并非疑似过往烟云,依然还是那,或行云流水,或浩然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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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曾是大庙的地方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苏文 |
出版社 | 清华大学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由苏文所著的这本《曾是大庙的地方》这部书追忆的许多故事,从时间跨度上是中国改革开放初期大背景下,伊克昭盟大地上发生的人和事,或者说,那是改革浪潮一浪推一浪,浪打浪,浪翻浪,滚滚激荡,荡出了转型时期太多的念想,不灭的记忆。 请相信,这本书记录的人和事,并非疑似过往烟云,依然还是那,或行云流水,或浩然激荡。 内容推荐 由苏文所著的这本《曾是大庙的地方》是一部纪事纪实文学,真人真事,真故事。公元2001年2月28日,国务院一纸通知,批准撤销伊克昭盟,决定建立鄂尔多斯市。作者通过这部记忆文学,谨以“伊克昭盟纪念碑”历史图像为背景,深切地缅怀伊克昭盟时代的悲凉与沧桑,神秘与宁静,抽象与真实,生动与呼啸,壮阔与喧闹。 这部书追忆的许多故事,从时间跨度上看并不久远,正是中国改革开放初期至转型时期大背景下,在那汉译为“大庙”的地方,发生的太多太多的人间真谛,其中有一半的篇章描写了家乡脑包滩的人和事,为中国大地留住永不熄灭的公共记忆。 目录 第一辑 3 脑包滩得滩 16 拜访故乡人 27 东官府 37 西部草域 50 深夜枪声 64 那年整党 第二辑 79 包神铁路 91 东沙渠安家 102 一顶红躺柜 111 琴声响起 122 拜坟仪式 134 崔牛儿磨牙 146 瞻仰毛主席遗容 第三辑 159 周惠老人 169 新城宾馆念经 179 梭梭草和华莱士 190 高校论坛 202 墨宝不朽 216 记住一段历史 第四辑 231 车过鸭绿江 243 差点一枪击毙 252 陕西榆林路上 262 牧区新曙光 272 粮贱伤农 283 一声长吼 293 朝鲜代表团来了 第五辑 307 鄂尔多斯欢迎您 323 重要使命 334 白沟的高度 349 关于基层供销社 360 陈莲花其人 375 白泥井不败 387 想起那个异常人(代后记) 试读章节 脑包滩得滩 1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我的家乡脑包滩,父老乡亲们居滩得滩,紧邻黄河南岸一滩红泥硬地,这可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地方。为什么?父老乡亲们很虔诚,祖祖辈辈不停不息,声声呐喊,大声吼喊脑包滩得滩,当然,更会用心轻轻摩挲绿色原野,那叫爱不释手,硬生生地抚摩出来许多故事。 那些故事,十分生动,令人叫绝,心间震撼。 我曾用心写过一部记忆文学《脑包滩》,文字稍长一些,居然写了30万字,以一座敖包子为线索,真实地再现了200多个大小人物。其中,我的笔下追忆了一位父辈能人,叫李文子,我们晚辈人,常常亲切地叫一声,文子叔叔。 解放前,家乡有一座敖包子,因此,我的家乡最初得名敖包弯。很早很早那些年,我童年的时候,文子叔叔还没当上家乡的第一任生产队长,土地改革那一阵子,他刚刚当上一个村民代表,就敢大胆行使手中的权力,不把一座敖包子揉在眼里,敢把神灵圣地晾在一边,随便轻松臆断,干干脆脆一句话,从此改了地名,不让乡亲们叫敖包弯了,立刻进出一个新地名,从此就叫脑包滩,一代又一代的脑包滩人,叫了数不清的几万遍脑包滩,还叫不够,叫不烦。 文子叔叔放弃敖包弯,捉拿了脑包滩,一代爷爷祖辈们很不情愿,十分伤心,那才是无可奈何,只能哼哼牙,干瞪眼。 文子叔叔,自从当上脑包滩第一任生产队长,一当就当了十几年,响当当,硬邦邦,上级领导满意,村民拥护,获得一股好名声。可是,他太可惜了,还没等到新世间到来,没等到吃上一碗改革开放的好茶饭,便身罹小疾,撒手走人,天命攸归。文子叔叔走了,因为他胆大,真敢一手遮天,留住了脑包滩这个地名,同时留住了以革命的名义做过的许多好事。 因此,文子叔叔委实太厉害,脑包滩一个有头有脸的名人,村民们永远不会忘记他,文子叔叔身上曾经披光带彩,听毛主席的话,跟共产党走,带领村民走向人民公社阳光大道。 有一天,我刚从呼和浩特公务回来,一步踏进达拉特旗党委大院,不一会儿,眼前就出现一个熟人,正是脑包滩邻家兄弟刘栓财。 很怪,很怪,我见到刘栓财,脑子里立刻闪现出文子叔叔生前的样子,他那样子逼真而生动,足以一脚踢起一股黄尘,一派呼风唤雨,吃铁咬钢的形象。 我太急切,第一句就问:“栓财兄弟,文子叔叔可爱可敬,还记得文子叔叔吗?” 他回答:“当然,当然记得,一个大好人。” 我再问:“你说说,文子叔叔一生最大的贡献,是什么?” 他不假思索:“在那毛泽东时代,教育村民听毛主席的话,跟共产党走,领着贫下中农翻身得解放,土改运动以后,种熟了红泥滩地,人民公社以来,为国家多交爱国公粮。” 不错,俗话说,雁过留声,人走留名。再不用多言多语,文子叔叔经历了一个大公无私,彻底革命的时代,他的贡献是公认的,虽然脑包滩人谁也没说过他永垂不朽,而他那不灭的灵魂,却永久飘荡在脑包滩原野上空。(P3-5) 序言 自序 这部书很难写,最先开篇起笔,写着写着,写了改,改了再删除,写写改改,删删除除,总是脑子里吵架,心底里顶撞。于是,心里嘀咕,一声警告,千万千万,不得一本正经,拒绝流水账。 因而,动一动脑子,想一想心思,成了一部记忆文学。 说到俗成的称呼,有朋友建议,可以考虑将书中的“我大”,改为“我爸”,或者“父亲”。 我说,谢谢好意,可是,我们这一辈陕西府谷后人,从小到大,三岁至老,从来没有直呼过一声“父亲”,更不叫“爸爸”,或者“我爸”。我还多说一句,这种叫法,究竟叫过多少辈子了,谁都难以推论,无法考证。 我只知道,这种俗成的称呼,一定与黄土天域和血脉结缘有着必然联系,自然就成为一种地域习俗文化了。当然,有相当权威的典籍释义为证,比如,商务印书馆第10版《新华字典》关于“大”字,分别有4条截然不同的注释,其中4(方)称父亲或者伯父。 话说起书名,整部书差不多有一半的章节,写的是家乡脑包滩的人和事,包括沾亲带故的大事小事,自然而然没说的,取名《脑包滩得滩》。最后一遍校阅书稿,一下改变主意了,一笔勾销原书名,说变就变了,变成《曾是大庙的地方》。 我笑笑,自言自语,不是原来的书名不可取,这是因为,“伊克昭”汉译为大庙的意思,笃信《曾是大庙的地方》,有寓意,大意境,读来辄觉心胸开阔,心安理得,舒服极了。 这部书追忆的许多故事,从时间跨度上看并不久远,正是中国改革开放初期大背景下,伊克昭盟大地上发生的人和事,或者说,那是改革浪潮一浪推一浪,浪打浪,浪翻浪,滚滚激荡,荡出了转型时期太多的念想,不灭的记忆。 每每想到那些年月,说道那些人,记起那些事,不禁心胸震撼,由不得轻轻地呼喊一声:哦,你好,伊克昭盟,曾是大庙的地方,我的苍茫大地。 13年前,我们的国家高屋建瓴,一定是顾此及彼,看重遥远的鄂尔多斯天域,于公元2001年2月26日,国务院一纸通知,说同意就同意了,批准撤销伊克昭盟,决定建立地级鄂尔多斯市。 此时此刻,伊克昭盟苍茫大地,立刻沸腾了。 从此,伊克昭盟这个被汉译为“大庙”的地名,将从中国版图上消失了。人们欢呼,一座新兴三线城市即将诞生,人们赞美,鄂尔多斯就是众多宫殿的意思,如此动听,听听吧,鄂尔多斯这个市名,多么洋气,多么气派。 我的记忆十分确切,历经了一阵子大张旗鼓、紧锣密鼓的一切筹备事宜,还等不到200天一个整数,才只等到190天,正值当年9月6日,举行了盛大而隆重的撤盟建市庆祝大会,中共鄂尔多斯市委员会、鄂尔多斯市人民政府一声令下,骤然间,东胜广场上锣鼓喧天,乐声齐鸣,彩旗飘抖,哗啦啦。 此期间,于东胜广场北侧上演一出重头戏,有人选中一方绿苗草坪,还有人小心翼翼地盘量草坪正中央,不一会儿工夫,立即树立起一尊纪念碑。 只见,一排党政军领导整整衣冠,昂首挺胸,最高首长向前跨一步,手握一支话筒,一声高吼:“伊克昭盟纪念碑,揭碑了。”顿时,数万民众一齐欢呼,顷刻间掌声雷动。一个揭碑仪式实在简单,只见一方红绸盖头,不声不响,轻轻飘落,一下露出神秘尊容。 一尊白色碑石,委实庄重而大气,银灿灿,亮闪闪。 碑石上刻200余字,珍贵的纪念碑文十分讲究,句句凝练,字字精到,既意味深长,又情意绵绵,真切地道尽世事沧桑,穿透日月轮转,人们啊,吟诵起来,朗朗上口,荡气回肠。 碑文写道,倾听—— 明天顺年间(公元1457年至1464年),蒙古族鄂尔多斯部护成吉思汗八宝室驻牧河套,后200余年,黄河饮马,长城猎鹰,牧牛羊,通商贾,衍子孙。清顺治六年(公元1649年),分鄂尔多斯部六旗,行会盟制,始称伊克昭盟,乾隆元年设札萨克旗,光绪三十三年设东胜厅。 迄今352年。日月轮转,世事沧桑,蒙汉各族儿女辖万顷之沃土,拥百里之长河,承中华之血脉,铸民族之魂魄。 继辛亥烽火,唱解放赞歌,兴改革开放,富民强国。公元2001年2月26日,国务院批准撤伊克昭盟,设鄂尔多斯市。 为怀盟之伟绩,瞻市之宏图,特志之。 从此,鄂尔多斯市的新时代开始了,历史性地接续了伊克昭盟生生不息的生世,伊克昭盟漫长而艰辛的352年作息时间终了。然而,伊克昭盟悲壮而生动的灵魂,并不是那么容易立即冬眠,却永久不灭不熄。 不是吗?当然令人念念不忘,那些往昔的悲凉与沧桑,神秘与宁静,抽象与真实,生动与呼啸,壮阔与喧闹,仿佛就像一幅巨长的浩浩画卷,长久亘恒于当今鄂尔多斯蒙汉人民心中。 鄂尔多斯撤盟建市,堪称惊天动地,鄂尔多斯蒙汉人民胸怀大志,且步履踏实,一步一个脚印,不知不觉已经走过13个年头,其业绩再度辉煌,再展宏图,闻名于天下。 看今朝,思往日。当我再一次站立于“伊克昭盟纪念碑”脚下,重温朗诵一遍碑文,不禁心潮激奋,深情缅怀。 为此,谨以怀盟“特志之”历史图像为背景,我非常急切,急匆匆,兴冲冲,不管三七二十一,不计较太多讲究说道,只记真实之效果,走笔若干篇章,成就了《曾是大庙的地方》。 请相信,这本书记录的人和事,并非疑似过往烟云,依然还是那,或行云流水,或浩然激荡。 想起辛弃疾词,《青玉案·元夕》日:“……众里寻他千百度。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今日朗诵千古经典名句,思谋再三,何等高深意境?这才是一时顿悟,豁然开朗,是不是啊,曾是大庙的地方,今日欣逢盛世,却还在那“灯火阑珊处”,依旧闪烁光亮。 “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请问,请问一声,尊敬的文章大家毛泽东,这两句著名诗文的精髓,是什么? 当否?非也,是也。 是为序。 苏文 2014年10月29日 后记 想起那个异常人(代后记) 1 猛不防,想也想不到,我被一个异常人,一下逮住了。 突然,他和我通长途电话,口气很大,张扬江湖。我十分惊诧,听来很有意思,于是,长久地记住了,不会轻易忘记那个人。 足足20年过去了,当年那个异常人逮我挺利索,我等了20年,不见那人真面目。 那是1994年,7月夏的一个下午。我于呼和浩特公干出差,电话从东胜小城那边敲来,小宾馆一部老式电话机实在糟糕,杂音太大,一会儿嗡嗡,一会儿吱吱,但听得清楚远方的声音。 这就奇怪了,刚刚才办理完人住登记手续,一步踏进我的房间,还来不及搁下手提包,那边的电话就立刻追来了。啊呀,如此神速?他分外超级,真像一位最高明的职业侦探,非常准确地掌握我的行踪,一个电话敲中小宾馆3层301。 是谁,及时告诉他了,切准我的行踪?是司机师傅?不好说,说不准,又觉得万万不可能,司机一步都没离开我,没有一点儿喘息的机会,我们俩人一齐走进小宾馆房间。 再说,那年当时,不可能随时随地通个话,联系个人,刚时兴的BP机,我和司机都没有别上腰间来,最先进的无线通信工具,还没有进入东胜地区,比如,一款手机。 真怪,我更惊诧了,电话里他的随意表达,居然相当权威,架套居高临下,像指示。仔细听听腔调,有点江湖意思,怎么都想不起来他是谁某人。几经辨听,想来想去,猜来猜去,我确信不认识他,就是有一个机会见面了,他站在我的面前笑一笑,或者恼一恼,敢肯定地说,依然一张生面孔。 但是,先不说他是不是假冒江湖,是不是关心我,且说我的一种判断,一定毫无差错,他知道我的底细。 他和我的长途通话,全部内容如下—— 当然,他先开口:“我太关心你了,苏文小弟,是你吗?” 一听小弟,他该是我兄了,我应答:“你好,是我,哪位老兄?” “哈哈,我就是我,你连我都听不出来吗?” “对不起,天地良心,听不出来,哪一位?” 他不告知他是谁,却拉开腔调说事,“哈哈”一声,说:“先恭喜,再谈事。” 我问:“为什么恭喜,谈什么事?” 电话那端,那人告诉我,他第一时间获悉最精准的人事调整消息,现任伊克昭盟监察局局长将去土地管理处当处长,我将立即离开政策研究室,不当那个副主任了,被任命为新的盟监察局局长,还兼任盟纪检委副书记。 “哈哈”又一声,滔滔不绝:“我的眼力不错,从来就看好你。这不是,言中我的看法,好事说来就来了,一人身兼二职,相当于两个正县级,啊呀,谁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可是,两个疹人头皮的官位子……” 我追问:“请问,你不方便报大名吗?”他不回答,又一声“哈哈”。 我再追问,消息从何而来?他口气挺大,说:“少问,少打听,反正不是小道消息,也不是马路传闻,今天下午是时候了,盟党委例会研究你的去向,毫无疑问,一个准儿。” 为了证实毫无疑问,他准确报时:“今天下午3点整,开会研究你的事。” 我确认,当天7月20日,再抬腕表看,此时下午2时45分,等到3点整,只差一刻。 我张嘴插不上话,他一直往下说,赶快离开政研室吧,中央常常发布大政方针,你一个小小的政研室副主任,能干得出什么名堂?比如,你在政研室做事,我就不求你办什么事。 以上是恭喜,接下来的一些话,他要和我谈事了。 电话机依然嗡嗡轻叫,吱吱细音。 我听得很明白,他向我正式交代一个任务,很好意思地说,他的亲三弟在一个盟直二级单位当副站长,从外地出差回来,多领了几天出差补助,已经被人举报到纪检委和监察局,其实,不是大问题,就是多领几张票子的小事,或者说,小毛病。 最后,他指示,等我上任那一天,及时一点,赶快和朝克图书记说一说,庇护一下…… 朝克图,蒙古族人,我们相当熟悉,我知道他当了几年草原上的旗长,前年被重用为盟党委委员、纪检委书记。朝克图曾和我说过,前几年中央发布一个文件,作出一个重大决定,为了有效惩治腐败,全国自上而下统一行动,各级纪检委和监察机关一律实行合署办公,挂两块牌子,拧成一股力量,同时履行两种职能。 那么,且说那个人说的话如果是真实的,现在我还没接到一纸新的任职通知,他倒敲来电话,让我“赶快和朝克图说一说,庇护一下”。我再想想,如若那个人说准我的任职调整,今后这个监察局长,这个纪检委副书记,那就太难当了,再说,我没有多少本事,这不是要命的差事吗? 2 那一天,那个人跟我铆上了,逼我就范,电话里一声嘶哑,紧追紧逼:“小弟,请留一点念想吧,我说的小事,怎么样?” 一听“请留一点念想吧”,分明是敲打敲打,呼市这边敲打我一棍子,东胜那里为胞弟敲锣边。 我不糊涂,很坦率,回答:“请谅解我的冒犯,我只认一张干部任免书,现在,依然从事政策研究。” 只听到,电话那端,说了一句不太好听的话,“嗯”一声,挂断电话。 想必,那个人,很失望。 敲来电话的人,谁某人? 我努力地想一想,再判断一遍,确信目前我所有认识的人群里,没有这种冒失的人。我笑一笑,心里盘算一下,一个容易冒失的人,很容易冒犯他人,同时也在侵犯自己。如此推理下去,我已经电话冒犯了那个人,但是,我一般不会上来冒失,那么,这是自己侵犯了自己,还是那个人主动上来侵犯我? 我说不清楚了,算了,不必多想,却异常恍惚,摇了摇头。 当即,我拨通家里的电话,向妻子报了平安,告知她如有事情拨打小宾馆总机号码,转3层30l房间。我还告诉妻子,呼和浩特办完事,直接赶去达拉特旗白泥井乡逗留一周左右,乡领导等着我快点回去,那里的农村商品流通试点接近尾声,一系列扫尾工作,很重要。 当晚餐罢,妻子打来电话,她说,刚才不多时,朝克图书记来家里找我说事,听说我行走呼和浩特了,只说了几句话,“苏文同志将和我搭档,他当了监察局长,纪检委副书记,今天下午3点,盟党委开会决定的。” 我问妻子,朝克图还说什么? 妻子如是说,朝克图才三言两语,我就不必多嘴多舌,只说“知道了”,三个字。 妻子电话里还说,要不是我习惯报平安,顺便告知小宾馆总机号码,她“知道了”的消息,可能一周以后我才会知道。 我很纳闷,心里想,那个我不认识的人,神通广大,先知先觉,居然走到有资格参加盟党委会议的朝克图前面,足足比朝克图提前4个小时,最先向我通风报信,披露了我的任命决定,而且非常准确。 那个人,能耐真大,一个侦探高手。 两天后,呼和浩特办完事,我们的小车子直奔白泥井乡。不料,我的任职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传到乡党委书记和乡长耳朵里,书记表达,恭喜,乡长也说,好事。 不出几天,组织部通知我,盟党委书记找我谈话,部长也要交代几句。从此,我走马上任了,离开盟党委政策研究室。 有一位朋友,看过《曾是大庙的地方》的目录,问我是不是还有可能写一部关于“纪检监察纪事”?我笑了,慢慢回答,说不准,不好说,迄今没有这个打算,那些人们,那些事情,有点难下笔,可能会招惹来麻烦。 朋友追问,不写不好吧?能写就写一部吧,一个人居然当过十几年监察局长和纪检委副书记,这太不容易了,大概全内蒙古少见,一定经见太多,那些所经所见,一定逼真生动。 我说,这倒是真的,许多人十年磨一剑,终成大器,而我干这种差事,一干就长达13年之久,年年月月,朝朝暮暮,原地不动,没一点长进。不过,总还是按部就班履职了,仅仅属于称职而已。此期间,我的头上总共有过四任纪检委书记,四任班长本事不小,在他们稳重操控下,经见过许多许多的大小麻烦,同时经见过三五次惊心动魄,但被惊吓的人,只是出一身冷汗,没有丧魂落魄。 朋友吸足一口气,“啪”一声,他和我猛击一掌,“关于纪检监察的人和事,那就写一部吧”。 我镇静,这么回答,假如写一部,最好顺应这个时代的主旋律,以歌功颂德为主笔调,只写那些追求正果的人,只写那些有德性的人。 我对朋友说,这里我想提及一个常识。 什么常识?那就是,先不提及那些有德性人今后人生的长长短短,谁都知道这个世间上没有完美无缺的人,谁也无法判断谁某人未来的好好赖赖,只说现在以及现在之前他们的深长仕途履迹,从来就是自觉地把控着做人的低调逻辑,他们身上不见多少权操短弊,不见多少政治生态短露,从来不觉得脊背间突然一阵发凉,不必担心陷入人格灾难。 朋友问我,“为什么,为什么?” 我回答,没有两个为什么,只有一条最重要,凡属有德性的人,包括追求正果的人,一般地说,不会轻易动摇道德底线,不会背叛最简单的道德常识。 朋友看看我,点点头,不说一句话。 我补充,其实,道德常识的力量非常巨大,比如,大凡忽视防范政治危机的人,一不留神,便陷人人格灾难,自然就惹起麻烦了。 谨以此文,权当代后记。 2014年11月12日深夜 于鄂尔多斯市东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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