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米勒著的《身体不说谎》如果一个人相信他的感觉是他“应该”感觉到的感觉,并且不断地避免去感觉那些他被禁止的感觉,最终他一定会病倒——除非他把这笔帐留给下一代来偿还,将自身不被承认的情绪投射到孩子身上。《身体不说谎》这本书正是要揭露一个被大家忽略的事实,而宗教与道德长久以来一直在掩饰它。《身体不说谎》作者在本书借由几位作家和名人的生平阐释了这项准则,而接下来则指出了真正的沟通之道,来帮助我们摆脱自我欺骗的恶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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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身体不说谎 |
分类 | 人文社科-心理-心理学百科 |
作者 | (德)爱丽丝·米勒 |
出版社 | 中国青年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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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爱丽丝·米勒著的《身体不说谎》如果一个人相信他的感觉是他“应该”感觉到的感觉,并且不断地避免去感觉那些他被禁止的感觉,最终他一定会病倒——除非他把这笔帐留给下一代来偿还,将自身不被承认的情绪投射到孩子身上。《身体不说谎》这本书正是要揭露一个被大家忽略的事实,而宗教与道德长久以来一直在掩饰它。《身体不说谎》作者在本书借由几位作家和名人的生平阐释了这项准则,而接下来则指出了真正的沟通之道,来帮助我们摆脱自我欺骗的恶性循环。 内容推荐 继《夏娃的觉醒》与《幸福童年的秘密》两本著作出版后,儿童心理学家爱丽丝·米勒在《身体不说谎》中进一步提出,童年经历对当事人的健康有着重要影响,就算内心否认,身体还是会泄露秘密。 自古以来,东西方文化皆标榜“孝敬父母”为至高道德,但是米勒却向世人呼吁,这些强调“天下无不是父母”的戒律,便是使人染上身心疾病的潜在囹圄。光是宽恕施虐者,并不能达成真正的和解。无论是治疗师或是当事人,都需要努力挣脱“不合理孝顺”的捆绑,才能促成心灵的真正释放。 关于童年的记忆,我们的意识或许说了谎,但身体却是真相的守护者。让勇敢揭发幸福幻象的爱丽丝·米勒成为陪伴你的知情见证者,学习面对童年显性或者隐性的创伤,让生命变得更美好。 目录 推荐序·拥抱你的真相 导论·身体与道德 第一部·诉说与遮掩 一. 对父母的敬畏与其悲惨后果 二. 在剧作里争取自由与自己身体被忽视的怒吼 三. 背叛自己的记忆 四. 自我仇恨与未满足的爱 五. 被囚禁的孩子与否认痛楚的必要性 六. 在母爱中窒息 七. 感觉分裂大师 后记 第二部·心理治疗中的传统道德与身体知识 第二部导读 一. 虐童问题的客观存在 二. 感觉的旋转木马 三. 身体是真相的守护者 四. 我可以说出来吗? 五. 不愿面对的真相 六. 毒品与身体的欺骗 七. 觉察的权利 第三部·厌食症:对真正沟通的渴望 第三部分导读 一. 安妮塔·芬克的虚构日记 结语 后记·身体的反抗:一种挑战 注释 试读章节 一·对父母的敬畏及其悲惨后果 陀思妥耶夫斯基与契诃夫这两位俄国作家的作品,对年轻时的我意义重大。对这两位作家的研究,让我明白解离的机制不只是当今才有的,它早在一个世纪前就已经完善地运作了。当我终于成功放弃对自己父母的幻想,并且看清他们的所作所为对我的人生所造成的后果之后,我的双眼为事实睁开了,这些事实以前对我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举例来说,我在一本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传记里看到,他的父亲原本是位军医,晚年时继承了一座庄园与上百名农奴。他父亲对待这些人的方式非常残暴,以至于后来被农奴所杀。这位庄园主的暴虐必定远超过一般限度,否则该如何解释一向怯懦的农奴宁可冒着被驱逐的风险,也不愿继续忍受这样的恐怖统治?可以想象,他的长子可能同样屈服于父亲的残暴之下。因此,我想看看这位写了很多世界名著的作家如何处理他个人的故事。我非常熟悉他在小说《卡拉马传夫兄弟们》里描写的那位铁石心肠的父亲,但我想知道的是他与父亲之间真正的关系是怎样的。首先,我在他的书信中寻找相关的段落。我读了许多他的信件,但却找不到任何一封他写给父亲的信。他唯一提及父亲的地方,可以证明作为儿子对父亲绝对的敬重与无条件的爱。另一方面,几乎所有陀思妥耶夫斯基写给其他人的信里,都在抱怨自身的经济状况,并请求财务的援助。对我而言,这些信件明显表达了一个孩子对生存状况持续遭到威胁的恐惧,他绝望地期待他的困境能被理解、能获得收件者的好心借贷。 众所皆知,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健康状况非常不好。他长期失眠,并且抱怨他做的可怕的恶梦,这些梦可能显现了他童年的创伤,但他对此却不自觉。我们也知道他几十年来都为癫痫所苦,不过他的传记作家们却很少有人将他这种疾病的发作与童年的创伤连结在一起。他们同样不明白,在陀思妥耶夫斯基沉溺于轮盘赌博的背后,渴望着仁慈的命运。虽然他的妻子曾协助他克服赌瘾,但即便是她,也无法成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知情见证者,因为在那个年代谴责自己的父亲,比起今日绝对更是禁忌。 我在安东·契诃夫的身上也发现了类似的状况。我认为在他的短篇小说《父亲》中,他或许非常精确地描绘了自己父亲的形象。他的父亲过去是农奴,也是酒鬼。这篇小说恰恰描述了一个依靠儿子过活的酒鬼,他为了掩盖内心的空虚,拿儿子的成就往自己脸上贴金。他从未试着了解儿子究竟是怎样的人,也未曾展现任何情感或人I生尊严。 这个故事被认为是虚构的小说,它可能是传记体的含义完全被从契诃夫的人生中割离出来。如果这位作家可以有意识地感觉父亲实际上是如何对待他的,或许他会感到羞J隗不已或勃然大怒。不过在他那个时代这是无法想象的。契诃夫非但没有反抗父亲,反而负担着全家人的经济,即便在他早期收入微薄时亦然。他要负担父母在莫斯科的公寓,并一心一意地照顾父母与弟弟们。但在契诃夫的信件集里,我很少发现他提到有关父亲的事。一旦在信件中提到父亲,便会展现出这位儿子全然的同情与体谅的态度。我完全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显示他曾埋怨过年轻时几乎日日被父亲残暴殴打的事。契诃夫在30岁出头时,曾前往当时是流放地的库页岛待了几个月。根据他的自述,这是为了描写遭受咒骂、酷刑与殴打之人的生活。他自己其实也是这些人其中一份子的认知,大概也从他的意识里分离出来了。传记作家们将他44岁就英年早逝的原因,归咎于库页岛上可怕的生活条件和严寒的气候。但我们不该忘记,契诃夫和他更年轻就因病早逝的弟弟一样,一辈子都为结核病所苦。 在《你不该知道》一书里,我提到了卡夫卡以及其他几位作家的生平,写作虽然帮助他们活下去,但却不足以完全解放那个被关在他们身体里的小孩,也不足以唤回他们失去的活力、敏感与安全感。这是因为这种解放过程中知情见证者是绝不可少的。P31-33 序言 拥抱你的真相 “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你一定不是第一次听见这句话。 你们知道吗?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孩子们的心里就被埋下了一颗期待的种子。它包含了对成长的憧憬和对未来的期盼,同时,也有对当下的恐惧。 大人的世界总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孩子们似乎永远都在追赶着大人们的步伐。孩子们对这个世界充满着好奇,但是来自父母的管教与约束却让他们觉得这个世界上的有一些未知是他们这个年龄永远不必知道的,因为知道那些事的先决条件是“长大”。可是怎样才是真正的长大呢?并没有一本教科书针对“如何长大”作出精确指导,孩子们的真切发问也很有可能换来父母的敷衍回答。那么,一个不知道何谓“真正的成长”的孩子,又如何能对“成长”不心怀恐惧呢?读完《身体不说谎》后我才发现某些针对孩子的敷衍和隐瞒是多么危险的事情。 其实他们都明白的!我不禁这么对自己说,孩子们一定是知道真相的,只是真相被用各种方式掩盖和回避了。诚如书名,因为你的身体是不会说谎的,也许你无法抓住感觉,可是你的身体却能切实记住每一次情感的呐喊。 父母总会在孩子出生前就想好他们的名字,想好养育孩子的方式甚至预演他们的成长过程。这些都是孩子们出生前既定的路。那些未出世的孩子并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力,因为他们甚至没有选择的能力。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没有感知的欲望。身体是诚实的,爱丽丝·米勒真切地点出孩子们有感知这些情感的权利,有选择的权利,甚至有拒绝的权利! 可是对小孩子来说,成人世界的价值观真的可以被全然接受吗?孩子们真的会不带一丝犹豫地吞下这些滋养吗?若这些滋养是充满爱的那固然是好,但这些滋养若形成了错误的连结,孩子们该怎能么办呢?我不禁为孩子感到痛心,试想当父母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骂孩子,将一天的烦躁情绪发泄在孩子身上时,他们有想过孩子的感受吗? 孩子是会痛的。 身体的疼痛总有一天会消失,可是心灵的创伤却无法愈合。没有一个孩子生来就该承受痛苦,没有一个孩子生来就该被厌恶,他们都是带着翅膀降临到人间的天使,不能单纯地因为被灌输的思想就丢失他们自身的真相和感觉。他们有权利感知自己的真实,拥抱自己的真相。 关心孩子身心健康的著作和作家越来越多,可是看完能让我有反观自己童年的欲望和冲动的,那就是爱丽丝·米勒了。她谈论的不仅仅是虐待儿童的严重后果,更能让人反思儿童虐待问题背后更深层次的压抑现象。 这是一本犀利的书,这是一个乐在为不可为之事的作者。 毫无疑问。 后记 我所有的著作几乎都引发了冲击性的反应。但对于这本书中受到应证或被否认的论述,读者们似乎有更多不一样的情绪。我觉得这种强烈程度间接地表达出读者与他们自身之间的距离远近。 这本书的德文版在2004年3月出版后,我收到许多读者的来信,他们都很高兴不需要再强迫自己去感受那些他们在现实中根本感受不到的感觉,也终于不需要去否认那些他们心中一再出现的感觉。但是其他一些反应,主要来自报章杂志,我常常会发现其中主要的误解是因为“虐待”一词,我自己或许也造成了这些误解,因为我在使用“虐待”一词时采取了比一般更广泛的含义。 我们习惯将“虐待”一词与下列图像结合在一起想象:一个满身是伤的小孩,他身上的伤痕清楚地指出了他所受到的伤害。但我在这本书所用的“虐待”概念,更确切地说应该是指对孩子在心灵和身体的整体性的伤害。这种伤害在一开始时是看不见的,伤害的后果往往要到几十年后才会被人注意到,但即便到了那个时候,这种伤害与童年所受的苦痛之间的关系却只有少数会被看见且受到重视。无论是受害者本身还是一般社会大众(医生、律师、老师,以及很多心理治疗师也是如此),他们都不想知道日后的“失调”或“偏差行为”是否与童年相关。 当我称这种看不见的伤害为“虐待”时,我常常会遇到异议以及极大的怒气。我非常能理解这种态度,因为我也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抱持着相同的看法。以前如果有人对我说,我曾是个遭到虐待的孩子,我可能会很激烈地否认自己有过这种“情况”。但是,多亏了我的梦境、绘画还有身体的讯息,我才能确定自己小时候必定承受过好几年的心灵伤害,但身为成人的我却一直不想承认。我就像许多其他人一样,心里想着:“我?我从来没挨过打。那几个耳光根本不算什么,我妈妈对我则是费尽了心力。”(读者可以从这本书里,看到其他人的类似叙述。) 但我们不能忘记,那些过去看不见的伤害所造成的严重后果,正是来自于低估了童年的苦痛、否认了这些苦痛的意义。每个成年人都能轻易地想象,如果有个巨人突然对他大发雷霆,他会多害怕而且觉得丢脸。但我们却认为小孩子不会有这样的反应,虽然我们有很多证据可以着证明敏感和早熟的孩子会如何对周遭环境做出反应。父母以为掴掌、打屁股绝不会痛,但是这些处罚会将特定的价值观传达给孩子,而孩子则会接受这种评价。有些孩子甚至学会嘲弄体罚这件事,并且嘲笑自己由于被侮辱、被贬抑所导致的痛楚。他们成年后会紧抓着这种嘲讽,对自己的挖苦感到骄傲,有些人甚至还将之写成文学作品,例如我们可以在詹姆斯·乔伊斯、弗兰克·迈考特以及其他人身上看到这种状况。当他们由于被压抑的真实感觉而承受无可避免的焦虑与忧郁症状时,他们很轻易就能找到开药的医生,这些药物会给他们一阵子帮助。如此一来,他们就能用自嘲这种看似靠得住的武器来对抗所有由过去浮现而出的感觉。他们这样做,可以让自己符合社会的要求,遵守“父母就是最崇高”的戒律。 这就是为什么“父母”这个角色至今依旧享有绝对的豁免权。如果有一天发生了改变(就像这本书假设的那样),那么我们便能去感觉父母的虐待对我们做了什么。如此一来我们就会更了解自己身体的信号,并且能够和谐地与身体生活在一起,但不是以被爱着的孩子的身份,不是那个我们从来不曾当过、未来也不可能变成的孩子,而是一个坦率、有自觉、以及或许是有爱的成年人,他因为了解了自己的故事而不需再害怕这些故事。 在我读到的那些反对的意见之中,有两点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个是严重忧郁症案例中与施加伤害的父母之间的距离,另一个则是与我个人故事有关的问题。 首先我必须指出,我在书中一再提到的是内化的父母,很少提到实际的父母,而且从未提到“邪恶的”父母。我不是在给童话《糖果屋》里汉斯与葛蕾特兄妹建议,他们当然要逃离邪恶的父母。但现实中的孩子是无法那么做的。我的主张是要正视真实的感觉,这些感觉自孩提时代就被压抑了,一直在心灵的地窖里苦熬。我能理解一些评论家可能不熟悉这类内在工作,认为我在煽动读者去对抗他们的“邪恶父母”。但我希望有一点精神觉察的读者不要忽视我强调的“内化”一词。 如果我童年故事的分享可以遇到细腻而不草率的阅读态度,我会非常高兴。自从我开始研究儿童虐待的议题,我便遭到了批评,他们指责我眼中之所以只能看到儿童虐待,是因为我自己曾遭到虐待。我起先很诧异,因为当时的我对自己从前的故事所知仍甚少。如今我突然明白,正是我那受到阻碍而产生的苦痛敦促我去研究这个课题。但当我开始深入这个领域,我不只发现了自己的真相,也看到了许多人的宿命。事实上,他们都是我的导师,他们的故事使我开始拆除自己的防御,开始回顾我自己的人生,并从对儿童苦痛顽固又普遍的否认当中获得了结论,帮助我了解自己。因此,我非常感谢这些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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