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不休的世界,没有语言的生活。东西——首届鲁迅文学奖中篇小说奖获得者,中国新生代作家重要代表人物之一。东西曾获首届鲁迅文学奖中篇小说奖、第十届庄重文文学奖、第四届华语文学传媒盛典“2005年度小说家奖”、《新京报》“2005年度好书奖”等。
在东西著,张谦主编的《肚子的记忆/半边渡当代中篇小说丛书》中作者提及:只为写而写,从不考虑版税和发行量,从不在乎技巧,有的只是一腔热血和无畏的胆量。写了上一行,却不知道下一行在哪里。人物没有设计,结构没有预案,一切都是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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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肚子的记忆/半边渡当代中篇小说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东西 |
出版社 | 漓江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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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争吵不休的世界,没有语言的生活。东西——首届鲁迅文学奖中篇小说奖获得者,中国新生代作家重要代表人物之一。东西曾获首届鲁迅文学奖中篇小说奖、第十届庄重文文学奖、第四届华语文学传媒盛典“2005年度小说家奖”、《新京报》“2005年度好书奖”等。 在东西著,张谦主编的《肚子的记忆/半边渡当代中篇小说丛书》中作者提及:只为写而写,从不考虑版税和发行量,从不在乎技巧,有的只是一腔热血和无畏的胆量。写了上一行,却不知道下一行在哪里。人物没有设计,结构没有预案,一切都是野生。 内容推荐 东西著,张谦主编的《肚子的记忆/半边渡当代中篇小说丛书》收入东西的中篇小说六部:《没有语言的生活》《痛苦比赛》《美丽金边的衣裳》《原始坑洞》《慢慢成长》《肚子的记忆》。其中《没有语言的生活》改编为电影《天上的恋人》、20集同名电视连续剧和舞台剧《天上恋曲》;《美丽金边的衣裳》改编为20集电视连续剧《放爱一条生路》;《肚子的记忆》是一次叙述的开创,小说中所有人物均参与叙述,该作收入台湾《天下小说选·1970—2004世界中文小说》。东西的笔下痛苦可以比赛,凶手可以躲进母亲的子宫,性生活被人代替。他的小说现实、荒诞、幽默并伴随痛感,充满了奇思妙想。 目录 自序 没有语言的生活 痛苦比赛 美丽金边的衣裳 原始坑洞 慢慢成长 肚子的记忆 试读章节 没有语言的生活 王老炳和他的聋儿子王家宽在坡地上除草,玉米已高过人头,他们弯腰除草的时候谁也看不见谁。只有在王老炳停下来吸烟的瞬间,他才能听到王家宽刮草的声音。王家宽在玉米林里刮草的声音响亮而富于节奏,王老炳以此判断儿子很勤劳。 那些生机勃勃的杂草,被王老炳锋利的刮子斩首,老鼠和虫子窜出它们的巢四处流浪。王老炳看见一团黑色的东西向他扑来,当他意识到撞了蜂巢的时候,他的头部、脸蛋以及颈部全被马蜂包同。他在疼痛中倒下,叫喊,在玉米地里滚动。大约滚了二十多米,他看见蜂团仍然盘旋在他的头顶,像一朵阴云紧追不舍。王老炳开始呼喊王家宽的名字。但是王老炳的儿子王家宽是个聋子,王家宽这个名字对于王家宽形同虚设。 王老炳抓起地上的泥土与蜂群作最后的抵抗,当泥土撒向天空时,蜂群散开了,当泥土落下来的时候,马蜂也落下来。它们落在王老炳的眼睛、鼻子和嘴巴上。王老炳感到眼睛快要被蜇瞎了。王老炳喊家宽,快来救我。家宽妈,我快完蛋啦。 王老炳的叫喊像水上的波澜归于平静之后,王家宽刮草的声音显得愈来愈响亮。刮了好长一段时间,王家宽感到有点儿口渴,便丢下刮子朝他父亲王老炳那边走去。王家宽看见一大片肥壮的玉米被压断了,父亲王老炳仰天躺在被压断的玉米秆上,头部肿得像一个南瓜,瓜的表面光亮如镜照得见天上的太阳。 王家宽抱起王老炳的头,然后朝对面的山上喊狗子、山羊、老黑……快来救命啊。喊声在两山之间盘旋,久久不肯离去。有人听到王家宽尖厉的叫喊,以为他是在喊他身边的动物,所以并不理会。当王家宽的喊声和哭声一同响起来时,老黑感到事情不妙。老黑对着王家宽的玉米地喊道:家宽……出什么事了?老黑连连喊了三声,没有听到对方的回音,便继续他的劳动。老黑突然意识到家宽是个聋子,于是老黑静静地立在地里,听王家宽那边的动静。老黑听到王家宽的哭声掺和在风声里,我爹他快死了,我爹捅了马蜂窝快被蜇死了…… 王家宽和老黑把王老炳背回家里,请中医刘顺昌为王老炳治疗。刘顺昌指使王家宽脱掉王老炳的衣裤。王老炳像一头褪了毛的肥猪躺在床上,许多人站在床边围观刘顺昌治疗。刘顺昌把药水涂在王老炳的头部、颈部、手臂、胸口、肚脐、大腿等处,人们的目光跟随刘顺昌的手游动。王家宽发现众人的目光落在他爹的大腿上,他们交头接耳像是说他爹的什么隐私。王家宽突然感到不适,觉得躺在床上的不是他爹而是他自己。王家宽从床头拉出一条毛巾,搭在他爹的大腿上。 刘顺昌被王家宽的这个动作蜇了一下,他把手停在病人的身上,对着围观的人们大笑。他说家宽是个聪明的孩子,他的耳朵虽然听不见,但他已猜到我们在说他爹,他从你们的眼睛里脸蛋上猜出了你们说话的内容。 刘顺昌递给王家宽一把钳子,暗示他把王老炳的嘴巴撬开。王家宽用一根布条,在钳口处缠了几圈,然后才把钳口小心翼翼地伸进他爹的嘴巴,撬开他爹紧闭的牙关。(P3-4) 序言 在电梯口遇到一位熟人,她说最近在写什么?有新作送我看看。这样的话一般我都当作礼貌性问候,相当于你吃了吗?但也生怕漏掉真诚的读者,便反问你还看小说吗?如果你看我就特快一本。她笑笑,仿佛心疼我的邮资,轻轻摇头,说太忙,等退休吧。我说那就不寄了,省去你签收,省去你丢书,省去你丢书时还得撕掉写上你名字的扉页。 而其实我是多么渴望给她寄上一本。虽然我对文学的阅读市场不抱幻想,但内心深处却暗含希望,就像绝望于现实又希望于现实那样,相信文学只是表面遇冷,其生命力必将愈来愈旺盛,甚至于蓬勃。写作者常有矛盾,一边悲观于现状一边乐观于未来,这是写作得以继续的真正原因。然而,悲观与乐观还是各有份额。当我们把作品市场化时,悲观可能会控股。一旦我们把作品精神化,那乐观就会全面接盘。如何分配它们的份额以取得自我平衡?这是今天的写作者必须面对的现实。 可是当年,在写这本小说的时候,我还没有学会股份制,甚至于不懂得市场经济。我只为写而写,从不考虑版税和发行量,从不在乎技巧,有的只是一腔热血和无畏的胆量。写了上一行,却不知道下一行在哪里。人物没有设计,结构没有预案,一切都是野生。有时作品写完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发表。这样的写作从不考虑读者和评委的脸色,无关输赢,没有计算,什么版税,什么发行量都不在乎,才不管有没有人读,写完即欣喜。而现在,每每要出一本书,就不得不想想版税和发行量,不得不想想出版方的压力。没办法,作家也要看病,也要买房,也要送孩子读书。于是乎,我们慢慢地变成了精算师,从写第一个字开始。 所以,重读这组小说时,我不禁怀念起当年的写作。大部分是手写的,《没有语言的生活》《痛苦比赛》等篇写于河池某栋单位宿舍楼四层,书桌坐北朝南。窗外大多是黑夜,因为只有晚上才有时间写作,白天要上班。楼下是条小巷,自行车的铃铛声和路人的说话声不时飘上来。周末的白日也会写写,累了抬头望去,可见一排结实的远山……昨天,我回河池办事,恰好路过楼下,举头久久地看着那个斑驳的阳台,目光穿墙而过,仿佛看见自己伏桌的身影。 但是现在,当我坐在电脑前敲字的时候,怀念的好像不是当年的场景,而是写作心态,是那种冒冒失失、不管不顾,在今天看来好大的胆子的心态。我一直认为写作者必须具备两种心态:一种是大胆,像某个刚刚学习书法的作家,第一幅就敢送人,送多了字也就写好了;另一种心态文学便是一切,像那位桑蚕专家。每次遇见,他都会告诉我桑树全身是宝,叶可煮汤,根可入药,枝可烧火,蚕就更不用说了,除了吐丝蚕蛹还可炸吃。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发明一桌桑蚕宴,请您品尝。他滔滔不绝,说到得意处仿佛桑蚕可以救国、反腐、抗敌、治癌、除霾、清洁河流、提振人心和照亮黑夜。 感谢漓江出版社出版本书。在校正作品的过程中,我的写作心态再一次得以自我强调。 东西 2016年5月22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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