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山野里,无人的地方,往往有真正的古典意义上的中国,百年现代大潮荡涤后也就这些边边角角,还有文明的碎片。
布列松说,相机使我们得以拥有一部视觉编年史。颜长江的相机,则是,为我们的河山留下一曲曲古典主义的歌赋。《我就是为它而来(十年山川行记)》主题聚焦于中国的山和水,所涉地域和路线有大运河、长江中下游、五台山、黄山、南岭古道、徐霞客之路、富春江等。作者文笔细腻,图片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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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我就是为它而来(十年山川行记)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颜长江 |
出版社 | 上海文化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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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在那些山野里,无人的地方,往往有真正的古典意义上的中国,百年现代大潮荡涤后也就这些边边角角,还有文明的碎片。 布列松说,相机使我们得以拥有一部视觉编年史。颜长江的相机,则是,为我们的河山留下一曲曲古典主义的歌赋。《我就是为它而来(十年山川行记)》主题聚焦于中国的山和水,所涉地域和路线有大运河、长江中下游、五台山、黄山、南岭古道、徐霞客之路、富春江等。作者文笔细腻,图片精美。 内容推荐 《我就是为它而来(十年山川行记)》是著名摄影家颜长江近年创作的图文游记合集,主题聚焦于中国的山和水,所涉地域和路线有大运河、长江中下游、五台山、黄山、南岭古道、徐霞客之路、富春江等。作者文笔细腻,图片精美。感性而精炼的文字富于人文气质,配以风格独到的摄影作品,展示了作者对人本、自然、历史等多领域的哲学思考和艺术感悟。 目录 前言:古典社会的最后一代 剩下的山水——富春江行记 运河残游记 故园有雪——2008年初掠过华南 我的大河——从武昌到金陵 纸人·山海经 霞客行——浙闽游记 拯救之路——五台山行记 归山 在南岭上 后记:我看见龙在那田 试读章节 20日 济南 甫抵济南,与冯克力先生(《老照片》创办人)驾一电瓶船,泛大明湖近两小时。过历下亭,近荷观鸟。桨为荷叶所缠。渐脱。 傍晚,酒后,看湖旁小街,古渠规整,泉水涌流。冯先生说,近年泉水很旺,趵突泉也已复涌。居民坐岸饮酒,犹赛江南。于是,济南风致就在其中了。运河,古称渠,此亦渠。此趟行程,一言以蔽之:·问渠那得清如许。 只是那源头活水何处? 21日 济宁市南旺分水口 下午,在雨雾中,我见到了破烂的分水龙王庙。是一个建筑群,省保单位。比较二十年前的画片,又毁了不少。只有小学尚存在古建。校传达室刘某勤老人引我一观。依次为:禹王殿,完整;观音阁,今年塌顶;文公祠,墙塌,柱梁犹在;宋公祠,全塌,余残墙。古梁刺天。又引我看校墙外古运河分水口。大片白杨林。有两条凹处,分别为小汶河和运河。分水之处,已无河无水,成一平地。 雨暗草青,林木萧深。老人立在林问,林外逆有亮色。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仿佛林地上有水汽在细微蒸出。一种气氛,一种恐怖的宁静,或耳边似有喧嚣的宁静。1970年代的地图上尚有它,而今已无。画上地图的,是1958年在西边的新运河。我祖宗当年赶考就在这里行过。我又踏上他们的旅行线路。我难以想象他们在这土地下行舟。我只能隐约看见他们踽踽步行。 便又去看新运河。宽了许多。雨越发大了。立在一座大桥上,南看,北看。笔直,端庄,水的公路,在雨雾中,通向远处的虚无。虚无。很美,然而只见岸边系一小木舟,无他船。渔栏横在河面上。 当代,正向更好的时代狂奔而去,过去五十年静躺在这里。伟大的静穆。新老运河,提醒我历史无情,一切没有意义。因此我想到要珍惜,当下的活着的意义。因为此前此后没有意义。 22日 微山县 见过济宁煤港的热闹大场景,到了上方一里的新老运河交界处,只见一片萧条,只有一艘手牵之渡。于是很大反差。运河安静地向北伸去。伸到昨天那里,一个人都不见。 据济宁编的运河论著说,1958年梁(山)济(宁)运河建成以来,几乎未通航过。那么,是在航运黄金时代之末期,一次追悼式的行为艺术? 此处相邻的老运河,比起市中心的,较好保存了死亡后的原生态。浮萍满地,岸树浓郁,绿得一塌糊涂。 中午投向微山方向。现今行船不走运河,取道微山、昭阳二湖,近年湖泊以二级间隔开控水闸控航。我在欢城镇下车,租了三轮电摩托车奔去湖边。地图显示,此处湖东之老运河与湖仅一堤之隔。湖泊很暧昧,芦苇、荷花使两岸湖泊更像沼泽。只有老运河边的人,才知道,这儿有条老运河。 于是见到乡村里犹有水的老运河。浮萍、水草、笔直的河道,一种恬静的美。运河成了各家后院的池塘。捕鱼,养鸭。有高张的比河还宽的大鱼网,这张大网是今天看到的最奇特的东西。我小时爱捉鱼。大了也做夜梦或白日梦,梦想涸泽而捉大鱼。梦中那个高兴啊!我想不仅是因为这很英雄,有“大鱼”原形毕露让我手到擒来的快感和得意,而且因为我对平素看不透的神秘现象有揭露的兴趣。比如水。这张大网就有类似的疯狂。当然它的目的很功利。它在运河上下的绿色中像,一块玻璃,恍惚着你,一场白日梦。 那南旺的运河,不仅“涸泽”了,而且成为笃实的土地。然而更神秘更有想象的无尽余地。运河,不管它多么偏僻粗朴,它总让我看到金玉无数繁华无尽。从百年千年的时间往上看,一切结果都消失。运河提醒我什么是过程。 近晚,站在微山县城,当年繁华的夏镇港口边。只有肮脏的河道,遗弃的码头。没有任何能让你回到二十年前之前的“文物”。听老人言,来到下游的泰山庙。庙为复建,殿亭高耸,初看也无趣。出得庙来看运河,吃了一惊,这庙正在运河的九十度转弯的内侧。 好一个座落!于是这破烂肮脏的岸,满是污水浮萍和杂物的死河,因为一座恢复了的古庙,在暮色中开始有了些光彩,越来越闪亮了——在过去的年代,这就是一幅画卷。 试想当年,船行至此,首先见到敦厚劲拔的山门,前进十多丈,左边是通向微山湖的闸门,往右前进,可见右岸泰山庙华丽重檐,有宫殿庄严之气象,左岸是素朴的青云庵,很朴素的情境。然后运河直入杨柳深处。民间修复泰山庙的行为,让我感到,运河不死。 当年英国马戛尔尼使团就从这里驶向乾隆皇上的北京。使团的画家留下了大批素描,他的手法不像中国画家那么轻盈。他的笔下,庙身肿胀,大门如怒张的大嘴,飞檐如狂抓的手臂。总之有种狞厉之美,像极了几十年前小人书里的“旧社会”。 夜幕下了。眼前这个山门就很像。它有勾人的魅力。街市、居民,在满是浮泥的桥上路上,桥和路又在满是浮萍的河上,浮萍又在灰黑的污水上。浮水一会儿往右,一会儿往左,不甘心它死水的身份。想起一个成语:垂死挣扎。又想起一个:死水微澜。还有闻一多那首名诗。 P19-20 序言 古典社会的最后一代 令狐磊 面对既古老又处于演变中的中国,我们需要一双思想的眼睛。 2008年年中,长江兄在我博客上评论留言,直言不讳,说他们这代文化人不能只是沉溺在摇滚乐与西洋电影中,要敢于使用文字与影像,直面现实。我也很认同他的鲜明观点:中国的首要问题是文化根基的传承。 我对颜长江说,我是绝对相信中国正处于二个文艺大复兴时期的人,并且把坚持“大中华美学”作为我们的理想,要让这些坚持的人站在一个共同的舞台上持续发声。 颜长江于我——一个有着策划本能意识的编辑来说,是有着重要位置的。 我们很难遇见如此兼具综合能力与才情的创作人。简单来说,他很好用,把他放置于荒野,他会还你一道文化之旅。试问当下中国,还有哪一位是优秀的作家同时还是专业的摄影家;既活在当代感怀天下(新闻记者的本行)又有着古代文人的情怀;如同一个孤独的苦行僧人又侠骨仁心于远近?这几点,完全是颜长江独步于当下的形象。 颜长江是有自己的思想和才情的摄影家。每每经过一次漫长的旅行后,七天到十天,他交回的照片,一张是一张,每一张背后他都可以给我说很久,有时候走一个下午就摁了一次快门,其他时间,他如果不是在路上,就是在和当地人交谈吧。像布列松那种摄影师,是在移动的状态下工作,眼睛会不停地衡量和估计周边的。 有时候,他会直接用稿纸写文章,洋洋万字一大叠,上面有着每一处遣词造句的拿捏痕迹,在我们逐渐滑入屏幕时代的时候,长江兄的来稿仿佛是最后最美好的“纸的时代”的时光记忆,又或者是一张张挽联,如同他花费十年时间拍摄的“纸人”那样。在四月的一期《生活月刊》里,呼应着纷纷清明雨,我用一本别册,以无装订的形式出版了一辑《纸人》。那些散逸的纸,也有如是我们的共同命运,一不小心,散落一地,当我们拾起之时,已时空远隔。 长江兄的文章,是《生活月刊》十年里最重要的社会记录型散文,从三峡拍到富春江,从大运河行至南岭古道,从历史地理的旅人徐霞客写到生活中的诗情大家苏东坡。有一年,长江兄发信来问我有没有在读新译出的高居翰的几本书,《江岸送别》、《隔江山色》、《气势撼人》等等,这完全可以作为长江兄行走于江山的题记啊。 今年,长江兄在“一席”的演讲会上演讲的题目就叫做,“古典社会的最后一代”,既是点题又是无可奈何之声。长江兄的言行举止在现代的中国,就好像是古邑来人,他说,“楚文化在我的精神世界里占了六七成”。这样的有着古典气质的精神回望,我们可以在他的文字和照片中尽情领略。 这样的人,又恰恰目睹三峡大坝修建,山河巨变,这无疑带给他无比复杂的种种体会。然而,长江兄又会超脱出来,他更关心那些被淹没的城乡古迹与溪流,那些曾经被选择与舍弃的田园生活……他行走于其间,凭借自己的敏感,把我们有所感知但不知如何抒发的情绪,在文字间,在照片上,淋漓尽现。 颜长江是有傲气的摄影诗人,有时候,我把颜长江视作是当代的苏东坡式的“天纵大才”,如同林语堂所形容的一个月夜里的徘徊者:“那心灵的喜悦,那思想的快乐,万古不休。” 如今,这批文章与它们相随的影像将经由上海文化出版社荟萃成册,以更为整体、更为独立的方式与读者见面,绝对是一件“宝匣再现江湖”的事情。 布列松说,相机使我们得以拥有一部视觉编年史。颜长江的相机,则是,为我们的河山留下一曲曲古典主义的歌赋。颜长江写道:“我们的情感,与之同归于尽。”他可能是古典社会的最后一代,这是我们的遗憾,也是我们的所幸。 (令狐磊,《生活月刊》出品人与创意总监) 后记 我看见龙在那田 时间过得快,一晃就十年了。应该是2005年底的一天,我还记得,广州摄影行尊安哥,是在出租车行驶到梅花村的时候,说起他正在给新创刊的《生活月刊》作摄影顾问,找了几个摄影师给杂志拍照的事儿。他去的是云南,摄影师的个性能得到尊重,同国际上大杂志做法差不多。我听了有点失落,这样的好事儿怎么没我的份呢。没想到不久机会就来了,我参与了2006年春天,江南主题的拍摄。我去哪儿,拍什么,怎么写,并没人管我,事情做得痛快,用得也挺对,立意高,设计够优雅。这就是《剩下的山水》。就这第一次合作,我感觉到杂志,尤其是主创令狐磊先生,给了摄影师自由,几乎不设限制,任你驰骋。我感觉很好,很快又在这年夏天,在德国世界杯的季节,再接受了走看大运河的邀约。我写成半白话半文言的日记,一个孤独的旅行者很容易这样喃喃自语。结果也刊登了。2008年初,我又快速地回了一次家乡,掠过华南大地,观察当年很是出名的雪灾。在南岭之上,用大画幅相机拍摄冰景,是我很难忘的经历。秋天,又考察了长江中下游地区,使得我了解了三峡之外的江岸,对这条大河有了整体把握。这两次,还各有一张作品被选为封面,对我来说,这是很高的荣誉。 我喜欢这样干活,走了这几次,形成了一个美妙的模式:定一个旅程,独自上路,文图全包,文字多是日记体。所谓散文,我写得不差,但我更喜欢日记体,很有点想为它正名的意思。作为作者,我知道这样有最真实,最坦白,最自由,最不做作的表达。而散文或通常意义的报道,往往会端起来,所谓的文学语言或报道语言,其实会让读者与现场气息隔了一层。我爱读陆游的《入蜀记》、黄庭坚的《宜州家乘》、张祖道的《1956潘光旦考察行脚》等等日志,可以说,有些文学名家,日志也散发着更不一般的文学魅力,有活泼的人性,有自在的表达,出白天然,有现场感,往往是通常的诗文名作代替不了的。尤其是中国文学,往往见诗见意而不见人,但日记里的人是绝对活生生的,是丰富的。至于我的摄影,也超越了经典纪实的刻板样式与体例,可称作是个性纪实,它给予读者的是“我”见到与评价过的画面,我相信,这种忠于自己的摄影,也是用心在与景物、读者对话,更对得起读者。作为如此充分发挥自我与才能的作者,我真是幸运的。无庸讳言,这是与那本杂志相关的。当年在广州体育西路,我常走进那里的杂志办公室,那里实在有让人难忘的一群人。令狐磊,张泉,夏楠,刘娟娟,殷贝贝,等等。这是一群特别干净的年轻人,都有一种书卷气,能感觉到骨子里都是文人,是传统的士。无论男女,言谈间往往会脸红,在这年头,实在是文物级的。青春,敏感,纤细,灵性,感觉他们是在象牙塔中,或者还没走出牡丹亭的园子。很像我此前拍过的《纸人》的现实版。在这群后生中间,有时我得小心翼翼,我实在是个粗人。这样一群人,才会有一种至大中正的理想,最后他们归纳为“中华文艺复兴”。为这个词,他们还和张晓舟等我的两三朋友论战了一下。我感觉年轻的自尊是珍贵的,怕他们受伤,也为他们说了几句话。我也确实认为,1980年代以来的解构风潮也该到头了,我这一代的嬉皮也快到头了,家国天下,文化使命,中华意境,这些才是正道吧。 总之,我对古典精神的热爱,与他们有相当的重合度,有精神上的一致性。这些年,我总在入世出世间往来。当下礼崩乐坏,华夏无存,价值虚席,社会粗鄙,文化在超级物质主义面前地位相对更低。我不得不活在这种现实中,为生活打拼,但内心常常逃到山野里去,可以说,这些朋友一次次促成了我的想法。现在编选这本书,这才发觉,除了三峡以外,我在中国跑的地方,能成为纯粹的文章的,竟然都与他们有关。十年了,我做了十次旅行,差不多一年一次。在那些山野里,无人的地方,往往有真正的古典意义上的中国,百年现代大潮荡涤后也就这些边边角角,还有文明的碎片。我能去发现、领会,真是一种荣幸。我走过徐霞客的路,和南岭上的古道。探访古之大道,对比古今,更能知古而鉴今,这种比较是意趣横生的,也是有意义的。这些是我心灵的归处,其间大美难言。 还有一点值得一说。有些旅程的结局,可能是虚实相间的创作。《纸人·山海经》就是。在黄山泾县创作的时候,令狐磊、张泉也去那一地区,大家一块商讨,很是愉快,晚上还有同住之谊。次日,在回来的飞机上,为了赶稿,也因为疯狂的想象已累积多日,就找空姐要了纸笔,信笔书写。飞机落地也就写完了。这种虚实交错的写作相当过瘾,让我旅程中常有的飘荡在现实上空的神思现身出来,天地之间,极尽高远。此稿后来还被鄢烈山主编的《白纸黑字》再刊了一次,让一些读者很是震动。还有《归山》,这里收录的,是在我主编的《忽南忽北》上作过别册的文字,文字是纪实,摄影却是虚构。总之,这两个创作,虽有想象,但写的也是实地,也可以说都是针对现实的,因此也就纳入了。要说起来,咱们这么多年,我,我的朋友们,孜孜考察中国大地,历史与现实,是为了什么呢?不就是要在历史的背景上,思考现实吗!不就是要在价值虚席的当下,重提中华传统、东方美学吗!这两次创作,就是直接将现实问题,提升到历史的维度,甚至自然与宇宙的维度,飞升一下,作一点终极思考。它的意思是明确的:批判现实的结果必然是重归古典价值。这也是本书的核心所在。 前两年,就有了把这些“在路上”式的作品合成一本书的念头。2015年的春节,我在上海面见上海文化出版社的负责人王刚先生,将出版一事敲定下来。王刚兄是老朋友,以前出版过我的《三峡日志》,纳入他策划的“纸上纪录片”系列。这是中国摄影出版方面最好的策划了,凡是这个系列的书,我都要看几遍。当然这种书要赚钱,那就难了,王刚兄明言,是出于一种文化理想。这次我很快也就交稿了,责任编辑王建敏的工作也相当细致,反复讨论。要说明的是,我长年跑三峡,但这次我没收录三峡的文章,比如《水龙吟》、《川江残寺》、《江岸送别》,这些也许是我质量最高的散文,但体例也不是行走日志式的,只好割爱了。诸君如果要看,可以上网搜索。三峡是个大题目,不是本书所能容纳的。您在本书中,看到的将是三峡之外的我,合着三峡的书一块看,就是我眼中的整体的中国了。要说起来,我的三峡作品是悲苦了些,三峡之外的东西,可以使我不至过于沉溺于淹没的故乡,明亮中正。当然,它们精神上的结论是一致的:百年西游,现在该回到中土,收拾我们残存的故乡了。 是的,人间的大道,本来是很明显的,但现在都失落在山野中间了。那么就让我们重新收拾旧山河吧!感谢以上提到的所有人,我们是同道,我们彼此有着编者与作者之间最为信任最为坦诚的良好关系,这正是因为我们有着一样的使命感。感谢我爱人王倩,诞生这些作品的这十来年,恰好也是我们从交往到女儿诞生的十来年。她支持我出远门,还得给我大部分文章打字,我们十年生活的酸甜苦辣,与这些文章相伴。谢谢我挚爱的哥哥颜文斗,很难忘他陪我开车回乡散心,并且发现了古道这个题材,兄弟并肩行走山野是如此难得如此美好…… 感谢读者朋友,我们是心灵上的同道。说实话,你们愿意读,我才有机会写,才能找到这么一个精神支撑。偶尔回想那些山野,那有汉文化的灵魂,也有我的灵魂。这对我是决定性的。所以读者就是我精神上的衣食父母,值得我叩首的。没多说的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引用古典小说常用的一句话吧: 眼见天色已晚,寻思着该找个去处歇息一下了。 颜长江,2015年6月29日,黄埔横沙功甫书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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