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滢著的《此情可待成追忆》是一本散文集,共计56篇,包括《被误解的梁实秋》、《林语堂与胡适》、《品茗夜读龚明德》、《天津有个罗文华》等。文章全是写人的篇什,涉及的人物是胡适、林语堂、郁达夫、朱自清、梁实秋等新文学运动时期的文坛人物,文章内容是这些作家的逸闻趣事、师友间的交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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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此情可待成追忆/中国当代名家精品必读散文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阿滢 |
出版社 | 知识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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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阿滢著的《此情可待成追忆》是一本散文集,共计56篇,包括《被误解的梁实秋》、《林语堂与胡适》、《品茗夜读龚明德》、《天津有个罗文华》等。文章全是写人的篇什,涉及的人物是胡适、林语堂、郁达夫、朱自清、梁实秋等新文学运动时期的文坛人物,文章内容是这些作家的逸闻趣事、师友间的交往等。 内容推荐 阿滢著的散文集《此情可待成追忆》以书为主线,钩沉往事,记述了梁实秋、胡适、陆蠡、叶灵凤、邵洵美、林语堂等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作家的逸闻趣事,以及与谷林、文洁若、姜德明、苗得雨、张炜、王稼句等师友的交往;录及了现当代有品位的书人和当今中国有品位的书事。 目录 序 被误解的梁实秋 说不尽的邵洵美 偶遇林琴南 林语堂与胡适 刘莐的家庭杂志 忆老单 异友 情重锦官城 曾衍东与《小豆棚》 湖山源和《文坛管窥》 路大荒与《蒲松龄年谱》 林语堂与叶灵凤 《海星》和陆蠡 访姜德明先生 和弘征先生的一段书缘 幼苗得雨老亦壮 孙永猛:《藤萝花》下的逝者 杂家陈子善 走近海迪 出卖文章为买书 品茗夜读龚明德 “书爱家”龚明德 徐雁:构筑书香社会的倡导者 收藏张炜 感觉马旷源 瞧,这个人! 书人萧金鉴 江南才子王稼句 天津有个罗文华 初识自牧 夜访伍立杨 董宁文!营造书香社会的义工 灯下窗前长自足 小潜徐明祥 书香盈盈一水间 励双杰:寻自身快乐,光他姓门楣 于晓明:日记文学的倡导者 朱自清的第一本诗文集 郁达夫选编《散文二集》 由《罗亭》想起丽尼 刘大白与《旧诗新话》 蒲松龄的幸福生活 阿英与书 孙犁和他的《书衣文录》 鱼雁忘年交——我和谷林先生的情缘 此情可待成追忆——我与文洁若的书缘 川上纤夫 布衣书人 吕剑自印《半分园吟草》 周海婴的《镜匣人间》 圆性法师的《风》和《镜子》 艺术家吴藕汀的奇言异语 包立民巧汇《百美图》 刘运峰和《书林独语》 纽约书市一蠹鱼 跨国书缘 后记 试读章节 情重锦官城 最早知道成都,是在儿时读了杜甫的《春夜喜雨》之后,其中尾联“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使我对成都有了一种神秘的向往之情。真正与成都亲密接触是在20世纪90年代。当时我下海经商,做图书生意,与成都的不少书商都有联系。那时,二渠道图书发行非常活跃,成都书商做得特别的火。很多书局不但出版图书、杂志,有时还出版一些赔钱的学术著作。他们说,做生意不能只为了赚钱。有家书店从日本买了卡通书的版权,在中国出版,出书量竟然超过一家出版社。全国的图书订货会在成都召开,成都的书商每人拿出一万元钱,用来招待各地前往参加订货会的朋友。与成都书商打了几年的交道,给我的感觉,成都人大气。 10年之后,再次与成都接触,不是书商,而是书人。原来我只是一个埋头读书、独往独来的苦行僧,是龚明德先生把我带人了一个新的天地,他对我主持的一家地方报纸的读书版细加指导,撰稿支持,并积极向读书界推荐。龚明德先生有段话对我影响很大,记忆也最深刻,他说:“我渴望做战士,为捍卫包括我自己在内的弱势群体而呐喊。如果这样的机会还不成熟,我乐意躲在书斋,读者会从我的文字中发现我那不亚于做战士的价值的。”龚明德先生就是一位斗士,他爱较真儿,他的斋名“六场绝缘斋”本身就是在与世俗较真儿。已过知天命之年的他,还毅然跳槽,离开工作了25年的出版社,到一所高校带研究生做学问去了。跳槽并不是不喜欢自己的工作,而是在特定的环境里无法更好地发挥自己。他做编辑从不去迎合大众口味,而是专做一些为小众服务的,有益于文化传承的工作。龚明德先生说:“一个文化人如果不在文化上显示自己的富有和高贵,那正好上了世俗的当,步人庸常一途了。”龚明德先生是位“不合时宜”的性情中人。 在龚明德先生的引导下,我先后结识了流沙河、车辐、张放等成都的作家、学者。流沙河先生为我主持的报纸读书专栏“泰山书院”题写刊名后,为报纸增添了亮色。他在一次接受记者采访时说:“这四个字写得稳当,我自己就是从刊物上剪下来保存的。”当我的《秋缘斋书事》将要付梓时,请流沙河先生题签,很快就收到了他寄来的繁简两种字体的题签。他一直在关注着“泰山书院”,在他的文章中也几次提到这份报纸。 车辐先生在二战时期就是非常活跃的名记者。乙酉年秋,他给我来信说:“老夫现年九十又二。几年前患脑溢血,导致左侧瘫痪,成了半残疾人,靠轮椅出行。又于前年患脑梗阻,语言也发生阻碍,总之不得安宁。所幸天道酬勤,得病以来从未断笔,兴之所至,也写上几笔,遣兴耳。更多的时间是看书,易疲乏,岁月不饶人。”他寄来一张名片,正面有先生头像,背面有一方印:“不可救药的老天真”。他用笔作了注释:流沙河为我起的外号。车辐先生期颐之年仍笔耕不辍,并在我所主持的报纸上开设了专栏。 与张放教授联系了几次均无回音,原来他去韩国访学了。回国后马上发来邮件邀我到成都与朋友约集品茗。张放教授在谈到叶灵凤时说:“一个人这样孜孜不倦地与书为友一生,吃的是书,吐的是书,纵真的变成条‘书鱼’,也于生无憾,于世无羞了。”张放教授本身就是孜孜不倦地与书为友的“书鱼”。 因为与成都名士的交往,继而喜欢上了成都,遂密切注意与成都相关的信息,了解成都人闲适的生活方式。不时地想象着,哪一天去成都,跟龚明德先生到草堂寺淘书;去大慈寺茶馆听流沙河先生摆龙门阵;到叹凤楼向张放教授请教新文学版本知识;去反动居与冉云飞品茗聊书…… 每当在电视上看到成都的镜头,我就会想起,在成都有我的师友龚明德、流沙河、张放、冉云飞……心里便充满了温暖。 锦官城啊,你让我魂牵梦萦…… 2008年5月8日夜于秋缘斋 P23-25 序言 四年前,接读阿滢散文集《寻找精神家园》之后,我曾写过一篇《泰山阿滢》。最后一段写道: 泰山是中国古代传说中的众鬼归宿(不是地狱,地狱是佛教带来的)。早年读李广田的散文《山鬼》,在奇丽的野花闲草后面,隐藏着一个悲惨的人间故事。阿滢有幸生活在泰山脚下,他的文章便有了野花的艳丽与人间的真情,再加上山鬼的凄艳,阿滢有福了! 先阐释几句:中国的鬼都,最早在度朔山,执掌者是神荼、郁垒。《楚辞》中称为“幽都”,谓:“后土所治也。”但无地域方位。东汉起始,搬到了泰山。管事者是泰山府君,泰山令。唐宋时期,升格为东岳大帝。民间传说甚至认为,泰山神是阎罗王的上司。西汉以来,佛教传人中国,带来了地狱与十殿阎王的传说。后来者居上,渐渐顶替了泰山神。但中国的神只也未闲着,又将本土化鬼都搬到了四川丰都。 李广田,山东籍作家,著名散文家。曾任云南大学校长。“文革”中遭迫害而死。出版过散文集《画廊集》、《银狐集》、《雀蓑集》、《灌木集》、《金坛子》、《西行记》、《日边随笔》及长篇小说《引力》等。《山鬼》(误。应为《山之子》)写泰山故事:哑巴一家,以靠从悬崖上采摘野百合花卖给游客维持生活。他的爷爷、父亲先后从悬崖上掉下摔死(传说被山鬼捉了去),但哑巴仍“子承父业”,还得从这条死路上去谋生。 今年,一连得到阿滢两本新书:《九月书窗》(台湾秀威资讯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出版)、《秋缘斋书事》(三编)(中国文化教育出版社出版)。很快看完,有些不满足,还想多读几本,想想有些好笑,阿滢又不是印书机,怎么能够一年出书数本?老母鸡还要打抱呢。不料,阿滢还真的不休息,连续作战,又要出新书了。日前来电话,命我为其新著作序。惊喜之余,连忙答应,又连忙搜集材料,搜索枯肠,来写这篇序。 阿滢的勤奋有目共睹。下海,我不知道他是亏是盈。但回过头来做书,日记中常常反映出来的窘困,看来并未发财。编刊物,一方面团结四方宾朋,弘扬一方乡土文化;另一方面受尽主管部门的憋屈,还要千方百计拉赞助,不舒心,也不省心。此中滋味,我太有同感、苦感了。所差者,无非找钱耳。但他仍然兴致勃勃,一路高歌向前。写了那么多散文、书话,还有天天上网的日记,这即是鲁迅所说的“韧”。一点一滴,点点滴滴,做出成绩,做出实绩。让嫉妒者、眼红者自己去跳楼。 《那一树藤萝花》是一部记人散文集,记读书人、写书人故事。这就决定了它的特质:书香味。书如果读痴了,是读不出《聊斋》里的美女来的。读书,须与现实社会相接;读书,要读出人情味来。以文会友,以书交友。阿滢的两部散文集《寻找精神家园》、《九月书窗》,体现出的正是这一种特质。《那一树藤萝花》中,当有更精彩演示。 阿滢待友,有山东人的共性。如王国华所说:“他怀着一颗向善之心,与人为善,称兄道弟,称师道友,敬重着每一个与他打交道的人。”(《<秋缘斋书事>三编·序》)但这只是阿滢性格的一个方面,如果只有这一个方面,梁山伯也就集结不起一百。八条好汉了。阿滢还有刚决、刚硬的一面。他写《小豆棚》作者曾衍东,我看正是他的夫子自道: 曾衍东……仕途坎坷,直至50岁迟暮之年由人举荐,任湖北江夏县令,后调任巴东县令。曾衍东个性清高、倔强。他曾在《日长随笔》中写道:“人所不能做的,我偏要做去;人所不能减的,我偏要减去。”这种性格在中国官场的遭遇是可想而知的。63岁那年,因断案而触怒巡抚,而他坚持“此官可去案不移”,终被降罪罢官,流放温州。 长江上游千峰万岭遭砍伐,云南今年大旱。自3月1日始,我即率工作组赴双柏县抗旱。无钱,惟“督查”而已。一查抗旱经费必须分分厘厘到位,二查不能渴死一人一畜。每日在哀牢山深处行走,读人生这本大书,也读尚存于深山密林中的“仁义礼智信”。山东圣人孔子日:“礼失,而求诸野。”底层中人的仗义与自我牺牲精神,实在令我感动,时时让我热泪盈眶。故近来不读书,读人。心甘情愿大写“歌德”诗,情不自禁高唱:“上帝在民间。上帝就是人民。”然而,这已是现实,不是书事了。 2010年5月11日于风啸斋 后记 对于写作者来说,编选自己的集子是一件快乐的事。只用了一天时间,就编好了这本书,之后是漫长的等待,时隔半年,当渐渐失去耐心的时候,才接到签订出版合同的通知,这才着手撰写后记。我平时读书习惯先读序跋,序跋往往会透露出文本之外的信息。因而,我的每一本书都有一个或短或长的序文或后记。 与以往的散文集不同,这本集子全是写人的篇什。从我所写的人物也可以看出我的兴趣所在。我对胡适、林语堂、郁达夫、朱自清、梁实秋等新文学运动时期的文坛人物有着非同寻常的浓厚兴趣。余生也晚,没有赶上新文学运动的热潮,只能千方百计地搜寻他们的著作,从故纸堆里去寻觅他们的足迹,从作品中去感知先贤们的内心世界。无论搜寻、阅读,还是品味,都是一个愉快的过程,每每读到令人拍案叫绝之处,更能体验到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幸福感。 有书的日子不会寂寞,与书相伴充实而又温馨,整日浸淫其中,自得其乐。但如果只做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生,久而久之就会成为书呆子,变成两脚书橱。书斋是书生的充电室,也是书生的避风港,读进书里,也要走出书外,所读之书才能派上用场。走出书斋后,我结识了更多的爱书人,有李济生、谷林、来新夏、黄裳、袁鹰、文洁若、丰一吟等腹笥充盈的文化耆宿,有马旷源、龚明德、徐雁、伍立杨、罗文华等才华横溢的作家、学者,有王国华、周春、朱晓剑、眉睫等青年才俊……时常相互赠书、写信,间或电话问候。秋缘斋里藏有他们的著作、信札、图片,与他们的每一次交流,均大有裨益,偶有所感,便记录成文,刊布于各地报刊,集腋成裘,汇成了这组文字。 本书原名《纸鱼噬书》,编辑改为《此情可待成追忆》,真的应该感谢编辑,看到这个名字,就使我想起对我有知遇之恩的孙永猛先生,他是一位作家,还是一位不合时宜的官员,误人仕途或许是他英年早逝的原因。秋缘斋里一直悬挂着他的遗墨:“锲而不舍,金石可镂。”看到它就像看到孙永猛那和蔼的目光,催我上进,使我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我所取得的每一点微小的成绩都是师友们关注、支持、鼓励、鞭策的结果。因而,对师友们,我怀有敬慕感恩之心。这本书也是在大家的关怀帮助下完成的,谨将此书献给我所敬重的每一位师友! 2010年5月15日于秋缘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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