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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山中最后一季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美)埃里克·布雷姆
出版社 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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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埃里克·布雷姆著的《山中最后一季》从主人公蓝迪失踪前的最后巡逻开始叙述,搜救寻找的过程与蓝迪的个人经历彼此穿插,从而展现出一个地区、一个家庭的历史与发展。作者的详尽研究令人印象深刻,他努力在大量背景信息与叙述节奏之间保持平衡,为读者描绘出一个醉心于山野的人如何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内容推荐

埃里克·布雷姆著的《山中最后一季》读来既像侦探小说,又像细腻传记,不时穿插野外巡逻的工作细节,深入探究蓝迪失踪的来龙去脉……作家布雷姆将自己对山野的热爱和记者的专业素质严谨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完成了一部深入浅出、层次丰富、调查详尽、情节精彩的作品。

目录

序曲

第一章 失踪

第二章 花岗岩摇篮

第三章 深入高山

第四章 搜救

第五章 暴动之后

第六章 只看夕阳便知足

第七章 隐士夜鸫的舞台

第八章 花荵蓝调

第九章 石与欲

第十章 搜救犬出动

第十一章 内心的荒野

第十二章 黑暗之峰

第十三章 山中圣训

第十四章 追根究底

第十五章 错失的线索

尾声

后记与致谢

附录

注释

试读章节

  第三章 深入高山   我走进林中,因为我想用心度日,只维持生活最低所需,看自己能否学到生命的道理,而不是临死前才发现根本没有活过。   ——亨利·戴维·梭罗,《瓦尔登湖》   在这里,日常生活非常简单。在荒野漫游,感觉自然而真实,另一个世界反而犹如小说,与我所了解的真实完全无关。   ——蓝迪·摩根森,夏洛特湖,一九六六年   一九六五年七月十二日,蓝迪跳下直升机,踏上雷依湖畔,也走进荒野的新纪元。早期的环境保护运动强调保护、反对滥用,然而一九六四年通过《荒野法案》,美国国家公园署被迫在“保护”和“利用”这两个互相冲突的原则之间取得平衡。其实早在新法案通过之前,巨杉和国王峡谷国家公园已经有部分高山草原放牧频繁,逼得园区下令管制。其他区域(尤其是雷依湖区)也因为露营人数过多,所有能当营火的枯木枝干几乎使用殆尽,为了避免情况恶化,园区规定露营和放牧仅限一晚,并建议登山客使用新式登山炉。当时预估园区若不做此限制,内华达山脉将永远无法复原。   一九六〇年,园区科学家根据一系列生态研究,拟定了一套《荒野管理方案》,以应对不断增加的登山客。管理方案提出几项实验性的规范,园区科学家认为只要确实执行,应该能防止深山变成菜市场。   蓝迪是新生代巡山员的代表,仪容整洁、制服笔挺,像士兵一样理着平头,驻守在荒野深山的最前线,但因为只在夏季工作,所以位阶最低。他们的任务是说服守旧的背包客、垂钓者、骑手和登山客接受新的环境观念。   在国家公园署眼中,年轻的蓝迪是最完美的步兵,只不过蓝迪生性温和,看起来不像军人,反而像绿衣天使。他早已将内华达山脉当成他的教堂,而《荒野管理方案》就是他的圣经。研究报告犹如启示录,警告山野正面临毁灭危机,并经常以蓝迪的童年故乡优胜美地为例,提醒世人引以为戒。在巨杉和国王峡谷,人的存在尚未摧毁大自然,可是大自然正节节败退。   末日已经不远。   蓝迪的知识背景让他清楚明了报告背后的含义,他真心希望捍卫挚爱的荒野,不让大自然被炼狱吞噬。不仅如此,他对内华达山脉还有一份与生俱来的热爱,并且有能力在山野中生活。这里的一草一木一鸟一兽都和他心灵相通,山峦溪水是他冥想的殿堂。不过蓝迪不会急救,也不懂心肺复苏术,身上没有佩枪,也没有手铐,对他来说,就算出于自卫,出手制伏持械歹徒也是电影情节,而非真实生活中会遇到的事。他不晓得怎么将负伤的登山客运下悬崖,也不知道如何拯救深陷激流的登山客,这些在集训的时候都没有教,因为巨杉和国王峡谷国家公园并没有为夏季巡山员安排正式急救课程。   蓝迪的任务是沿着步道向游客“传播福音”,对象越多越好,另外就是核准民众生火、捡拾垃圾、悬挂登山守则广告牌和清理营地。遇到紧急状况,例如森林大火或需要急救,他必须尽力而为,同时用无线电求援。这些技能后来都成为他的本能,然而早在一九六五年,当蓝迪循着前辈(他们都是训练精良的巡山员,有人称他们是精英中的精英)的足迹行走在高山之上时,他什么都不会。   蓝迪身高一百七十三厘米,体重六十三公斤,身材标准,但显然不够壮硕。不过,在山上他就是法律。只是他年纪太轻,虽然政府赋予他执法权力,加上国家公园署的肩章和胸前的银色徽章,可是看在外人眼里,就好像派童子军对付银行抢匪一样。尽管如此,蓝迪对巡山员的信条可是一点都不轻忽,他每天早上都会将巡山员徽章别在左胸前的口袋上,决心“不让园区伤害民众,不让民众破坏园区”。这是他的神圣使命。   然而那一年夏天,蓝迪很快就发现他主要的工作是捡垃圾,塞了好几麻袋。再来就是清除“改造营地”,也就是民众用木头和花岗岩搭成的餐桌和厨房,以及四周用石块堆成的挡风墙。不过最让蓝迪头痛的还是生火灶,有很多大得像“烽火塔”一样,好像在山上煮大餐似的。不少民众会将烤肉架藏在附近的中空树干里或挂在树上,有些家庭连续几代都在同一块地方露营,甚至还会赶人,因为那是“他们的营地”。因此,当他们发现营地不见了,一名蓄胡的年轻人从森林里冒出来,对他们说营地已经“恢复自然”,他们当然会很惊讶。   “什么自然?我只想知道我搭的灶子跑哪儿去了!”   这样的反应可以理解。园区的《荒野管理方案》里有一章叫“山野保护与个人自由”,其中一段写道:“过去山野使用完全不受限制,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捕猎、钓鱼、砍树、露营、生火和四处放牧。山野向来尊重个人自由,这样的传统观念很难改变……然而,当山野里的人数越来越多,就必须比照其他稠密族群遵守生物法则——个体数量越多,个体自由越少。”   翻成白话就是:“先生,对不起,您祖父当年带您父亲一起做的炉灶被我拆了,但我换上的环状炉非常好用,而且不怎么破坏环境。是的,先生,我知道炉子很小,可是热度和烹饪面积都够,而且不用每回都得烧掉一棵树才能生火。另外,您以后也不需要斧头了,因为新的管理方案规定只能利用掉落在地上的枯木。喔,还有,请不要砍伐松木当床,这么做也是违法的。祝您一天愉快。”   当然,蓝迪讲话不会这么直接严厉,而是尽量尊重过去的“自由”。那一年,他在责任区遇见超过一千二百人,向他们讲解新的法规,没有人抱怨反驳。他只开了一张罚单,因为对方带狗进来。这件事后来引发讨论,因为国家公园和邻近的国家森林法规不同,后者的规定松散得多。他在山野值勤第一年没有遇到任何紧急事件,从头到尾只帮过一个人治疗水泡,另一个女孩子脱水觉得不舒服,但只要强迫她喝水就解决了。蓝迪清除了七十五个过大的生火灶,搜集了十三只麻袋的垃圾,用骡子运下山。夏日荏苒,蓝迪的尽忠职守和能言善道为他赢得了好名声。他曾经一天来回将近二十六千米,只因为听说有民众在一处偏僻湖泊任意搭营,破坏山野的宁静。他花了几小时清除木头石块,累得半死,返回哨所途中又无意瞥见传说中的瓶罐坟场。蓝迪怎么可能对这么一大堆生锈的垃圾视而不见?他直到天黑才回到哨所,累瘫在睡袋里。   蓝迪在山上过的是斯巴达式的清简生活,他在中雷依湖畔搭帐篷,用浪漫的笔触记录自己简朴的起居作息。这位二十三岁离群索居的年轻人,从小沉浸在自然作家如爱默生、李奥帕德和梭罗等人的思想里,会写出这样的文章其实不难想象。“这里有一种低矮的植物,到处都是,叶子几乎垂直向上,几片叶子围成杯状,”某天下午大雨之后,蓝迪写道,“高度将近两厘米,犹如毯子蔓生在地上,远看很容易以为是草原。只要下雨,植物杯底就会聚积一大滴水,映着阳光就像一颗璀璨的钻石镶在绿色玫瑰中央……世上没有比这更晶莹剔透的钻石了。”   还有一天,蓝迪巡逻完毕回到哨所,抬头看见“傍晚的高山余晖,心里顿时充满一种伟大的感觉”。他写道:“我绕着下雷依湖尾端走,湖面上飞鱼点点、振鳍凌空,四周一片寂静,连水花声都听得见……飞鱼跃出水面,我看见鱼鳞银光闪闪。我走下最后一段坡道朝哨所前进,目光越过箭头湖,在迷蒙余晖中朝屏秀隘口望去,内心涨满喜悦。那一刻,我完全明白梭罗在雨后奔跑回家的感觉。‘顺着你的天性成为野人吧,就像野地的蕨类与莎草无论如何都不会成为人工草皮,让大雷奔腾吧。’”   是啊,中雷依湖就是蓝迪的瓦尔登湖,周围的山峰、盆地和草原是他的沙郡。   待在这么一块地方,让蓝迪有了新的体验,是他去年在缪尔步道纵走时没有感受到的,那就是伴随工作所产生的“拥有”的满足。这样的满足不是源于自私和占地为王的快感,而是一种骄傲,感觉脚下的土地真真实实属于自己。这样的满足也让他对可亲的邻居多了一分敬意,无论是住在哨所台阶附近洞里的土拨鼠一家,还是步道两旁拼命博取他注意的白翅岭雀和加州星鸦,他都抱持尊敬。   维护脆弱的高山草原成了蓝迪的最高使命。当然,这和他小时候与父亲、哥哥一起爬山不无关系。只要有登山客放任骡子在管制草原吃草,或有不知情人士在草地而不是砾石地扎营,就好像亵渎了蓝迪的院子,玷污了他的教堂。   蓝迪的直属长官迪克·麦克拉伦也是备受爱戴的巡山员,他提醒蓝迪一件事,蓝迪终其一生奉为圭臬:“教育大众最好的方法不是开罚单,而是沟通。”因此,蓝迪会主动帮忙搬移位置不当的帐篷,在湿漉漉的草原捕捉不肯乖乖就范的骡子,并亲切解释新规定背后的道理;他有时对登山客说,有时对骡子说,逗对方开心。巨杉和国王峡谷流传着一则故事,有登山客将帐篷搭在一簇小花上,问蓝迪那种小花叫什么。蓝迪向对方道歉,说他只知道小花在书本里的名字,他不晓得要怎么问小花叫什么,但还是谢谢对方关心。从此以后,那位登山客搭帐篷之前一定会先检查地面。   然而,勾动蓝迪心弦的不只是野花、青草和动物,还有花岗岩峰。无论清晨或傍晚,山峦散发如梦似幻的光芒,美得崇高、静谧、神秘,让蓝迪深深沉醉。秘密的步径隐匿在峭壁之间,不是为人所遗忘,就是从来不曾有人走过,不停呼唤着他。有一处岩隙让蓝迪连续观望了两个月,他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决定一探究竟。他选了一个休假日,千辛万苦连爬带攀,总算来到岩隙,没想到里头别有洞天,竟然是一处隐蔽的盆地,周围巨石环抱,涓涓细水从岩石里汨汨渗出。   蓝迪穿过岩隙,感觉高山正在与他分享一个绿色的秘密。他形容眼前的盆地是“这一带最美丽的景致,或许因为它很纯粹,不曾有人践踏、不受限制、没有垃圾”。蓝迪沿着冰碛小湖的湖畔漫步,没有见到半点足迹,只有这个高度会有的野花吸收着土壤的养分,“小簇小簇生长在巨砾之间”,不用担心遭到登山客摘采蹂躏或被骡子吃掉。这里没有熏黑的土坑,也没有生锈的瓶瓶罐罐,只有草原上一处有人睡过压平的痕迹,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蓝迪觉得这里是一片沃土。远离尘嚣不只代表山野的过去,也象征他心目中山野的未来。 P56-62

后记

在我为这本书搜集资料期间,许多人(尤其是巡山员)问我是怎么知道蓝迪的,以及我有没有见过他。

很可惜我不认识蓝迪,虽然我很想认识他。我十四岁时第一次到内华达山脉登山,十年后,也就是一九九二年,我听从丹·达斯汀(DanDustin)的建议,一个人沿着缪尔步道横越巨杉和国王峡谷国家公园。达斯汀是圣地亚哥州立大学户外休闲教授,他给我很多启发。为了准备这次旅行,好友喀普夫妇(Kathy and Craig Cupp)介绍我认识纳什,他当时是内华达山脊巡山分队长,已经陕要退休了。纳什邀请我到他位于毕夏普镇的家,在晚餐桌上摊开地图,给了我许多关于缪尔步道的珍贵建议,他还特别提到:“你到麦克勒草原哨所的时候,记得和蓝迪打招呼。”纳什表示,和蓝迪一起走一段路,就像和缪尔本人散步一样。

我到麦克勒草原的时候,发现哨所门口贴了字条:“巡山员外出值勤,傍晚回来。”我在山上喜欢按计划行事,因此便直接离开,错过了认识蓝迪的机会。我当时要是别那么匆忙,现在就能和各位回忆当年的相遇了。

来年,我与纳什和喀普一起到内华达山脉,从此我们每年八九月都会旧地重游。我根据登山时的所见所闻写了一篇文章投稿到《国家地理杂志》,题目是《缪尔步道的巡山员》。我当时还是新闻系的学生,只发表过一篇文章。不用说,我当然吃了闭门羹。

一九九六年,我们又一起爬山。翻越毕夏普隘口之后,纳什说蓝迪失踪了,我们要开始寻找他的尸体。“蓝迪可能在这么恶劣的地形下遇到麻烦了。”他对我们这样说。蓝迪走的路线非常陡峭,我们翻山越岭走了七天,最后在塔布斯隘口离开山区。这时候,搜救蓝迪的行动已经结束了几个星期,所有步道口都张贴了寻人启事。

之后每年夏天,我和喀普都会陪纳什继续搜寻蓝迪的尸体。纳什开始提起“蓝迪传奇”的点点滴滴,我把故事记下来,隐约想着或许可以写一篇杂志报道,甚至一本书。我们花了三年踩遍“蓝迪之路”依旧毫无所获,虽然找到不少骨骸,却都是动物的。一九九九年,纳什让我影印蓝迪一九六五年在雷依湖的日志,他戏称日志是“古迹”,受古迹法保护,意思是用完之后一定要还给他。

日志里最让我动容的一段,后来在两次追悼会都有人朗读,各位在本书的第十三章可以读到。蓝迪第一年担任巡山员时,他心里的感受和对景物的描绘既纯粹又真实。我忍不住想,他这些年来随着年纪和经验增长,不晓得写了多少篇章,让他和山野的联系更深厚。

我的作家灵魂让我急着想要阅读蓝迪二十八年来留下的日志。纳什说,日志不是四散在“园区各处”的哨所里,就是埋在档案柜、办公桌抽屉和柜子里,注定成为垃圾,不然就是收藏在巨杉和国王峡谷国家公园博物馆的档案室里。剩下的应该在蓝迪位于亚利桑那州塞多纳镇家中的阁楼里,由“他的遗孀守护着”。

在这之前,我因为纳什的介绍已经认识不少巡山员,他们都鼓励我追查“蓝迪之谜”,并且告诉我更多故事,让压箱底的蓝迪传奇蠢蠢欲动。有人提到蓝迪外遇和当时准备离婚的事,还有茱蒂正在和司法部打官司争取抚恤金。他们也私下向我透露有关蓝迪失踪的各种揣测,包括自杀,到墨西哥展开新生活,甚至是气愤的登山客杀了蓝迪,将他的尸体肢解带下山。还有人很认真地对我说,蓝迪有可能遭到外星人绑架。

这些说法虽然引人入胜,却不是与蓝迪的家人挚友讨论的好话题,尤其是茱蒂。而没有她,我就不可能正确描绘蓝迪的一生。那时茱蒂没有任何依靠,无法放心让事情画下旬点,我想她绝对不愿意和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谈论她应该已经死去的失踪丈夫。

二〇〇一年七月十五日,我收到一封纳什的电子邮件,只是寥寥数语:“他们找到他了。”我立刻明白“他”指的是谁。

我等了四个月,到第二次追悼会之后,才用电子邮件和茱蒂联络,表明我想写书的计划。茱蒂谢谢我对蓝迪感兴趣,却婉拒了我的提议。之后五个月,我没有任何动作。“这件事没有茱蒂的祝福,”我对自己说,“我就绝对不会动笔。”

蓝迪的尸体寻获之后将近一年,茱蒂打电话给我,问我对内华达山脉了解多少。我语无伦次讲了快一个小时,她说:“你已经完成一半了。”我问她是什么意思,她说了解内华达山脉就等于了解了蓝迪的一半。至于剩下的那一半,她邀请我和妻子洛瑞恩到她家去一趟。我们到了塞多纳,茱蒂对我说,蓝迪的手稿、唱片、照片和其他东西都放在阁楼和地下室里,已经“挤压她太久了”。接下来的三天,她让我随意检视书架和装有蓝迪物品的箱子,并带我回到她记忆的最深处。而洛瑞恩整天站在复印机前面,简直要在那里露营了。离开前,我答应茱蒂会忠实描述蓝迪的一生,她则希望我能写出内华达山脉的神秘与魔力,就是这一点让蓝迪二十八年来从不间断地一再上山。她很清楚我必须毫无保留地说出全部,才能尽述蓝迪的故事。

三年前,我又陪纳什上山,重走他认为蓝迪从班奇湖走到窗峰湖山沟“现场”的路线。追逐蓝迪身影的八年多来,我头一回明白蓝迪的故事该从纳什开始,到纳什结束。我无法说我晓得与蓝迪或缪尔同行是什么感觉,但我心想,或许就和我陪纳什走过的几百千米一样。纳什坐在寻获蓝迪尸体的瀑布上方,摇摇头说:“多美的葬身之所。”

下山后不久,德奇打电话来,说蓝迪的名字也会刻在图列尔郡(Tulare County)的殉职警察纪念碑上,因为巨杉和国王峡谷国家公园就在图列尔郡。德奇沮丧地说,蓝迪死后得到的官方奖励比生前还多。他更向我表示,国家公园署到现在依然没有全国统一的制度,用以奖励包括巡山员在内的约聘人员,表彰他们服务多年的贡献。

感谢诸多同事和友人对我的大力支持,让我能够见树又见林,有时见林亦见树。感谢你们:马特·巴格里奥(Matt Baglio)、埃里森·伯克利(Alison Berkley)、凯文‘布雷克波罗(Kevin Blakeborough)、安迪·布鲁姆伯格(Andy Blumberg)、李·克雷恩(Lee Crane)、阿伦·费德曼(Aaron Feldman)、汤姆·岗泽雷兹(Tom Gonzalez)、斯古特尔·里奥纳德(Scooter Leonard)、理查德·勒维西(Richard Leversee)、德里克·马蒂斯(Derek Mathis)、马尔希勒·麦克阿菲(Marcelle McAfee)、皮特·麦克阿菲(Pete McAfee)、丽莎·密斯克思(Lisa Miscione)、约翰·纳什(Joan Nash)、史蒂芬妮·皮尔森(Stephanie Pearson)、诺曼·佩克(Norman Peck)、托雷·皮诺(Torey Piro)和迪恩·扎克(Dean Zack)。

我敬仰的很多作家都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先行阅读了我的手稿。感谢格雷格·柴尔德(Greg Child)、丹尼尔·杜安(Daniel Duane)、布奇·法拉比、诺拉·加拉格尔(Nora Gallagher)、詹妮弗·乔丹(JenniferJordan)、艾米·艾尔维恩·麦克哈格(Amy Irvine McHarg)、比尔·麦克吉宾(Bill McKibben)、阿伦·拉尔斯顿(Aron Ralston)、吉恩·罗斯、和乔丹·费舍尔·史密斯(JordanFisher Smith)。摄影师比尔·哈彻(BillHatcher)也主动抽出时间提前阅读了本书。 在此还要特别感谢: 时刻陪伴着我的编辑与缪斯伦道夫·莱特(Randolph Wright)、不知疲倦的文字编辑丽塔·萨摩斯(Rita Samols),他们都花费大量时间认真阅读我的原稿,让我获得了极大的提升。

我的父亲克莱顿·布雷姆(Clayton Blehm)总是对我的努力抱以热情,毫无偏见,并且是我的头号支持者。我的母亲杰奎琳·布雷姆(JacquelineBlehm),她在我十七岁时离开人间,但她的忠告一直引领着我:“如果你有想做的事,现在就做,因为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

我的家人,他们充满智慧,对我无条件地支持,接受我用“写书”作为借口,宽容我过去几年的所有缺点,谅解我取消和他们的约会。另外,也要感谢我弟弟史蒂夫·布雷姆(Steve Blehm)费心帮我整理日志,以及我的侄儿侄女帮我影印堆积如山的研究资料。

我的开心果梅里克(Merrick),生下来就被我用“蓝迪传奇”喂养,说不定他会因此爱上自然,就像蓝迪一样。还有衷心支持我的妻子洛瑞恩·华纳(Lorien Wamer),她永远是我的响板、最亲密的知己、最严格的编辑,感谢她费心费力地阅读我写下的一字一句。

最后,我一定要感谢这本书的主角内华达山脉,谢谢你召唤我写这本书。

埃里克·布雷姆

二〇〇五年九月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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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14:19: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