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伟大的探险中国文字。
美国《国家地理》、美国农业部、哈佛大学植物研究所探险家、撰稿人、摄影家,国际纳西学之父,中国著名户外旅游路线洛克线的缔造者——约瑟夫·洛克的探险笔记
《发现梦中的香格里拉》是一部让世界认识中国西南的考察笔记,一部引发希尔顿创作《消失的地平线》的散文随笔,一部发现香格里拉让世界有所皈依的叛逆文明的巨著。
约瑟夫·洛克曾经被央视拍摄成《约瑟夫·洛克》《云中孤旅》《迭部——洛克心中的香巴拉》《沿着洛克的足迹》等近十部大型纪录片。
数百计的黑白照片以及自然彩色照片,成了纪录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至四十年代中国西南地区自然、历史、社会、民族生活的珍贵视觉资料。
一位来自西方的国际纳西学之父,
一位甘于孤独探索的大自然之子,
一位传奇的隔世英雄式的探险家,
行走中国西南28年的美籍奥地利人约瑟夫·洛克。
《发现梦中的香格里拉》是一部让世界认识中国西南的考察笔记,
一部引发希尔顿创作《消失的地平线》的散文随笔,
一部发现香格里拉让世界有所皈依的巨著。
从1922年到1949年,美国植物学家约瑟夫·洛克(JosephRock)以云南丽江为基地,对中国西南地区进行考察,并在美国《国家地理》杂志上发表了许多探险日记,对这一地区风土人情进行了详细的介绍。这些探险文章和数以千计的黑白照片以及243幅自然彩色照片,成了纪录20世纪20-40年代这一地区自然、历史、社会、民族生活的珍贵视觉资料。
这些文章引起了西方世界对这一地区的极大兴趣。希尔顿也从洛克的文章中获得了很多素材,写下《消失的地平线》,引发了世界上的“香格里拉”热潮。而对于中国读者来说洛克的热潮则发生在50年后,他们把洛克的旅行线路命名为洛克线,并前赴后继地行走在这条线路上,正如那部著名的纪录片的名字——《沿着洛克的足迹》。
纳西人是如何驱除病魔的
有关纳西人的最早历史记载,是在公元796年
所有真正的纳西人均姓“和”或“木”
一次令人难以忘怀的仪式上庄严肃穆的陈设
痛苦的病人
祭坛上用面团做的鬼怪
祭祀祖先英灵的贡品
鼓声现在变得生动而愉快
大东巴表演的疯狂舞蹈
舌舔铁犁
病人不再受病痛折磨
所有问题都归咎于恶魔
象形文字符号书写的宗教书籍
一本纳西文写就的书之一页
妇女被禁止参与祭祀
孤独的地理学者亲历
土匪从后路突袭
宿营在堆满棺材的破庙中
狼在我的门外刨坟
土匪头目是理想的护航者
护卫队足足有半英里长
来到中国最大的药市
在甘肃境内受到热情款待
十二个人因袭击我们被枪毙
流亡的拉卜楞活佛
阿尼玛卿山探险可以起程了
第一个来到阿尼玛卿山的白人
果洛人对钱一无所知
黄教喇嘛的领地
穿越深山峡谷
提防土匪
木里:一个多民族聚居的“巴别塔”
冬日,踏上前往木里的路
金沙江环绕东、西、北三面
森林的主人——原始的倮倮居民
纳西牧羊人的小屋由藏獒看守着
纳西人向他们的神忏悔
考察队到达永宁寺
途中偶遇奢华马帮
呼出的哈气凝结在脸上和手上
喇嘛对我们的欢迎仪式
木里:既是首府,又是喇嘛寺院
最隐蔽的宫殿——穿过马厩到会客室
土司的十万个为什么
土司对西方生活颇感兴趣
送给考察队的礼物
主圣殿内不准拍照
为木里土司拍照,准备好了吗?
有幸为宫里的战马和活佛拍照
一个乞丐孩子的传奇经历
木里土司的热情款待
喇嘛们举行仪仗游行
木里土司送给我的离别之礼
穿越横亘亚洲的雄伟河流
许多自然美景首次被凝固在胶片上
为为期三个月的旅行组建一支庞大的队伍
金沙江跟自己平行着走了足足15英里远
在云南的“舒适”旅行
纳西葬礼上焚烧的纸像
“路善十年损千年”
鲁甸的学校里只有一个孩子
我的邮件用光了维西县所有的邮票
死者必须等待吉日下葬
澜沧江地带的玉米让人费解
对于考察队领队来说,从来没有休息
受藏传佛教影响而来的祈祷石堆
最后的纳西土司待客特别友善
法国传教士的善意忠告
溜索桥是由竹篾拧在一起制成的
第一次渡江让大家很是忧虑
牦牛酥油是用来打磨溜索桥的,免得它干燥断裂
在去怒江的路上
在海拔10 500英尺的地方宿营
在海拔14 500英尺的地方赶上了暴风雪
最后一个边远的天主教传教点
酒宴后烂醉的渡船夫
被捣毁的佛寺
黑杜鹃的家乡
寒冬大雪中急匆匆赶路
无与伦比的面茨姆峰
随着朝圣队伍前往多卡拉圣山
长江峡谷之最
一段英勇的浪漫史,造就了金沙江上唯一的一座桥
生活在卓尼喇嘛寺
土司家族自1404年便开始统治该地
卓尼已经六个世纪没有改变过了
寺院以宁静致远著称
祈祷者祈年的转轮
卓尼版大藏经现存于美国国会图书馆
喇嘛们早起晒佛
精心筹备的旧法舞
宗教表演中也含有喜剧
饱含政治和宗教宣传意味
死神指引着舞蹈
维多利亚女王被贬损
舞者摆姿势照相
新法舞纪念刺客
舞蹈前的游行
卓尼为酥油花灯节做准备
做酥油像是喇嘛们的一项艰巨任务
用卫生球除臭
木偶博得众藏传佛教虔诚信徒的欢心
喇嘛们都不情愿照相
警告异教徒
寻找神秘之山
世界板块上中国藏区边地的秘密
第一个从西方来到阿尼玛卿山的白人
小活佛的拜访者
藏人战败
战后的样子惨不忍睹
向阿尼玛卿山进发
东部藏区最大的寺庙之一——拉卜楞寺
与拉卜楞寺住持的一番对话
探险中的艰难从未间断过
被强盗部落监视着
牧民们取笑歌剧
藏族茶会
土拨鼠冲着考察队的狗吹口哨
白人第一次见到黄河大峡谷
大金谷与科罗拉多大峡谷有几分相似
拉加活佛很喜欢钟表的交响
跟挑水喇嘛聊天
印在水上的佛像
新奇的衣服口袋和纽扣
“诅咒之行”启程
穿越一个空旷的世界
对于飞机的概念
有奸细向果洛人通报考察队的计划
考察队继续前往未知的世界
挂在树上的真言
阿尼玛卿山的光辉
只有两个季节——夏天和冬天
光辉雄壮的木雅贡嘎
野外考察七个月,行头不能缺
木里土司的客人
向海拔15 000英尺的平原进发
全村的劳动力都来帮我们
村里的女人们爬上2 000英尺高的悬崖,为考察队送水
拖泥带水的五天,只前进了几英里
四面八方全无景致
在暴风雪中抵达卓多朗垭口
满是石碉的村子
被恐惧的阴影笼罩着
“神明得胜!”
贡噶岭强盗的威胁
一见倾心,木雅贡嘎无与伦比的美
藏民苦命却认命
以国家地理学会主席之名命名雪峰
漫漫雪山行
四位僧人每年都会与外界隔绝六个月
不可思议的一夜:与木乃伊共处一室
藏文中对异端的警告
为考察队新拉的溜索桥
被贡噶岭土匪包围
用羊皮筏子逃跑
贡嘎日松贡布——土匪出没的神山
汉人往往瞧不起当地的土著
此地的山匪也劫掠,也祈祷
用鸣火炮的方式来欢迎我这个白人
通往土匪大本营的门,打开了
土司打听世界的消息
土司写信给土匪头头
终得成行
第一个登上贡噶岭山顶的白人
在野外拍彩色照片是多么不易
无量河里藏金矿
陌生之地
噶洛人长得有点像美洲的阿帕切印第安人
请将不如激将
“神明得胜!”
转神山
骡子吃尽了苦头
与匪首会面
旅途中最危险的桥段
住在土匪的寺庙里
仙乃日好似巨大的白色法座
川流不息的朝圣者
无与伦比的央迈勇
山神震怒了
神巫,喇嘛寺中的降神师
向神巫问卜,花费不少
降神之前的准备
击鼓以示灵魂的到来
展示超人类的力量
雄天的加持
流放邪恶的鬼神
约瑟夫·洛克的孤独之旅
1925—1927年约瑟夫·洛克手绘甘、青地区探险路线图
狼在我的门外刨坟
我在昭通病倒了,同时,行程也被持续了11天的暴风雪耽搁——交通陷入了瘫痪。
我在城墙外一座古老的寺庙里宿营。那是一个寂寥之地,唯一的邻居便是庙墙另一侧的几块墓碑。寒风极凛冽,我不得不将帐篷扎在庙宇里唯一适宜居住的狭长房间里:那里确实是个荒凉之地——房顶是漏的,雪可以涌进来;由于暴雪,外面村庄里的人们根本不来庙里,我们压根儿弄不到木炭来烧火取暖。
就在我到庙里的几天前,这里刚刚举行过一场葬礼——一块新的墓碑被立在了墙外。夜深了,月光引来了几头狼,它们聚在寺庙门前嗥了好几个小时。当时真担心这些家伙会跳过那道矮墙来袭击我们,没想到它们都只顾着去刨那座刚刚埋下人的新坟。第二天一早,我们看到了那座被刨开的坟,还有几片蓝色碎布条。
其实我很乐意回想自己的旅行。
我们在大雪中艰难前行了许多天。那些险恶峡谷缝隙间的小路狭窄得要命,又结了冰,骡子在上面走起来困难极了。
土匪头目是理想的护航者
从昭通起,我有了一位特别的军事护航者。我的士兵中有曾经的土匪帮成员,他们名震江湖的头目后来接受了云南政府的聘用,为穿过土匪猖獗区域的人们保驾护航——那些土匪正是当年他帮派里的好兄弟。这样一来,任何由他保驾的人都不必再担心会被袭击了。
通常我都会被告知“今天路上有土匪”,有时是一些装备精良的由80人组成的土匪帮。但我的这位护航者告知我的总是:“尽管往前走,我们来安排土匪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什么,我们会保护你通过这片区域。”
就这样,我来到了位于叙府(今宜宾)上方的金沙江支流雅砻江,在那里租了一条船,安全抵达叙府;又从叙府经过嘉定①来到了四川首府成都。
由于向北的航线延误,再加上生病,我在成都耽搁了些时日。成都的杨(森)将军用五天时间占领了首府以北绵州(今绵阳)的城市,并且以一万大军武力将一支独立军驱逐了出去。后者及其士兵临走时洗劫了这座城市,新来的杨将军的军队又扫荡了其余的残城;他们甚至袭击教堂和传教士——威利斯坦先生和他的家人。他的妻子和儿子,在离绵州仅40里地(16英里)的地方被土匪抓捕。可想而知这里的旅途有多么不安全。战败的军队分散成一个个小分队,变成了亡命歹徒。
护卫队足足有半英里长
离开成都时,140名士兵组成的护卫队以及一些骑兵护送着我。当我们接近绵州,护卫团的士兵增至190名,配备着装好子弹的来复枪和刺刀。每当我从山丘上回望身后的随行军,都能看到足足半英里长的队伍,其中有旅行队的26头骡子、我的助手们、17个赶骡子的人,还有那些士兵们——我们成了一支强悍的队伍。
很多人参与到旅行当中——为了保护自己的人身安全。不过,尽管有一支强悍的护卫队,我们也不得不去走那些又窄又迂回、连旅行者都很少走的山间小路,曲折地前往绵州。因为通往绵州的主路已经被土匪堵死了,连我们的军队都不敢走那条捷径。
每到不同的地方,我的护卫队都会更新成员,因为像汉州(今广汉)、德阳和罗江这些都是保持“骑墙”态度的地方,所以护卫队里来自甲地的官兵是不允许到下一站乙地去的,免得生出战争和劫掠的事端。这样一来,每一支来自前一站城镇的队伍,都只能在接下来这站的城门前折返。我们每到一城,城里的士兵通常会在城门外等我们,然后护送我们继续前进。
我们在路上总会见到许多死去士兵的尸体——有时候甚至只是他们支离破碎的躯体,头、手和脚都被砍掉了。有时我们还会碰到将死的士兵,他们奄奄一息,即将见到自己横尸野路的同伴们……
来到中国最大的药市
随后我们从绵州来到了中坝,这里即便不是中国最大,也是四川最大的医药中心。在这里,我找到了四川一甘肃边界的军队。杨将军曾下令让他们护送我安全到达甘肃南部的第一个大村落——碧口。
可负责边界军队的官员非常胆小,他说他最远只能护送我到四川边线,因为去年甘肃边界上的军队和他们的人交了火,许多村庄都被烧毁了。他害怕,他的士兵如果把我送到碧口,可能会被迫缴械并被甘肃兵杀害。我承诺说:“如果你的士兵和我在一起,就没什么好害怕的。”可他却对我说:“没错,只要我们的人和你在一起,甘肃的军队就不敢把我们怎样。可一旦我们独自返程,他们就一定会突袭。”
P33-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