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福陵风水如此之美好,但奇怪的是清朝官方档案并没有记载福陵凌址选在石嘴头山上的原因。然而,对于福陵建在山上的说法,民间却有两个有趣的传说。
传说一:努尔哈赤死后,即位的皇太极因为没有能找到随心的风水宝地为其建陵,心中着急。一次,皇太极路过石嘴头山(即后来的天柱山),但见山顶祥云瑞气缭绕,于是登山观看,发现一条长蛇与雉鸡嬉戏。当发现有人出现,雉鸡展翅飞上九霄,长蛇化为光柱直冲云端。见此情景,皇太极心知这里必是福地,因为刚才的相斗属于龙凤之争。于是,皇太极将努尔哈赤的陵寝位置选建于此。
传说二:努尔哈赤死后,尽管皇太极派了很多人出去寻找风水宝地,但依旧没有结果。于是,皇太极对群臣说:“皇陵之事关系社稷、国运。先帝归天这么久了,也没有找到风水宝地。你们作为先王的重臣,经多见广,推荐钟灵佳地。”钦天监大臣推荐说:“沈阳城东的石嘴头山是长白山的余脉,如果能在那里找到一百眼泉水,并安葬先王的龙体,江山就会一统万年。”后来果然在那里找到了一百眼泉水,于是就在那里建了福陵。
虽然以上风水故事只是来源于民间传说,却可以说明一点,福陵陵址的选择,当初也是经过一番周折的。虽然无法知道福陵风水是谁选定的,但据目前来看,福陵的风水选定,应该分为两个时间,第一个时间是天聪三年(1629)选定石嘴头山作为陵址;第二个时间是康熙元年(1662)选定福陵地宫“风水”。所以,选定福陵风水的人也分为两批人,其中选定福陵陵址的人清朝官方档案中并没有记载,但选定福陵地宫位置的人官方档案中是有记载的,他们是康熙初年的钦天监刻漏科杜如预和五品挈壶正扬宏量。
那么,福陵的风水在事实上究竟如何呢?
实际上,虽然福陵的风水被夸得如何如何的很好,民间传说也是很神很妙,但事实上,福陵的风水存在着一点瑕疵,那就是福陵存在着一定量的水患危险。
原来,福陵陵前的浑河,发源于吉林哈达西面的纳绿窝集,流至抚顺与苏子河汇合,由于又汇集东山山水,当流至沈阳时,水量大增,水面变宽。每逢夏季来临,雨水连绵,河水暴涨,常常泛滥成灾,因此致使福陵前陵区域遭受洪水的浸蚀。雍正朝之前,为了防治水灾,在福陵的东西两侧陵山建有两条小河沟,小河沟长三百一十六丈五尺,宽一丈三尺,由福陵陵前的一条东西走向水沟疏导至西南处的浑河。由于年久失修,泥沙堵塞河道,个别处的河床高出浑河,致使山水无法顺利疏导进入浑河,福陵前陵区则处于水沼之中。如果仅是将福陵陵前的水沟深挖,以疏导夏季山水,浑河水大时,其水必然会倒流入陵前水沟;如果仅疏通陵前水沟,水沟内的水流必然量大速快,冲击浑河人口处,造成河道被冲出大坑、河堤被冲毁,还会对福陵造成危险。因此,雍正三年(1725)四月二十八日,盛京工部侍郎魏延珍将此问题上奏。然而,雍正帝对这个问题也束手无策,颇感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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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并快乐着
对于努尔哈赤这位历史人物的认识,在2012年之前,我的思维仅停留在“统一女真,开国立业”的印象中。因此,对于努尔哈赤以及关外三陵,其实我并没有太多的了解和研究。2012年因为准备新书《大清皇陵私家相册》中的关外三陵部分,我首先选择了从皇太极及其陵寝入手,开始收集关于皇太极以及清初的史料,开始对我之前可以说知之甚少的清初历史和陵寝进行认识、思考、研究,最终写成了《皇太极陵历史之谜》一书。虽然这本书还存有很多不完善、不精细之处,但它对我的研究来说可谓意义非凡。可以说,是这部著作引领我走进了一片新天地,激发了我对清初历史的兴趣,开始了我对关外三陵的深入研究。
在研究清初历史和关外三陵的时候,努尔哈赤是一个无法回避、不能绕开的人物,他既是后金国的建立者,也是大清国的奠基人。因此,我对努尔哈赤这个历史人物的认识、思考逐步深入、细致和提高。通过研读今人著作和原始档案,我逐步在脑海里形成了对这个人物的基本认识,探索了一些关于他及其陵寝身上附着的一些历史之谜,例如对他的称呼,我认同努尔哈齐这个更科学、更符合历史史实的名称。但在《皇太极陵历史之谜》书稿中,因为描写努尔哈赤的篇幅不多,故按照旧的说法称其为“努尔哈赤”,与大陆专家学者著作对努尔哈齐的称呼保持了一致。但当时在心里就已思考过,日后必定要写一本名为努尔哈赤及其陵寝的著作。这种想法存在心里长达三年,2012年5月,把想法与好友李宏杰说起,得到了他的肯定和支持。
时间到了2014年春末,我开始有意识地收集更多关于努尔哈赤及其陵墓的著作和原始档案。经过通读这些著作和档案,形成了《努尔哈赤陵及清祖陵历史之谜》一书的基本写作框架和构思。但是,在写作过程中,我有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受,切实感受到了此书难以下笔的痛楚。说句实话,自己水平真是太有限了,在写《皇太极陵历史之谜》时就已渐显吃力,而现在面对写努尔哈赤及其陵寝,更是体会深刻。究其原因,主要有二:
一、历史原因,原始档案的欠缺。作为清初陵寝,规制不仅不完善,还比较特殊,现在能见到的建筑又都是经过清朝数百年改建和扩建的。但这些关于改建和扩建的原始档案却很少,只能在《清实录》《大清会典》《盛京通志》《上谕档》等少数档案中见到一些零星杂乱的记载,很难将其一二串联、捋顺形成一个完整的发展过程。而且清初三陵的建筑功能和管理机构,有些又与关内清陵不同。究其原因,还是清初陵寝的管理制度不够完善健全,或是清朝统治者故意隐晦了一些重要信息。再加上后期原始档案丢失严重,致使有些陵寝的建筑、规制、管理机构、职能等情况到现在都无法考证清楚,仍属于未解之谜。 二、相关著作虽多,却杂乱无章、舛讹百出。虽然世人介绍关于努尔哈赤及其陵寝的著作不少,但都存在着内容简单重复、相互抄袭、错误百出、以讹传讹等问题。更有甚者,在同一本著作中,前后观点竟大相径庭、相互矛盾。这样,不仅很难让人对这些著作的选材、观点信服,还让原本就已模糊不清的史实更加混沌。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好在我具有啃骨头的执着精神。面对眼前的写作困难,我采取了步步为营,一天攻克一块的笨方法。在每一天的写作结束的夜里,我躺在炕上,首先对今天一天的写作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一遍,看看有啥新意和欠缺的地方,再对之前写过的内容加以回放和思考,看看前后文与上下章节之间的过渡是否自然,以及明天或者下一步想写什么,该写什么和能写什么,与之前文稿的整体构思有无需要改动的地方。为了明天或下一步的写作,我还需要搜集哪些资料和档案,等等。由于我采取了这种原始和笨拙的方法,每天的工作效率很低,有时候写作不过一二百字。尽管如此,我在内心不断地鼓励自己:不要放弃,这不每天都有新的进步吗?即使进步很小,但还是进步着。
虽然研究写作对我来说有这样和那样的困难,但我觉得仍然是快乐的。在每天单调码字的过程中,自己对历史的理解和梳理,以及发挥灵感,如同~---5奔腾般源源不断融汇在排排字体之中。而当一些历史疑难-问题被发现和解决,更是忍不住沾沾自喜。比如说在《满文老档》中发现记载努尔哈赤因罪废弃大福晋原文,其原文提到不杀大福晋原因是怕其所生三子一女悲伤,由此可知,努尔哈赤被废大福晋应该为富察氏。不仅如此,写作的快乐还在于自己的汗水是在书写和继续着历史新篇章。自己写的书稿,不是小说,而是探索历史、还原历史、记录历史,无形中告诉后人现在这个时代有一种为延续历史而做的不懈努力。这也是一种另类的人生体验,自己不仅将生命和汗水融入其中,而且还将这种快乐和生命传递给社会上的众多爱好和平和文化的人们。还有,写作的快乐还在于与朋友的认识和交流。每次写作,都离不开读书和查档案,以及与朋友的交流,这也是认识和发展朋友的一种新途径。
历史是什么?是过去的现实;现实是什么?是将来的历史。历史是由档案、古迹、文字、图片等承载的。也正由于此,自己除了阅读和翻看档案外,更多时间是对历史古迹的调查,由兴趣而阅读,由兴趣而写作,由写作而调查。对于福陵,由于现实条件所限,在调查中往往会大量拍摄图片供欣赏和观察,这就是所谓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烂笔头不如拍图片。这也是爱好历史古迹的最大好处和乐趣。也正由y-~c,历史和古迹爱好者群体日益壮大,文保爱好者和志愿者全国各地比比皆是。通过大量查阅档案,探访古迹,拍摄图片,我加深了对清初女真社会的了解,也更深层次地了解了努尔哈赤,为自己更好完成此次写作打下了坚买的基础。
在此书写作过程中,最应该感谢的还是我的父亲徐广源,我所用图片和档案资料,大多数都是他提供的。还有,我阅读和参考了很多专家学者的著作,他们是北京的学者阎崇年,台湾学者陈捷先,原沈阳故宫专家李凤民、陆海英等。对此,我对他们表达深深的感谢。同时,我要特别感谢四川眉山的代奎先生,他既是一位历史老师,还是清陵文化爱好者,购买了我的所有书,因共同爱好相识于网络,是我的忠实粉丝,虽未谋面,但神交已久,现在已经是很要好的朋友。在这部书稿完成之后,他不仅帮助我校对了书稿,还帮助我梳理文稿脉络,提出了一些自己独特的见解。最后还要感谢朋友张明哲、贾嘉、陈赫、李宏杰、冯建明、王志阁等,以及其他不知名的朋友,谢谢他们对我的支持和帮助。
思正书屋 一粒小尘土
2014年10月
陵墓,历史的记忆
在清朝历史上,能称得上最伟大政治家和军事家的,无疑是清朝的第一位皇帝——努尔哈赤,史称清太祖高皇帝。
努尔哈赤,又称努尔哈齐、弩尔哈齐,姓爱新觉罗,出生于明朝东北地区的女真族之家,先人当过明朝建州卫的指挥使。童年时的他生活清苦,备受继母虐待,但也因此锻炼了果敢刚毅的性格。成年后他投靠明朝总兵李成梁,作战勇敢,屡立战功。后来借助十三副铠甲,以替父祖报仇名义起兵,通过战争不断征服和兼并女真族其他部落。因既要征战,又要劳作,于是他创立了八旗制度,还创制了满文。他统一女真族各部后,在老家赫图阿拉建城称“汗”,建立后金国,年号“天命”,建立起与明朝对峙的地方政权。又以“七大恨”为借口,发动与明朝的战争,通过战争,占领了辽东地区,并迁都沈阳,由此奠定了大清国的基业。宁远战役失败后,在疗养返回沈阳途中病死,死后葬在沈阳之东二十里的浑河北岸石嘴头山上,陵寝被称为“福陵”。
这里需要解释的是,现在国内有一些清史学者称“努尔哈齐”为“努尔哈赤”。这个称呼原本是明朝政府对他的称呼,甚至有时称之为“奴儿哈赤”“李成梁雏畜哈赤”等。很明显这些称呼都带有恶毒的贬义和仇意,民国时这种民族歧视并没有因为清朝的灭亡而消失,而是继续存在。努尔哈赤是大清王朝奠基人,同时也是中国历史上一位做出开创性历史贡献的重要政治人物,理应得到现代社会的认可。更何况现在我们国家坚持各民族平等、团结、互助、共同繁荣发展政策,大力弘扬民族文化,就更不应该对他再持有民族偏见,而应该尊重其历史地位,因此就应该使用清朝官方对他的正式称呼。福陵神功圣德碑碑文上称他为“弩尔哈齐”,清朝官书中也都称之为“弩尔哈齐”或“努尔哈齐”,清朝皇室玉牒中记载为Nugaci,后来定本《清实录》称他为“努尔哈齐”,这才是清朝官方所承认的他的标准名字。然而,自民国以来,几乎所有的国内著作都称呼他为努尔哈赤,约定俗成,故此本书还是采用大家熟悉的这个名字——努尔哈赤。
传奇的人物必然有着传奇的故事,以及身后传世的不朽建筑——陵墓。
本来,努尔哈赤的生和死就给人们留下了过多的谜团,然而他死后的陵墓——福陵,无论是在历史上还是现在,留给人们的谜团则是更多。福陵位于沈阳之东二十里的浑河北岸石嘴头山上,建于后金天聪三年(1629)。精美的建筑,以它独特的建筑艺术和富有传奇的历史内涵,呈现给人们一幅厚重的历史画卷。福陵独特的风水,则将陵寝建在高山之上;奇特的建筑和规制,则是长长的一百零八级台阶、城堡式的方城,以及方城内无序的建筑;福陵袝葬人物均出身富贵,一生坎坎坷坷、风风雨雨,其或享尽荣华,或凄惨离世,却都映射出历史的波澜起伏。袝葬人物之一孝慈高皇后叶赫那拉氏孟古,出身贵族,基于政治目的,十四岁时嫁给了努尔哈赤,由于特殊的政治环境,临死不能见到生母,死后先是葬在家中,后葬入尼雅满山岗祖陵(即今永陵),又改葬到东京陵,直到福陵建好后,才迁往福陵与努尔哈赤合葬。柑葬人物之二大妃乌喇那拉氏阿巴亥,十二岁时嫁给努尔哈赤,生育三子,颇受恩宠,却因政治原因被迫为努尔哈赤殉葬,而死后却在清朝官方档案中失载而沉寂于历史烟云之中。
作为福陵的附属建筑——福陵妃园寝,由于历史原因,目前仅存遗址,但它在历史长河中的辉煌和价值,依旧是那么的重要,人们在寻古探幽凭吊的同时,发现那里依旧隐藏着很多的历史故事和历史秘密。
本来,东京陵的建立目的,就是作为后金政权的祖陵,当时从尼雅满山岗祖陵迁葬有两位先人皇帝等多人,其中包括努尔哈赤的孝慈高皇后。但在福陵建成后,由于孝慈高皇后等人的迁走,东京陵开始衰败。而随着其他的一些先祖皇帝也陆续迁回尼雅满山岗祖陵,东京陵的级别也由皇帝陵降为亲王、贝勒园寝,最终成为皇族的普通家族墓地。
之所以将一些人迁回永陵,一来说东京陵的风水并不好,二来说永陵那里本来就是努尔哈赤最早埋葬先人的地方,并且那里还葬有清朝追尊的最早的祖先皇帝。而“永陵”这个名称是顺治十六年(1659)才开始有的,之前它叫尼雅满山岗即赫图阿拉祖陵。回迁之后,永陵就葬有清朝追尊的四位祖先皇帝。虽然永陵没有称奇的风水,但奇特的简朴建筑和规制,以及还葬有两位家族成员,以至于它被研究者称为家族式帝陵,又因为它是清朝最早营建的皇陵,因此又被称为清朝皇陵的祖陵。
对于以上这些历史和陵墓,往往人们惊叹于古人建筑之美的同时,也在细细品读历史演变的过程,即陵墓的演变,体现着最真实的历史,它是一部看得见、摸得着的历史。
笔者在前辈专家学者研究的基础上,通过查找档案和实地调查,认真梳理了相关的历史,希望通过介绍和解读清初陵寝的修建、建筑特点和规制演变,诠释和还原那些被人忽视和淡忘的历史,传承历史,以史为鉴。
本书介绍的陵寝包括沈阳福陵及福陵妃园寝、辽阳东京陵和新宾永陵等四座。
为什么这本书在介绍福陵、福陵妃园寝之后,还介绍了东京陵和永陵呢?其原因有四:
一、由于档案缺少和笔者知识所限的缘故,本书中介绍福陵和福陵妃园寝内容较少,为了填补一些内容,因此有必要增加介绍一些与福陵有关的陵墓。而与福陵有直接或间接关系的,只有东京陵和永陵。
二、在福陵出现之前,东京陵就是努尔哈赤建的第二座祖陵,当时努尔哈赤的祖父、父亲,大伯父、五叔父、胞弟,以及他的大福晋等就被迁葬于此。后来由于福陵的出现,努尔哈赤的皇后、福晋们被迁往福陵,努尔哈赤的祖父、父亲、伯父、叔父等又被迁回尼雅满山岗祖陵,因此东京陵逐渐走向衰败并最后降格为诸王贝勒家族陵墓。
三、永陵为努尔哈赤最初营建的祖陵,初称尼雅满山岗祖陵,其祖父、父亲等人葬于此陵。当初努尔哈赤的孝慈高皇后死后也曾葬在这里。营建东京陵之后,将祖父、父亲,以及自己的大福晋等多人由永陵迁葬东京陵。而当福陵建好后的顺治年问,努尔哈赤的祖父、父亲、大伯父、五叔父等人又被迁回永陵。
四、永陵和东京陵也是清朝皇陵中不可缺少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笔者所撰写的清朝陵寝历史之谜的系列,这两座陵寝是必须要写上并加以介绍的,但如果单独将这两座陵寝写为一部书稿,目前可利用的历史档案、可写内容容量都是极为有限的。而这两座陵寝,在历史上的地位不仅重要,而且与福陵都有着直接关系。因此,笔者将这两座陵寝的介绍也融人福陵历史之谜这部书稿之中。
徐鑫著的《努尔哈赤陵及清祖陵历史之谜(图文珍藏版)》以正史、清官档案为基础,结合当今史学最新研究成果,并运用通俗、娴熟的笔触,向您讲述有关努尔哈赤及其祖先陵墓的鲜为人知的秘密。书中配有多幅珍贵历史图片,让您在视觉震撼的同时,也能展开丰富的想象空间。
对于历史和陵墓,往往人们惊叹于古人建筑之美的同时,也在细细品读历史演变的过程,即陵墓的演变,体现着最真实的历史,它是一部看得见、摸得着的历史。
《努尔哈赤陵及清祖陵历史之谜(图文珍藏版)》的笔者徐鑫在前辈专家学者研究的基础上,通过查找档案和实地调查,认真梳理了相关的历史,希望通过介绍和解读清初陵寝的修建、建筑特点和规制演变,诠释和还原那些被人忽视和淡忘的历史,传承历史,以史为鉴。
本书介绍的陵寝包括沈阳福陵及福陵妃园寝、辽阳东京陵和新宾永陵等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