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天的确温暖而美丽,当爱的篝火燃遍生命的旷野,都市里的灯光,把一个古老的童话悄悄延续,心的呼唤不再是空谷的回声,一度降落了的梦。随着草坪上的风筝重又升起……
姜一飞著的《风筝线》讲述了我们总想走得更远,飞得更高。而那些静静流淌的过去,总是在那里唤起。就如同不断升高的风筝和攥在手中的风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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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风筝线 |
分类 | |
作者 | 姜一飞 |
出版社 | 浙江教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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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个冬天的确温暖而美丽,当爱的篝火燃遍生命的旷野,都市里的灯光,把一个古老的童话悄悄延续,心的呼唤不再是空谷的回声,一度降落了的梦。随着草坪上的风筝重又升起…… 姜一飞著的《风筝线》讲述了我们总想走得更远,飞得更高。而那些静静流淌的过去,总是在那里唤起。就如同不断升高的风筝和攥在手中的风筝线。 内容推荐 “童年时候留给我最底层的精神财富是朴实无华。” 姜一飞著的《风筝线》讲述了田野、竹林、前进桥、常山河、含山、黄昏……给人带来的感觉是真切的,而代表着“远方”的父亲、母亲、印有“上海”的旅行袋、油漆大字的信用社、镇子、乡村邮递员、父亲的信……给予的感觉也是真切的。所有的这一切,就像风筝线一样系在那想要飘得更高的人生的另一头。 目录 风筝线 平望 红球衫 该死的条凳 人匕十 我要回杭州 山峰间的夕阳 当爱已成往事 后记 试读章节 一 那个时候,大队的礼堂里有时候会演样板戏,演员是从大队所属的几个生产队里挑出来的。演李铁梅的是我们隔壁生产队的。 有一次,“李铁梅”从我们生产队的前进桥上走过,堂哥指着她说:“她就是演李铁梅的那个人。” “李铁梅”扎着两条粗辫子——台上的李铁梅一条辫子又黑又粗,经常垂挂在胸前,形成一条斜线,将头部和身体勾出一个角度,显得倔强和与众不同。从前进桥上走过的“李铁梅”辫子垂在腰际,指向屁股。她的屁股很显眼,肥硕得将裤子紧紧绷住。她远远地走去,屁股也扭动着远去。那浑圆的扭动,在我的内心引起了小小的震撼。 我那时6岁左右,爸爸在北方当兵,妈妈在镇上的信用社上班。我和姐姐分头住在奶奶家和外婆家。和奶奶家相比,外婆家更靠近镇上。我住在奶奶家。 这个村子(就是我前面说的“生产队”,那个时候人们把村子叫成生产队),家家户户的房屋结构都一样,瘫-子叙年和几个五保户除外。 我们的房子“一进一偏”。“一进”是一个纵向的完整结构: 迎面一个厅,我们叫“厢屋”,两扇又高又沉的大门,开、关起来都“吱嘎吱嘎”地响,发出声响的地方是“门臼”,“门臼”是个神秘的机关,伯母每次给我们掏完耳屎,都将耳屎放在门臼里面,说它们可以变成财宝。‘大门白天通常都是敞开的。履行“大门”职责的是外面两扇矮的栅栏门,我们叫它“矮大门”,大约一米三高(也有可能是矮搭门,因为它有一对铝制的搭扣。但从职责上来看,叫矮大门更合适一些)。家里人外出,矮大门关一下,铝制的搭扣扣一下。有人来,看见矮大门关着,冲里面喊几声,如果没有应答,就知道这家人外出了。 厢屋正中央放着张八仙桌,厚实、笨重,仿佛在告诉人们轻易不要动它。八仙桌是除吃饭以外,家庭众人活动的中心。 厢屋的四周放着各种杂物:铁耙、锄头、梯子、竹竿、跳板、竹榻……各种日常生产和生活用具。东边的墙上挂着蓑衣,西边墙和香香家共有,中间还开了两个四方形的小孔,可以互相传递小东西。朝南的墙上贴着毛丰席像。 我们家的大门外挂着一块姜黄色的长条木牌,牌子上用红漆写着四个字:军属之家。 厢屋往里是灶间,一副大灶头,上面架着两口大锅,烧柴火,用风箱。拉风箱的时候,风箱会发出“咵嗒咵嗒”的声音,节奏匀称有力。灶头上画着简陋的年画,一个男娃娃抱着一条大鱼。 灶间一侧有个小天井,和香香家的灶间相望。天井用几块青石铺成,里面有几只从我们记事的时候起就存在的乌龟。早晨刷牙洗脸的时候,我们紧盯着乌龟,它们一动也不动。有时候被它们的静止弄得恼了,朝它们泼一碗水去,龟们依然不动。 靠天井侧的墙边,有一口大缸,需要七八担水才能将它装满。伯父每天都会去河里挑水。水缸上面有个木架子,架子上放着两个白色的搪瓷脸盆,好几个部位已经掉漆,掉漆的地方像伤口,看上去触目惊心,令人难过。灶间正中央,吊着一只饭篮子,大人们把剩饭装在篮子里挂起来,孩子们喊饿的时候,他们用叉子取下篮子,用勺子舀出一团冷饭,捏成饭团。这些饭团有一种淡淡的甜味。 灶间往里是一个僻间,其实是个储藏室,缴完粮以后多余的稻谷、脱皮的白米、各种各样的坛子。好几个坛子里装着奶奶的好东西:炝过的柿子、芝麻酥糖、条头糕……心情好的时候,奶奶会取出一些给我们尝尝。僻间没有窗,完全黑咕隆咚的,在我们心目中,它是神秘、诱惑和恐怖的代名词。 僻间再往里是“羊棚”兼厕所。虽称它“羊棚”,可不仅是关羊,其实所有家畜都住在这里面,猪、羊、鸡、鸭,有时候还有兔子。“羊棚”剥夺了我们很大一部分时光:白天都是围着它转:割草、晒干草、赶鸭子……晚上,羊们总是“咩咩”地叫个不停,仿佛它们永远有说不完的委屈。猪们很少叫唤,只有被拉出猪棚的时候,会神经质地嚎叫。僻间和“羊棚”连接处,有一部木楼梯,楼上有两间房间,是我们的卧室。 紧靠僻间和“羊棚”还有“一偏”,和厢屋相仿的面积。平时偏房几乎空着,养蚕的时节,里面会放上匾,将蚕种孵化成幼蚕,而后将匾撤去,放上麦秸秆扎成的圆锥状小山,将幼蚕放进去。大人们每天定时喂桑叶,直到成蚕“上山”结茧子,这个过程大约需要两个月时间。所以人们一般也将偏房叫成蚕房。 三 村里家家户户门前,都有一块空地,俗称“道地”。我想应该是“稻地”——晒稻谷的场地。(P2-5) 序言 在那首为人熟知的诗《没有走的路》中,美国诗人弗罗斯特写道: 金黄的林中有两条岔路, 可惜我作为一名过客, 不能两条都走, …… 平平常常两句话,引起过多少人的深深感慨。因为人生的岔路口都只有一种选择。两条路在林中分了道,只能选择一条走。走到后来行路者才发现:由于这一步的选择,“从此后一切都相差千里”。 想起当初曾经向往却没有走的路,不禁感慨:设或当初我选的是另一条路,今天会是怎样一幅情景呢?生也有涯,一旦错过,不复有机会回头再走了,走另一条路,只能留待另一生。于是, 此后不论岁月流逝多少, 我提起此事总要伴一声叹息。 但也许有人不服气,不满足于一声叹息。 翻开一飞的书,我们看见她重新出发,走上了“没有走的路”。这出人意料,也使人惊喜。 相遇机会很少,但时光匆匆,屈指算来,认识一飞也近三十年了。大约隔十年八年碰到一次吧,她给我的感觉总是那么出乎意料:从中文专业的书生学子到改革开放浪潮中的闯将,从在珠海孤身打工到担纲大型企业执行总裁,而且总是一旦功成名就就转移阵地重新从普通员工做起……之所以出乎意料,或许也是因为我只见现象,而对她这些年经历的磨难和考验一无所知的缘故。 但换个角度看,一切又应是意料中的事。因为以一飞的个性和魄力,不论干什么都会出类拔萃,她勇于挑战,具有独立精神,她充分的人文底蕴使她即使在商场上也能展现出独特的格局。她的想法往往超出别人的想象,不循常规,天马行空而又十分接地气。和她谈话,感觉她不是生意人而是文学家,她似乎在向你证明:人文底蕴并不只是人们心目中的“书生气”。 一飞生在有深厚文脉的浙江桐乡,她曾是寄养农村的儿童,老师们心目中的才女,在底层打拼的孤独者。她身上洋溢着江南水乡的情韵,同时又透出一股越女剑的英气。听说最近几年她在华数集团工作,主要负责“一省一网”的整合工作,把全浙江省八十多个独立的有线电视网络整合成一个整体,这是一项十分艰苦棘手的任务。为此,一飞常年仆仆风尘,大部分时间都在来往于各地市县的路上奔波,足迹遍布全省每一个角落。在我们这些旁观者看来,这样的差事由女性承担也真有点勉为其难。一飞不是生性强悍的人,但是她非常柔韧,让你不由得不佩服。 如今一飞没歇一口气,又转移阵地,去开拓当今民生迫切需要的互联网医疗行业了。 而且出人意料地,一飞当初在英姿飒爽的年代里放飞的文学风筝没有在数十年的风浪里断线。正在此时,她把这本《风筝线》交到我手中。 这本集子里的作品体裁多样,五花八门。有的像水墨白描,有的像散文诗,有的散发着浓浓的泥土气,有的是现代实验风格,作者运用了回忆、梦幻、画外音、错觉、暗示、潜意识、意识流和蒙太奇等手法,贯穿了“对人的命运的关注”这一主线。这条主线,也许就是那久久不断仍然捏在作者手里的风筝线。 在所承担的工作重负下,一飞是如何做到的? 也许是,经历了太多的风浪激荡,更无法抑制写作的欲望? 也许是,在仆仆风尘途中,或午夜梦回,禁不住暂时迷失在文字里? 一飞说:“到今天,文学依然是我生命和梦想的寄托。我始终对文字怀着热爱。我要求自己每周看一本书,并且不时练练笔。面对人和事,我不时会用文学眼光来看待。希望自己有一天不再想打工的时候,在退休之年,再次拿起笔将所经历的、所看到的写下来。” 是的,一飞必定要走这条之前没有走的路。不仅是为了自我实现,更是为了一种独立言说的文学精神。 人,其实有开拓自我世界的巨大可能性。所以人常常向往当初没有走的路,寻找当初没有释放的天}生,向往自己的另一种人生。 加勒比海中有个小小岛国圣卢西亚,出了个获诺贝尔奖的诗人沃尔柯特,他有一部匪夷所思的自传体长诗,应该是为了抒发这种向往吧,长诗的题目就叫《另一生》,诗中所叙的事也与作者生平迥然不同。 诗人把心灵与艺术的邂逅具象化,化为一幅幅动人的图像,化作了一部“自传”。 长诗是这样开头的: 阳台边的大海,一页一页, 这是另一生当中 不在场的主人公摊开的书—— 我从这儿重新开始, 直到这大海 阖上最后一页…… 沃尔柯特在诗和艺术的幻想中,展开和度过了他的另一生。 诗与真虽是两重世界,却也没有不可穿越的界限, “登楼试长望,望极与天平……” “尚未游历的世界在门外闪光……” 生也有涯,但人也许真能重新走没有走的路,也许真能有另一生。假如开拓者能化诗为真,化不在场为在场,那么,为什么不呢? 飞白 云南大学外语系教授 浙江省比较文学与外国文学学会名誉会长 后记 多年前,有一位爱好摄影的同事邀我为他的“西藏专题”摄影展配写文字,记得第一句话是这样写的:“在人的心灵世界里,有一种对神秘远古的悠悠深情,对遥远陌生世界的莫名向往。心灵上的这种深情和向往是那样的热切,以至于我们在现实的世界中苦苦寻觅,用尽各种艺术手段去表达、去倾诉。” 人是有表达和倾诉的需求的。所以,尽管不依靠文字谋生,也不需要弄个什么“家”的头衔,但我依然写作。 有时候,在步行或者开车的不经意间,看到一些场景、想起一些往事、回忆一些故人……有时候,在漫长冬季中一个阳光温暖的午后,绵绵雨季结束后的朗朗晴空,灯火闪烁的深夜窗外摇曳的树梢……或者,瞥见大海那一刻的热泪盈眶,登上山峰那一刻的豪情万丈,在异乡迎面撞见的似曾相识的目光……或者,看到小区门口走过的挑担男人,红绿灯路口闯红灯的臃肿妇人,阳光下给孩子喂奶的年轻妈妈,背着双肩包在地铁里匆匆赶路的青年……那样的时候,有用文字写下来、写出来的欲望。凭着读大学时的训练,也尝试用不同的体裁来应和这种欲望,当然更多的是用小说。很多时候,写下来后,会感觉充实,就像饥饿的人饱餐了一顿、委屈的孩子痛哭了一场一样。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写作是我的一种需要。 其实对于人、人生,总觉得自己知之甚少。在这个资讯泛滥的年代,我们在各种媒体上要么看到光鲜的成功、看到珠光宝气、看到美得异样的山清水秀;要么看到暗淡的人生、极端的冲突、巨大的灾难、恼人的雾霾和各种污染……我们的每一天有那么好吗?有那么坏吗?事实上,我们的每一天更多的是不好不坏。就在这样的不好不坏中,所有事情成为往事,很多的人成为故人,逝去的时光成为回忆……人生就是这样地流淌。 我们总想走得更远,飞得更高。而那些静静流淌的过去,总是会在某一刻被唤起。就如同不断升高的风筝和攥在手中的风筝线。 感谢我生命中的每一个人,特别感谢我的家人,是你们让我这个曾经叛逆的少年J瞳得了亲情、爱情、责任和感恩,尤其要感谢我的恩师飞白老师,从德彪西的《月光》开始,带我泛游诗海,进行奇妙的中外古今诗歌之旅。而老师身体力行传达的人本思想和人文情怀就像阳光雨露一般,照耀和滋润着我的生命,使我即便在职场和商海中也有自己的世界观和人生观。 已故著名作家史铁生在《写作的事》中说:“为什么往事,总在那儿强烈地呼唤着,让人把它们写出来呢?” 是啊!为什么呢? 2016年5月29日 杭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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