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泰著的《枪魂》这部书,是以我国兵器工业最大的冲锋枪厂、黑龙江省十大兵工之一的北安庆华厂(626厂)研枪造枪为主线,以工厂50多年荣辱兴衰的历程为脉络,热情讴歌庆华兵工人艰苦奋斗建设国防、无私奉献铸就兵工的一部纪实文学作品。
这部书所讲述的庆华兵工厂,其前身是东北军阀张作霖创办的东三省兵工厂。在它历经军阀创办、日伪霸占、国民党统治的磨难后,身披东北解放的霞光,又以沈阳五一兵工厂的身姿走进了新中国兵工的行列。1950的冬天,开国大典的礼炮声还在耳边回绕,侵朝战争的战火已近鸭绿江江边。在中央战略搬迁的统一部署下,五一兵工厂开始向“北大荒”转移,其中的枪厂落户于黑龙江省小兴安岭脚下的北安。从此,一列列运送特种钢材的火车进厂,一列列满载着冲锋枪的火车从这里驶向部队和战场……
庆华兵工厂生产的50式冲锋枪、54式冲锋枪、56式冲锋枪、54式手枪以及特种枪械,终结了我军使用“万国牌”旧式武器的历史,成为新中国枪械的经典产品,伴随我军武器装备,气势恢宏地走过了大半个世纪……各种枪械共计生产了900多万支,可以装备800个步兵师,为保卫国家安全、捍卫民族尊严、维护世界和平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东风系列运动手枪,结束了我国射击运动员只能使用外国运动枪参加国际比赛的历史,在世界大赛上,横扫劲敌,打出世界冠军,夺得17枚金牌……
刘长泰著的《枪魂》,高度浓缩了新中国轻武器,尤其是冲锋枪、手枪跨越式发展的历程,叙述了为国防建设和兵工发展立下不朽功勋的庆华厂的辉煌功绩,描绘了铸就枪魂的庆华兵工人的傲然雄姿和艰苦奋斗、无私奉献的民族精神……
鸭绿江边的战火
◎朝鲜战争来得太突然,中国人民没有任何准备,也不可能有任何
准备……
◎此时北京正在召开全国第一届兵工会议……
1949年10月1日,毛主席在天安门城楼上,向全世界人民庄严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从此中国人民站起来了!毛主席的声音传到北安这个老革命根据地,北安人民和全国人民一样感到欢欣鼓舞。北安在成功地进行土改后,又积极地把农民组织起来,走互助生产道路开展农业生产。省里一些大型国有农场在此相继成立,以垦荒为主的军转垦荒队在北安周边安营扎寨。此时的北安,尽管黑龙江省省委已迁走,但因受以往所形成的政治、经济中心的影响,革命形势依然催人奋进。
1950年的春天似乎来得早一些,覆盖在小兴安岭和松嫩平原上的皑皑白雪,争先恐后地吸吮太阳的光辉来改变形态,极力地由雪变成水,滋润着自己所覆盖的大地。人们不情愿再窝在炕头上猫冬,抖擞起精神早早地走出来选种修犁,保养农耕机具,带着得到土地的喜悦和互助生产的信心,带着开发“北大荒”为沃土良田的决心和勇气,带着对社会主义新中国的美好憧憬,开始了崭新一年的农业生产。
就在北安春种形势喜人、夏锄生产刚刚开始时,朝鲜战争爆发了。美帝国主义者借故干涉朝鲜内战,并打着联合国军的旗号,悍然发动了侵朝战争。美帝国主义侵略者从仁川登陆,依仗着飞机、坦克的掩护,逆转了朝鲜半岛的战争态势。美军登陆后,经朝鲜领土迅速北犯逼近中国边境,把战火烧到鸭绿江江边。随着鸭绿江边战火蔓延,美国又把第七舰队开进台湾海峡,公然阻止中国人民解放军解放台湾。
周总理在全国政协常务委员会上分析说:我国重工业半数在东北,东北工业半数在南部,都在敌人轰炸威胁范围之内。鸭绿江1000多里的防线,需要多少部队防御?年复一年,不知哪天打进来,这样下去怎能安心生产建设?其实早些时候,毛主席在《论联合政府》里就清晰地论述:“没有独立、自由、民主和统一,不可能建设真正大规模的工业。没有工业,便没有巩固的国防,便没有人民的福利,便没有国家的富强。’,②严峻的现实已经摆在眼前,为了支援朝鲜人民的正义事业,更是为了保卫新中国,党中央、毛主席审时度势,在金日成的请求下,毅然决定出兵朝鲜,“抗美援朝,保家卫国”。
朝鲜战争来得太突然,中国人民没有准备,也不可能有什么准备。1949年5月,北京召开华北职工代表大会,刘少奇还指出:“军工生产部门立即有计划地把战时工业、战时经济转变为平时工业、平时经济。"③毛泽东主席、朱德总司令由李立三部长陪同,在香山还亲自接见了与会的兵工代表团。战争爆发时,北京正召开全国第一届兵工会议,进一步落实兵器减产工作。接到中央指示,会议中途马上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由战后减产调整到战时生产,号召兵工战线的职工,继承和发扬老兵工光荣传统,满负荷生产,支援朝鲜前线。
党中央、毛主席酝酿的出兵朝鲜大局已定,着手建立东北边防军,争取苏联武器装备支援,调动步兵和炮兵部队压向东北边防一线,并电告边防部队尽快完成作战准备,随时能够出兵参战.
与此同时,我国几乎每天都通过广播警告美国,如果越过“三八线”,中国就会出兵。周总理还在政协国庆会上发表措辞强硬的讲话:“中国人民决不能容忍外国的侵略,也不能听任帝国主义对自己的邻人肆行侵略而置之不理。”①就在中国通过不同渠道表明立场和态度、军队积极准备参战的同时,党中央对东北的工业设施,尤其是兵器工业着手进行了以疏散为主的调整。东北人民政府接到中央指示:在充分考虑朝鲜战争形势后,东北工业需要重新实施战略布局。为了保证生产能力,沈阳以南的工业设施,尤其是容易受到干扰和破坏的重要而又薄弱的兵工设施,实施战时保护,整建制向北疏散搬迁。
根据中央的指示精神,东北兵工局刻不容缓地对兵工厂的疏散和搬迁提出详尽方案,以求尽快组织相关兵工厂向战争的后方黑龙江省实施疏散和搬迁。几乎同时,北安被选定为安置兵工厂的厂址,县委接到黑龙江省省委关于安置兵工厂的指示,指示要求:北安县县委要高度重视,全力准备,不讲困难,不要条件,占房给房,征地给地,用人出人,像当年组织人力和物力、出担架队和运输队支援解放战争一样,把沈阳迁来的兵工厂和随厂来的职工家属安排好。
北安要来兵工厂的消息不胫而走,人们都感到有些好奇,大街小巷地议论着。有的人说工厂是造枪的,有的人说是造炮的,也有人说是造子弹的。竟有一些人饶有架势地说:工厂里的工人都是穿着军装、挎着手枪干活的,晚上睡觉枕头底下压的也是手枪,可神气了。人们越传越神,就连寒冷的冬天似乎都放下了威严的气势,把零下40多度的气温向上提了几度,等待着这个神秘工厂的到来……P13-15
永不消失的枪声
《枪魂》这部书,是以我国兵器工业最大的冲锋枪厂、黑龙江省十大兵工之一的北安庆华厂(626厂)研枪造枪为主线,以工厂50多年荣辱兴衰的历程为脉络,热情讴歌庆华兵工人艰苦奋斗建设国防、无私奉献铸就兵工的一部纪实文学作品。
这部书所讲述的庆华兵工厂,其前身是东北军阀张作霖创办的东三省兵工厂。在它历经军阀创办、日伪霸占、国民党统治的磨难后,身披东北解放的霞光,又以沈阳五一兵工厂的身姿走进了新中国兵工的行列。1950的冬天,开国大典的礼炮声还在耳边回绕,侵朝战争的战火已近鸭绿江江边。在中央战略搬迁的统一部署下,五一兵工厂开始向“北大荒”转移,其中的枪厂落户于黑龙江省小兴安岭脚下的北安。从此,一列列运送特种钢材的火车进厂,一列列满载着冲锋枪的火车从这里驶向部队和战场……
《枪魂》就是从这里开始讲述几代庆华人在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开放的不同历史时期,用满腔的热忱和辛勤的汗水,为兵工事业呕心沥血、无私奉献,他们无愧于党、无愧于国家、无愧于人民,他们努力拼搏,用忠诚铸就枪魂,创造出一个个奇迹和辉煌。
《枪魂》的作者刘长泰,既是老兵工的继承者,也是新兵工的建设者。他多年从事文秘工作,并组织了《庆华厂史》的编写。因此,对庆华兵工的辉煌历程、卓越贡献和沧桑变迁,了解得更多,知道得更细,体会得更深。同时,这部书也饱蘸了他对庆华兵工深深的爱、浓浓的意和难以割舍的情怀。由此,《枪魂》一书事实交代得真实而清楚,脉络把握得清晰而顺畅,感情表达得炙热而澎湃,文风驾驭得质朴而淳厚,把聚集在庆华名字下的兵工人描写得有血有肉、栩栩如生。当阅读《枪魂》的时候,展现在你眼前的将是一幕幕雄伟壮观、可歌可泣的历史画卷。
我在庆华厂工作、生活了27年,把人生最宝贵的青春年华,献给了兵工事业。来时风华正茂,离开时已是两鬓斑白,我无怨无悔。虽现已年近80岁,可热爱庆华、思念庆华人的心是永远年轻的。当得知长泰在节假日里,在子夜灯光下,辛勤耕耘,用笔、用心创作《枪魂》时,我心潮澎湃,思绪万千,仿佛《枪魂》已融人了我的血液里。书中的一页页,就是我在庆华的一天天,依稀可见,历历在目,身边还不时地回响着那如诗如歌的枪声。
20世纪60年代初,我从大连理工毕业后,带着对庆华的梦想和对兵工事业的憧憬,来到了这个厂。当时的庆华可以用名声显赫、光芒四射来形容。听老一代兵工人讲,庆华故事多,庆华奇迹多。“用45天时间在冰天雪地里把日伪留下的旧兵营变成了兵工厂”,“用45天时间就恢复了50式冲锋枪生产”,“用两个45天时间把50式冲锋枪运往抗美援朝战场”,“朱德总司令亲临工厂视察,慰问干部、职工,还为厂文化宫题写了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不仅如此,工厂生产率先实现制式化,五年仿制四种苏式枪械,其中两种装备部队。时任第一、第二机械工业部部长赵尔陆为此视察工厂,予以表彰。更振奋人心的是工厂创造的“两参一改三结合”经验被毛主席纳人“鞍钢宪法”。
60年代以后,工厂号召兵工人把建设大国防、献身大兵工作为己任,不遗余力地把所有的热情和心血都无私地奉献给了那激情燃烧的岁月,继续用枪书写着壮美的诗篇:
它,自行研制8个系列40多种手枪、冲锋枪、特种枪,不愧是手枪、冲锋枪研制与生产的摇篮;
它,生产各种枪械900万支,可以装备800个步兵师,在多次反击战中,壮军威、立战功;
它,倾心注力于毛主席倡导的“三线建设”,出人力、出技术、出设备,包建和支援五个部属新厂建设;
它,在党、国家和部(省)委的亲切关怀下,生产能力大幅提高,冲锋枪年产50万支、手枪15万支,是职工近万人的国家大型兵工企业,多次受到党、国家、部(省)委的表彰和奖励。
“北国一华”,从此傲然屹立在松嫩平原上。
然而,所有这些功勋的建立不是平凡的付出所能取得的,它是几代庆华人面对困难磨砺而集成的,面对奉献无悔而守望的,面对艰苦奋斗而凝结的,面对追求果敢而传承的。所有这些历久弥新的往事在《枪魂》里你会看到,也会使你掩卷沉思。当你确信自己已经领悟到了庆华兵工人是怎样一个特殊群体的时候,“职工当家,民主管理;艰苦奋斗,勤俭创业;勇挑重担,质量第一;尊重科学,勇于开拓”的“庆华精神”就升腾出来了。这种笃守行动、践行诺言所提炼的“庆华精神”,在我国兵工史上有着浓墨重彩的一笔,在光荣史册中留下了永不褪色的华彩篇章!
光阴荏苒,20世纪80年代后,改革开放的劲风吹进兵器工业,伴随美苏两个超级大国持续冷战和世界求和平的主流形成,党中央把经济建设作为中心,号召兵器工业调整生产能力,“首当其冲”地“冲出军工生产小天地,奔向四化建设大疆场”。正像《枪魂》中说的那样:庆华兵工带着满胸的功勋章走进了被视为企业改革成功典范的“首钢”,由“兵工人”变身为“钢铁人”。但是,改革开放之路并不平坦,庆华兵工厂和东北老工业基地的其他企业一样,显现了不同时代打下的烙印,遇到了自身难以克服的困难。尽管如此,庆华兵工5万职工家属,发扬老兵工锤炼的光荣传统和奉献精神,不屈不挠,在“首钢”的钢铁洪流中奋力前行,直至2l世纪到来后,宣布政策性破产,结束了它光辉灿烂而又虽败犹荣的一生。工厂破产是兵工人的遗憾,更是永远的心痛,但这是时代的结局、历史的必然。既然是改革,就会有取舍,就像一场战争的胜利,一定是有倒下去的烈士和活下来的英雄。“北国一华”就是“生的伟大,死的光荣”的烈士!
长泰比我年轻,不过也是年近60岁的人了。他花了两年多的心血写出《枪魂》这本书,付出了耕耘之苦,我觉得是很值得的。能把庆华兵工光辉历程和辉煌功绩写成书,激励当代、传承后人,是件十分有意义的事情。不然,亲手制造枪的人有缺憾,枕着枪声入眠的人有缺憾,没有听见枪声的后来人更有缺憾。
去年,我曾回到阔别了多年的北安,参观了庆华军工遗址博物馆,今年,我又有幸看到《枪魂》的电子版。我以为博物馆和《枪魂》是对孪生姐妹。如果说庆华军工遗址博物馆是庆华兵工光辉历程的英姿缩影,那《枪魂》就是几代庆华人铸就兵工丰碑的壮丽篇章。如果说建立庆华军工遗址博物馆,是党、国家和人民没有忘记庆华兵工的最好佐证,那创作《枪魂》,就是庆华人没有忘记庆华的真实体现。庆华军工遗址博物馆的建立,已让庆华兵工之根深深扎在北安这片沃土之中,而《枪魂》的出版,会让庆华兵工丰碑永远矗立在热爱庆华、热爱兵工和所有爱枪人的心上。
品味着《枪魂》朴实无华风韵的同时,我还深深地领悟到,《枪魂》所蕴藏的“听从祖国召唤,跟着共产党走;艰苦奋斗,无私奉献”的精神内涵就是华夏民族之魂。而这个民族魂,正是全民族在党的领导下,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建设小康社会、实现民族富强伟大梦想所不可缺少的!
2014年10月12日于哈尔滨
【序作者:曾任国营庆华工具厂的党委书记、厂长和首钢庆华工具厂的第一任厂长兼党委书记。之后曾任哈尔滨国营龙江电工厂(671厂)厂长】
不知失去了多少个休闲假日,也不知度过了多少个午夜时分,这部凝聚着我无限情怀和耕耘之苦的拙作——《枪魂》一书,终于画上了句号。我稍稍调整了早已疲倦的身姿,仰天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其实,这份“重负”没有人给我,完全是自找苦吃。我也确实很愿意付出这份艰辛。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应该是我对庆华厂的情感,对庆华兵工人的崇敬所致。是,但不是我自己,恐怕此举能够代表很多人。
我和庆华厂的渊源不是我曾经在庆华厂工作过,更重要的是我是在庆华厂的怀抱中成长的,是听着庆华厂的枪声长大的,因为我父亲就是这个厂的老兵工。
自从我记事的时候起,庆华厂就有那座雄伟的黄色的办公大楼,多少年来它的颜色没有改变过;自从我懂事的时候起,庆华厂里就每天不断地响起枪声,这枪声很让人迷恋。后来在父亲的口中我知道这是一座肩负着祖国的国防建设、为人民军队生产钢枪的兵工厂。那个时候,我不懂得什么是艰苦奋斗、无私奉献,也不懂得什么是光辉的业绩、卓越的贡献,只知道父亲每天带着饭盒早出晚归,有的时候三天两天见不到人。
我上中学后,经常到工厂参加劳动锻炼,站在一排排整齐的机床前,手摇摇把生产过枪的零件,也在装配车间里帮助师傅们装配过冲锋枪,尤其是在珍宝岛对苏反击战中,头缠血染的绷带、手端56式冲锋枪的战士,表现着“生命不息,冲锋不止”的宣传画立在街头上时,我感到庆华厂很神圣,工人师傅们也包括我父亲很伟大。
直到我以知青的身份高考时,可以去一所师范类院校,我却毅然地选择了庆华技工学校,目的就是为了进庆华厂,像父亲那样当兵工人,生产冲锋枪。
在庆华厂工作期间,我并没有像父亲那样用机床去生产枪,而是用笔“生产”了枪。我手中的笔,详尽地总结了工厂过去的丰功伟绩,记述了兵工人不屈不挠的感人事迹。
后来我调离了庆华厂,人虽离开心却始终没有离开。我总想将这个工厂作为笔下的奇葩,把它描写得栩栩如生,表现得淋漓尽致,让更多的人知道它,跟它一起自豪和骄傲,但苦于水平有限迟迟未能动笔。即使今天我动笔写来也是一种无奈,因为我们的父辈没有机会写了,如果我或者我们再不去写,只怕庆华厂的光辉历史就将永远地沉寂在历史之中了。
当我带着这份书稿走访了几家出版社,向编辑们展现我的作品后,我的底气越来越足了,因为我听到了他们的赞美之词,当然不是我的文笔,更多的是庆华厂铸就的枪魂和兵工人所创造的艰苦奋斗、无私奉献的精神之魂。这个魂与其说是兵工人的,不如说是华夏民族的,在今后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建设小康社会依然需要发扬光大。
有了编辑们这样的反响我很欣慰。坚强的庆华兵工人创造了50多年的光辉业绩,热情的北安人为庆华厂立起一座丰碑——“庆华军工遗址博物馆”,在这座丰碑的旁边还有一簇盛开的鲜花——《枪魂))。我想以后是不是会有两簇、三簇,甚至更多……
庆华厂政策性破产了,庆华兵工人的感情没有破产,在每个人的心中庆华厂永远是一座响着枪声的工厂。庆华兵工人昔日聚起来是一团火,熊熊燃烧;今日散开来依然是满天星,光辉灿烂。党和人民没有忘记庆华厂,庆华兵工人自己更不会忘记。所以我期待着更多的人拿起笔来,去讴歌庆华厂,去赞美庆华兵工人!
很多人对庆华厂都会有我这样的情怀,只是表达的方式各有不同罢了,有的唱歌,有的跳舞,有的吟诗,有的作画,我是以纪实的手法把庆华厂的历史写成了书。如果我的纪实不尽如人意的话,希望有机会看到这本书的人多提宝贵意见,以促使我奋笔再书。
在写作此书的过程中,我得到了在人民日报社做编辑工作的女儿刘畅和在北京交通大学工作的女婿刘寞的支持和帮助,但我没有感谢之意,因为他们是我的儿女,继承和发扬庆华兵工人的光荣传统是他们应该做的。
应该感谢的是为此书作序的、年近80岁高龄的老领导詹桂林。他在庆华厂工作近30年,工厂划归首钢前分别担任过党委书记、厂长,划归首钢后集党委书记、厂长于一身,不仅亲历了工厂发展和变迁的全过程,而且是铸就枪魂的带头人。当我邀请他为此书作序时,他欣然接受了。
还应该感谢的是北安市市委常委、武装部政委、军旅作家李魁梧。他在繁忙的工作中抽出时间和精力阅读此书,并挥笔为此书修改润色。
在后期文稿的审阅、修改以及图片的甄选中,庆华厂老厂长孙连富、雍冬保、刘继才,军事总代表尚玉生,老劳模付润滋,党委书记王兴山、副书记邓宪才,工会主席张秉良,副厂长梁文嘉、陈振利、刘继文、张秀凤,信访办主任郑才良,厂史办主任张明礼,纪委办公室主任张秀琴,党办主任刘跃辉,驻京办主任杨荣权,北京首庆华生公司总经理郭绍卿,以及赵军超、孟宪凯、柏杨、吴敏等老干部和老同志,都给予了极大的关心和热情的帮助。北安庆华工业园区管委会肖民主任,庆华军工遗址博物馆祝刚馆长、王辉副馆长,北安信息中心牛升海主任,还有博物馆的张丽娜等人付出了许多的努力,在此一并表示感谢!同时,我也十分感谢人民日报出版社董伟社长和赖凌丽、马苏娜编辑,为这本书的出版所付出的辛苦和努力。
2014年10月10日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