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孤独(回归自我)》一书中,安东尼·斯托尔带领读者一路漫游,拜会了自然科学、哲学、文学、音乐、绘画等各领域的世界级天才,他们的身世背景、性情气质及作品蕴含的人格风韵将孤独的内涵演绎得淋漓尽致。
不同于乏味的心理著作,本书既有深入的心理个案分析,又兼具犀利的迷人哲思和温婉动人的诗性叙述,字里行间充满同理心和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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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孤独(回归自我) |
分类 | 人文社科-心理-心理学百科 |
作者 | (英)安东尼·斯托尔 |
出版社 | 人民邮电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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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在《孤独(回归自我)》一书中,安东尼·斯托尔带领读者一路漫游,拜会了自然科学、哲学、文学、音乐、绘画等各领域的世界级天才,他们的身世背景、性情气质及作品蕴含的人格风韵将孤独的内涵演绎得淋漓尽致。 不同于乏味的心理著作,本书既有深入的心理个案分析,又兼具犀利的迷人哲思和温婉动人的诗性叙述,字里行间充满同理心和悲悯。 内容推荐 大哲学家康德说,我是孤独的,我是自由的,我就是自己的帝王;叔本华说,我们承受所有不幸,皆因我们无法忍受独处;精神病学家安东尼·斯托尔说,唯有在孤独中,我们才能深入内在的心灵花园,体验到那种忘形的一体感。 在《孤独(回归自我)》这部洋溢着迷人哲思和诗性光辉的革命性著作中,安东尼·斯托尔对弗洛伊德、鲍尔比、克莱因、温尼科特、科胡特等人的精神分析学说进行了系统梳理,矫正了其过于注重亲密关系的弊病,并以无比的深情和悲悯剖析了牛顿、贝多芬、维特根斯坦、卡夫卡等天才的心理作为佐证:个人所能感受到的最深刻、最治愈的心理体验都发生于内部。因此,独处的能力可以说是成熟的标志,它不但可以激发个体的创造力和想象力,还能够引导他们完成内在的整合和精神的升华。 诚如周国平在本书的推荐序中所说,我们并非只是为爱而生,亲密关系也不是我们获得价值和幸福的唯一要素,如果没有过在孤独中与存在合一的感受,精神世界未免狭隘。总之,我们不能一头扎在外部世界和人际关系里,放弃享受美好的孤独。 目录 第一章 人类关系的意义 第二章 独处的能力 第三章 孤独的用途 第四章 强制性孤独 第五章 想象的渴望 第六章 个人的重要性 第七章 孤独与气质 第八章 分离、孤单与想象力的成长 第九章 丧失、抑郁与修复 第十章 追求一致性 第十一章 第三阶段 第十二章 渴望并追求完整 致谢 试读章节 因为婴儿是不成熟的,所以,如果他们想培养出“我”的意识——拥有独立身份的独立个人——就需要得到他人的帮助。温尼科特认为,在婴儿有了大量“在母亲陪伴下独处”的经验之后,他们就能形成一种很放松的状态,正是在这种状态下。婴儿才会产生“我”的个人意识。在这种状态下停留一段时间之后,婴儿会开始体验到一种感觉或冲动。温尼科特指出: 在这种状态下,感觉与冲动都是那么真实,是真实的个人体验。 温尼科特把这种个人体验带来的感受与他所谓的“建立在对外部刺激的反应上的虚假人生”相比较。 在大部分职业生涯中,温尼科特都特别关注个人体验真实与非真实的问题。在他治疗过的病人中,很多人在儿时都由于某种原因而学会了过度顺从,也就是说,他们所选择的生活方式要么是他人期待的,要么是取悦他人的,要么是刻意不去得罪他人的。这些病人建立了温尼科特所谓的“虚假的自我”,即一个建立在迎合他人愿望而不是服从个人真实感受或本能需要基础上的自我。这样的人最终会感到人生毫无意义、无所建树,因为他只是在适应这个世界,而不是把世界当作一个可以满足自己主观愿望的场所去经历和体验。 虽然温尼科特关于婴儿主观体验的猜想无法证实,但我却觉得他的观念非常富有启发性。他认为独处的能力最早由鲍尔比所谓的“安全型依恋”决定,也就是说,取决于儿童是否能够在母亲的陪伴下安静地独自待着,不会担心母亲可能会离去,也不用担心母亲是否会寻找自己。随着这些有安全感的儿童逐渐长大,他们就不再需要母亲或其他依恋对象经常陪伴在身边,而是能够在更长时间内放心地独处。 不过温尼科特并不满足于此。他还提出,儿童独处的能力——一开始是在母亲陪伴下,然后是在母亲不在场的情况下——也与他们是否具备触摸自己内在的真实感受并将之表达出来的能力有关。只有那些无论母亲在不在场都能体验到独处的满足与轻松的儿童,才会成为那种肯定能够了解自己的所需所想,而不会顾虑别人对他的期望和强求的人。 因此。是否能够自我发现与自我实现。是否能够觉察到自己内心最深处的需要、情感与冲动,与一个人独处的能力息息相关。 精神分析治疗也很注重让个体触摸自己最深处的情感。治疗中采用的技术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鼓励个体在分析师的面前独处”。这种方法特别适用于精神分析疗法早期的程序,即在对移情的分析还没有被赋予压倒一切的重要性之前(参见第一章)。使用卧榻不仅可以鼓励病人放松下来,还可以避免分析对象与分析师眼光的接触。这样一来,分析对象就不会过于专注分析师对自己所说内容的反应,因而也更容易全心投入到自己的内心世界中去。 有一些分析师仍然相信,向病人提供一种安全的环境,让他们可以安心地探索并表达自己最隐私、最深层的个人想法与情感,是非常重要的治疗手段,其重要性至少与分析师所能提供的任何解释媲美。一位与我私交甚笃的分析师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用来作为阐释这个观点的例子:有一个病人,在长达一年的时间内每周与他会见三次,在每一次治疗中,病人只是躺在卧榻上直接进人自由联想。一年结束后,那名求助的男子宣称自己痊愈了,并向分析师郑重致谢。这名分析师告诉大家,在整个治疗期间,他没有向这个病人提供任何解释。即使上面的这个故事有些许夸张,但我们仍然可以看到,其治疗情境与温尼科特提出的母婴安全型依恋氛围有着惊人的相似。 正如我们已经了解到的,通过完成与理解自己与分析师的关系,接受精神分析治疗的病人就能在分析师的帮助下与外部世界的他人建立更好的关系。如果一个人能够在鼓励下勇敢地去触碰自己最深层的情感并把它们表达出来,而且能够确定、安心地知道自己不会被拒绝和指责,也不会被视为异类,在他的精神世界中就会发生一些重组或整合过程,这些过程能够给他带来平静安宁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已经触及了真理之井的深处。这整个过程本身就是治愈的过程,它有赖于分析师所提供的某种合适而安全的氛围,却并非一定要依赖分析师所提供的解读与诠释。在刚才提到的那个病人宣称自己被治愈的故事中,可以说尽管分析师什么都没有说,他却被治愈了;也可以说正因为分析师的沉默,他才被治愈了。不管是哪种说法,都可以被认为具有很强的真实性。在这种情况下,治愈的过程很像创作过程中的一部分——当一个人在孤独中进行创作的时候,可能会对他产生某种治愈作用。 整合过程也会在睡梦中发生。当我们陷入沉睡状态时,所有的人都是孤单的,尽管我们可能正与某个相爱的人同床共枕。当我们面对着一个没有明显答案的问题时,传统智慧会建议我们“睡一觉再说”,这种传统智慧确实是金玉良言。大部分人都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当他们需要做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时,常常没有办法确定自己的心意,不得不带着这个悬而未决的问题上床睡觉。第二天早上,当他们一觉醒来,却发现解决办法已经呼之欲出,明显得让他们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头天晚上居然想不出来。在睡梦中,有些检查审视和重新调整的过程发生了,但这个过程的确切本质依然是未知之谜。 P52-55 序言 孤独的价值 一 我很有兴味地读完了英国医生安东尼·斯托尔所著的《孤独》一书。在我的概念中,孤独是一种具有形而上意味的人生境遇和体验,为哲学家、诗人所乐于探究或描述。我曾担心,一个医生研究孤独,会不会有职业偏见,把它仅仅视为一种病态呢?令我满意的是,作者是一位有着相当人文修养的精神科医生,善于把开阔的人文视野和精到的专业眼光结合起来,因此不但没有抹杀,反而更有说服力地揭示了孤独在人生中的价值,其中也包括它的心理治疗作用。 事实上,精神科医学的传统的确是把孤独仅仅视为一种病态的。按照这一传统的见解,亲密的人际关系是精神健全的重要标志,是人生意义和幸福的主要甚至源泉。反之,一个成人倘若缺乏建立亲密的人际关系的能力,便表明他的精神成熟进程受阻,亦即存在着某种心理疾患,需要加以治疗。斯托尔写这本书的主旨正是要反对这种偏颇性,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内为孤独“正名”。他在肯定人际关系的价值的同时,着重论证了孤独也是人生意义的重要源泉,对于具有创造天赋的人来说,甚至是决定性的源泉。 其实,对孤独的贬损并不限于今天的精神科医学领域。早在《伊利亚特》中,荷马已经把无家无邦的人斥为自然的弃物。亚里士多德在他的《政治学》中据以发挥,断言人是合群的动物,接着说出了一句名言:“离群索居者不是野兽,便是神灵。”这话本身说得很漂亮,但他的用意是在前半句,拉扯开来大做文章,压根儿不再提后半句。后来培根引用这话时,干脆说只有前半句是真理,后半句纯属邪说。既然连某些大哲学家也对孤独抱有成见,我就很愿意结合着读斯托尔这本书的心得,来说一说我对孤独的价值的认识。 二 交往和独处原是人在世上生活的两种方式,对于每个人来说,这两种方式都是必不可少的,只是比例很不相同罢了。由于性格的差异,有的人更爱交往,有的人更喜独处。人们往往把交往看作一种能力,却忽略了独处也是一种能力,并且在一定意义上是比交往更为重要的一种能力。反过来说,不擅交际固然是一种遗憾,不耐孤独也未尝不是一种很严重的缺陷。 从心理学的观点看,人之需要独处,是为了进行内在的整合。所谓整合,就是把新的经验放到内在记忆中的某个恰当位置上。唯有经过这一整合的过程,外来的印象才能被自我所消化,自我也才能成为一个既独立又生长着的系统。所以,有无独处的能力,关系到一个人能否真正形成一个相对自足的内心世界,而这又会进而影响到他与外部世界的关系。斯托尔引用温尼科特的见解指出,那种缺乏独处能力的人只具有“虚假的自我”,因此只是顺从,而不是体验外部世界,世界对于他仅是某种必须适应的对象,而不是可以满足他的主观性的场所,这样的人生当然就没有意义。 事实上,无论活得多么热闹,每个人都必定有低限度的独处时间,那便是睡眠。不管你与谁同睡,你都只能独自进入你的梦乡。同床异梦是一切人的命运,同时却也是大自然的恩典,在心理上有其必要性。据有的心理学家推测,梦具有与独处相似的整合功能,而不能正常做梦则可能造成某些精神疾患。另一个例子是居丧。对丧亲者而言,重要的不是他人的同情和劝慰,而是在独处中顺变。正像斯托尔所指出的:“这种顺变的过程非常私密,因为事关丧亲者与死者之间的亲密关系,这种关系别人没有分享过,也不能分享。”居丧的本质是面对亡灵时“一个人内心孤独的深处所发生的某件事”。如果人为地压抑这个哀伤过程,则也会导致心理疾病。 关于孤独对于心理健康的价值,书中还有一些有趣的谈论。例如,对外界刺激作出反应是动物的本能,“不反应的能力”则是智慧的要素。又例如,“感觉过剩”的祸害并不亚于“感觉剥夺”。总之,我们不能一头扎在外部世界和人际关系里,而放弃了对内在世界的整合。斯托尔的结论是:内在的心理经验是奥妙、有疗效的。荣格后期专门治疗中年病人,他发现,他的大多数病人都很能适应社会,且有杰出的成就,“中年危机”的原因就在于缺少内心的整合,通俗地说,也就是缺乏个性,因而仍然不免感觉人生的空虚。他试图通过一种所谓“个性化过程”的方案加以治疗,使这些病人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人生意义。我怀疑这个方案是否当真有效,因为我不相信一个人能够通过心理治疗而获得他本来所没有的个性。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确定的,即个性以及基本的孤独体验乃是人生意义问题之思考的前提。 三 人类精神创造的历史表明,孤独更重要的价值在于孕育、唤醒和激发了精神的创造力。我们难以断定,这一点是否对所有的人都适用,抑或仅仅适用于那些有创造天赋的人。我们至少应该相信,凡正常人皆有创造力的潜质,区别仅在量的大小而已。 一般而论,人的天性是不愿忍受长期的孤独的,长期的孤独往往是被迫的。然而,正是在被迫的孤独中,有的人的创造力意外地得到了发展的机会。一种情形是牢狱之灾,文化史上的许多传世名作就诞生在牢狱里。例如,波伊提乌斯的《哲学的慰藉》、莫尔的《纾解忧愁之对话》、雷利的《世界史》,都是作者在被处死刑之前的囚禁期内写作的。班扬的《天路历程》、陀斯妥耶夫斯基的《死屋手记》也是在牢狱里酝酿的。另一种情形是疾病。斯托尔举了耳聋造成的孤独的例子,这种孤独反而激发了贝多芬、戈雅的艺术想象力。在疾病促进创作方面,我们可以续上一个包括尼采、普鲁斯特在内的长长的名单。太史公所说“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而论兵法”等等,也涉及了牢狱和疾病之灾与创作的关系,虽然他更多地着眼于苦难中的发愤。强制的孤独不只是造成了一种必要,迫使人把被压抑的精力投于创作,而且我相信,由于牢狱或疾病把人同纷繁的世俗生活拉开了距离,人是会因此获得看世界和人生的一种新的眼光的,而这正是孕育出大作品的重要条件。 不过,对于大多数天才来说,他们之陷于孤独不是因为外在的强制,而是由于自身的气质。大体说来,艺术的天才,例如作者所举的卡夫卡、吉卜林,多是忧郁型气质,而孤独中的写作则是一种自我治疗的方式。如同一位作家所说:“我写忧郁,是为了使自己无暇忧郁。”只是,一开始作为一种补偿的写作,后来便获得了独立的价值,成了他们乐在其中的生活方式。创作过程无疑能够抵御忧郁,所以,据精神科医生们说,只有那些创作力衰竭的作家才会找他们去治病。但是,据我所知,这时候的忧郁往往是不治的,这类作家的结局不是潦倒便是自杀。另一类是思想的天才,例如作者所举的牛顿、康德、维特根斯坦,则相当自觉地选择了孤独,以便保护自己的内在世界,可以不受他人干扰地专注于意义和秩序的寻求。这种专注和气功状态有类似之处,所以,包括这三人在内的许多哲学家都长寿,也许不是偶然的。 让我回到前面所引的亚里士多德的名言。一方面,孤独的精神创造者的确是野兽,也就是说,他们在社会交往的领域明显地低于一般人的水平,不但相当无能,甚至有着难以克服的精神障碍。在社交场合,他们往往笨拙而且不安。有趣的是,人们观察到,他们倒比较容易与小孩或者动物相处,那时候他们会感到轻松自在。另一方面,他们却同时又是神灵,也就是说,他们在某种意义上已经超出和不很需要通常的人际交往了,对于他们来说,创造而不是亲密的依恋关系成了生活意义的主要源泉。所以,还是尼采说得贴切,他在引用了“离群索居者不是野兽,便是神灵”一语之后指出,亚里士多德“忽略了第三种情形:必须同时是二者——哲学家……” 四 孤独之为人生的重要体验,不仅是因为唯有在孤独中,人才能与自己的灵魂相遇,而且是因为唯有在孤独中,人的灵魂才能与上帝、与神秘、与宇宙的无限之谜相遇。正如托尔斯泰所说,在交往中,人面对的是部分和人群,而在独处时,人面对的是整体和万物之源。这种面对整体和万物之源的体验,便是一种广义的宗教体验。 在世界三大宗教的创立过程中,孤独的经验都起了关键作用。释迦牟尼的成佛,不但是在出家以后,而且是在离开林中的那些苦行者以后,他是独自在雅那河畔的菩提树下连日冥思,而后豁然彻悟的。耶稣也是在旷野度过了四十天,然后才向人宣示救世的消息。穆罕默德在每年的斋月期间,都要到希拉山的洞窟里隐居。 我相信这些宗教领袖决非故弄玄虚。斯托尔所举的例子表明,在自愿的或被迫的长久独居中,一些普通人同样会产生一种与宇宙融合的“忘形的一体感”,一种“与存在本身交谈”的体验。而且,曾经有过这种体验的人都表示,那些时刻是一生中美妙的,对于他们的生活观念发生着永久的影响。一个人未必因此就要归依某一宗教,其实今日的许多教徒并没有真正的宗教体验,一个确凿的证据是,他们不是在孤独中,而必须是在寺庙和教堂里,在一种实质上是公众场合的仪式中,方能领会一点宗教的感觉。然而,这种所谓的宗教感,与始祖们在孤独中感悟的境界已经风马牛不相及了。 真正的宗教体验把人超拔出俗世琐事,倘若一个人一生中从来没有过类似的体验,他的精神视野就未免狭隘。尤其是对于一个思想家来说,这肯定是一种精神上的缺陷。一个恰当的例子是弗洛伊德。在与他的通信中,罗曼·罗兰指出:宗教感情的真正来源是“对永恒的一种感知,一种如同海洋一般浩瀚无垠的情感”。弗洛伊德承认他毫无此种体验,而按照他的解释,所谓与世界合为一体的感觉仅是一种逃避现实的自欺,犹如婴儿在母怀中寻求安全感一样,属于精神退化现象。这位目光锐利的医生总是习惯于把一切精神现象还原成心理现象,所以,他诚然是一位心理分析大师,却终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思想家。 五 在斯托尔的书中,孤独的后一种价值好像是留给人生的后一个阶段的。他写道:“虽然疾病和伤残使老年人在肉体上必须依赖他人,但是感情上的依赖却逐渐减少。老年人对人际关系经常不大感兴趣,较喜欢独处,而且渐渐地较专注于自己的内心。”作者显然是赞赏这一变化的,因为它有助于老年人摆脱对人世的依恋,为死亡做好准备。 中国的读者也许会提出异议。我们目睹的事实是,今天中国的老年人比年轻人更喜欢集体活动,他们聚在一起扭秧歌、跳交谊舞,活得十分热闹,成为中国街头一大景观。然而,凡是到过欧美的人都知道,斯托尔的描述至少对于西方人是准确的,那里的老年人都很安静,绝无扎堆喧闹的癖好。他们或老夫老妻做伴;或单独一人,坐在公园里晒太阳;或者作为旅游者去看某处的自然风光。当然,我们不必在中西养老方式之间进行褒贬。老年人害怕孤独或许是情有可原的,孤独使他们清醒地面对死亡的前景,而热闹则可使他们获得暂时的忘却和逃避。问题在于,死亡终究不可逃避,而有尊严地正视死亡是人生后的一项光荣。所以,我个人比较欣赏西方人那种平静度过晚年的方式。 对于精神创造者来说,如果他们能够活到老年,老年的孤独心境就不但有助于他们与死亡和解,而且会使他们的创作进入一个新的境界。斯托尔举了贝多芬、李斯特、巴赫、勃拉姆斯等一系列作曲家的例子,证明他们的晚年作品都具有更加深入自己的精神领域、不太关心听众能否接受的特点。一般而言,天才晚年的作品是更空灵、更超脱、更形而上的,那时候他们的灵魂已经抵达天国的门口,人间的好恶和批评与他们无关了。歌德从三十八岁开始创作《浮士德》,直到临死前夕即他八十二岁时才完成,应该不是偶然的。 周国平 书评(媒体评论) 我很有兴味地读完了英国医生安东尼·斯托尔所著的《孤独》一书。我曾担心,一个医生研究孤独,会不会有职业偏见,把它仅仅视为一种病态呢?令我满意的是,作者是一位有着相当人文修养的精神科医生,善于把开阔的人文视野和精到的专业眼光结合起来,因此不但没有抹杀,反而更有说服力地揭示了孤独在人生中的价值,其中也包括它的心理治疗作用。 ——哲学家、畅销书作家周国平 看了安东尼·斯托尔写的《孤独:回归自我》一书,就像来了个脑筋急转弯!突然有种放下的感觉,豁然开朗,把人从住相中解脱了出来。当痛苦已经存在,那么,回避痛苦就是放弃了创造和升华的机会!孤独又怎么了?明明内心充满孤独,但为了迎合社交的需要或别人的什么看法而硬去凑热闹,那不是更悲哀吗?还不如遵从自己的内心,孤独地走自己的路! ——心理学家、上海市心理咨询和治疗中心主任张海音 当你不害怕独处,不再属于世俗生活或依附于任何事物时,独处的狂喜就会降临。 ——印度智者克里希那穆提 我们生在世界是孤独的。孤独是多么强大的存在,它不屑于成为你无病呻吟的措辞,而是你头顶之上笼罩万物的苍穹。人的孤独是无法消失的,天才的孤独更无从慰藉。美学的本质或许就是孤独吧。 ——作家蒋勋 如果只能留下一本书,我选择《孤独:回归自我》。 ——豆瓣用户红苦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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