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森著的《血红血热(1942年前后的沂水记忆)/万象文库》中,血红血热这四个字如果真得写在一张让子弹打了许多窟窿的旧报纸上,看上去必定是沧桑的、沉重的、疼痛的、悲壮的。但是对于那些抗击外敌的英雄志士来说,对于生存在巨大的灾难中却又奉献着天然的刚正、善良与柔软的沂水人民来说,只有这四个字,唯有这四个字,才能表述他们镌于沂水大地上的那些记忆。才能呈现沂水记忆的宽广、深厚与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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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血红血热(1942年前后的沂水记忆)/万象文库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
作者 | 魏然森 |
出版社 | 人民日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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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魏然森著的《血红血热(1942年前后的沂水记忆)/万象文库》中,血红血热这四个字如果真得写在一张让子弹打了许多窟窿的旧报纸上,看上去必定是沧桑的、沉重的、疼痛的、悲壮的。但是对于那些抗击外敌的英雄志士来说,对于生存在巨大的灾难中却又奉献着天然的刚正、善良与柔软的沂水人民来说,只有这四个字,唯有这四个字,才能表述他们镌于沂水大地上的那些记忆。才能呈现沂水记忆的宽广、深厚与沧桑。 内容推荐 魏然森著的《血红血热(1942年前后的沂水记忆)/万象文库》以1942年的山东沂水为中心点,以日军针对国军苏鲁战区和八路军山东军区发动“铁箅合围”大扫荡为着重点,以仙崮顶战役、对崮山战役、唐王山战役为表现点,以国共两党军队联合抗战共同对敌所呈现的爱国主义、英雄主义为立足点,以沂蒙百姓用自己的纯朴善良和爱国热情支持两党军队、拥护统一战线为铺助点,真实、详尽却又不失简练精确地展现了抗战时期,发生在沂水及周边地区的那一曲曲英雄悲歌和真情圣歌。 本书分上下两部分,第一部分“血红”,写国共两军面对强敌的誓死坚守与英勇对抗。第二部分“血热”,写老百姓与国共两军的血肉联系。 目录 引子 大地记忆 上篇 血红 第一章 圈里注解 第二章 唐王山雕像 第三章 沭河以东 第四章 吉山英雄 第五章 孙祖突围 第六章 浩气仙姑顶 第七章 悲歌对崮山 第八章 痛惜与悲伤 下篇 血热 第一章 零散的故事 第二章 谣言传说及其他 第三章 辉泉的光辉 第四章 红石崮由来 第五章 绝情与有情 第六章 宅科的天空 第七章 最后的辫子 第八章 红色货郎 第九章 王恩涛,王恩涛 第十章 致敬西墙峪 第十一章 怀念与自责 尾声 野史回眸 后记 附录:本书参考资料 试读章节 第一章 圈里注解 突围、投诚,联共与反共的正面与背面 历史总会留下一些谜团让后人去破解 从1931年“九·一八”事变算起,到1942年的秋季大扫荡,日本发动侵华战争已经11个年头,曾经叫嚣三个月灭亡中国的日本军国主义者,在经过了11年的对华践踏后,最初的那份自信已经化作焦躁,他们已然明白,贫穷落后的中国看上去很脆弱、很混乱、很愚钝,实际上你想吃掉他,犹如恶狗想吃掉一头有病的雄狮一样,并非易事。而野心极度膨胀的他们又把侵略战线布满了整个东南亚,再加上1941年12月8日太平洋战争的爆发,他们的大量精锐兵力投向了新战场,此时已经是疲惫不堪,强弩之末。而战争的天平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往中国一方倾斜,中国军队已经从长期的战略防御和短暂的相持,转向了战略进攻。形势对于被称作鬼子的他们来说极为不利,所以他们急于在中国战场尽快稳定局面,然后好把全部精力投向太平洋和东南亚。于是,在抗日力量最强的地区,他们下了狠手,采取“铁壁合围”“梳箅战术”,企图在短时间内把所有抗日力量镇压下去。而以沂蒙山区为重点的山东抗日根据地,是他们企图扫平的重要地区之一。 其实,早在1941年的秋冬时节,驻扎山东的日军已经搞过大规模地针对沂蒙山抗日根据地的大扫荡。打开“百度百科”查找“沂蒙山反扫荡战役”就会看到,敌人当时集中了五万兵力,在鬼子中将土桥一次的指挥下,以多路多梯队对沂蒙山区进行“铁壁合同”,采取烧光、杀光、抢光的三光政策,进行了大规模的清剿活动。著名的“大青山战役”就发生在这一时期。著名的“留田突围”也发生在这一时期。这次持续了两个多月的大扫荡,八路军伤亡1400余人,鲁中军区司令员刘海涛殉国,被称作“外国八路”的国际友人希伯、省战工会秘书长陈明、115师敌工部长王立人等,都在这场战役中牺牲。中共山东分局书记朱瑞的妻子陈若克及其刚刚出生的女儿在这场战役中被捕,并被押解到沂水城惨遭折磨后杀害。老百姓被杀害和被抓走作劳工者多达14000余人,粮食被抢走160余万斤。国民党苏鲁战区在这次反扫荡中与山东八路军进行了密切配合,伤亡自是在所难免,但不知为什么,在我所及的范围内,这方面的相关资料很少。 公历1942年2月间,按农历算是“民围”三十年的十二月下旬,小鬼子发动了针对国民党苏鲁战区总部和国民党山东省政府的大规模合围。此时,以于学忠将军为首的苏鲁战区总部在沂水圈里,以牟中珩为首的国民党山东省政府在临朐县的吕匣店子村。 据资料显示,日军当时调集了差不多10万人,以及28架轰炸机,在华北派遣司令官烟俊六的指挥下,从昌乐、安丘、莒县、诸城、益都、临沂、沂水等方向汹涌而来。而能够为鲁苏战区总部所用的兵力,只有隶属总部保卫部门直辖的特务团800余人,负责保护于学忠的卫士排60余人,51军113师司令部直属部队的1500人和驻扎该防区的113师部队共约7000人。还有驻莒县的张里元挺进第一纵队,驻安丘的厉文礼挺进第二纵队,驻沂水的王晋藩茹素斋团,驻安丘泥沟子一带的杨焕彩青岛海军陆战队。所有兵力加起来,约有15000人左右。跟小鬼子比,在人数上差得不是一般的多。而且这15000人的战斗力,除了113师,像张里元部、厉文礼部、王晋藩部也跟小鬼子没法比。打个比方,小鬼子是用生铁铸造的,他们就是用泥捏就的,质的差别不言而喻。 那么这仗怎么打?我在采访时站在当年苏鲁战区司令部驻扎过的圈里乡许家庄老龙潭石桥上,看着已经被泥沙淤平的老龙潭,看着围绕老龙潭的那一块一块巨大的黑色的玄武岩石,无法想象于学忠将军获知情报时的心情。敌我力量悬殊太大了,这仗还有个打吗? 没个打也得打!屠刀砍到头顶了,你能老老实实让它砍掉脑袋吗?猛兽扑到家门口了,你能闭上眼睛让它吃掉你吗?于学忠的心情不管是怎样的,他都得面对摆在面前的难题,他都得解决面前的难题。尽管他也是希望自己平安的。当年进驻圈里时,他选择在许家庄安置司令部,就是因为许家庄东傍小引河,西傍龙潭河,头顶太平山,脚踏老龙潭,是鱼儿(于与鱼同音)的风水宝地,能够让他有安全感。但是,作为军人的他,作为苏鲁战区总司令的他,求平安不是可以摆在桌面上的事,杀敌保国,才是他的重要职责所在。 其实,于学忠并不害怕和小鬼子拼命。(P9-11) 序言 大地记忆 大地的记忆竟然如此奇妙, 奇妙得让人瞠目结舌。 只要从大地这里获得到的东西, 必定是真实的、可信的、客观的、公正的。 历史发展到今天, 已经给了我们客观、公正地对待历史的条件和要求, 不论对待国民党还是对待共产党, 都要客观和公正才行。 1956年或是1958年,具体时间已经没人说得准确,总之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末的某个初秋的一天,山东省沂水县对崮峪村农民唐玉山在对崮山东南面的小杏山下正侍弄他的小菜园,雾气茫茫中,远处的对崮山山坡上忽然传来激烈的枪炮声和呜里哇啦的喊叫声,这位亲历过抗日战争的花甲老人撒腿往村里就跑,边跑边喊鬼子来了!鬼子来了!而且在他的感觉中,后面真有鬼子在追他,皮鞋踏地的咔咔声他都听得一清二楚。祖祖辈辈窝在村里,在当时的年代连县城都很少有人去过的对崮峪村民以为鬼子真的又来了,吓得赶紧东躲西藏,结果是虚惊一场,雾气散去之后,一切归于平静,人们连鬼子的踪影也没看到。于是大家就说唐玉山遇见了鬼,一连说了好多年。 多年以后的1986年或是1990年夏天,同样是对崮峪村农民的李浩春和胡光资,到对崮山山顶上锄地,上山时天还好好的一片晴朗,谁知上了山,天就变脸下起了小雨,二人无法劳作,就躲进山上的一间小石屋抽烟闲聊。忽然,山上响起了枪炮声和喊杀声。随后,他们看到一位身穿八路军服装的女子骑着马从小石屋前飞驰而过,而远处,则出现了几位国民党兵举起石头往山下砸去的背影。李浩春和胡光资吓坏了,以为唐玉山见鬼的经历又在他们眼前重现,魂飞魄散地蜷缩在小石屋里大气也不敢出。大约十几分钟后,雨停了,一切尽皆消失,仿佛做了一场梦。 公元2014年8月间,我利用在沂水县诸葛镇挂职的空闲时间到对崮峪村采访,时年已经84岁,离休前是沂水县烟草公司干部的李连春老人被村干部请到村委办公室接受采访,这位思维清晰,思路敏捷,表达能力极佳的老人见面不久就讲起了唐玉山、李浩春和胡光资的经历,并说这是老百姓的迷信。世上哪来的鬼啊,一定是他们的神经出了毛病,幻听幻觉呢。跟随沂水县文广新局副局长颜世和在对崮峪村挂职第一书记副书记的沂水县博物馆青年考古队员尹继亮接过去说,“这不……不是迷信,也不是他……他们神经出了毛病幻听幻觉,他……他们见到和听到的,在……在考……考古学上叫……叫光学反射。也就是说大……大地像一面镜……镜子似的把一些物像反射到了太空,在合……合适的条件下,又……又反射回了大……地。我们不妨把……把这种情形叫……叫作大地的……记忆,是大地对发……发生在世间的故……故事进行了音像纪录,在合适的条件下又……又进行了播放。”又黑又瘦的小尹有些口吃,但他为人很实在,做事很认真,也很有学问,特别在考古方面颇有一套自己的独到见解。2012年,沂水县泉庄镇天上王城景区发现一座大型春秋古墓,小尹参与了这座在全世界都有很大影响的古墓的发掘,他的见识让很多专家认可。所以他的解释令人信服。 其实,“大地的记忆与播放”在其他很多地方也都发生过。 1941年冬天,国民革命军51军某连与一股侵华日军在当时的沂北县上古村西山有过一次遭遇战。一连的官兵被困山头,经过大半天的激战之后全部殉国。小小的山头尸横遍野,恰逢严寒无法掩埋,也无人组织掩埋,便有周边村庄的无数条饿狗跑上山顶对尸体进行了疯狂地啃食,一连啃了七八天,啃得只剩下骨头以后,饿狗们才渐渐作罢。多年以后,山上长起了茂密的松柏,只要遇到阴雨天,当地百姓便会隐隐约约听到山上的松林里传来密集的枪炮声、重伤员的惨叫声、群狗争食的撕咬声。老百姓都以为这是闹鬼,吓得多少年间一到阴雨天便不敢上山。2013年夏天,我到上古村考察地域文化,陪同我的上古村党支部书记李百堂与当地很多老百姓还说起此事,语气神情都颇为神秘。 在我的老家沂水县泉庄镇石棚村,大约在民国三十几年间,有人在阴雨天看到过一队身穿古代军服的队伍从枕头崮前经过。战旗猎猎,刀枪铮铮,但只持续了几十秒钟便戛然消失了。到了1973年左右的时候,有天早晨雾气蒙蒙,我奶奶孙明珍打扫院子来到大门外的老核桃树下,忽然看到对面的枕头崮下有一支八路军的队伍自东向西浩浩荡荡地行进,而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的人,竟是八路军山东纵队政委黎玉。抗战时期我奶奶是见过黎玉的。有一年冬天,黎玉带领一队人马从我们村经过,因为走到我们家附近他的胯下战马要生马驹,便在我们家作了短暂停留。当时,我爷爷的三舅我的老舅姥爷刘志义是沂水王庄一带的中共地下党领导人之一,我爷爷魏宗汉和我大爷爷魏宗江,以及西棋盘村的富家子弟张志江(他是我好朋友张在军的爷爷),虽然都是国民党员,我大爷爷和张志江还是国民党沂水县郭庄乡的正、副乡长,但在我老舅姥爷刘志义的鼓动下,他们暗中配合我们村中共地下党支书记刘树旺,为共产党八路军做药品、布匹等军需物资的秘密采购工作。同时,因为我曾祖父魏肇信(字成医)是著名的中医先生,我爷爷还担负一些八路军伤病员的掩护和治疗任务。黎玉去我家,虽然没有事先安排,但我爷爷一看他是八路军的首长,便非常热情而谨慎的进行了接待。黎玉在我家吃了一顿我奶奶做的手榦面。临走时他的坐骑已经生下小马驹,他的警卫员便要留下马驹作为“饭钱”,我爷爷谢绝了。也就是因为送马驹这件事,我奶奶记住了黎玉。当然,当时我奶奶还不知道黎玉的名字,只知道是八路军的首长,后来她随我爷爷去王庄区的大战地村看望他们的姥爷姥娘,见到他们的三舅刘志义后,才知道要把马驹送给我们家的八路军首长叫黎玉。也才在几十年后,认出“大地记忆”中带着队伍在枕头崮下行进的人是黎玉。其时,正值“文革”时期,我爷爷作为入过国民党的人,已从沂水县供销社院东头分社退职回家,正接受“无产阶级革命专政”,所以我奶奶不敢把自己看到的一切说出去,因为她也和对崮峪村的那几个人一样,以为自己见了鬼,而说共产党八路军的首长是鬼,是要成为“反革命”的,因此她只悄悄对我爷爷提说了一回,便三缄其口了。直到十几年前,大概在我爷爷去世十周年左右的时候,有一次我跟她闲聊,说起有人活见鬼的灵异故事,她才想起了自己1973年左右的所见(她也记不清具体时间了),对我讲了这件事。 大地的记忆竟然如此奇妙,奇妙的让人瞠目结舌。那么我们今天去追寻那些记忆,能从大地这里获知多少呢? 回答是获知不了多少,因为我们无力对大地的记忆做太深太多的挖掘。但是,只要从大地这里获得到的东西,必定是真实的、可信的、客观的、公正的。 历史发展到今天,已经给了我们客观、公正地对待历史的条件和要求,不论对待国民党还是对待共产党,都要客观和公正,最起码在大的方向上,不能再有歪曲和篡改之举了。 1942年夏秋之季,由于日本侵略者的大规模扫荡,在沂水大地上曾经发生过著名的唐王山战役、对崮山战役和仙姑顶战役。这三大战役的参与者即有共产党的八路军及其地方武装,也有国民党的东北五十一军及其投诚到共产党一边的国民党五十七军之111师部分将士,还有善良、正义的沂水百姓。于是,想以1942年的沂水为中心点,以中国军队和沂水百姓抗击日本侵略军的几大事件为重心点写这部作品,在查阅大量史料的同时,也必须找回大地的记忆才能确保相对的真实可信,相对的客观公正。 大地不只代表大地本身,大地还代表人民。因为人民是与大地贴在一起存在的。大地的记忆就是人民的记忆,人民的记忆也是大地的记忆。 在对崮峪采访完毕回到家中的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1939年3月与陈光一起率115师进入山东,1945年离开山东去了东北的罗荣桓元帅重新回到了沂蒙山区,似乎就在王庄中共山东分局旧址那个地方,我请他为本书题写书名,他没有问我题写什么书名,提笔就在一张好像被子弹打了许多窟窿的发了黄的《大众日报》上用草书写下了四个大字:血红血热。 人们常说目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思考过这部作品用什么书名好,脑子里反复蹦出过“血红血热”这四个字,但却没有想过让罗荣桓为这部作品题写书名。毕竟他在我尚未出生的1963年就离开了这个世界,怎么可能再为今天的作品题写书名呢?即便他还活着,想让他题写书名也不是一件容易事。但是,我却非常奇怪的梦到了。梦到了,就有一种上天注定的感觉。所以我做出决定,就用“血红血热”这四个字作书名。尽管这四个字与著名纪实文学作家张正隆先生的《雪白血红》《雪冷血热》有些类似,但我仍然决定使用这个书名。 血红血热,这四个字如果真得写在一张让子弹打了许多窟窿的旧报纸上,看上去必定是沧桑的、沉重的、疼痛的、悲壮的。但是对于那些抗击外敌的英雄志士来说,对于生存在巨大的灾难中却又奉献着天然的刚正、善良与柔软的沂水人民来说,只有这四个字,唯有这四个字,才能表述他们镌于沂水大地上的那些记忆。才能呈现沂水记忆的宽广、深厚与沧桑。 就让这四个字在我敲击电脑键盘的行走中闪烁灵光吧!我想为此用佛语说一句:阿弥陀佛! 后记 我离历史的矿藏中心有多远 写作本书的起初,我只打算写一篇万字左右的文章。那时,沂水县委组织部的徐爱铎部长要我写一写发生在沂水的对崮山战役。说这是一场国共两军共同反击日军大扫荡的战役,打得异常惨烈,如果写出来,意义很大,也算是为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周年做了一点事情。我同意了。但是心里没底,就承诺可以写一篇纪实散文。然而随着查找资料和民间采访的不断深入,我发现对崮山战役并非一场单纯的反扫荡战役,它与其他很多事件、人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抛开当时的大背景和许多重要人物去写,根本写不好,也意思不大。于是,我决定写一本书,这本书不只写对崮山战役,还写其他一些在同一历史背景下发生在沂水及周边地区的战役、战斗,以及这些战役、战斗发生后的诸多连带的人和事,使之尽可能的还原沂水在一九四二年前后那段历史的本来面目,形成一个相对厚重的作品,从而给沂水人民一个交代.给历史一个交代,给长眠于地下的那些有名或无名的亲历者一个交代。 这或许是我作为作家的使命与责任使然。尽管没有高大的身躯,也缺少托举千斤的力量。 采访和查找资料用了将近半年时间。其中的艰难。不在其间,难以感受。我要说的是,历史是一座极其丰富的矿藏,但是呈现在史料上的,只是一个大致的轮廓,而且这种轮廓很可能还有太多主观因素在其中。要想获得珍贵的、真实的、生动的第一手材料,就需要深入民间,下一番苦功。所以我说历史的矿藏需要有一把深入、客观、执着和坚持的钥匙才能打开,否则,你很难进入你所希望看到的历史,也很难获取你所需要的宝藏。 应该说我还是拥有了这样一把钥匙的,因为半年的时间不管遇到怎样的困难,不管日常工作多忙,我都没有放弃。我采访了不下一百多位老人或亲历者,查阅了不下二百万字的资料,获得了很多第一手素材。哪怕作品写完在杂志上发表以后,我仍然一有机会就采访和查资料,哪怕知道在很远的地方有一位亲历者或其后代,我也设法与其取得联系,或用电话采访,或去见面采访,并把获得的新东西补充到作品中。虽然我知道,不管我怎么努力,我离历史的矿藏中心也还很远很远,我所挖掘到的东西与历史的丰富矿藏比起来,仍然不过是冰山一角,九牛一毛。但是我尽全力去做了,即便有些不尽如人意,我也感到问心无愧了。 令我感到遗憾的是,有些东西获得了却无法在作品中呈现。我只能感慨地说人性是美好的,但在危机四伏中就会扭曲和变形;历史是丰富多彩的,但附着在历史上的政治权力往往是残酷无情的。有些东西确实存在,但却必须有所顾忌,不能随便落于笔下,否则于公于私都没好处。那么该尘封的就尘封,该留待以后表现的就以后表现吧。 还有就是,有些东西是好事,写到书里也很有意义,但却未必都是百分之百的历史真面目。一方面人的记忆是会产生偏差的,昨天的事情我们今天讲述都未必完全符合事实,何况经过了七十多年的磨损呢?另一方面,很多事情即便有人亲眼所见,也会片面。这就好比瞎子摸象,他摸到了腿说腿,你摸到了脚说脚,都有真实的一面,也都存在差异性。比如说发生于沂水泉庄的歪头崮子战斗,很多人,包括书中写到的徐庆明老人,都说是王子固带领二连占领了歪头崮子才发生这场战斗的。而亲历者亓荣友老人说,在他的记忆中,王子固并未带领二连占领歪头崮子,是副营长徐富(音)带领二连占领了歪头崮子。而营长王子固仅带一名警卫员和一名通讯员被敌人冲散,在沂河滩上遭敌人包围牺牲,并非史料上说得从歪头崮子突围下山以后才牺牲的。那么像这类事情,我们如何确定他的真实性呢?我们只能按多数人说的去写。而写了,作为笔者,我却不敢确保这就是最真实的历史原貌。 说一下创作这本书的正面感受吧:很苦,很累,但也收获了很多精神层面的东西。我一直在想,抗日战争时期我们国家那样复杂、那样混乱、那样岌岌可危,不管是共产党,还是国民党,抑或是普通民众,怎么出了那么多勇敢的人、无畏的人、正义的人,为国家和民族的独立自由而舍生忘死的人呢?特别是沂蒙山区。当时的艰难困苦是不可想象的,很多家庭维持生存都异常艰巨.怎么还能遏尽全力支持抗战——送子送夫参军、做军鞋碾军粮、救护伤病员、掩藏文件物资,有许多人甚至为此献出了生命,抑或比生命还要宝贵的东西——这种勇敢、朴实、忠厚、善良和爱国热情,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令人不胜唏嘘和赞佩。而用这种勇敢、朴实、忠厚、善良和爱国热情汇聚起来的“沂蒙精神”,再过一百年一千年,也是极有价值,并值得推崇的。我为自己是沂蒙山人感到自豪和骄傲。 感谢中共沂水县委组织部徐爱铎部长对我的信任。感谢沂水县文广新局邱健局长对本书创作给予的多方面关心;感谢我的好友、沂水县泉庄镇党委书记刘书峰在我采访和创作中给予的鼓励与支持。感谢沂水县档案局徐兆利局长自始至终对这本书的热切关注,并把本书列入了“沂水县历史文化档案重点图书”。更感谢所有接受采访的老人、提供历史资料的朋友,没有他们就没有本书。 最后特别感谢著名纪实文学作家张正隆先生把本书推荐给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也感谢责任编辑陈丹小姐为本书的面世所做的各种努力! 希望这本书能得到读者的喜欢! 愿本书能带给所有在沂蒙抗日战场上流血牺牲的英烈和为支持抗日事业做出了极大贡献的沂蒙百姓以安慰! 魏然森 2016年3月13日清晨于沂水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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