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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俺男人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姜淑梅
出版社 山东画报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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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好在跟前有户人家,儿子在外面是国民党师长,听说他家有个盆架子,爹舍脸借来。这个曹先生也没治好奶奶的病,奶奶死的那年才三十七八岁。

一九三七年阴历六月,谷子刚出穗,天气闷热,男人去外边找有风的地方睡,女人和孩子在地上铺个箔,上面铺张席,在院子里睡。夜里蚊虫多,有蚊帐的人家少,在哪儿睡,都叫蚊子咬得睡不着觉。半夜下雨,庄里的人都回屋了。睡到五更天,地晃起来,一会儿比一会儿晃得狠。

有人喊: “大事不好,天塌地陷了!快往外跑吧!”

天上下雨,地上膛水,大人孩子都往外跑,跑到庄上大树底下。

启明那天拉肚子,怕雨浇,娘陪他在西屋待着,没往外跑。地晃,屋子晃,东西乱响。地晃了很长时间,好在屋子没倒。

后来听说这是五级地震,庄上外包皮的屋子(注:里边是土坯.外面是砖的房子)倒的多,跟前砸死一匹马四个人。

有个王家丈夫聋,地震的时候媳妇跑出来,看丈夫没出来,回去找。屋子倒了,媳妇砸死在里面,丈夫没事。

启明家大屋都没事,歪了一问小屋,屋里有一缸咸菜,两坛酒三百多斤,都毁了。家里有个二门子(注:有钱人家的第二道门,一般是木头柱子,瓦顶,远看像凉亭),爷爷这天从外面回来,刚迈过二门子,二门子就倒了,差点儿没砸着爷爷。

太阳照到树梢上的时候,大娘生了个小孩,取名广动,是启明的堂弟。现在,广动也七十九岁了。

那时候,大伙儿不知道地震是咋回事,说啥的都有。有的说这是鳌鱼翻身,有的说这是王祥卧鱼弄的,有的说是姜子牙钓鱼如意上钩。

地震以后,爷爷怕再震,天天夜里跟启明去车屋里睡。车屋不高,专门放车。家里的大车,有四个木头轱辘,轱辘外面包一圈铁,送粪,拉庄稼,走亲戚,娶媳妇,都用它。车厢平,正好能平躺两个人。有一回,夜里下雨,雨没到车厢底就停了。爷爷说,这叫太平车。

阴历七月,王集来了瘟疫。不少人发疟子,说冷冷得打哆嗦,说热热得受不了,过去这阵子跟好人似的。这场瘟疫没少死人。

日本人到山东以后,爹参加十九军。

时间不长,十九军让日本人打散。

腊月二十几,爹回到家,穿女人的大襟棉袄,灰头土脸,破破烂烂。

一九三八年,日本人到王集扫荡,王集人都往外跑。有条河上架座独木桥,一个个都跑过去。

听说日本人走了,王集的人回家,走到河边,谁也不敢过独木桥,都转到别的桥回家。

启明在赵堂上学,学校老师有共产党、国民党,还有是国民党三青团的。日本人让学校开日语课,老师在日语课上给他们讲《孟子》。老师和学生分好几伙,有人想拉他人伙,别的同学说: “他太小了。”他哪伙儿也没人。这些老师,后来有当八路军的,有当国民党乡长的,还有当汉奸的。

一九四二年,启明初小快毕业了,赶上霍乱,上吐下泻,一个庄上死了十几个人。也不知道谁的主意,让在鸡蛋上写两个字,一面是“赶”,一面是“趁”,都是撵走的意思。用红线把鸡蛋缠上,外面包上纸放在水里湿一下,再放大锅底下用火埋上,烧熟了吃,说是管用。启明吃了烧鸡蛋,慢慢好了;别人也有吃好的,也有白吃的。

国民党和八路军拉锯的时候,国民党在城里,共产党在城外。启明给八路军抬梯子,两人一个。该吃饭了,他跟在家里一样吃饭,跟他一块抬梯子的人说:“枪子不长眼,说没命就没命了,你还能吃下去饭?”

启明说:“我饿,饿就吃呗。”

吃饱饭,启明还抬梯子。头天晚上叫去的,第二天太阳落山叫回家了。

奶奶去世几年以后,爷爷后续了奶奶,这个奶奶比启明大十二岁,是一位善良的村姑,比爹娘都小。爷爷雇个人蒸酒,米酒、黍子酒都弄过,赔钱,那两年家里卖了不少地。

启明七八岁的时候,家里还有百十亩地,王家分家,爷爷留了七十多亩。土改的时候划成分,爷俩一个富农,一个中农。爹在王集种了一辈子地。

一九五。年,启明考进平原干部学校,毕业后先分到单县湖西银行,后来调到巨野,在县医药公司工作到退休。P16-18

书评(媒体评论)

作者用地道的民间语言,叙述、复活了她所亲历亲闻的艰苦岁月;她的叙事,像莫言的《红高粱》,饱含粗糙、混沌的原始张力。

——《聊斋》研究专家、山东大学教授 马瑞芳

传奇老太太,精彩绘人生;虽是大白话,句句道实情。

——“百家讲坛”主讲人 纪连海

嫁个男人是敬的!万贯家产不抵一个好男人!“以俺的经验,这人一辈子都很好,突然不好了,他活不长了;两口子一辈子打打闹闹,突然好了,那就有人到寿了。”类似人生感悟,书中俯拾即是。

——济南电台《金山夜话》主持人 金山

“我手写我口”的平民叙事,有趣有温度的百姓历史。

——山东画报出版社《老照片》主编 冯克力

后记

为了姜淑梅老人的新作《俺男人》,久违的失眠毛病又卷土重来,原因就是想得太多……

一个偶然的机会,一个夜晚,我们在北京的姜淑梅新书读者见面会上相识。此后,我与姜淑梅的女儿艾苓女士联系不断,至今她们都成为我们出版社的作者,我成为她们书稿的选题策划或责任编辑。

大约是在中央电视台某日的《新闻联播》上,我第一次看到姜淑梅这位白发苍苍、精神矍铄的传奇老人,知道她“六十岁认字,七十六岁出书”的传奇故事。正是因为有了这个第一印象,出于职业敏感,那次北京书店认识以后,我就向姜淑梅老人和艾苓老师约稿。尽管她们愿意把作品拿到山东老家的出版社出版,也认可山东画报出版社的品牌,但是,她们提出要与我社合作,必须得到发现和成就了姜淑梅传奇的磨铁公司的同意。十分幸运的是,尽管恋恋不舍,磨铁公司铁葫芦图书的项目经理陈亮先生最终还是成人之美。陈亮先生的义举,让我相信,出版界的同行之间,不仅仅是利益竞争的关系。

于我而言,编辑姜淑梅老人这本书稿的过程,是一个学习和享受的过程。我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生人,亲身经历过书稿中记述的那些穷时候、苦日子。类似于本书叙述的有关家族及个人的故事,在我的老家青州(原益都县)也“货源充足”。可惜,青州没有出现姜淑梅和艾苓这样一对会写故事的母女作家。

编辑这本书的时候,我脑海里也一度闪现过作家梦——像姜淑梅老人那样,把自己亲历亲见亲闻的历史,以讲故事的形式写出来。未来的作品,应该以照片为线索,围绕新老照片去展开。遗憾的是,除了缺少姜淑梅老人那样丰富的阅历和苦难生活的洗礼,最缺的自然是毅力、恒心以及必要的时间。还有,就是我们这些受过系统教育和文史书写训练的知识分子,已经很难做到姜淑梅老人那样原生态的民间叙事了。

姜淑梅老人的叙事,完全是大白话,文字简洁朴实,只摆事实,不讲道理,没有假话、套话和废话,不加任何评论和褒贬,是未经意识形态过滤、筛选的民间历史。半个多世纪以来国内外的风云变幻、时代变迁,都被她写进普通人的生活。正如知名作家、编辑出版家张守仁先生所言: “老人用老百姓的语言、迥异于知识分子的方式,叙述、复活了她所经历的艰苦岁月。字里行间,融化进传统女性的美德、底层民间的善恶标准,以及人民大众的耐苦、勤劳和勇敢,因而让人读了感动不已。”

编辑书稿的过程中,我有若干次的被感动。书稿最后一篇《碰见好人》,作者写她带着两个幼子到巨野奔丧返回黑龙江时,因为天色已晚,没有钱住店,被迫滞留火车站候车室过夜,碰巧被路过的一位好心妹妹接到家里食宿;第二天在火车站上不去火车时,她和两个孩子被一位素不相识的中年男子施以援手,而那位中年男子为此错过了乘车的机会……不知怎的,读到这里,我心头忽然一酸,潸然泪下。很可能,那样一个孤苦无助的夜晚,丧失至亲的悲伤,好心人的意外救助,触动了自己某根敏感的神经或伤感记忆。也因为这个感动,当艾苓女士提出要删去这篇文章时,我建议她对这篇文章“手下留情”。

大家手里的这本书,是姜淑梅老人的第四本新书。本书与此前三本书的叙事风格和行文特色完全相同;不同的是,这本《俺男人》的大部分文稿为第一次发表,第一次有了配合文字的老照片和新照片,有了女儿“张老师”的“代序”以及本人的这篇“编后记”。这些新增内容,可以赋予本书更多附加值,让读者更好地了解图书产生的背景和经过,进而增加对作品内涵的理解。

傅光中

2016年4月26日

目录

山东传奇

谷家兄弟和冯玉祥

根在山西

“姚半城”

摔烂的罐子

找哥哥

开明地主开明在哪儿

前八顷,后八顷

仇家住在一个院

地主的儿孙

蒋介石的警卫团长

乱世一家人

命硬

神枪手刘西礼

打章缝

刘伯承的纸条

牺牲通知

三家换亲

姑子庵的小姑子

贾翠玲逃荒

娘亲

敲碗

大姚班

女戏迷

咋吃“发面窝窝”

剪花样

开玩笑

东洼西洼

百时屯的男女事

妯娌仨智斗公婆

顶名去当兵

找吃的

东北传奇

清江说沈家

李老太太领家

宋家和胡子

逃了再逃

风雨隆盛河

摆谱

一九四四年的瘟疫

一家七十口

装进麻袋的闺女

山啸以后

当年小猪倌

投奔

俺男人

山东蒙古人

大烟

光腚娃

逃婚

飞爬犁

要命的灰菜

轨靴草

黑瞎子来了

产后风

高级饭店

迷山

捡来的爸

玉荣家事

胡子根

登台

碰上好人

编后记

序言

2013年,娘的第一本书《乱时候,穷时候》出版。娘突然问: “张老师,你出几本书了?”

“三本。”

她很不屑:“写了那么多年,才出三本书哇?俺一年一本书,那不很快撵上你?”

201 5年,娘第三本书面世,她问: “这回俺撵上你了吧?”

我说: “何止撵上,你已经超过我了。”

原本只想哄娘玩,一不小心玩大了。

201 3年1 1月,《新京报》记者电话采访,我正要上课,给了记者住宅电话。几天后看到报纸电子版,标题吓我一跳:姜淑梅:只要活着,一年要出一本书。

我问娘:“这是你说的?”

“是俺说的,咋啦?”

“一年一本书,专业作家不一定做到。”

“书太厚没人看,一年写十万字,那还不轻巧的?”

自己的故事写得差不多,娘跟我说: “有点吹大了——”不等我大笑,她已经胸有成竹, “没事,我到外面上货去。”

她见面熟,跟谁都能找到话说,一分钟进入热聊,写作以后这变成采访能力,在小区、路边和火车上上到不少好货。只要听说哪有爱讲故事的人,她两眼放光立马前往,至今如此。

娘经常跟我讲百时屯,那是她的出生地,鲁西南大地上特别典型的古老村庄:一个村庄有三大姓,分片居住,每个家族有自己的家族长,行使管理权,乱穷时代村庄里上演了诸多悲喜剧。我让她一个人一个人地写,一件事一件事地讲。

记忆里的故事写得差不多了,我特意陪娘回山东巨野,专程上货,收获颇丰,有了第二本书《苦菜花,甘蔗芽》。

此后我们每年都回老家上货,有时一年数次。假期我们也去绥化附近乡村,住在亲戚家里上货。

这两年娘上的货内容比较集中,一部分是民间传奇传说,一部分是家族史。 “传说传说,越传越多”,写民间故事她偶尔演绎,残缺不全的她补充完整。写家族史就不同了,我经常替她打印出来一份纸质稿,供讲故事的人核对。每个跌宕起伏的家族史,都可能是小说家笔下的一部长篇,到了她笔下就三两千字,不好的货她不要,只讲这个家族最精彩的故事。民间故事集《长脖子女人》出版后,获华文好书特别奖,第四本书《俺男人》即将付印。

我们也有冲突。

我跟娘说过: “1970年以后的事你就不要写了。”

“为啥?”

“现在的事你写不过我,也写不过别人,你就讲老故事。”  有一回她写了一起凶杀案,这事发生在1 980年,受害人是我家前院的邻居,失踪数日后尸体浮出水面。案件很快告破,原来他偶然看见盗窃团伙分赃,因此招来杀身之祸。杀他的凶手是盗窃团伙成员,也是他的亲弟弟。娘和受害人一起干过临时工,知道案子的来龙去脉,讲述生动。

我看完手稿放到一边,明确告诉她:“这个我不给你录。”

“为啥?”

“过去没有电视、网络和手机,这类事大家很少听说,茶余饭后会谈论很长时间。现在这类事整天都在报道,比这更离奇的案子有的是。”

娘半信半疑,收回她写的宝贝。

过些天,《北京青年报》记者陈徒手到家采访,他是作家,也是口述史研究专家。采访间隙,娘说起这事“我感觉写得挺好,俺闺女不给录。”

徒手老师看过手稿跟娘说: “这篇写得确实挺好,我看不用录,您老人家还是留起来吧。”

某次,看娘的手稿里有个词“也许”,我问:“你知道‘也许’什么意思吗?”

“知道,可能、大概呗。”

“那我给你换上‘大概’,以后不要用这个词了,我上小学四五年级才知道有这么一个词。”

娘不服气: “我都写两年了,没事还看书,咋也算小学二年级学生吧?还不兴俺用个词啦?”

“不行。你一直用大白话讲故事,这也是你的风格。突然冒出来个文绉绉的词,别扭。”

她说: “老师,我知道了。”

第三本书交稿后,编辑跟我说打算配插图,想不起来哪位画家更合适。

我说: “我娘年轻的时候会剪纸。”

编辑说: “可以让姜奶奶试试。”

当时娘已经买回彩笔,没事的时候涂鸦了。我让她继续练,试着画故事里提及的蛇、石磙、棉车子。

她画了一下午很泄气: “画啥不像啥,俺不画了!”

“你才开始画,要是画啥像啥,那些画家就得饿死了。反正天冷路滑上货不方便,你慢慢练吧。”

她急了:“不行!你马上给编辑打电话,他爱找谁画找谁画,俺不画!着急上火的,俺图啥?”

我也有些气: “行!我马上发邮件。”

邮件写完,我没发送,万一她改变主意呢?

第二天早晨我刚进门,她就说: “我还是学画吧,画不好人家不用呗,玩啥不是玩呢?”

我故意问: “那你昨天怎么说的?”

“张老师,我错了。”

编辑虽然决定先出文字版,以后再配插图,各种各样的画笔却成了我娘的新玩具。

娘的住处跟我教书的绥化学院隔一条马路,我每天必去,很晚才走,太忙就不回家了。我跟娘说:“这儿是作家工作室。”

娘的文字像从泥土里挖出来的瓷器,我要擦去上面的灰尘,但必须小心翼翼。我的原则是只改病句,删除重复的内容。

最初我用红笔改,后来发现另有捷径,我把病句读给她听:“这句话有毛病,你听出来没有?”

有时候她能听出来,听不出来的毛病我得跟她讲错在哪里。我让她把这句话说一遍,再说一遍,我按照没有语病的口述录入。

写作,出书,媒体报道,给了娘前所未有的快乐和自信,也给了我打击和压力。

成名以前,她的身份介绍是“张老师的母亲”;成名以后,我的身份介绍变成“姜淑梅的女儿”。仅此也就罢了。

磨铁图书公司不时把加印信息告知我,我自然要告知她。她问: “你三本书加印过几次?”

“一本都没加印过。”

娘侧头问: “都说你写得好,写得好咋不加印呢?”

直指痛处,特受打击,但是我得承认: “还是写得不好,写得好就加印了。”如果她不是我娘,我一定会嫉妒她。

痛定思痛,以娘的作品为参照审视自己的作品,我发现问题她的文字没有说教和文艺腔,我总想阐释一个道理;她的作品出自乡间田野,我的作品更自我更小家子气。

意识到问题,我开始规避腔调和道理,也开始上货。以往去外地出差,我都看看风景看看朋友。现在抽时间单独约见学生,看看他们工作生活的地方,倾听他们的喜怒哀乐,力所能及提供帮助,也写出一批学生故事。爱人是我作品的第一读者,他说:“确实超出你以往的作品,我被打动了。”

娘还是大清早起来,抱着沙发枕垫用废纸写作,各种说明书和废纸壳的背面都不放过,成为手稿的一部分。除了做饭、洗衣服、收拾房间、做仰卧起坐,她还带着邻居一起做老年回春保健操。

我俩都忙,有时撞车。如果是教学上的事,她给我让路,说啥事都没有学生的事大;如果是写作,我常给她让路,跟娘和给她提供货源的人比,我还年轻,来日方长。

转眼,爹离开我们已经二十年。若能接通那个世界,我想告诉他:我娘很好,越来越好,不光成了作家,还想当画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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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男人》是传奇奶奶姜淑梅的最新作品,进入高潮的传奇故事。她用迥异于知识分子的乡土语言,复活了她所亲历、亲见、亲闻的艰难岁月;用普通百姓的生活遭际,表现出了大时代的风云变幻。字里行间,融入中华女性的传统美德、底层民众的善恶标准,及其坚韧、包容、善良、勤劳、勇敢的可贵品质。

《俺男人》主体分为“山东传奇”“东北传奇”。依旧是原生态叙事,内容高度凝练,语言干净利落;不同以往的是,本书绝大部分图文为首次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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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奶奶”讲述令无数中国人潸然泪下的高潮故事,一个被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用时3分钟加以报道的“文化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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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8:3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