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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树之生命木之心(天地人卷共3册)
分类 科学技术-建筑-建筑理论与文化
作者 (日)西冈常一//小川三夫//盐野米松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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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凝聚一千三百年木构建筑智慧精华。

三代宫殿木匠半个世纪的技艺传承。《树之生命木之心(天地人卷共3册)》是所有经营管理者的必读之书,本书也因此称为日本经管类畅销书。

畅销日本二十余年,中文版独家增补鵤工舍现状。

北野武、丹羽宇一郎、马未都、黄永松、卢跃刚一致推荐!

本书由西冈常一、小川三夫、盐野米松著。

内容推荐

《树之生命木之心(天地人卷共3册)》是著名作家西冈常一、小川三夫、盐野米松对日本师徒三代宫殿木匠持续十年的采访笔录,记录了日本最后的宫殿大木匠西冈常一全心投人占建的一生,其唯一继承人小川三夫创建要让木匠吃饱饭的“鵤工舍”的历程,以及二十个年轻徒弟让手艺长进体内的成长故事。全书不仅呈现延续了一千三百年的日本古建智慧与匠人之魂,而且纪录片式地讲述了一门古老技艺在现代的传承。同时,其中的工匠口诀、师徒制度等内容亦可为普通读者所借鉴,前日本驻华大使、伊藤忠商事前社长丹羽宇一郎认为《树之生命木之心》是所有经营管理者的必读之书。在盐野米松采访的二十二年之后,中文版译者回访了当年的徒弟,了解到他们的近况,更独家增补对鵤工舍目前唯一一名女徒弟的访谈。

目录

【天卷】

 《树之生命木之心》序

 导语

 西冈常一的话

 前篇

什么是“宫殿木匠”

让树更长久地生长

树的两个生命

础石的重要性

触摸树的感觉

向飞鸟时代的木匠学习

老料是宝

培育能活上千年的树

宫殿木匠的自然观

工具和木匠之魂

最想盖的建筑

有一种“学问”叫经验

因为是木匠才知道的事

学者和手艺人

 后篇

师徒制度和学校教育

什么才是“教”

让“芽”发出来

关于“培养”

“徒劳”的意义

关于“夸奖”

有“癖性”的树和有“癖性”的人

祖父的教诲

法隆寺的第三代栋梁

没让儿子们继承的理由

为夫为父

留在记忆中的人们

法隆寺工匠的口诀

生而逢时

口述者西冈常一的后记

西冈常一木匠生涯

【地卷】

 写在前面的话

 前篇

我也要建造这样的塔

入门前栋梁给我写的信

顶住父亲的反对

跟西冈栋梁两个人的法轮寺

入门的仪式

法轮寺的停工和药师寺大殿的再建

担任法轮寺三重塔的副栋梁

在西冈楢光临终前看到的匠人之魂

栋梁弟弟楢二郎的匠人艺

高田好胤住持的一句话

关于工具

西冈栋梁的教育法

关于师兄弟

不懂的地方怎么问

图是读懂的而不是看懂的

法隆寺的魔鬼

最后的大木匠

法隆寺是木匠的教科书

 后篇

要做能吃饱饭的宫殿木匠

创立技能工舍 “鵤工舍”

独立后的第一份工作

收徒

以千年为单位的时间

鵤工舍的师徒制度

学徒最初的工作是做饭和打扫卫生

用身体去记忆

不怕花时间

首先要学会应对巨大的木料

先用好工具再说

不用机械的理由

照顾新来的弟子

关于阿研

关于儿子量市

遇到失败的时候

作为宫殿木匠的分内事

现在的苦恼和对未来的考虑

【人卷】

 导语 宫殿木匠的业余棒球队

 一 师父 小川三夫的想法

关于鵤工舍的创立

师父小川三夫谈鵤工舍

这里不是学校

入舍希望

鵤工舍的今后

将来的事情

为什么要做饭

播种

癖性也是重要的

 二 鵤工舍的徒弟们

鵤工舍的二宫金次郎像

徒弟们的生活

大工 北村智则

大工 大工树

大工 角间信行

引头 松本源九郎

引头 千叶学

引头 中泽哲治

引头 飨场公彦

长 原田胜

长 藤田大

长 吉田朋矢

连 前田世贵

连 小川量市

连 柴田玲

连 松永尚也

连 大桥诚

连 花谷太树

连 清水秀康

大工 冲永考一

大工 川本敏春

鹈饲圣(入门八年)

 三 西冈常一寄语孙徒弟们

西冈常一寄语孙徒弟们

开启新的旅程

 四 访谈收录

对谈:造物和育人

对谈:采写的醍醐味

 译者后记

 附录 鵤工舍参与的部分工程

试读章节

什么是“宫殿木匠”

经常被人问到宫殿木匠跟普通木匠的区别到底是什么,那我就先说说这个。

宫殿木匠就是为寺庙做事的木匠,也就是建造大型古建筑的木匠;普通的木匠是建造我们居住的房屋的木匠。其实这两种木匠除了所盖的建筑大小不同以外,技术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差别。当然,使用的工具或多或少会有些不同,差别也不是太大。只是其中有些特殊的像枪刨、镡凿、手斧这些古老的工具平常都会放在我们的工具箱中,有时候干活也会用得到,除了这些,还有一些比如台刨那样的工具也会用。仅此而已。我们在加工材料的时候也会用到电刨。像切割、雕刻、组合这些工序其实跟一般木匠的工作没有什么特别的差别。

非要列举宫殿木匠跟一般木匠的区别,那也许应该是在心理层面上的。建造民宅的木匠,关注更多的可能是每建一座房子大概需要多少费用。而我们建寺庙的宫殿木匠因为建造的是要把佛像请进来的伽蓝,就不是建一座需要多少钱那么简单的概念了。法隆寺木匠的口诀中有一个口口相传的是“没有对神佛的敬仰,就没有资格言及社殿的伽蓝”。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对佛的敬仰之心,是没有资格参与任何佛寺的事物的。所以光想着挣钱的话是当不了宫殿木匠的。

我今年八十五岁了,干了几十年的宫殿木匠,还没盖过一问民宅,就连自己住的房子也是请民宅木匠盖的。盖民宅总要涉及用多少钱、多长时间、匠人们自己能挣到多少钱这样最实际的问题。我是跟着我的祖父学徒长大的,从小他就教育我,说出来也许不好听,“人一旦钻进钱眼儿里去了,心也就被污染了”。也正因为如此,我们祖祖辈辈都有自己的农田,寺庙里没有工作的时候自己还可以靠种田养活一家人吃饭。

我生活的(奈良)西里地区是宫殿木匠和手艺人聚居的地区。这些人都是为法隆寺奉公做事的。从前这里居住着泥瓦匠、锯木匠、材料匠和我们这样建宫殿的木匠。现在这个地区就我一个人还在做这个工作了。明治维新时期曾经大搞“废佛毁释”的运动,让很多人都丢了饭碗。那之前这些人都是依仗着法隆寺吃饭的。说起来我住的这个地区连土地都是属于法隆寺的。明治维新时,分出来一部分给匠人们居住,匠人们就在这里继承着祖业。有时候法隆寺的瓦坏了,泥瓦匠马上就去给修好了。有时候餐桌坏了,家具木匠也马上去给修好了。为了方便随时都可以修理,材料也都准备得利落和及时,老的材料都被修理和整理好。

如今这些工种都归工务店  接手和管理了。现在,如果寺庙的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还是会叫我们去修理,但是材料已经没有提前备好了的了。这要是在从前的话,材料通常是来自寺庙后山的森林,如果有人想买山里的木料,也只能卖掉一小部分,一定还要保留大部分。把木料干燥处理以后等维修的时候用。哪棵树能用在哪根柱子上,哪个又能用在哪里,我们心里都是有数的,会看着那些材料考虑将来怎么用它们这些问题。有的木料要晾上三年、五年甚至十年才能用。我们平常脑子里思考得最多的就是寺庙当下的事情和将来的事情。因为那是我们的工作。

现在,“宫殿木匠”这个称呼好像已经很自然了,我们自己也习惯了这个称呼。明治维新以前,我们这样的人不叫宫殿木匠,而是叫“寺社番匠”。“废佛毁释”时期,不能出现“寺”字,所以就把“寺”字去掉了。但是光叫“社大工”又不好听,所以就叫了“宫大工”,也就是宫殿木匠的意思。

作为宫殿木匠,我们的工作内容首先是要会看能建伽蓝的地相。伽蓝里边有佛塔、佛堂和寺院的回廊。就拿法隆寺来说吧,宫殿木匠首先要考虑在哪个位置、哪个方位和如何建造大雄宝殿、佛塔和讲堂。我们宫殿木匠的口诀中有这样的话:“营造伽蓝要选四神相应的地相”、“不建堂塔要先建伽蓝”。我们首先要考虑的就是如何来建伽蓝。

P27-30

序言

西冈常一的话

我家世世代代都是奉公于奈良法隆寺的木匠。人们通常管我们这样的人叫做“法隆寺木匠”或“斑鸠寺工”。我家从祖父那一辈开始就是法隆寺的栋梁,一直到我这辈都是这么延续下来的。我从一生下来,周围看到的人都是木匠。我的祖父西冈常吉,他的弟弟籔内菊蔵,我的父亲西冈楢光,我,还有我的弟弟西冈楢二郎,都是宫殿木匠。除此之外,在我生活的奈良西里地区还居住着众多各行各业的手艺人,所以我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是看着他们的工作和生活长大的。

身为木匠,我有幸参与了法隆寺的解体大修复,法轮寺三重塔的重建,药师寺的西塔、中门、回廊以及整体伽蓝的重建,跟众多手艺人一起经历了这些难得的修建过程。

现在社会发展了,电脑普及了,我们生活在一个非常便利的时代。很多事情都可以靠机械来解决,就连一毫米的几分之一都能在一瞬间完成,技术是多么了不起啊。如今,这样的机械也来到了我们木匠的世界中,它让我们的工作变得方便了很多。

但是,这些机械的到来却让很多手艺人消失了。机器和电脑取代了手艺人祖祖辈辈传承下来的技术和智慧,因为它们已经开始代替我们制作东西了。

现代社会什么都是科学第一,一切都被数字和学问所置换了,教育的内容也因此而发生了变化。都说这是一个注重“个性”的时代,而在我们这些手艺人看来,现代人的生活是被框在一个规格统一的模子里的,用的东西、住的房子、穿的衣服、教育孩子的方法、思考问题的方式都是一样的。

我自己是靠手艺吃饭的人,也跟很多活计好的手艺人一起工作过。让我感受最深的就是我们手艺人的工作是机器所不能替代的。要想成为一个好的手艺人,需要长时间的修炼过程,没有近路也没有快道,只有一步一步地埋头往前走。这跟在学校的学习不同,它不是光靠脑子死记硬背、死读书来完成的。这种修炼不是很多人一起学习同一样东西,并以同样的速度记住的过程。它的过程是需要靠自己慢慢地体会和积累,靠继承祖辈们传承下来的技艺和智慧来完成的。所有的活计,从基础开始,不弄懂每一步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可能进入下一步的。因此无论你做什么都会遇到最基础的问题,无论你中途退出还是以他物取而代之,最后还是需要你自己去解决所有的问题,没人能帮得上你,这就是我们手艺人的工作。

我是从事修建古代建筑的木匠。法隆寺建造于一千三百年前,到现在还保持着跟初建时一样的优美形态。我在这当中领教了各业种的先人们的智慧和技能。那些技能和思考无一不是伟大的,是应该世世代代继续传承下去的。因为那里边凝聚了日本的文化,以及作为日本人继承下来的技能和智慧。这些技能和智慧不是能靠机械和电脑来继承的。尽管数据能被输入机器,机器也会告诉我们结果,即便中途有不懂的地方也能找到答案,但是,我们人,特别是作为我们手艺人,是不行的。对于面前每一块不同的材料,在找出它们彼此不同的同时,更要找出如何有效地使用它们的方法。这是靠多年的经验和直觉来判断的。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代开始,人们开始认为这种传统的方法太陈旧、太封建,于是开始用机器和自动化的设备来取代先人们坚持了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做法。机器成了无所不能的万能。

在我们宫殿木匠的工作中,打交道最多的应该是扁柏树。这种树就跟人一样,每一根都不同。建造宫殿的时候,需要我们对每一棵树的癖性了如指掌,在这个基础上再把它们用在适合它们的地方。那样的话,千年的扁柏就能成就千年的建筑。这一点法隆寺给了我们很好的印证。

在建造法隆寺的整个过程中坚守的正是这种活用树木的智慧。这种智慧可不是靠数据来计算的,更没有用文字记载下来的文献,因为这个智慧是不能用语言表达的。它是靠一双手传递到另一双手中的“手的记忆”。在这“手的记忆”中,是已经传承了一千三百年的智慧。

在这个传承的过程中,有一种叫作“师徒制度”的传统,师父带徒弟一传一的修炼方法。这是一种既不省时更不省力的方法。这种方法被认为陈旧,正在被时代所抛弃。

但是,手艺人的技能和直觉是学校里教不了的,是靠人与人、师父跟徒弟一起生活、一起做活,才能体会得到的。

我八十五岁离开自己的工作现场。回想自己几十年来所走过的路,我要在这本书里讲述我的“技能”和“直觉”,还有培养徒弟的经历。我这一辈子都在跟扁柏和古建打交道,我要说的话一定离不开树木。我希望我说的能对大家有所帮助。

西冈常一

平成五年十一月吉祥日

后记

二十几年前,因为盐野米松和《留住手艺》的机缘,结识了大木匠小川三夫。他的“鵤工舍宫殿木匠集团”又正好在我位于枥木县盐谷小镇的住所附近,开车不到五分钟就可以抵达他的工房,因此这二十年来我跟他以及他的徒弟们有了很多的接触和交往。我们都喜欢喝一口小酒。要么在我家,要么在他的工房,我们常常把酒闲谈,聊他的工程、他的人生,也聊他对师徒制度、对当今的学校教育、对所谓的社会一般价值观念的看法,等等。

2004年,我还在央视十套的《人物》栏目做导演。我们的制片人赵淑静提议做一期电视版的《留住手艺》。我们在全国各地寻找和挖掘到了不少尚存的传统手工艺匠人,有些去了实地拍摄,也有些被请到了演播室。连续三天的录制简直就是传统手艺的大会师。我从日本请来了盐野米松和小川三夫。那是小川三夫第一次出现在中国的电视媒体上。为了配合他那部分的内容,我们特地去日本拍了一个关于他和他徒弟们的短纪录片。现在那个纪录片在网上还能找到。在他作为栋梁独立完成的第一个建筑——奈良法轮寺的三重塔前,他告诉我:“塔建好的当天,我的女儿降生,这么美妙的事情人生中能有几回呢?”在枥木的工房,我采访他的儿子量市,那是量市入门的第十一个年头,他说:“我已经有十一年没管他叫过父亲了。”因为,从他入门的那一天起,他们就开始了一种既是父子又是师徒的关系,而师徒关系在父子之上。所以,量市自入门就一直喊他“亲方(oyakata)”、“栋梁(Toryo)”。现在,量市自己也成了“亲方”,鵤工合已经圆满地完成了两代人的衔接和技术的传承。

1993年《树之生命木之心》初版的时候,量市还是一个刚入门不久的新徒弟,现在的他已经接替小川三夫成为鹪工合的代表,且是手下有几十个徒弟的“亲方”。

2004年的那次中国行,我带小川三夫去了天坛。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座圆形木结构建筑的前边,他伫立了很久,仔仔细细地看了它的剖面模型,发自内心地感叹道:“真了不起,这个技术真了不起。”

著名的艺人、电影导演北野武是小川三夫的挚友。他们因为同年出生,所以人生的经历也相仿。在跟小川一起同游奈良的法隆寺的时候,他曾经深有感触地说过这样的话:“栋梁,如今我也混到可以跟像你这样的人一起了,这也算是事业有成了吧,太不可思议了。”当然,这是北野武谦虚的表达。

是啊,他们都曾经有过不思学业、顽皮捣蛋的少年时代,以及为了一个自己热爱的目标而不惜代价的青年时期。北野武高中毕业后考上了大学,但不足两年就退学回家了。而小川是对大学毫无兴趣,高中毕业就立志去当宫殿木匠。这在1960年代,无疑是另类中的另类。正如小川的父亲对他说的那样:“你身处在一个顺流而下的河流中,但是你却选择了逆流而上。”他为了人宫殿大木匠西冈常一的门,有三年的时间都是在各处学徒,打基础。而北野武为了成为漫才艺人,在漫才剧场当了好几年的电梯工。如今,他们的结果与他们的身份一起得到了社会上的认可,成了著名的公众人物。但是如果稍稍琢磨一下他们到达这个结果的过程,也许还会得到更多的人生启发。

近年来,小川每年有将近一半的时间是被各处邀请去演讲。像丰田汽车那样的大企业,会请他去给领导层的干部们讲讲如何用人。学校的校长、教务主任级别的会请他去讲讲如何教育和培养人。他演讲的内容都是他自身的经历,也是他亲自干出来的经验,所以是有说服力的。

几年前,正赶上我在东京,就去能容纳上千人的读卖大厅听了一场他的演讲。上台前,他往自己的后脖子上贴了一块清凉镇痛的药贴,说这样能给自己壮胆儿。这是一个已经六十几岁的,在旁人看来已经功成名就了的大木匠的真实状态,骨子里还是一个不善言表,拿着刨子、凿子比拿着麦克风更舒服的匠人。秉性就是秉性,这跟年龄和经历都没关系。他把自己近五十年的宫殿木匠生涯在一个多小时的演讲中,以真真切切的字句,时而还夹杂着幽默的语言,讲得淋漓尽致,生动而有感染力,精彩到会无数次地被听众的掌声打断。他没有讲稿,演讲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台下的听众。

《树之生命木之心》从1993年初版到一而再地重版,已经经久不衰地在书店最好的位置上坐镇了二十余年。2013年,日本最大的商社“伊藤忠商事”的董事长,也是曾于2010年至2012年出任过日本驻华大使的丹羽宇一郎先生曾为这本书写过如此的荐言:“《树之生命木之心》是所有作为经营管理者的必读之书。”

我同样期待着这本书也能带给我们中国的企业管理者、学校管理者们用以借鉴的智慧和经验。

本书书名“树之生命木之心”中的“木”,在日语中指的其实是有生命的“树”,西冈栋梁说过:“树的生命有两个。一个是它们生长在山林中的寿命,还有一个,就是当它们被用于建筑上的耐用年数。”同样地,一本书也有两个生命,一个是文字组成的书本身,还有一个是书在读者心中发酵的余味。

漫漫人生路,什么是最好的开始和最完美的结束,哪里是真正的起跑线,哪里又是骄傲的成就点,这本书或许能带给我们一些思考。

英珂

2016年早春于北京

书评(媒体评论)

不论中国还是日本,在木制建筑的精髓中一脉相承,日本建筑的唐风,延续千年以上未变,为我们保留了一段辉煌的历史;我们却历经辽宋金元明清,反而离唐风远去,但木制建构的理念一直伴随我们,让我们今天有幸看见历朝历代的建筑遗存。

这一切,我们首先要感谢手艺,更要感谢那些在手艺之下的知名的和不知名的工匠,手艺一定会在手艺人手中释放出光芒,这光芒不仅驱除了黑暗,还照耀着千秋。

——马未都

小川三夫是日本的宝。

——北野武

如果你觉得“手工艺”很重要,又对“匠人精神”的讨论有兴趣,《树之生命木之心》是重要的书,你必须读。

来自日本栋梁西冈常一数百年的大木作传承,与他的徒弟小川三夫在“鵤工舍”中实现着的古工艺新青年的教习,在当今的现代社会中十分难得。

在今天快速现代化的生活中,我们的传统文化大量失传,木工艺也是其中之一。“礼失求诸野”,感谢东瀛那边还有传承,传承着这个珍贵的“木文化中的道与术”,值得我们学习。

《留住手艺》的作者盐野米松,以他善于和工匠沟通访谈的采访,成为口述生动的文本。译者英珂作为小川三夫和盐野米松的好友,此书经过她“格物致知”的翻译,更成为你要读的好书。

——黄永松

《树之生命木之心》是所有经营管理者的必读之书。

——丹羽宇一郎[日本很大的商社伊藤忠商事的董事长,曾出任日本驻华大使]

这是一本有关日本宫殿木匠与木料、工具及其佛教建筑的当代传奇。在这部传奇里演绎着天、地、人之间的四个字:尽善尽美。

——卢跃刚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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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18:26: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