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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多余人的回忆/西方保守主义经典译丛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美)艾尔伯特·杰伊·诺克
出版社 江西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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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在《多余人的回忆/西方保守主义经典译丛》中,作者艾尔伯特·杰伊·诺克通过对自己生平故事、经验教训、观察和结论的描述,提出了一个完整的关于社会、国家、经济、文化的理论,他的主要观点是反集体,鼓励人们坚持自己的原则和个性,不要屈服于集体主义、无休止的战争、和庸俗。

内容推荐

《多余人的回忆/西方保守主义经典译丛》是一本很特别的书,它是西方保守主义代表人物艾尔伯特·杰伊·诺克的自传体回忆录,但又不是通常的回忆录,更多的是他思想发展的刻画。在政治以及文化上,20世纪显然是大众的时代。但《多余人的回忆》提供的政治选择与思想导向却是“离经叛道”的。诺克这种人被20世纪看作多余人,但他们仍然坚持自己的原则和个性。本书虽然在世界观上是悲观的,但对身处低谷中的保守派来说.却无异于是一部德行宣誓与政治呐喊:他们崇尚经济自由,不向集体主义妥协,坚守精英教育,厌恶无休止的战争并且绝不庸俗化。精英主义的文化哲学以及杰弗逊式有限政府的思想在本书中随处可见。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原著部分注释

诺克是谁?——兼作译后记

试读章节

在我们这里,这种“城中村”(rus in urbe)的居住模式相当普遍。我的一位邻居在自家屋后散养了一群珍珠鸡(guinea—fowl),当他晚饭想吃鸡时候,他就射杀一只。作为那些极少被出租的地区之一,我感觉我们的住处离街边至少有一百英尺的距离,只多不少。这种房子远离街道,二者之间是一整片的花园,而花园后面的许多大果树和一排硕果累累的黑莓灌木十分引人注目。一天,我穿过灌木丛时差点摸到了一只可怕的巨型蜘蛛,它把蛛网搭在茂密的灌木丛里,自己则蛰伏在网的正中。这怪物的身上有着黑黄相间的条纹,虽然后来我也见过类似的蜘蛛,但大小都不及它一半。从此之后,我穿过这片黑莓灌木丛时变得更加小心了。

我的另一位邻居是个很有权威感的英国老人,他留着白色胡须,养了一大窝蜜蜂。在我的记忆里,当蜜蜂飞来飞去时,他就会不断敲打一个锡锅召唤它们。每当这时,我下意识里就在想究竟是谁第一个想到这个办法,而蜜蜂为什么要听这个指令呢?这件事使我又想到,如果蜜蜂是真的很聪明,而不是为了得到雷诺兹(Reynolds)给的好处而有所行动,那么蜜蜂就应该蜇完雷诺兹后各忙各的。由此及彼,看看那些被派去执行任务的士兵,在战鼓响起的时候,他们为什么不反戈一击、解甲归田呢?为什么看似合理的结果没有出现,而那些似乎完全没有道理的事情却一再上演呢?过了一段时间,我先是读到了维吉尔(Virgil)对“蜜蜂行为”的阐释,又在托尔斯泰的《鼓》(The Drum)一文中读到了他对人的动物性的阐述。不过,他们的看法缺乏说服力。对于我的疑惑,维吉尔谈都没谈到,而托尔斯泰的解释也是浅尝辄止,难以让人心悦诚服。

有些事情虽然挺古怪但或许值得一提。在我们这群孩子里,除了自己做的玩具外,玩具算得上是稀罕物;更奇怪的是,我们压根就不想玩玩具。如果我想要玩具,爸妈会买给我。不过,我既不在乎有没有玩具,也没人主动要给我买。即便是在圣诞节,这样一个每个人都会得到精美礼物的节日里,我也没有收到过玩具。我的好友们和我差不多,玩具对他们也是可有可无的。我依稀记得,旧居的地下室里放着一个破旧的摇马,但是我想,如同那堆字母积木和那本《新英格兰入门》一样,这也是我要继承的东西。不管怎样,我从没玩过这东西,也对它不感兴趣。六七岁的时候,我搜罗了一些木板,把它们钉在一起,然后我参照亚历山大·塞尔柯克(Alexander Selkirk)的做法,依葫芦画瓢,在靠近我家房子的树上建了一个“树屋”。我还弄了个可以荡的秋千。不过,我很快就不捣鼓这些事情了,一个更大的冒险吸引了我。

让人很头疼的是,我们房子边上有一大片空地,算上花园,我们就有了一个完全没有任何活动限制的空间。不知缘何,一些破碎的巨大石块倾倒堆积于此,这反而大大增加了乐趣。借助这石堆,我们琢磨攀岩技巧,在各种保持平衡的特技中选择最惊险的。一天,我在一个石桩下找到了一些十美分的零钱,这立马激发了大家“淘宝”的兴趣。我们翻遍了所有的石洞(the depths)和石头缝,意图还能有所斩获,可是事与愿违。

P27-P28

序言

在中国介绍西方保守主义,于今未必是一件能讨好人的事。首先是因为它引起的联想不佳。对于深受进步主义观念影响的读者来说,一提“保守”二字,往往会想到有碍“进步”的旧道统,想到特权和等级秩序,更直白地说,想到抵制变革的“反动势力”。

其次,还有一个更现实的原因。对于结构已然相对稳固、运转顺畅的社会来说,或许有很多东西值得保守。但是一个亟待转型的国家,如果好的旧事物留存下来的不多,体制依然处于游移未定的状态,这时人们便更愿意用变革来换取改进。倡导保守者于此不免自作多情,徒言往圣先贤而无“活着的”旧制可以依傍,会因缺乏所谓“建设性”和“前瞻性”而为人所诟病。所以与西方不同,在中国批判激进革命意识形态的人,大多并不以保守主义者自居。

这种理解可能没有错,但也忽略了保守主义的另一些特点。

首先,保守主义虽然尚古,但它本身并不是古董。就像社会主义、自由主义和民主主义一样,保守主义也是一种典型的现代思想。人们或许能从近代以前的思想家中找到类似保守主义的言论,如柏克之前的胡克(Richard Hooker,1554—1600)和巴特勒(Joseph Butller,1692—1752),但不能据此认为18世纪末之前便已有保守主义,因为那时人们并没有保守主义的自觉。保守主义是与现代世界同步发生的。1789年的法国大革命这一旷世巨变,才使保守主义真正成了一股强大的思想和政治势力。它所面对的不但是一个变化的世界,而且支持变化的观念和推动变化的技术手段,与民族国家的力量相结合,也使其规模与强度与往昔不可同日而语。它既清除陈旧的束缚与压迫,也能斩断一切凝聚社会的纽带。保守主义自觉与之对抗的便是“现代性”充满危险的一面,但它本身也是现代思想体系重要的一环。

其次,另一个常见的误解是,保守主义是一种专属于权贵或既得利益的意识形态。其实,保守主义自其诞生之日起,在西方便有着广泛的社会基础,支持保守主义政治势力的普通民众在欧美遍布各地,可见它并没有特定的阶层归属。厌恶频繁的变化乃人类的天性之一,大变革可以为英雄带来快感,但也能给生活的各个方面造成严重的不适。多数人并不希望自己的生活成为政客施展革新大业的舞台。保守主义所要维护的不是任何特定的利益,而是一种稳定的社会秩序模式。在保守主义看来,这种秩序的存在既是人的基本需求之一,也是文明成长的要件。

再次,保守主义多被喻为政治列车的刹车器,讽其抱残守缺,不知进取,缺少“行动能力”。在很多情况下确实如此。然而,姑不论阻止变革也需勇气和社会动员,即使从革除时弊的角度看,远有英国保守党首相罗伯特·皮尔(Robert Peel)和丘吉尔,近有美国总统里根和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皆表现出强大的行动力,其厉行鼎革的勇气丝毫不让于对手。可见在重新为社会定向的问题上,保守主义思想同样可以提供强大的动力来源。在国际关系领域更不待言,欧美的保守主义者通常比其他政党持更强硬的立场,更加倾向于“行动主义”。

不过,以上所述只涉及保守主义的形式特点。如果观察保守主义的思想内容,则会发现它并不是一个条理清晰的体系,而是有着十分复杂的成分。即以保守主义鼻祖柏克来说,他向不以理论家自居,其思想缺乏严谨一致的外表,法国的迈斯特与他相比,基督教宿命主义的倾向就要清晰得多。英美保守主义因柏克的缘故而与古典自由主义和法治传统结下不解之缘,同样受柏克影响的德国保守主义,则呈现出浪漫主义和民族主义的激情。在19世纪,黑格尔是普鲁士国家主义的辩护士,法国的贡斯当和托克维尔则为现代商业文明和民主趋势提供了理论支持。此后的保守主义思想同样成分复杂,有些甚至相互冲突。例如,同为德语文化圈的哈耶克和卡尔·施米特,大概除了可以共享保守主义之名外,两人的思想甚少相似之处。在英国的保守主义思想家中,奥克肖特的思想很世俗化,克里斯托弗·道森(Christophe Dawson)却是虔诚的天主教信徒。保守主义者在美国通常是小政府和地方主义的支持者,在法国则多是中央集权派。在经济学领域,政治光谱中偏保守的人多为市场至上派,但很多文化保守主义者对经济自由带来的物质主义有很大保留。施特劳斯对现代资本主义嗤之以鼻,可是在安·兰德看来,它是西方文明最珍贵的成果。有些保守主义者常常表现出民族主义甚至种族主义倾向,但也有不少保守主义者依然信守由基督教传统中演化出的普世主义。

所有这些难免给人一种印象,保守主义是一个混乱的概念。就如同哈耶克和亨廷顿所说,对于应当保守者为何,保守主义者并无统一的目标。它缺少清晰稳定的政治取向,因此不能提供一种实质性的理想。但是换一个角度看,思想色彩各不相同的人都愿意用“保守主义”自我或互相标榜,至少说明了它具有强大的工具性价值。保守主义本身可能无力提供一种完备的替代方案,但对于维护社会中某些既有的结构性成分,或避免某些政治方案的恶果,它却能发挥不可替代的作用。从这种工具角度来理解保守主义,使它与其他政治学说相比,拥有更多守护原则的实践技艺。所谓“道不自器,与之圆方”,它可以为变革与连续性之间的平衡提供一定的规范。从这个意义上说,保守主义不是政治哲学,而是一种古典意义上的“政策”理论;它不是无视现实的传统主义或文化原教旨主义,而是现实政治和伦理生活的有机组成部分。

保守主义虽然谈不上是一种严整的思想体系,勉强给出清晰的定义可能是费力不讨好的事,但还是可以为它归纳出一些基本特征。作为一个复杂的思想群体,这些特征不是表现在他们的共同主张上,而更多的是反映在他们的共同反对上。  第一,大体而言,保守主义者对于以现代技术理性为基础的进步主义持怀疑态度,他们不相信进步有无可争议的正面价值,认为眼前的经验并不足以为人的正确行为提供足够信息。无论观念还是技术革新给生活方式造成的改变,其长远后果不是立刻就能看清楚的,所以保守主义者都反对激进变革,对历史和信仰的传统持虔诚的敬畏态度。

第二,在保守主义者看来,社会不是外在于人类活动的客观事实,可以由人对其任意加以改造。社会最可贵之处,是通过特定群体长时间的实践活动而形成的内生秩序,它类似于一个复杂的有机体,其最好的、最自然的变化是演化与生长,这个过程不排除理性的作用,但由于人性天生并不完美,所以理性在引领变革中最重要的作用是审慎。

第三,社会的稳定性在很大程度上是由家庭伦理、风俗习惯和宗教信仰来维系,它们使人们在生活中感到惬意,形成真正的权威认同。如果这些因素受到破坏,恢复起来将极为困难。因此培育和守护这些因素,乃是维持社会健康的必要条件。

第四,保守主义者对政府权力一向保持戒备,不信任基于权利平等的现代民主政体具有至上价值。他们认为贤能政治(meritocracy)更有益于社会整合和道德风气的培养;肯定基于自然原因的不平等的正面意义。

第五,保守主义还有一个并非无关紧要的特点:它严重依靠历史和传统叙事,认为所谓科学思维提供的各种原理不具有道德和社会优势,因此排斥超越时空的理性批判。这使保守主义文献在话语风格上文学叙述多于逻辑分析,引经据典和释义成分多于体系建构,这也是保守主义缺乏系统性理论的一个重要原因。

自保守主义诞生二百多年来,相关文献汗牛充栋,由于产生的时代和区域背景不同,各派思想杂陈,良莠不齐,即或择其一支加以系统介绍,亦恐难以办到。编辑出版这样一套丛书,仅仅是着眼于过去西方保守主义在中国相对而言译介不多,如今反思百年革命者众,而对革命回应最有力的西方保守主义传统,却缺乏足够的文献可资借鉴,不免是一件憾事。在就民族未来亟须重建共识的时代,编者愿借这套丛书的出版,为中国读者提供一个机会,掬他山之水,浇灌我们的智慧。

是为序。

后记

翻译《多余人的回忆》前,绝没有想到这是一部如此“难以翻译,,的著作。因此,即便译事已毕,我仍“胆战心惊”。不过,在这里,我只想谈谈诺克这个人。

艾尔伯特·杰伊。诺克(Albert Jay Nock),是20世纪“非著名”文学家。其自传体回忆录《多余人的回忆》是一部杰出的保守主义思想作品,是理解当代西方保守主义最生动、最深刻、最坦率的“教材”。其政治理论著作《国家——我们的敌人》(Our Enemy,the State)在政治理论研究领域已经成为经典,是社会与国家研究领域的必读书目。诺克是《杰弗逊传》的作者,透过这部作品人们可以更加准确地理解和把握18世纪的人类社会。他的一生,著述颇丰、思想独到,提出了很多原创思想,极大地提升了保守主义思想的影响力。

诺克出生于宾夕法尼亚州东北部城市斯克兰顿(Scranton),其父亲是一位钢铁工人,同时也是一位圣公会的高级教士(Episcopal prelate)。在诺克生活的年代,与其他家庭的孩子相比,他接受了最好的教育,这包括了古代语言学和古典文学的教育。读者不难看到,作者在本书中,对于不同时代不同语言文字特别是古希腊、古罗马的文学作品,可以信手拈来。这也就是对于我这样的译者的最大痛苦所在。这种痛苦,当然是因为书中有大量的在诺克看来很简单——因此随便一提——的一句“古希腊文或拉丁文”的箴言,而它们却要耗费译者许久才能找到恰当的翻译。但是,“痛苦”绝非仅限于此,“恐有误译”而辜负了原作者之美文才是真“惧”。每每,译者碰到这样的篇章、语句,就总能想起德国电影《汉娜·阿伦特》(2013)中阿伦特面对《纽约客》杂志编辑提出的文章使用希腊文会不会给读者带来不便时,阿伦特一脸漠然却略有不悦地回应道:“难道读者不应该去学习古希腊文吗?”哈,诺克不也就是这样嘛。我相信,诺克绝非炫耀,而就是要以此告诉所有人尤其是这本书的读者,“我本是个多余的人,我的写作本来就是那些‘多余的人’才应该看的。看不懂?对了,你这样的群氓(Mass),应该看不懂。”

需要指出的是,诺克并非巴德学院的毕业生,而是毕业于圣·斯蒂芬学院(St.Stephen College),并随即进入神学院学习,后来成为一名受命牧师(ordained minister·)。不久,他便辞去了牧师一职,而成为一名专职记者和作家,并担任《国家》(The Nation)杂志的编辑。1920年,他离开《国家》杂志,创办了《自由人》杂志,这个刊物一共出版了四年。1924年,自行宣布停刊。自那时起,他就被认为是一个“激进”作家。

他的激进,用一个词就可以概括:反集体。为此,诺克曾是一个“左”“右”摇摆不定的思想家。这并不是说他的立场多变,而是因为诺克所投身的“左”“右”阵营发生的变化。当他是个“左派”时,他认为左派是坚决抵制与福利国家政府合作的,而且坚决反对凌驾于个体之上的权力。但是,他不久发现他的“左派”战友们转向了“右派”。他后来曾经提到,当自己发现“左派”支持所得税政策以及参议院直接选举时,他对此是如何厌恶不已却又百味杂陈。结果很显然,诺克脱离了“左派”。如果要用一句话概括他的反集体观,那么就是,没有经济自由就没有自由。正因为,在他看来,国家和政府是经济自由的敌人,所以自由与国家势不两立。这是诺克的思想立场!

对此,笔者需要多说一点。因为思想立场和政治立场尤其政治行动立场截然不同。众所周知,国家与社会、自由、权利等之间必然存在“对抗一否定”的关系,这似乎是任何一位保守主义者的最典型思维。但是,诺克这样的保守主义者未必是为了一己私利而攻击“国家”。他们虽不是国家的朋友,但也许国家有了诺克等保守主义者这样的诤友,并不是一件坏事。问题的关键在于,旁人——读者或群氓(诺克语)真的了解保守主义吗?究竟是为了保守主义者那刺耳的话语而思绪波澜.要么一概否定、要么顶礼膜拜,还是真的明白他们在想什么?

很多人都以为,保守主义是一种“贵族主义”。又有很多人认为,保守主义是一种“反人民”“反一般的社会伦理”的偏执思想。当然,更多的人也因此而陷入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阵营。但毋庸置疑的是,假如有人以保守主义的观点行“号召人民”之举,我相信,这一定违背了保守主义——抑或诺克——的本意。正如诺克所言:“作为一条基本原则,我应该将自由置于一个真正属于人的国家中,在那里,人们所爱之事亦是受人尊重之事。或许,因为条件之难,人们无法置身其中,但那个国家依然存存。”

在我看来,诺克是一个纯粹的保守主义者,一个心地纯洁的保守主义者。诺克也许一生都厌恶“国家”,但是他未必“痛恨”它。相反,我们在他的反国家主义中,看到一种对自由国家的远古憧憬。他是他所生活的那个时代的一个“多余的人”,却是当代人类思想史中的一个不可或缺的人。

作为“一个多余的人”,不论怎样,他都不是个名人。在这里,我们看到的不是一种“酸酸的抱怨”,而是一位激进的反极权主义者的“悠悠的庆幸”。

末了,我想起了,诗人吉纳在读过《巨人传》——这也是诺克在本书中提及次数最多的一本著作——后为拉伯雷所写的一首诗。请允许我“篡改”一下。对于诺克,如果你第一次听说他,请注意——

诺克已死乎?此处又有书一部。

否,否,他的知心伴侣已把他的精神恢复,

给我们写下了这本书,

它给读者以生命,它使作者精神永垂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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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3 3:39: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