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与自然之诗

“我要说的是关于众生的故事，是神圣美好值得传颂的故事，是我们这些双脚行路的人类应当与四足奔走的动物，羽展翅翱翔的鸟类，与所有青草树木分享的故事；因为我们都是同一位母亲的孩子，而我们的父亲，便是宇宙唯一的圣灵。”（尼古拉斯·黑麋鹿）

这本由约翰·G.内哈特记录的如诗般的《黑麋鹿如是说(生命与自然之诗完整版)》，诉说着一个族群伟大的生命史与心灵史，黑麋鹿用简单而有力的语言，为我们讲述了人类阅历的一个面貌，鼓励我们重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最美好的事物。

一本拒绝死亡的灵性经典

1932年，本书英文初版问世，得到美国文学评论界的一致好评，被视为“一本美得出奇的书”。不过，对于印第安文化一无所知的读者则不太能接受此书。所以，出版不到两年，出版社即以每本四角半的价格将书廉价出售，然后将它打入冷宫。

“我要说的是关于众生的故事，是神圣美好值得传颂的故事，是我们这些双脚行路的人类应当与四足奔走的动物，羽展翅翱翔的鸟类，与所有青草树木分享的故事；因为我们都是同一位母亲的孩子，而我们的父亲，便是宇宙唯一的圣灵。”

——黑麋鹿

由约翰·G.内哈特记录的《黑麋鹿如是说(生命与自然之诗完整版)》是一本世纪之书，自1932年出版至今80余年，仍高踞美国亚马逊书店五星推荐，长期占据历史文化类畅销书排行榜第一名，被美国学术、文化、出版界评选为“西方百年十大心灵书籍”。

这本如诗般的书，诉说着一个族群伟大的生命史与心灵史，通过印第安先知黑麋鹿的叙述，一部波澜壮阔、美丽的草原故事，宛如一幕幕扣人心弦的电影场景。黑麋鹿用简单而有力的语言，为我们讲述了人类阅历的一个面貌，鼓励我们重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最美好的事物。

在越来越重视内在探索的当下，本书的心灵价值也被逐渐发现。黑麋鹿族人的世界观，人类与宇宙共享自然的和谐关系，以及挖掘人类广袤无边的内在世界，逐渐成为现代人生活与心灵的普适信条。

前言

第一章 烟斗献礼

第二章 年幼之时

第三章 伟大幻象

第四章 猎捕野牛

第五章 士兵小镇

第六章 高马求亲

第七章 黑山的瓦西楚

第八章 三星之战

第九章 大败长发

第十章 黑路之行

第十一章 疯马之死

第十二章 祖母之地

第十三章 极度恐惧

第十四章 马匹之舞

第十五章 狗之幻象

第十六章 嘿呦咖仪式

第十七章 第一次治疗

第十八章 野牛和麋鹿之力量

第十九章 横渡大水

第二十章 精神之旅

第二十一章 瓦内奇亚

第二十二章 他方世界的幻象

第二十三章 大难来临

第二十四章 伤膝大屠杀

第二十五章 梦醒时分

第二十六章 后记

附录

附录1 英文版本说明

附录2 1932年版序

附录3 1961年版序

附录4 1972年版序

附录5 1930年11月6日约翰·G.内哈特寄给尼克·黑麋鹿的信件记录稿

附录6 1930年8月10约翰·G.内哈特寄给朱利叶斯·豪斯（Julius House）的信件记录稿

附录7 伟大的印第安诗人

附录8 约翰·G.内哈特与尼古拉斯·黑麋鹿

附录9 超越黑麋鹿的约翰·G.内哈特

附录10 内哈特和黑麋鹿

附录11 《和平烟斗的来历》草稿与记录稿对比

附录12 本书使用的拉科塔族语词汇表

附录13 参考文献

附录14 中英译名对照表

第一章 烟斗献礼

黑麋鹿说道：

朋友，如你所愿，我将为你讲述我这一生的故事；当然，如果其中只有我的故事，大概我是不会讲了；因为，一个人的冬来冬往又算得了什么呢？即便是被大雪压弯了腰，那也不算什么。那样的故事，许多人都曾经历过，也有许多人将会经历，那样的人，多如漫山遍野的小草。

我要说的是关于众生的故事，是神圣美好而值得传颂的故事，是我们这些双脚行路的人类应当与四足奔走的动物，与展翅翱翔的鸟类，与所有青草树木分享的故事；因为我们都是同一位母亲的孩子，而我们的父亲，便是宇宙唯独的圣灵。

虽说我这一生也曾捕获过许多猎物，年少成人时也曾为我的族人奋战过，也曾远赴他乡见过不少奇人异景，但我要说的故事却无关乎什么猎人、战士或是旅行者的丰功伟绩。许多人都有过这些经历，甚至经历得比我更为丰富。当然，这些经历，我在述说时也会提及，这些经历中，有我的悲伤与喜悦，也许它们有时听起来更像是故事的主旋律。但如今，我就像站在高高的山顶上一样，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我明白了，这个故事，讲述的是一个被赐予了伟大幻象的人，因为过于软弱而无力运用这幻象；讲述的是一棵圣树，本应在一个民族的中央枝繁叶茂，有鸟儿歌唱，有鲜花盛开，而今却枯萎凋零；讲述的是一个民族的梦想，在血雨腥风之中，消失灭亡。

但，倘若这幻象是真实而强大的呢，如我所知，它确是真实而强大的；因为，这些本是心灵上的事，而人，则是蒙蔽了自己的双眼，才在这黑暗之中迷失了自己。

正因如此，我也明白我将要做的是一件善事；而善事是绝非一人之力所能完成的，因而，我将首先献上一份祭礼，向世界之圣灵祈祷，祈求它帮助我道出真相。好了，我用红柳树皮填满这神圣的烟斗，但在抽吸之前，请先弄清楚它的构造及含义。挂在烟杆上的这四根丝带，象征着宇宙四方。黑色丝带象征着西方，雷电之神居住于此，并为我们带来雨水；白色丝带象征着北方，伟大的白色净化之风由此吹来；红色丝带象征着东方，光亮从此萌发，辰星居住于此，赐予人类智慧；黄色丝带象征着南方，夏日与万物生长之力量由此而出。

这四方的圣灵汇聚在一起，便成了唯独之圣灵，这根鹰羽便象征着唯独圣灵，它就像一位父亲，而鹰羽也象征着人类会如鹰一般展翅高飞。难道，天不像父，地不像母？难道，行走奔跑、展翅高飞、生根发芽的生灵们不像它们的子女？而这烟嘴上面的，是一块野牛皮，它所代表的，便是大地母亲，我们与所有飞禽走兽、花草树木一样，由此而生，且终此一生都像婴孩一样在这位母亲的怀中吮吸。因为这些含义，以及其他许多无人能理解的含义，所以，这把烟斗神圣无比。?

关于这把烟斗的来历，有这样一个故事。据说，很久以前，两名探子出去寻找野牛，他们到了一个高山顶上，往北看了看，发现某个东西正从远方而来，待到那个东西再靠近一点时，他们便不由得尖叫起来，“是个女人！”果然是个女人。其中一名探子十分愚蠢，他竟动起了邪念，还将邪念说了出来；但另一名探子说：“这是一位圣洁的女人，收起你那些邪恶的念头。”当她再靠近一点时，他们发现她年轻貌美，穿着一身漂亮的白色鹿皮裙，长着一头长长的秀发。她知道了他们的想法，便用歌唱一般的声音说道：“你们并不认识我，但如果你们想那样做的话，就过来吧。”于是，那个愚蠢的探子便走了过去，当他刚站到她面前，立即出现了一团白云，将他团团围住。随后，那位年轻貌美的女人走出了白云，待云散开后，那位愚蠢的探子已经变成了爬满蠕虫的骨架。

然后，女人对另一名探子说：“你回去，告诉你的族人，我将要到来，请他们在部落中央为我搭建一个大帐篷。”那名探子恐惧不已，急忙赶回家，将这些告诉了族人。族人们听闻后，立即搭好帐篷，然后便一起在大帐篷周围等待着那位圣洁的女人。不一会儿，她来了。美丽无比的她一边唱着歌儿，一边走进帐篷，她是这样唱的：

我呼出可见的气息，走着

一边走，一边发出声音。

我以神圣的方式，走着。

我呼出可见的气息，走着

我以神圣的方式，走着。

P7-9

前言

20世纪，世界冲突不断，世人情绪紧张激烈，世事变得难以预料，人们活动的步伐不断加快，领悟人生真谛的机会却渐渐消失。电子媒介给予我们丰富的体验，却可能让老一辈人为之迷惑，似乎将我们这些人从人类历史的现实之中挤到了一个陌生的孤岛上。因此，我们渴望寻找更多的途径来表现人性。反思已变成最为困难的一项活动，因为我们已被繁多的感观吞没，无力再从中制定相对的优先顺序。这样的时代，似乎更能阐明永恒真理的经典表达，非凡的智慧更能从众多平凡的箴言中凸显出来。

20世纪30年代，美国这个国家正卷入工业变革的浪潮，内布拉斯加州一位名叫内哈特的诗人，他一路向北，前往苏族奥格拉拉保留区，为其经典史诗作品寻找素材。他们之间的谈话与友谊，理应产生一部灵性经典，甚至也许是20世纪唯独一部灵性经典，而这一点，在人类此后的发展中，更是得到了证实。《黑麋鹿如是说》最早出版于1932年，当时的人们仍相信“发展进步”与“生产流水线”是等同的，仍相信“大萧条”不过只是暂时，是人类迈入千禧年的漫漫长路之中无可避免的一段插曲。于是，这本书所包含的意味深长的讯息便消失在了时代的困惑之中。它虽没有被人们拒绝，却几乎不为人们所接受，不如现在这般受人推崇。实际上，这种接受也反射出一种过于理想而简单化的观点：所有的信仰，只要能阻止人类兽性大发，便都是正确的，哪怕是最原始的关于宗教真理的表达，也都是为了与西方文明庞大的现实相联系。

《黑麋鹿如是说》并非与其他同时代作品一样被人遗忘。无论是20世纪30年代、40年代，还是50年代，它都吸引着大量的读者，是之于大平原印第安人宗教信仰真谛的最可靠的表达。除了北部平原、苏族部落以及拥有西部精神的地方，很少有人知道这本书或愿意倾听它所传达的讯息。然而，随着危机四起，我们逐渐理解了未来冲击、“寂静的春天”以及美国绿色主义的含义，人们开始寻找那些被工业化发展所忽视和淹没的更广泛的普遍性真理。20世纪60年代，人们的兴趣开始聚焦在印第安人及他们所代表的一些精神身上。较之于印第安文学作品及学术论文，《黑麋鹿如是说》显然跃居主导地位。

如今，这本书已经成为无数读者耳熟能详的作品，其中一些人对于黑麋鹿所属的苏族奥格拉拉族部落一无所知，另一些人甚至根本就不喜欢印第安人，但“烟斗献礼”的精神框架、黑麋鹿的生平及其幻象的故事却已广为人知，而人们在探讨大平原印第安人信仰的真谛及本质时，都将本书作为评判其他书籍和文论的标准。任何在20世纪或在美洲大陆上出现的伟大的灵性经典，必然会被人们拿来与《黑麋鹿如是说》相提并论，同时必须经得起由这场无可避免的对比引来的批判之声。  黑麋鹿将他的幻象与约翰·内哈特分享，因为他希望将奥格拉拉部落的一些真实的生活传承给子孙后代；当然，也有可能是为了让一个能与他心灵相通的人一起分担这些未能实现的幻象的重担。今天，这本书如此受欢迎，或许黑麋鹿本人也会惊讶不已。

当前，人们争论的焦点都在于内哈特的文字对黑麋鹿的信仰系统的干扰，一些学者还表示，这本书所反映的更多的是内哈特的观点，而非黑麋鹿的。不可否认，我们在书中的确很难辨别与自己对话的究竟是黑麋鹿，还是约翰·内哈特；也不知道那些幻象的解读是不是存在差异；更难弄清楚书中那些极为肯定的观点，是否就是两位迷失在现代世界的乐观主义诗人，将单调乏味的世界理想化的结果。但，这有关系吗？所有伟大的灵性经典，最本质的便是包容性，包容所有理解了这些典籍的人，让这些人与所表达的非凡真理融为一体。《黑麋鹿如是说》亦是如此。它用简单而有力的语言，为我们讲述了人类阅历的一个面貌，鼓励我们重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最美好的事物。这就足够了。黑麋鹿和约翰·内哈特想必也都会认可这样的观点，并且继续他们的谈话。这样就很好。这样就够了。

拜恩·德洛丽亚（Vine Deloria Jr.）

第二十六章

后记

讲完故事后，黑麋鹿和我们坐在库尼平地(Cuny Table)，望着远处的恶地(用老人的话说，那是一片“美丽而奇异的土地”)。黑麋鹿指着远在天际若隐若现的哈尼峰(Hamey Peak)，说：“我年轻时，就是在那里被圣灵带进了幻象，带到了大地的中央，并在世界之圣环中向我展示了所有美好的事物。我希望有生之年能再次站在那里，因为我还有些话想对六位先祖说。”

于是，我们便安排了哈尼峰之行。几天后，我们抵达了那里。在去往山顶的路上，黑麋鹿对他的儿子本说道：“今天将有事情发生。如果我还尚有一丝神力的话，西方之雷神必然能听到我的声音，天空至少会响一些雷，下一些雨。”当然，此后发生的事，想必会让瓦西楚读者觉得多少有些巧合。那天晴朗无云，我们到达峰顶后，天空也是晴澈万里。当时正值旱季，是老人记忆中最糟糕的旱季之一。大约在仪式结束前，天空都一直晴朗。

“就是那儿，”黑麋鹿一边说，一边指着石头上的一个点，“在幻象中，我就是站在那里，但我周围的世界之环有所不同，因为我当时见到的都是内心幻想的。”

黑麋鹿为自己装饰一番，涂上颜色，像在伟大的幻象中那样，面朝西方，右手拿着神圣烟斗，置于身前。

随后，他开始祷告，祷告的声音在四周广袤的大地中显得十分微弱、悲凉：

“嘿——呀——呀——嘿！嘿——呀——呀——嘿！嘿——呀——呀——嘿！嘿一呀——呀——嘿！先父啊，圣灵啊，请再看看大地上的我，请再倾听我微弱的声音。你是先灵，你比万物年长，比所有祈祷的人都要年长。无论是两足人类、四足动物、空中之翼，还是花草树木，万物都归于你。你让四方之神力相互交错，美好之路和困难之路相互交错，相交之处便是圣地。日出日落，你永远都是万物之魂。

“因此，我向你祈祷，伟大的圣灵啊，我的先祖啊，请不要遗忘你所创造的一切，不要遗忘宇宙的繁星，也不要遗忘大地的青草。

“在我年轻气盛、充满希望的时候，你曾对我说，如果遇到困难，就向着大地的四方祈祷四次，你便会听到我的声音。

“今天，我为一个绝望的民族向你祈祷。

“你曾赐予我一把神圣烟斗，我便用这烟斗向你献祭。请你看看。

“你从西方赐予我生命之水和圣弓，赐予我拯救和消灭的能力；你从白巨人之地赐予我神圣之风和药草，赐予我净化和治愈的能力；你从东方赐予我破晓之星和烟斗，从南方赐予我民族之圣环和开花之树。你将我带到了世界的中央，向我展示了绿色大地母亲的美好和奇异——大地之上万物露出本性灵魂，你将这些展示给我，而我也看见了。你还说过，我应当在这神圣之环的中央，让圣树开花。

“噢，伟大的圣灵啊，伟大的圣灵，我的先祖啊，此刻我泪流满面，泪流满面，我要告诉你，那神圣之树从未开花。站在这里的我，是一个可怜的老头，我有负所托，一事无成。年轻时，你正是将我带到此处，带到这世界的中央，指引我；如今，年迈的我站在这里，而圣树却已经枯萎，先祖啊，我的先祖啊！

“也许这将是我在这片大地上最后一次祈求，我祈求你，让我再次回想你曾经赐予我的伟大幻象吧。也许那棵神圣之树尚存几枝根源。请给它滋养吧，也许它还能枝繁叶茂、盛开鲜花，迎得满树的鸟儿来歌唱。请聆听我的声音，我已经老了，在此祷告并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我的族人。请聆听我的声音吧，好让我的族人能再回到圣环中去，能找到美好的红色之路，找到茂密的圣树！”

这时，在场的其他人都注意到，几团稀薄的云已经聚在了我们周围。天空开始落下几滴寒冷的细雨，伴着一阵低沉微弱、没有闪电的雷鸣声。此时，这位老人泪流满面地抬高了声音，发出微弱的哀号，吟唱着：“悲伤的我发出微弱的声音，噢，世界的六位先圣，请你们听听我悲伤的声音，也许这将是我最后一次呼唤。噢，请让我的民族生生不息！”

老人安静地站了几分钟，面向天空，在毛毛细雨中哭泣着。

不一会儿，天空又晴朗起来。

(完)

1932年，美国诗人约翰·内哈特采访纪录的北美印第安先知黑麋鹿的口述作品《黑麋鹿如是说》问世，被誉为“20世纪仅有的灵性经典，足以作为人类生命延续的证言”。这本讲述印第安幻境宇宙观的书引起了美国文坛乃至欧洲知识界精英的赏识，一向关注非西方宗教遗产的心理学家荣格就对此深表赞赏。

——叶舒宪 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教授

你们有些人也许读过一本书名叫《黑麋鹿如是说》。这本书里有一位年老的平地印地安人，道出了他九岁时得到的一个启示。他发现每个角落都是世界的中心点，基本上你站在哪里，那个地方就是世界的中心点。你永远站在圣圈的中央。……在你的余生里不论走到何处，这个圣圈永远都环绕在你周围，你永远站在宇宙的中心点。每一个来到你面前的人都进入了这个圣圈，而且绝非意外。

——胡因梦 ( 摘自胡因梦的博客)

在文学领域，这是我所能想得出最美的一本书。

——乔瑟夫?坎伯（Joseph Campbell） 美国神话学大师

《黑麋鹿如是说》绝对是一部非凡的人类史书，它记录了一段伟大的心灵之旅，记录了一个民族历史的终结，记录了他们为了实现伟大的使命而历经的朝圣之旅。”

——纳瓦雷·斯科特·莫马迪（N. Scott Momaday）美国作家 普利策奖得主

如果你想了解北美印第安人的传统，想透过他们博大精深的信仰系统来观察世界，那么，只有这本书能让你如愿。这本书讲述了黑麋鹿的故事，作者用他精妙的笔锋将这些故事描绘得栩栩如生，让我对这个世界也有了新的认识。虽然你我拥有不同的眼睛，但倘若我们都能看清宇宙的真谛，那么这个世界一定能从漩涡之中崛起，更加关注自我与精神。

——Greg Marquison

还真的在豆瓣找到了这本书，多年前在图书馆觉得名字有趣，就借了来看……现在想书里的内容，脑子里是一片金灿灿的落日，有种魔力挥之不去。

——豆瓣读者 黄老邪

黑麋鹿既是一个战争者又是一个治疗者，他给我们留下的坚定地信念和精神价值，是一个充满圣洁和爱的人。

——知乎网友 孟繁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