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上海的前世今生》是当代华语海派文学作家吴正的“生命三部曲”系列小说之一。“生命三部曲”共分3卷,分别为《东上海的前世今生》、《北港岛的前世今生》、《一个人的前世今生》。小说中既包含浓厚的上海情结,又对旧上海的风物描写深刻、细腻。作者近年来曾被海内外文学文化界普遍视为海派文学的坐标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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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东上海的前世今生(生命三部曲)(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吴正 |
出版社 | 文化艺术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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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东上海的前世今生》是当代华语海派文学作家吴正的“生命三部曲”系列小说之一。“生命三部曲”共分3卷,分别为《东上海的前世今生》、《北港岛的前世今生》、《一个人的前世今生》。小说中既包含浓厚的上海情结,又对旧上海的风物描写深刻、细腻。作者近年来曾被海内外文学文化界普遍视为海派文学的坐标式人物。 内容推荐 吴正所著的《东上海的前世今生(生命三部曲)(精)》是一本讲述以1949年前后国际化大都市——上海风云变迁和人情事故为背景的小说。作者以十分细腻的笔法描写了小说主人公少年时代的美好记忆、青年时代的感情历程、以及步入老年时期的情感反思。本小说为四色印制,内容新颖,图文并茂,颇具可读性。 目录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 九 十 十一 十二 十三 十四 十五 十六 十七 十八 十九 二十 二十一 二十二 二十三 二十四 二十五 二十六 二十七 二十八 二十九 三十 附录一 附录二 附录三 试读章节 溧阳路走到尽头,都去到“靶子场”了。复绕回来,再回到南溧阳路,溧阳路687号。六十七年前,我便出生在这栋日式小洋楼里。每次一提及这个熟悉不过地址的同时,记忆的细节复叠细节,就像是从波斯魔瓶里突然被释放出来的一团巨大的阴影,迅速地将我整个儿笼罩住了。但慢着,我的创作习惯是:越是想要说的,就越要先压住它。遂让一种持续的焦虑感缓缓地折磨你,让所有这一切都保持在一段可望却不可即的距离之外。这叫什么?叫痛苦,也叫幸福,这是作家在创作时,一旦进入到了某种状态去后的“病态”心理。 前节说了:门前二条河。那就先说河吧。这条“河浜”(上海人叫河不叫河,而非要在其之后缀上一个“浜”字)的正式名称,我也是六十多年后的今天才明确得知的。这是从当地政府竖立在河堤边上的一块木牌上读到的:虹口港。清光绪年间命名。河流长约三十华里,流经宝山、罗店、大场、蕴藻浜和横浜桥,再经百老汇路(今东大名路)流入黄浦江中。它是当年上海的一条重要的水上交通枢纽。可能是因为早已被纳入了上海市政府河流改造总体规划蓝图中去的缘故,今日的河里早已不见了一切过来去往船只的踪影。河水缓缓地流动着,波光粼粼,泛浑浊的赭绿色。两岸花岗石铺砌而成的休憩闲步长廊上绿荫婆娑,点缀着石凳、板条长椅和仿古式的路灯。倒有点儿巴黎塞纳河畔的风情了。这与我记忆最远端的它的模样不尽相同,但怎么说,都有点儿“场景再现”的味道。 五十年代之初,至少在我童年的眼光中,它是条够阔绰的大河。在看《上甘岭》电影,听到那首插曲“……一条大河,波浪宽……”时,我就想到自家门前的那条河。当然,这是童年时代的我的联想,歌者唱的不是长江便是黄河,绝不可能与虹口港扯上任何关系。那时的河水是泥黄色的,河里堵满了乌篷船。六十年代之后,又多了一种叫“水泥船”的家伙,居然水泥(即水门汀)也能做船?还能浮在水面上行走!这不仅令乡下人,就连城市人也大开了眼界。该种船的船身两头成锲行,硬度又超强,故不怕在河中横冲直撞,把老实巴交的乌篷船都挤到了水道的两边去。 这些来自市郊乃至于外省的船只们运来的通常都是些农副产品、手工艺编织物和当地的一些土特产。后来才多了些运黄沙和砖石之类的船。农民们将自家砖窑中烧制出来的方砖运到上海来,卖给上海的建筑部门。顺便,掏空了的船舱也能将上海的粪便捎回乡下去当肥料。而这,又正好是上海密密匝匝民居中每天清晨的盛产物。为了促使这项城乡交流,将“缩短三大差别”的工程办好,办妥,办得更有实效,五十年代末期,溧阳路对岸的九龙路上竟然建起了正规的粪码头。每天早上,就有人工吊臂将一车车装得满满的粪车吊得老高,然后倒转,开盖,“哗”的一声巨响,金黄色的瀑布就都泻入了船舱里去。我还记得,吊臂是用定滑轮和动滑轮的原理制造出来的。当年初中上物理课时,还有老师专程带领着我们去“粪码头”参观过,由当值的老师傅替我们讲解其操作原理。 扯扯就扯到六十年代去了,再扯回来。在五六岁的我的眼中,“虹口港”当然不是那样的。褐黄色的“弹街石”路面一直铺过去,止于河浜的边上。将路面与河面隔开来的是一根根粗糙的水泥石柱,两米来宽的间隔。石柱端底各有两圆孔,之间,一上一下两股粗麻绳,荡迁荡迁在河的边上,就算是拦河坝了。只是那麻绳粗糙,石柱也粗糙,弄不好,就可能在我们小孩细嫩的手肘、脚踝和膝盖的皮肤上磨出几条血痕来。好在我常年生活在街的另一边,河边是不常去的。几成原因还有母亲老会正色于我道: “小囡河浜边上是去勿得的,当心被落水居(鬼)拖下去!” 一句话,害得我晚上还老做噩梦。 说到“落水居”,真还勾起了我童年的一次亲历事件的记忆。不知怎的,那情那景,记忆竟会如此深刻,深刻到了我中老年的今天,只要一有联想的触及,其中的细节,便又会历历在目多一回。约莫是在一九五五年前后的一个深秋的午后。我正一个人站在三楼露台的栏杆前发呆,想心事。家门前的那条窄窄的人行道上,栽种着一排细叶白杨,而家家户户小庭院里的树枝又从围墙后探出头来,将路面交错成了一条小小的林萌径。在这深秋的弱阳里,树叶都已凋零得差不多了,留下几片枯叶还吊在枝头,在寒风里摇摇欲坠。 P8-11 序言 这行标题的落笔时间是二〇一四年九月十号午夜刚过。是的,就这样,我端坐在写字台前,凝视着腕表上的时、分、秒针如何一小格一小格地行进,终于叠合,然后过去。然后,然后我才开始动笔的。权当是一种仪式吧,此刻的我,已正式踏入了这一趟人生旅程中的第六十七个年头。所谓“活在当下”,至少这一刻,我是在意识十分清醒的状态之下度过了的,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计。我的强烈感受是:已逝去的六十六个年头就这么轻轻地一笔带过。而我,似乎在这一刻间又将它们重新活多了一囡。我的一首诗是这么说的:每一刻都是它最短的本身/和悠悠岁月的投影/缩短/缩短,而后终于叠合的/那一点。人诞生在某一刻/人也停息在某一刻/每一刻/每一刻都是一个永恒…… 因此,我可以向自己证明说,这就是那项生命的奇迹——不是吗?就像千禧年来临之际的countdown(倒数),全世界的香槟酒瓶塞都在那同一刻弹开,喷沫,一幅多么壮观的情景啊!而我之庆贺自己第六十七个年头的降临是写下了这么一行小说的标题——对于任何一个作家而言,扣响其新一部长篇作品的信号枪都不能不算是一桩人生大事,尤其是在这样的一个年龄起跑线上。 此刻,我已扣响,我已开弓没了回头箭。但我告诉自己,也安慰自己说:没关系的,你不用担忧,也不用太操心,你不已经为它准备好了充足的精神资粮了吗?因为我十分明白:此举意味着的是什么?这将是一场残酷的战役,一场没有对手的战役。假如真有对手的话,对手便是自己。既然是如此,既然选在了这么个时刻来举行这么一场小小的、十分个人化了的马拉松起跑仪式,那就不仅仅局限其形式之本身。这是自我激励的需要,我需要一种精神上的支撑和驱动:且还得马力十足。好了,就讲这些了,再多,那就不叫“楔子”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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